夏承越将这些收拾好放到原界里,房东也过来了,房东是一个油腻中年人,姓杨,身材微胖,脑袋见光,穿着工装,一过来就打招呼。
“夏同学,实在不好意思!”
杨富强把手上抱的东西放下,擦了擦汗,说道:“夏同学,实在不好意思,这次又要来放东西了,房租再给你减半!”
从寒假那次房东给夏承越减了房租,这次又要减,那就是四分之一了,还真是不在乎,不过夏承越可不想再帮他看家了。
“杨叔,我们放暑假了,要几个月不过来了,把房租结一下吧。”
“咦!夏同学,你下学期不租了吗?这附近可没我这么便宜的房子了,要是被别人租过去你可就划不来了。”杨富强有些惊讶,夏承越结清房租的意思就是不租了。
“杨叔,我是在震泽大学本部校区上课的,上学期是因为有事租在了这儿,不过到底还是离学校有些远了。”
本部校区在市区,新城校区在郊区的大学城里,离得是有点远,这么一说杨富强也就不在多言了,他还有不少东西要搬呢。
“那个——夏同学,能不能帮我搬下东西,合同什么的我没带在身上,一会儿再给你减点房租?”
“……”
没办法,夏承越自然不会说押金、余款什么的都不要了。早点结束一切,省得以后还要麻烦,再说这些东西也不重,两个人来回几趟就搬完了。
到了楼下,一辆小货车停在了小区内,没有司机,应该是杨富贵自己的车,车上的东西还不少,既然已经不准备继续租了,夏承越就直接问道:
“杨叔,这些东西哪来的?”
夏承越租了他的房子不短时间了,杨富强搬了几次东西过来,夏承越有这疑问很正常,便说道:“是我家里的一些东西,女儿带男朋友回来,家里住不下,她又不愿意住到这里来,就只好清空一间杂物房了。”
说起这个,杨富强就有些感慨,“当年我女儿高中成绩一直不理想,没想到后来高考发挥超常,考上了金陵的学校,结果这里为她准备的房子就空了下来。”
“我们因为工作的原因还住在原来的房子,不过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快,等她毕业后把这里的房子卖掉,重新买一套,反正也没有付全款,全当办了个理财。”
夏承越看了看着小货车,经常使用的痕迹很明显,想来杨富强也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这房子可能就是他们夫妻俩半辈子的积蓄买的。
那这些还能用的东西、能穿的衣服自然是不舍得扔掉的,只能放到这里的房子里,为此一降再降房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过夏承越倒也没有矫情到拒绝降价,把车上的东西搬好后,杨富强带着夏承越去了他家里,结清了房租,退了2000块。
离开了杨富贵的家,夏承越没有立刻进入原界,虽然在帮杨富强搬东西的时候,他就发现除了郑林斌的东海洞天,还有一个洞天也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