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爽快。”伏戒撸起衣袖,露出粗臂汗毛,道:“悬剑阁那儿现下最亮堂,又有空地,就去那儿打好啦。”
说着便往门外行,一众人也都起身簇拥着二人往悬剑阁而来。
已是入夜时分,此时镇长关于比武夺剑的公告业已发出,广场上虽没了白日的喧嚣,却也都三、五成群的点着篝火载歌载舞,享受最后一夜的平宁,亦是热闹非凡。听闻巨龙归海、伏戒二人今晚便要为夺剑比武,引来人山人海的观众。
一众人来至悬剑阁,但见阁高三十余米,落英剑悬于半空,泛着荧荧绿色柔光,虽是柔和却将半个广场都照明。
剑长三尺,剑型甚奇,剑柄有如一朵桃花,剑身分两段,近柄一段是从桃花中伸出尺余的一簇七枝花x,成七棱状,每枝花x都开有剑刃,花x绽开便似枝枝倒钩,又从花x中吐出一枝两尺蛇形,栩栩如生,剑尖便是分叉的蛇信。
据闻剑质非金非石,乃是千年桃树孕育而成,应是木质,但那剑身绿色柔光中却透出冷寒,任谁都不怀疑此剑削铁如泥、切玉如发。
李虹儿一众都不由出声齐赞:“好剑。”
赏罢落英剑,巨龙归海、伏戒二人俱已心潮澎湃,齐道:“开始吧。”
围观众人自然让开空地。
伏戒取出一柄丈余的禅杖,禅头佩环叮当,在落英剑华映s下泛着幽光,对巨龙归海道:“归海兄请亮惯使的兵刃。”
巨龙归海一声笑,但见他十根指甲暴长近尺,十根指甲微曲如钩、亦泛寒光、质如金铁,一身肌r有如吹气般鼓胀,将一身衣物紧撑,随时可能裂开,围观众人齐暴讶声。伏戒亦赞一声“好”,随即仰空长笑,一身武僧装束无风自鼓、冽冽作响,但见他越笑越狂,闻声者俱都生出寒意,不觉又都退后数米。
伏戒“呀??”一声长喝仿佛要撕开夜空,禅杖斜拎、脚步踉跄,竟似酒醉的疯魔和尚往巨龙归海扑来,乍看全无章法,与先前判若两人,正是伏戒进入欲海后以“疯魔杖法”为基,自创的“醉魔狂舞”。
局外人见这和尚只似疯狂,但这和尚散出的凌厉气势,有如汹涌暗流,直巨龙归海,使他有如置身大海狂涛之中,似是丝毫的松懈都会被卷进无底深渊之中。巨龙归海才受这气势迫,身上便泛出柔质暗红光茫,却是他特殊体质在受激后的自发反应,伏戒气势的越厉,则这红光则愈暗,渐如实质将巨龙归海裹在其中,有如一件天生护甲。
巨龙归海十指伸张,有如十根爪钩,也向伏戒扑去。二人均是疾如电闪,伏戒手中所拎禅杖叮当声响,杂乱刺耳,即使旁观者亦有多人不禁捂了耳朵。二人才一近身,伏戒禅杖忽的搅起一团光影、光影中风声大作,有如裹了无数y魂其中,凄厉慑神,似是要当巨龙归海身心魂魄俱吞入其中。
巨龙归海凝功十指,全身暗红暴涨,有如一头发怒的凶兽扑入狼群之中,但听金铁相击,场中仅二人争斗,场外观者却似陷入千军万马的战场之中,耳边尽是兵戈交击、鬼哭神号之声。
电闪一刹那,二人禅爪不知已击撞多少合。
忽听一声闷哼,声音虽小,万般杂声却顿止,却见伏戒和尚杖影俱无,连众人都看得见他收了禅杖却旋身一记回踢,伏戒全身回旋动作仍是疾速,但那一脚却似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极不衬显的极缓,然而让众人吃惊的是,如此缓慢的一脚,巨龙归海竟如未见,爪扑落空,却不躲那众人皆见的一脚,正中腰眼,被重击踹飞。
李虹儿却惊,这和尚疾速中的显得极缓的一脚却是极巧,那一脚若是快一分、或慢一分均会被巨龙归海发觉而轻易闪避,这一击正是抓住巨龙归海在极速中所产生的视觉盲点,不急不缓的一击中的。
由李虹儿看来,巨龙归海c纵内力的策略无疑是高明的,他能够在那么激烈的酣斗中全局综合调度内力,需防的地点重防、无需防的地方尽露空门,将尽可能多的内力配置在必要的地方,这种随心所欲的调度资源的能力让李虹儿都不由不赞叹,而且腰眼乃是要害都无丝毫防御,如此做法大胆而自信,极为难得。
