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级健?br /
原来是这事!
段缨络想到修罗门和燕国公府的关系,又见识了魏夫人的手段,根本就不信任齐灏如此不堪一击。
王婆子见段缨络一点也不担心,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急急地道:“是真的,朝庭来的天使还没有走呢……”
段缨络回到屋里,就当笑着讲给了顾夕颜听。
顾夕颜娇嗔道:“这个家伙,就是诡计多端的,骗死人不偿命的!”
一路兼程,让两人都有些疲惫,大家说说笑笑了几句就各自去休息了。
虽然婚礼是在洪台举行的,但该遵守的礼节还是一样不少。
十四日天还没亮,顾夕颜就被送喜的嬷嬷们拉起来沐浴梳头扯脸穿衣打扮,一直忙到下午四、五点钟,中途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块点心,天色刚刚暗下来,那边接亲的队伍就来了,顾夕颜在临时设起的香案牌位前辞了关内郡丰州天水顾氏的祖先,盖了红盖头,在劈里啪啦的爆竹声中,由魏士健背上裹着薄被地顾夕颜上花轿,途中有人往她身上撒谷子和豆子,落了轿帘子,爆竹声中,轿子被抬了起来。
顾夕颜坐在花轿里,头上盖在大红地盖头,满眼都是浓艳,只能低头望着八幅绣裙里露出来的红色高低鞋鞋尖,那上面,用金色地丝线绣着一朵并蒂莲。
真的,就这样嫁了!
一路相随的,是劈里啪啦的爆竹声。
摇摇晃晃的花轿里,顾夕颜只觉得心里有什么搅得她发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地忽略着自己的心情,去数鞋尖上并蒂莲的花瓣。
一个,两个,三个……有五个花瓣。
为什么是五个,不是八个呢?
在她熟知的世界里,八,才是吉利数字。
顾夕颜又反过头来数。
花轿却停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六章 春暖花开(六)
爆竹声响得更大了更密集了,还间杂着嘈杂的喧语声,有人唱喝着:“花轿到了!”
紧接着轿身向前倾,有人撩开了花轿的帘子,两个妇人一左一右地将顾夕颜搀了出来,又有朝着她撒东西。
天色太黑,看不清楚撒的是些什么,脚下是红红的地毯,好象一眼望不到头。
顾夕颜忐忑不安地跟着搀扶她的人往前走,迈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槛,然后在一个大厅里站里。
只能看见左右有无数双鞋子,各式各样的,有朝靴,有仙履鞋,有皂靴……却听不到嘈杂的说话,大厅里安安静静的,只感觉到人的呼吸声。
爆竹声渐渐地小下来,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唱喝声中,顾夕颜在身边妇人的示意下跪下又起身,起身又跪下,然后有人将红色的绫缎塞到了她的手里,礼宾喊了一声“礼成”,大厅里的人才开始有了的衣襟擦摩声和偶尔几声嗡嗡的低语声。
顾夕颜手里紧握着那条红绫,在左右妇人的搀扶下跟着它直朝前走着。
出了穿堂,上了游廊,然后跨了高高门槛,脚下是滑若明镜的金曼砖,身边的气温也跟着高了起来,手中的绫缎猛地就被人扯落下去,顾夕颜心中一惊,忙弯腰去拾那绫缎,手就突然被人握住了。旁边有几声低低的窃笑。
红红的衣袖下是小麦色地皮肤,手掌结实,指节粗大。温暖有力。
那是懋生的手。
那手牵着她,一步步进了内室。
踏上床榻脚,刚坐在了炕上,红头盖就被掀开了。
顾夕颜抬头。
穿着新郎礼服的齐懋生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正含笑望着她,眼睛明亮的象太阳,眸子里满是欢喜的光芒。
顾夕颜嘴角不由翘了起来。
有人在旁边低声地道:“爷,要用挑杆……”
齐懋生根本不予理会,目光紧紧地锁在顾夕颜的身上,低声地道:“把酒拿来!”
旁边一个妇人就喃喃地道:“爷。还没有撒帐呢?”
齐懋生就蹙了蹙眉头,不耐地道:“那就撒帐!”
