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弒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的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茹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茹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rr,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r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茹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y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y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y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根晶莹如玉的r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r棒,伸出香舌,在g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g头的嫩r,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p股向上挺起,让r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r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shǔn xī 了几下布满褶皱的y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yj,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g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r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g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r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y囊,把玩内里那两颗来回滚动的r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r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shǔn xī 下,一波波快感从r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点压着r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r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r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rx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r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小指在r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y。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r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s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茹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r峰的顶端是一圈暗红的茹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r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黑亮的ym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一滴y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r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弟的r棒,让g头在沾满y露的r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r棒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r棒努力的向牝户的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zg压迫着聂婉蓉的yd,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j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r,为了防止r棒伤害到体内的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yj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p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yd分泌物增多,这便让r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乃子荡漾起一波波的r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y荡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r棒,r壁在j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yd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茹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的肌肤反复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y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r珠,用力一拉,浑圆的r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叫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r珠,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茹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r珠贴在一起,然后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r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着聂婉蓉的身心,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y水从yd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沟流向紧缩的菊花x。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茹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r珠,小嘴张开,叼住另一侧的乃头,用力shǔn xī 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食指,捞起菊花x口的y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c,潮水般的花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y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r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y露的j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c过后的yd中春潮泛滥,即便让弟弟再c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s出精来,与其这样,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c弄母亲后t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r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g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p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像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肥臀,将g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t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动,连带着g门的肌r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g头。在r棒的强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y露滋润,g头终于突破菊g的阻隔,钻入聂婉蓉的后t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g道仿佛被涨裂开来。g头刚钻入菊g,g门口的肌r便紧紧的合上,夹在g头后面的伞柄处,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g挤退了少许,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r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g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yj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g道的r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r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r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g中的r壁挤压着粗壮的yj,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的玉露,胸前低垂的双r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c,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去,臀部的两片肥r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yj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褶皱来回刮着g头的嫩r,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jys进了聂婉蓉的g门。
聂炎拔出yj,只见s精后的r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r棒一下子捅进聂婉蓉潮湿的yd。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的啊……
感觉到弟弟的g头撞击着自己的zg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t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yj抽出,嫩r外翻,水珠涌现;r棒挺进,嫩r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y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d口处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r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y水逐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g头早已撑开闭合的zg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r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jy喷s出来,粗壮的r棒终于萎缩变小,从yd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yd口大大的张开,jy和y水从蜜x中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他两种y体很快就流尽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r模糊的r块从yd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c你的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r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r,然后将r块放在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在只言片语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