然而伏戒那一脚速度极缓、力道却极重,所击之处又恰是巨龙归海防御上的空当,因那一处在当时的巨龙归海来看,是完全没可能击得中或是躲不开的。巨龙归海遭一击重创,体内精气运行立时混乱,仿佛沸滚的油锅里撒进一把盐,全身上、下一时麻痹竟动弹不得。若非巨龙归海有先天红光护甲在身,只怕此一脚已迫他下线静待十五日啦。
伏戒一击得手,不仅无丝毫停顿,先前出脚时缓慢在击中后便借身体回旋的惯性,急剧加速,落地猛一用力全身腾空如一发炮弹,但见禅影划出一道寒光,众人惊呼声未及出口,那禅杖已砸往巨龙归海背心。这一记“疯魔斩”与先前“醉魔无影脚”一气呵成,连接处无丝毫粘滞。
众人惊呼才出,场中却生剧变,按说这一记毫无花巧的重砸疯魔斩,力大能劈山,血不畅、浑体麻痹的巨龙归海必难承受,决无可能躲过化成光圈下线噩运,然而这一击砸在巨龙归海背上,却如击在一块天外玄铁之上,迸出刺目的火光,反使伏戒承受不住反噬,而不得不在半空翻身后退,以卸下反弹而回的力道。
伏戒也是甚奇,停落在三十米,摸着秃头“咦”了一声,显得迷惑不解,干脆放弃了攻击,静看巨龙归海的后续情形。
巨龙归海跌落在地上,仍是无法动弹,而他背上却隆起一团r包,将衣物从中撑破,r包迅速涨大,分作两半分别向上隆起,就像是两棵破土而出的嫩苗,裹着两圆鼓鼓的r包皮肤更是红光暴盛,也被撑得越来越薄,渐成透明,隐隐可见皮肤下涌动着两团鲜红,竟如活物。
巨龙归海的身体随着r团长大,显得极为痛苦的抽搐,何不死等人也都是大奇,李虹儿更纵身伏戒身旁,问道:“怎么回事?”
伏戒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道:“俺也不知道。”
突然“啵、啵”两声,巨龙归海“啊??”的一声惨叫,背上的两团r包竟然爆开,血洒了一地,r包却“呼”的张开,竟是一对血红翅膀,只是此时稚嫩,翅膀无力的垂在两旁,细瞅不是一对,而是两对四只,在一对长约三米的大翅下还有两对小翅,也各有两米左、右,俱都粘满了血。
李虹儿吃惊的禁不住捂住口,忽得想到巨龙归海的名字“袁陆翼”,又想起巨龙归海在飞奔时小腿腕处一对飞翅,恍然大悟,不由大喜道:“陆翼、六翼,原来是六只翅膀的意思。”
旁边的伏戒也似有所悟。
不多时,巨龙归海身上的那对血翅已然硬朗,巨龙归海也已能够动弹,只是有如才生产过的孕妇,虚弱无力,李虹儿忙上前将他扶起,又细瞅那两对血翅生在背心,r翅娇嫩,通体血色却是嫩肤下流动的血y,血管清晰可见。
何不死、伏戒众人都围上来给巨龙归海贺喜。
巨龙归海无力对伏戒一笑,轻道:“这回我输了,落英剑是抢不了,不过等我歇几天,这对翅膀长硬了,我再找你赢回来。”
伏戒“哈哈”一笑道:“归海兄可别高兴太早噢,别以为添了两对翅膀就一定打得赢俺,俺这十分力才用了不过三分就把你打出两对翅膀,要是下回再让俺打出一条尾巴来可就没今天这么威风啦。”
引了一众人,连同好奇围观的人也都哄笑起来。
人群中赞叹、羡慕之声不绝,嫉妒、口出恶言者也不少,还有一些原本有心争夺落英剑的人在观看过这一场对战,也都放弃了一试的念头。
这里自是不便久留,与伏戒、专杀畜牲道别后,何不死、童心蛤蟆搀扶着巨龙归海在镇中心寻了一家客栈,童心蛤蟆被寻来的桃芝拉走,几人自又是一番笑弄,也都住下,巨龙归海由柳青、柳絮、桃心三女看护。
不多久,翅猴王、粉云公主也都玩累了找回来,见到巨龙归海生出两对翅膀也都是又惊又喜,粉云公主不时伸手爱抚着巨龙归海的大翅,一会羡叹希望自己也有一对翅膀,一会儿又拿翅猴王作比相互品评比较,还自告奋勇要和翅猴王一起为巨龙归海守夜。
巨龙归海大致需要静养七日才能恢复。