顾夕颜忍不住就低低地笑起来。
有妇人畏畏缩缩地拿起托盘,往顾夕颜和齐懋生的身上丢枣、栗子、花生之类的东西,嘴里还吟诵着“撒个枣,领个小,撒个粟,领个妮,一把粟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地跑”之类的吉详话。
顾夕颜梳着代表妇人的高高云鬓,乌黑的头发上c满了金饰。给她装扮的妇人觉得她脸太白,在额头和脸颊都抹了胭脂,又觉得她嘴唇太丰盈,补了白粉化成了樱桃小嘴的模样。使得她一眼看上去,象一个没有灵魂的泥娃娃。
可当她低低一笑时,眸子中就流露欢快,带着几丝俏皮。
齐懋生突然间就被打动了,他好象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顾夕颜。透过那些厚厚的妆容,透过那些华丽的饰品,从她眼眸中流露出来地,一种让他用语言无法描述的情绪。欢快的、包容的、溺爱地……一切美好的、让他觉得妥贴的东西,都从那眸子中流露出来。
瞬间,他的心田就被充溢的满满地。
他伸出手去,想触摸一下那双美丽的,有着灵魂的眼睛。
耳边却传来嬷嬷小声的提醒:“爷,不能拿!”
齐懋生心神一凝。这才发现顾夕颜头上的金饰间落着一颗花生。
想来那嬷嬷看齐懋生伸出手去,还以为他是要把顾夕颜头上的东西拿掉,所以才出声提醒的。那嬷嬷解释道:“花花搭搭生,既生男又养女,这是吉庆的东西,爷可别拿下来了。”
顾夕颜听着。眼睛都笑弯了。
齐懋生觉得这嬷嬷真是会说话。望了一眼那发间的花生,竟然道:“咦。怎么就一粒。”
屋子里地妇人都窃窃地笑了起来。
顾夕颜只好低下头去。真是……太丢人啦!
这家伙,又不是没结过婚,就不能正常些!
那嬷嬷听齐懋生这么一开口,胆子也大了些,笑道:“爷,该喝交杯酒了。”
就有人拿着托盘端到他们面前。
托盘上放着一个一分为二葫芦,葫芦口用红线系着,盛着酒。
在一个妇人的示意下两人各执一边喝了酒。
顾夕颜的喉咙里辣辣的,那妇人却把两人盛酒的葫芦拿过去丢在了床下,有人就喊道:“哎呀,一仰一合,是一仰一合。”
齐懋生听了满脸惊讶,竟然低头去看:“夕颜,真是一仰一合的。”
顾夕颜茫茫然不知所云。
有一个妇人就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太太,男俯女仰……是大吉!”
顾夕颜还是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地,但听到男俯女仰这句话,想来是男尊女卑地封建思想之一了。她以前曾经听同事讲过,说有她家乡还有一种习俗,新婚之夜男女第一次同房的时候要把男人的鞋放在女人的鞋上面压着,预意男人可以把女人管住之类的意思。
这大概也是一样的吧!
齐懋生脸上依旧是很平静的样子,眸子里却迸s出欢快的神采,旁边服伺的嬷嬷们都是有眼色的,见状,有人就笑道:“爷,你还是快去快回吧,太太也还没有进食呢!”
顾夕颜这才发现,原来新房就是她在洪台里住的屋子。外间摆着一桌酒席,那盆有半人高的绿色植物还郁郁葱葱地蹲在那里。就好象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她立刻有种安心的感觉。
齐懋生笑了笑,就捏了一下顾夕颜的手:“我到前面去陪客,你别守那些死规矩,如果累了,就先睡。”
顾夕颜就笑着点了点头。
齐懋生又使劲地捏了一下顾夕颜的手才走。
他走后,嬷嬷们就请顾夕颜入席,有几个穿着华丽的妇人陪席,各自向她介绍自己是谁谁谁的夫人,这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是龚涛的夫人韩氏。
顾夕颜含笑和大家点头,目光却不时往韩氏的身上瞅。
韩氏相貌很平常。打扮得即不过分的华贵也不显得寒酸,很得体,看得出是个很有涵养的人,可拿筷子的手却很粗糙,那是长期劳作后留下来的痕迹,年纪在三十四、五的间,一看就比龚涛大好几岁。
顾夕颜很有些吃惊,没想到外形那样儒雅的龚涛竟然有这样一个夫人。
大家都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些东西就纷纷告辞了,屋里只留下了龚涛的夫人韩氏。
韩氏指挥人撤了酒席,让人上了几道点心在卧室太师椅间的茶几上。又让人在大炕和太师椅之间的角落放了一个约有人高的木桶。
顾夕颜就有些好奇的望了那木桶一眼。
韩氏就打开了那木桶的盖子,笑道:“这里用碳炉子温着热水。国公爷今天在外面应酬,怕是要喝点酒地,半夜定会口喝。到时候太太也好服伺着。”
顾夕颜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请她让人给自己打盆水来洗个脸。
韩氏微怔,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人给她打了一盆水来。
等顾夕颜把脸上的东西都洗净了,韩氏又是一怔。
她没有想到齐灏会娶个这么小的姑娘。
顾夕颜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惊讶。却不知道她为何惊讶,客气地问了韩氏几句“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家里有几个孩子”之类的家常话,韩氏就找个机会就告辞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顾夕颜和魏家两个陪嫁的丫头。一个叫翠玉,一个叫嫣红。两个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花容月貌不说,细皮嫩r的,十指伸出来一看就是没有沾过阳春水地,比起她的手来也不逊色,哪里有一点象服伺人的人。说实话。顾夕颜还真不好意思吩嘱她们做些什么,就让翠玉去叫段缨络。
