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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1 / 2)

“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乱说。”


林立志和乔菲菲都笑了,而林立志的笑容却在顷刻间僵住了。


林立志看到了倪晓萱。


晓萱正和李薇一起朝这边走过来,在他惊异的同时,她也看到了他们。


晓萱站住了,头“嗡”地一声!


再笨的人也看得出,那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林立志毕竟是林立志,商海中都几经沉浮,这样的场面也难不倒他。


他迅速起身,对老婆、儿子谎称去洗手间,又若无其事地从容地从晓萱身边走过。直到出了大厅,才开机,打给晓萱。


“晓萱,是我!你先别急,等我一周后回去时,一定和你解释交代清楚,请你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想过不对你负责,今天就先这样好吗?不打招呼了。”语气诚恳又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第十九章


晓萱几乎不记得她是怎么被李薇带回来的,只记得林立志电话中的那段话——解释交代清楚!他要解释什么,解释他和那女人那男孩子的关系?呵呵,真可笑,那不是明摆着的吗?交代什么?交代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呀,他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情人?当这个字眼出现在晓萱脑海里时,她再没有了力量,她真的要崩溃了。那是她最不耻的角色,虽然李薇也扮演着那样的角色,虽然她们算是交心的朋友,可她也从没掩饰过对那样的角色的厌恶。她也曾劝告李薇离开老王,也曾直言说:“这辈子就是饿死,也不会做情人。”


“哈哈。”晓萱狂笑,“我竟然糊糊涂涂地做了两年的情人,我还幻想着他会给我一个浪漫的求婚,我真是天底下头号大傻瓜。”


又是一通哭闹,晓萱发疯般地砸东西。


李薇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把刘丰和肖老师全叫来了。


“晓萱,你怎么能这样冲动?一切还没弄清楚,你为什么就不能等上一周?”几个人一起抱住她,肖老师才开口说,“你和他在一起两年,只有你最了解,但不管怎样,一切看你的,果真他有老婆孩子,你可以选择离开。”


“不。”晓萱大声吼道,“没有人敢欺骗我,也没有人能欺骗我,如果他骗了我,我一定和他同归于尽。”


“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子媛最了解晓萱,晓萱是那么自恃甚高,自信过度的女人,她是绝对承受不了这样的落差的。倘若真的是欺骗,定是个毁灭性的打击。那时,她做出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子媛痛心地哭了,“晓萱,我求你了,你别吓唬我好吗?你为我想想,我没有亲人,你是我最亲的朋友,如果你有个好歹,我怎么办?”


“子媛。”她俩抱头痛哭,许久,晓萱抬起头,异常惨烈地说,“姐,刘丰姐,薇薇,倘若我真和林立志一起见了阎王,就请你们照顾子媛吧。”


“别这样,晓萱,别生呀死的,没有过不去的,你以前都是怎样给我们讲道理的?”刘丰喂她喝了一口水,她的嘴唇已经干裂,嗓子也有些嘶哑。刘丰说,“再说,我就要结婚了,你不是说好了要狠狠整治蔡郎苔吗?”


“是呀。”李薇也附和道,“你看我们都多需要你,凭你的条件,咱甩了他,也能找到更好的。”


晓萱摇头,说:“都别哄我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我是个离婚女人,根本没有选择权。”


“唉。”肖老师叹了口气,“你太极端了,这是做人的大忌,你真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否则谁也帮不了你,你还会有更大的灾难。”


更大的灾难先降临到了李薇身上,就在这个晚上,就在大家都在劝慰晓萱的时候,老王和一个女大学生开房,暴死在床上。那个只有21岁的女孩吓晕了,溜走前告诉了服务生。


更没想到的是,老王的工程队早出了问题,不仅没有钱财留下来,就连李薇的房子也已抵押给了银行。一时间,除了父母的一套住房还有手中的一些私房钱,其他全都没了。


老王一死,银行便收了房子。


李薇被打回原形,带着孩子住到父母家。车子也养不起了,刘丰的准老公蔡郎苔买了她的车,算是给刘丰的结婚礼物,也算是帮了李薇。


大家没有心思议论蔡郎苔的惊天变化,只为李薇揪心,她已经几年没上班了,习惯了富足的生活,这样的变故,让她怎么承受?