李虹儿回到客房,叫过翅猴王,简单问了一猴一鼠经历,倒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倒是粉云公主无论走到哪里都惹得j飞狗跳,让翅猴王头疼不已。李虹儿也只是笑笑,让翅猴王多担待。
翅猴王临走前又想一件事,道:“我和粉云在村外闲转的时候,不时碰到一些下线的神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李虹儿一愣,问道:“下线的神民?”
翅猴王面带不解道:“是啊,一路上不时见到,三三两两,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以前听你们讲起过神民在入袭村庄的时候常用这法,但五龙镇都习武的人那么多,不会是有人敢来袭击五龙镇吧,可能是我想多啦。”
“神出鬼没?”李虹儿想起银甲军侵袭时惯用的伎俩,心里一凉,有种不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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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下 归海斗技添飞翼,姐妹集智筹帷幄
翅猴王走后,李虹儿陷入沉思,将这两天的事情仔细梳理一番。
先是遇上岛主何不死,以他性情,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他何不死,倒可以解释得通何不死不求落英剑却会出现在五龙镇,但一岛之主,却是这样一副顽主的脾性,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想来他一定还有其它目的只是一时无法明朗。
夜遇桃靥与血杀、安亚日三合谋诛杀人狼,奇怪的是今天人狼、花翁与桃靥三人聚众议事,而人狼又密语自己已知事情始末,却无丝毫怪罪桃靥的意思,其中倒底发生何事,自己尚不得知详情,或许人狼又被桃靥欺瞒也不无可能。
最蹊跷的是,血杀、安亚日三却再不见踪迹,而桃蕾、桃蜜二女却似与独孤霸主关系暧昧,独孤霸主的实力自非血杀、安亚日三所能匹敌,那么如果假设桃靥仍要诛杀人狼的话,倒有一种很有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桃靥在遇到独孤霸主后,随即放弃了血杀、安亚日三将其除掉,而选择与独孤霸主合作,又以言语盅惑人狼,用来排除自己所可能带来的变数。
而且,人狼、花翁、桃靥三人出面聚众商议的事情,却是选取落英剑主人的规则这样一件小事,未免有些小题大作,那么即使桃靥欲借人狼排除自己这个变数,其后也必定另有隐情,否则也不可能使人狼、花翁二人出席这样一个聚会。
这背后的隐情又是什么?
最关键的是哪来的大批有组织的神民,一定是jūn_duì 而非普通的散兵游勇,才可能会是这种现象,但是为什么会有jūn_duì ,又是哪一方的jūn_duì ,血狱城、不死森林还是独孤城,抑或是何不死的人?
从那晚桃靥与血杀、安亚日三密谋来推测,五行童子现世的事情一定是一件极为秘密的事情,那么大批jūn_duì 来此又是为何,显然争夺落英剑,大批的jūn_duì 并无多大的助益。
李虹儿一时理不出头绪,便暂且放下,本想进性宠空间,但想到莺儿或许正在享受新婚之夜,自不宜去打扰,不由苦笑,性宠空间以后很有可能被莺儿二人鹊巢鸠占,反使自己成了碍事的人。
孤独的感觉一时涌上心头,不由的思念林桦,随即又想起龙菲儿、白珏,便使用系统功能呼叫起二人来,白珏忙碌未见回应,倒连通了龙菲儿。有一阵子未曾联系,龙菲儿自是问寒问暖的一番寒暄。
李虹儿关切的问道:“三姐,二姐忙什么呢,我呼她都没什么回应?”
