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坠人爱河的两人,总恨不得时光为他们而停留。
他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快乐,他们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深深觉得再也没有人能像对方一样了解自己了。
又到了岁未,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的季节,还是学生身分的冷禹阳和骆沁洁则是忙着准备期未考。
本来骆沁洁决定,在期末考前的两个礼拜都不和冷禹阳见面的,她怕自己会分心,无法用功。
关于这点,怜禹阳当然极力反对,要他两个礼拜见不到她,不和她亲热,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可是,骆沁洁的理由却堵住了他的抗议。
她说他的功课好,当然不怕考不好被当,但她可不同了,她的功课差,必须静下心好好的读才行。
冷禹阳也反驳说,他可以教她呀!他不说还好,一说,骆沁洁又更加确定两人暂时不见面的坚持了。
因为每次只要她和冷禹阳单独在一起,他总喜欢碰触她。有时候是轻抚她的头、有时候是环着她亲吻她的颊,更甚者,他会逮住机会热吻她,他的吻总会让她意乱情迷一整天。
所以,她才会不想和他在考试前碰面,否则,她的成绩绝对会很凄惨的。
不过,说归说,她终究还是熬不过电话中苦苦哀求的冷禹阳,她答应在周末和他见面,但两人能做的事就只有读书。
“你……不守信用,说好我们今天出来只能读书,你怎么可以……动手动脚。”
骆沁洁气喘吁吁地伏在冷禹阳结实的胸膛前,她才刚从他热情的吻中脱离,神智还不是很清楚。
今天一大早,冷禹阳便到她家把她接了出来,他骑机车载她到阳明山半山腰的一榨别墅,才一进门而已,他就抱着她抵着门吻起她来。
“别怪我不守信用,是你太过无情,算算我都快十天没见着你的面,牵到你的手,更别说吻你了。”冷禹阳的话带着些哀怨,大手宠溺地拨着骆沁洁的发丝。
“这个吻就当作是我的能量补充好了,我发誓,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碰你。”
“鬼才相信你的发誓。”骆沁洁笑着打掉他举高发誓的手,她抬头环顾他们身处的豪华别墅。
“哗,好漂亮的别墅,禹阳,你怎么会带我来这,这地方是………
“是我一位同学家里的别墅。”冷禹阳答得很顺口。
事实上,这是他们冷家在台北数橡度假别墅其中的一栋,地之所以隐瞒,是因为小洁并不知道他显赫的家世,他打算找个时机再好好地同她说明,暂时,他还是先隐瞒她的好。
“我原本是想说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你能好好的用功读书,可是学校的图书馆又因考试日近了,总会涌人一大堆人,最后,还是一个好友好心地借出他家的别墅。”
骆沁洁频频打量挑高的楼层,仿欧洲中古世纪贵族城堡的内部豪华摆设,从落地窗放眼望去,是一大片栽满玫瑰的美丽花园。
“你这位朋友家中想必很有钱吧?”
“应该是吧。”冷禹阳很含糊地回答,他打开一扇橡木大门。“来吧,这里是书房。”
骆沁洁一走人书房,又忍不住一阵哗然,没办法嘛,谁叫她是平凡人家的孩子,从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
这间书房大约是她家客厅的两倍大,两面摆设着直抵天花板的书柜,尽是琳琅涌目的各类藏书。窗前,有两张大书桌并排着,一组法国古典风格的沙发就放置在角落处。
“禹阳,谢谢你费心找了个这么棒的地方让我用功读书。”骆沁洁闪着发亮的瞳眸向冷禹阳。
她那模样让冷禹阳险些脱口而出——要是她喜欢的话,可以每天都来,甚至住在这都没关系。
好在他及时止住了嘴。
“感谢只是口头上说说,一点实质的感觉也没有。”冷禹阳赖皮地比比自己的唇,示意骆沁洁要有所行动。
骆沁洁的小脸酿红,低头迟疑了一会后。“好吧,你先闭上双眼。”
冷禹阳还真乖乖地闭上眼,他满心期待,却突然一股脑地被一硬物给砸到脸
“哈!你上当了!”伴随着骆沁洁明朗的笑声,冷禹阳张开了眼,他知道吻在他唇上是骆沁洁的书本。
“你这顽皮鬼,最好不要被我捉到,否则看我怎么‘教训’你。”冷禹阳话中的暗示,叫骆沁洁红了小脸。
她的反应当然是赶紧逃啦,虽然说她也很喜欢冷禹阳的‘教训’。
但她哪跑得过冷禹阳呀,她的下场当然是被抱在怀里,紧紧地被‘教训’一场罗。
“禹阳。这一题我不会,教我。”骆沁洁娇声地要求。
仗着有个资优生男友当作靠山,骆沁洁是不用白不用,一整个上午下来,她把冷禹阳当作是她的家庭教师,竭尽所能地问问题.
没办法嘛,谁叫她的数理能力本来就比较差,手边的三角函数习题怎么解就是解不出来,只好求助于亲爱的男友罗。
冷禹阳倒不觉得烦,事实上,他求之不得呢。
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明正言顺地靠近小洁,而不会遭受到她无情的驱逐。
“哪一题呢?”他拉下小洁纤细的身躯,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由后延伸至前,趁机将她圈在怀中并将脸庞靠近她的。
“这一题,为什么我算出来的答案和解答本差十万八千里呢?”
冷禹阳瞄了瞄题目,拿起笔,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便将解答的过程和答案详详细细地写在纸上。
骆沁洁盯着冷禹阳仿佛会变魔术的大手,两眼写满崇拜。
“禹阳,你真的好厉害。”
捧起了答案纸,骆沁洁才要离开冷禹阳的大腿,却被他一个劲的圈住她的腰。
“小洁,读了这么久的书,你不休息一下吗?”冷禹阳把脸埋人她的颈窝,磨蹭着。
骆沁洁不禁莞尔于冷禹阳的孩子气。
这是他第几次这么说了?要她休息?每每她询问他一个问题,他便这么说。
若真每次都听了他的话,那她休息的时数岂不超过读书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