的确,李薇足不出户,谁也不见,连孩子都不管了。对于老王,她没有爱情,本来就是为了钱,可他真走了,却感觉失去了支柱,不仅是金钱的支柱,也是情感的支柱。


女人?女人永远是需要一个依靠的。李薇已经30几岁,失去老王,她感觉没着没落,尽管老王不是她的合法丈夫,毕竟是她孩子的父亲,是一个脾气很好对她也好的男人。


李薇很实际,伤心欲绝后,考虑更多的是将来的生存问题,手上的钱并不多,又得养孩子,她总不能坐吃山空呀。


唉!她突然明白了命运无常的道理,做人真应该给自己留余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别说她和老王没名没份的,就是老王的合法妻子又能怎样?依靠了丈夫大半辈子,就算老王没有因为李薇抛弃她,却最终没躲过天灾人祸,无法依靠他一生。所以李薇没打算再去找老王的老婆理论,没想再从她那里要些实惠,毕竟她还有工作的能力,而那个只靠丈夫养活的女人,花光了积蓄后该怎样生活呢?


李薇在黑暗中自嘲地笑,人的命真是天注定,注定她不能靠男人,不能过富有的生活,即使有了,也只能是昙花一现。强行的得到,换来的竟是更彻底的失去。


这样想了几天,她释然了很多,开始重新整理心情,计划未来。没再等晓萱她们去探望她,就先出现在她们面前。短短数天,她明显地消瘦了,不过仍然梳理打扮得很利索,没有丝毫的邋遢。


李薇本来就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只是有些功利,或者那样的功利也不能完全算是她的错,生活,有时候真的就是那样无奈又别无选择。


晓萱无限感慨地说:“当初若不是嫁了个家中有寡母的丈夫,依你的性情,一定能过那种最普通也是最平稳的日子;要是子媛不是生在那样的家里,能想早早把自己嫁出去吗?还有我,要是知道如今新婚之夜,谁探究女人是不是处女谁就是老土,能一闭眼一跺脚就嫁给了余天宇吗?要是我们都知道离婚后这样难,说什么也死拽住门框,不出那个婚姻的门呀。”


“别怨了。”子媛喃喃地说,“事已至此,只能接受。”


李薇苦笑说:“是呀,看来人真不能有偷懒侥幸的心,什么命就是什么命,我天生就是劳碌命,想走捷径?门儿都没有。”


“也不是。”子媛说,“命运是很难改变的,但心态是可以调整的,调整得越平和便越能接受现实。”


晓萱侧了头望她,说:“你最近好像是挺平和,有什么动力?”


“也没什么特别的。”子媛想想说,“大约看了肖老师借给我们的那些佛学书籍,感受到很多。你们闲着也是闲着,也看看,都比我悟性好,没准能领悟些真理。”


晓萱不以为然地说:“纸上谈兵,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我们还是实际点吧。”李薇点头,她来找她们,正是有个很实际的想法。


李薇一直想开一家服装公司,以前逛街的时候,她看到过一家自己设计加工自己销售的服装店,很有特色。老板就是设计师,再请些工人加工制衣,在前面的店面销售,虽然不是高成本高收益,但也极受顾客欢迎。只是老王在时,她思想上懒惰。现在一切要靠自己,不能等着坐吃山空。她想到子媛,子媛已经完成了服装设计专业的本科课程,关键是子媛给她们做过衣服,真是比得上那样名牌精品。


“子媛,我们合作,自己设计自己加工自己销售,先从小批量小店面做起,我相信一定会有发展。”


李薇似乎胸有成竹。


“我预算过了,我们先期求稳,也没有实力干得太大,等以后有了知名度,再扩销。现在只租一个四五十平方米的店面,最好有后院,可以用来改建成一个小的加工车间,再加上请工人请店员买原材料买简单的设备,有10万就够了。我负责销你负责设计制作。”


显然,她已经做了缜密的计划。


“当然,我们必须要正规地注册公司,否则不就成了裁缝店了吗?我也查过了,注册至少要50万,但注册后,立刻归还,所以这50万可以找人借了先周转。”


“可是?”子媛面露难色。


“怎么了?是钱的问题吗?”晓萱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想法,她也知道子媛没有钱,“钱的事,别担心,我能帮你的。”


“一方面是钱的问题,你知道我就那点工资,全都用于上学了,手头只有秦朗给我的8000块,虽说少得可怜,可我也不想用他的,毕竟还没有结婚。另一方面,我现在的这份工作,是给上保险的,要是辞了职……”


“子媛。”晓萱比她们都着急,“那万一下批裁员有你呢?你看我和林立志事情也不知道会怎样,估计我都不可能再在那干了,更别说你了。如果就此可以自己创业,那真是太好了。”


子媛实在不想令她们失望,但……她更想抓住幸福。


“还有一个原因。”子媛垂下眼帘,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向她们展现她很可能就要拥有的幸福,那对于正在不幸的旋涡里挣扎的晓萱和李薇无疑是一种伤害,当她们体会她的幸福时,自然就会想到自己的不幸,如此,子媛是决然不想看到的。