龙菲儿略一沉吟,理了一下头绪道:“你不在身边,好多事做起来总觉得不那么顺畅,风月城诸事繁杂自不必说,现下眼见着麦熟,马上到了农忙的时节,近日却得探子报,关水城得了不死森林的小犬一狼在背后撑腰,频繁增兵、调兵对风月城虎视眈眈,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这些天,我忙城务,二姐、采花蜂加紧训练jūn_duì ,忙得不可开交。”
李虹儿一惊,不过随即道:“风月城虽仍是诸事待兴,但也已非左日阿蒙,小犬一狼想要一口吞下风月城,未免显得有些不自量力了吧。”
龙菲儿也是若有所思道:“有两种可能:一、其目的并非要攻下风月城,而是跟风月城抢收将熟的麦子,麦子熟时城内兵丁人众自然各处分散,如准备不足,难保左、右无法兼顾;二、以不死森林一已之力,虽无法撼动风月城,但却与其它势力联合的话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李虹儿大吃一惊,立即想到血杀、安亚日三,脱口道:“血狱城,我明白了。”
随即李虹儿将近几日所见所闻讲述一遍给龙菲儿听,又道:“从种种迹像来看,血狱城、不死森林联手攻打风月城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我是小犬一狼,如果要对风月城不利,无论目的是两种中的哪一种,都应该隐形匿迹,届时以突袭的方式进攻才属上策。但他现在却明目张胆,其用意很有可能是以频繁调动兵马来吸引风月城的注意力,在风月城北布下重防,而真正袭城的jūn_duì 却从城南突袭,如此一来,则风月城危矣。”
龙菲儿听了李虹儿一番分析,明显的一惊,道:“你说的对,我正是在城北的玄武关布了重兵,而城南的朱雀关防御相对要空虚的多。如果没你提醒,怕这次风月城当真要凶多吉少呢。而五龙镇的合欢节吸引大批玩家的到来,正适合大军的调集而不使我们察觉。”
李虹儿也思索一番,道:“那翅猴王所察觉的jūn_duì 迹象应该来自血狱城,但除了血狱城外,会不会还有其它人的jūn_duì ,比如独孤城或是坠落天堂?”
“不会。”龙菲儿干脆利落道:“派往独孤城、坠落天堂的探子都没有反馈有调兵的迹象。何不死离了风月城后仍是四处游走,看似游山玩水实则察视各方势力,显然何不死仍在观望一时还不会用武。而独孤霸主也是四方行走,他的目的却更明显,是在喂剑。”
李虹儿奇道:“喂剑?”
龙菲儿道:“对,独孤霸主得了冥火逆天剑,而逆天剑的一个特性,便是可以吸收原民的魂魄来增强逆天剑的实力。眼下天下大乱,饥民处处、白骨遍野,对于独孤霸主而言,自是难得的机会。”
“啊,”李虹儿一惊,“你是说,他四处害人以增强实力?”
“不,不是害人,是救人。”龙菲儿道:“大批原民被饿死、杀死,纵观现在天下谁也无力阻止,而被逆天剑所收的魂魄虽然不能再称作是人,却仍旧有机会活下去。但新收的魂魄却不能立时转为战斗力,据察探,那些魂魄是要经过逆天剑的历炼后才能成为战斗力,具体时间却仍不详。但无论如何,对于独孤霸主而言,眼下也不是挑起战局的最佳时机。”
李虹儿深以为然,又道:“所以,小犬一狼与血海飘香的合作是一种必然,因为没有其它的选择。”
“嗯。”龙菲儿也认同,道:“不仅如此,你应该还记得血狱城的jūn_duì 构成吧?”