特别是晓萱,她心高气傲的,现在却好像一个刚毕业去应聘的大学生,等待着老板是否聘用。她嘴上再硬,子媛也知道她的心在承受怎样的煎熬。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那种在猜测中度日的艰难,子媛太明白了,那都是她有过的感受。更何况基本上能够确知——林立志是个有老婆有儿子的男人,他一直在欺骗晓萱。只是晓萱心里还燃烧着一点希望,寄托于那女人不过是他理不断的前情,奢望着他对她是有真爱有未来计划的。而旁观者的子媛早已知道那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她不想再打击她,就更加欲言又止。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密闭的阳台呼呼作响。她们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那鬼天气上。


北方的冬天,风雪并不稀奇,只是人们多半不讨厌雪天,倘若再是个无风的雪天就可以成就浪漫的情怀,打着把花伞在湿冷的天气里漫步,释放心中所有的感受。可倘若是这样的大风袭来?除了拥紧被子就是越来越烦躁的不安。或者这时候有个温柔的男人在身边,多少可以减轻心底的躁乱。


晓萱干脆放下窗帘,骂道:“就不信不能把这鬼天气挡在外面。”


果然窗帘放下后,风声小了,屋里虽然有些干燥,但暖暖的,总好过冰冷。


“子媛,你说还有什么原因?”李薇一直在等着她的下文,却不见她吱声,“我是真的想和你一起做,我们都是晓萱的朋友,也算是朋友,重要的是你踏实勤奋。”


“重要的是真正从事服装设计的工作是你从小的理想。”晓萱总是在关键时刻说出最能触动子媛的话,大约这就是了解。


子媛真的湿润了双眼,但这次不是伤心难过,而是感触。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继父剪裁衣服时的好奇,想起第一次在美术纸画出的那一张张裙子图样儿,仿佛那些画面就在眼前,而时间是飞逝的,如此的飞逝中仍能残留在记忆深处的必定是珍贵的。是的,子媛喜欢设计制作服装,但她更想拥有一个平常的却是温暖的家。


“秦朗说他师傅已经决定回我们这里的新建的分公司,推荐他做广州那边的经理,应该是十拿九稳的,那样就可以拿年薪,我们的5年计划便可以提前,要是我被裁了,就和他去广州。”


“是没名没份地和他同居,还是正大光明地结婚做他老婆?”晓萱对这个问题最敏感。


子媛红了脸,她知道晓萱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不知道怎样说才能不让她更加心虚漂浮。


晓萱看出她的心思,不耐烦地说:“别考虑我,就是我现在再低落,也会为你的幸福开心的。”


子媛点头,她相信她的话,晓萱是最好的朋友,善良并真诚,当然她也很主观很自我,但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否定她对人,尤其是对朋友的情谊。


“他就打算带我回家见他父母,商量婚事。回来半个月了,一直没休息,这周终于可以歇两天了。”


“真的吗?”晓萱和李薇同时发问,真是又惊又喜。


但很快晓萱就拉了脸,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竟然才和我说,是你实在沉得住气,还是根本不把我当朋友。”


“不是的。”子媛忙解释,“我是正犹豫,出了这么多事,我怕我出门这两天,你自己在家胡思乱想,所以想往后再推些日子。”


“哎呀,你真是婆婆妈妈,有什么比你的婚事你今后的幸福更重要,别担心我,快去见公婆。”


“是呀。”李薇也说,“没什么比你能嫁给自己爱的人更重要的,你看我们都这么不顺利,真希望你一切都顺。”


子媛抿了嘴,使劲点头,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希望大家都能有个好归属。在她心里归宿就是和一个男人,组建一个家。


晓萱送李薇回家,出了楼门就被一阵风沙吹得难以站立,特想大哭,可刚要裂嘴又被风沙灌了个透心凉。


“你别送我了。”李薇捂着嘴巴说。


晓萱摆摆手,却不敢再张嘴,只是顶着狂风,用力向她那辆宝石蓝色的马自达6跑去。上了车,才敢喘气。


“你说是不是连老天都和我们过不去?”晓萱靠在车座上发牢s。


李薇望着她,想着自己这几年的生活,很感慨地说:“晓萱,你比我条件好,也聪明,我只想奉劝你一句,别走我的旧路,如果林立志根本是有家的男人,一定要离开。”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犹如一场战争,本来生理上就占有优势的男人,在这场战争的开始已占据了得天独厚的情势,如果过程中再存在一些不平等的因素,那女人便会输得很惨。而最大的不平等就是——在这段感情中谁是全部的投入。一个有家的男人和一个单身的女人的情感战争,女人就算拼尽全力,也不会赢,因为她不是他的惟一。


晓萱猛然觉得李薇比她更惨更难。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样。”车子已经启动,李薇长舒了口气,“只想把服装公司弄起来,好好挣钱好好养儿子。”


“那感情上呢?”


李薇笑笑,说:“我本来就和你不一样,我看中的是实际生活,感情是奢侈品,现在就更觉得没有什么比儿子更重要的。”


“嗯,你这样想也好。”晓萱觉得也只能如此。


“可目前除了子媛不能一起做,再请别人比较麻烦外,就是注册资金的问题,找谁借那50万应急呢?”


两个人都沉默了,这真是最实际的问题。


晓萱想到了林立志,如果是以前她可以立刻答应李薇,让林立志帮忙,反正注册后就还他。可如今?唉,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天终于晴朗了,林立志终于回来了,终于给晓萱打了电话,终于说要来接她,终于主动说要好好谈谈。


晓萱上了他的车,一脸的冰冷,胜过已经放晴的天气。


林立志握了她的左手,她用右手拨开,仍然肃着一张脸,很想拽给他一句你刚握完别的女人的手,就来握我的手,你还那么自如,不觉得无耻吗?你是不是刚和别人上了床,倘若还有能力的话就可以再继续和我上床?对不起,我怕你有病。


但她咽了咽唾沫,忍住了,她记得李薇的叮嘱——事可以做绝,话可不能说尽,得给自己留有余地,一定先听他怎么说。


林立志讨了个没趣,也并不生气,他知道真相对晓萱是个打击。


他掉转了车头,不再打算去已经定好的粤菜馆,而是向家里开去,因为有些话在私密的空间里会更容易接受。


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这里,晓萱竟然有一种陌生感,或者陌生了的是人,而环境是因人的陌生而变得陌生的。


她下意识的又打量了下这套有150平方米的房子。


一进门就是客厅,有40多平方米,靠右侧摆放着一套米色的真皮沙发,宽厚而舒适。林立志很喜欢坐在沙发上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个孩子。


沿着几级台阶下去,是3间房和洗手间。


卧房的床很宽大,铺着晓萱最喜欢的紫色的床罩被褥,是比较深的紫色,在这样寒冷的冬日,在暖气充足的室内,这样的紫会使人产生强烈的瞌睡的欲望。


晓萱随手把外套扔到一边,双手撑着坐在床边。


紧身的紫色高领弹力衫把她娇好的身姿衬托出来,领子是不规则的重叠的,领口托住她的下巴,于是下巴又微微仰起。胸部的曲线几乎是完美的,当然这与她里面400多元的内衣有直接关系。胃口和小腹都很平,没有一点赘r,更衬得胸部丰满挺拔。


林立志在她身边坐下,摸摸她的腹部,说:“瘦了。”


“能不瘦吗?”晓萱微侧了身,定定的看他,竟是那么委屈,脸上呈现出的是柔弱的张力。


林立志见惯了她的顽皮嬉闹,如此的忧郁神情,让他产生想拥她入怀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新鲜,当习惯了对方的一种状态后,倘若发现另外的别样,刺激的是整个心房和身体。


他试探着吻她的耳根,她打了个激灵,感受到他的吻仍然是那么有撩拨的力量。


他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放开了。他从不喜欢赤ll的感觉,或是漂亮的睡衣,或是更能衬托身材的内衣,都更能激发他的能量。


乔菲菲喜欢穿各种品牌的棉布或是真丝的睡衣,和她交融,感觉像是在微风中释放。


晓萱喜欢穿他的大背心,喜欢把他一起套进去,于是做a便多了几分嬉戏的成分。会令他感觉青春焕发,会令他在如此的消耗中减少了疲惫。


今天,当他褪去她的紧身上衣,脱掉她宽松的紫色甩腿裤时,他简直惊呆了。她一身玫瑰红的戴安芬的内衣裤,躺在紫色的绵软的床上,不仅仅是婀娜,更是纯净的性感。或许这就是她最吸引他的地方,她没有一般熟谙男女之事的女人的风情,可以说不s不媚,也没有菲菲那样的女人的高雅,就是连上床都要一番情调的铺陈。她是随性自然的,与情趣无关,与技巧无关,就是简单的,却简单得轻松,而此时在她简单的轻松下还有一种简单的性感,那内衣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美态,那颜色又如同玫瑰花般地让人产生想摘怕刺的感觉。


世界仿佛不存在,甩掉自己的衣服,赤ll的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侧,把自己的一条胳膊伸平,让她枕上去,又把她的另一条胳膊拉过来搂在自己身上,半晌,听着窗外隐隐的风中树枝摇的声音,听着自己忽强忽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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