“当然,血狱城是全神民军,而且全是现实中的jūn_duì ,可是说是欲海中最具战斗力的部队,毕竟玩家组成的队伍,纪律性与正式jūn_duì 不可同日而语。”李虹儿道。
“对,血海飘香的现实身份就是军部的高官,正是因为和平年代的jūn_duì 因缺乏真实的战斗环境,jūn_rén 的素质难以提高,所以,作为一种训练jūn_duì 的策略,将jūn_duì 带入游戏参与欲海中的争霸,在血与火的战场上打造现代化jūn_duì 素质。”龙菲儿道:“无论纪律、战力,血狱城的jūn_duì 都是其实城所难以匹敌的。由血狱城的jūn_duì 来执行奇袭要可靠的多,因为很难确保非jūn_rén 玩家组成的jūn_duì 在执行这种秘密任务前不泄露机密。”
李虹儿一笑,道:“血狱城就像虎,而不死森林就像狼,若是虎与狼独自来袭风月城的话,虽难将风月城吞下,却可能比虎、狼齐来更难对付。”
龙菲儿略品李虹儿这番话,道:“四妹的意思是,这虎、狼也都各怀鬼胎?”
李虹儿:“正是。”
龙菲儿:“如何知道的?”
李虹儿道:“如果说风月城是一块骨头,那现在五龙镇的五行童子现世却等于给这一虎一狼端上来了一盘r,怕是要先放一放硬骨头,先自争抢这盘r啦。”
龙菲儿一笑道:“我明白啦,从翅猴王观察的现象来看,这头老虎已准备先下手为强啦,否则自然应该仍借五龙镇潜住身形以待时机,而此时显然易见这只老虎已经放弃风月城,而瞄上了五行童子这块肥r。”
李虹儿也笑道:“怕那头狼也不甘眼看这一块肥r由老虎独吞吧。所以,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看一场虎狼相争的好戏吧。”
龙菲儿笑道:“我可不打算只看一场戏。”
李虹儿一怔,随即明白龙菲儿的意思,笑道:“趁虎狼相争,顾头不顾尾的时候,割它一条狼尾巴下来。”
龙菲儿脸带肃容道:“前些日子,一群孩子从关水城逃难至风月城,让我亲眼看到了关水城老百姓的苦难。所以,这回咱们就把关水城这条狼尾巴从小犬一狼身上给割下来。”
李虹儿点头道:“嗯,而且,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安睡。”
“哈哈。”两人都开怀一笑。
“对了,”龙菲儿又想到一件事,道:“你说人狼、花翁、桃靥三人叫你们几个只商量了择选落英剑的主人办法?”
“嗯。”李虹儿,“三姐,是不是也觉得有些奇怪?”
“是啊,未免也太小题大做啦。”龙菲儿道。
“我也这样想,所以,我总觉得这事的背后一定还有其它隐情。”李虹儿道。
龙菲儿问道:“你说人狼以传音入密的方法告诉你他已经知道事情始末?”
李虹儿迷惑的道:“对,我也很奇怪,这事前因后果未免也太不着谱啦。”
“不,不。”龙菲儿道:“我要说的跟这件事本身没有关系,而是传音入密的方式。”
“传音入密?”李虹儿奇道:“那种情况下这话的确不宜让众人知道。”
“呵呵,”龙菲儿笑道:“你是身在其中一时未明,看来我要恭喜你呢。”
“我,喜从何来?”李虹儿甚是奇怪的问道。
龙菲儿故作神秘道:“落英剑主已然内定啦。”
“啊?”李虹儿大讶道:“你是说他们会把落英剑给我?”
“对!”龙菲儿十分肯定的道。
龙菲儿既然如此说,自然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李虹儿心喜,便伸舌头作鬼脸,调皮道:“恭听高论。”
“瞅你一开心连脑筋都不愿意动弹啦,也不怕懒惯了生出草来。”龙菲儿笑道:“好吧,那我提醒一下你,人狼、花翁、桃靥明着与你们共议择剑主事宜,暗里却以传音入密的办法商议另一件事。”
“噢~~”,李虹儿被龙菲儿一言点醒,诸多疑惑豁然开朗,分析道:“人狼、花翁、桃靥的行踪自然是万人瞩目,如果他们要与某人在这关节眼上与人单独相会,那么那人必将成为众人之敌。于是将我聚在一起,以掩人耳目,即使外人明了,剑主可能会在我们当中产生,但也不可能有能力同时对付我们这么多人。
“那么,他们要商量的事很明显,当然是落英剑的归属,而且很有可能剑归属的那人的实力并不是很强,否则人狼三人也不必大费周折,只需直接将落英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