翠玉犹豫了一下,才转身去叫段缨络。
不一会儿,段缨络就来了,顾夕颜让翠玉和嫣红下去了,叫段缨络把她先前准备好的那个包裹拿来。
段缨络应声而去。很快带了一个蓝布包袱回来了。
顾夕颜就红着脸让段缨络先去休息了。然后自己在屋里换了身衣裳。
这是她专门为新婚之夜准备的,类似于情趣内衣。不过没有那么暴露,倒不是她不想,而是这件衣服是请柳眉儿帮着做的,她不敢让她做的过于暴露。
屋子里虽然有火墙,脱单了衣裳还是很冷,顾夕颜哆哆嗦嗦地换上了衣裳,然后在三围镜台前面照了照。
水蓝色的绢绸裹胸,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剔透,同色的高腰地石榴裙,左右摆动间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顾夕颜就满意地抿了一下唇。
血色立刻涌了上来,加深了她嘴唇的颜,脸上就添了一抹艳丽。
可没等她仔细地打量第二眼,身上就起了一层j皮疙瘩。
这天气,太冷了。
顾夕颜微一思忖,还是决定跳上炕。
这时代的医疗条件是很差的,一个拉肚子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她可不想再得感冒了。
被子褥子全是新的,松松软软,熏着淡淡地茉莉香。干爽整洁的感觉,让人从心底觉得温暖起来。几天的日夜兼程,顾夕颜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只是想到要结婚了,精神亢奋的支持着。等着沾了枕头,她立刻就感觉到有些晕沉沉的睡意。
摆了摆头,顾夕颜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今天可是她的新婚之夜,而且还费了很大的心思去做了一件睡衣,可不能就这样窝在被子里浪费了。
她还记得柳眉儿做衣裳时红彤彤的脸颊……还有自己在她耳边的悄语“你到时候也做一件,不过你气质太柔美了,做件粉红色的”,柳眉儿的脸立刻红的和炕角红红的立式台灯一样,透着几份羞涩……
顾夕颜的视野开始有些模模糊糊的。
齐懋生这个家伙,骗自己……嗯,今天看他怎么交待……
想到这里,顾夕颜的身体不由一热,晕晕的感觉更强烈了些,眼睑不听使唤地垂落了下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 春暖花开(七)
迷迷糊糊中,顾夕颜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
手上有薄薄的茧,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抚在身上有微微的刺痛却又让人感觉熨烫般的舒服。
她立刻清醒过来。
感觉到有男子灼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脖子边。
“懋生!”
顾夕颜轻轻地唤了一声,张开了眼睛。
内室没有点灯,微弱的光线是由外室红红的烛台透过来的。
“嗯!”有男子的身体覆在了她身上,齐懋生低沉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有点嘶哑,“夕颜,吵醒你了吗?”
“没……”顾夕颜刚张开嘴吐了一个词,齐懋生就含住了她唇,有些急切地辗传吸吮着,恣意地挑逗着。
没有一点酒味,带着干爽温暖的雄性气息。
那急躁的动作惹得顾夕颜微微笑了起来,她温顺地回应着他,伸手想去抱那具轻轻覆在上面的身体。
齐懋生却敏捷地伸出双手在空中拦住了她伸向他的手,然后双臂一伸,把她的手臂固定在了头顶,吻从唇移到了耳珠,轻轻地含咬起来。
黑暗中,感官变得更敏锐,酥麻感立刻从脊柱低端急急地窜了上来,熟悉的情欲从顾夕颜心中涌起,她颤粟着,想要抱住齐懋生。
齐懋生双手微微使力,手再次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头顶。
顾夕颜不喜欢这种奉献似的姿态,她想抱着齐懋生,紧紧地贴着他。感受他肌肤的热力。
她就挣扎了一下,想把双手从齐懋生地掌控中挣脱出来。
齐懋生却趁机将她的左手交到了右手紧紧握住,腾出自己的左手延着她的曲线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捏起来,原来轻轻咬的耳珠被却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用力地啃咬起来。
“不,不,”顾夕颜的情欲迅速被挑了起来,她甚至感觉以了自己身下的湿润。暗暗的室内响起夕颜的娇喘声,“懋生,我。我要抱着你。”
“夕颜,”齐懋生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低语,“别动,乖,别动……”
好象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坚持似的,齐懋生握着她丰盈的手就微微地加重了些力道,嘴也从耳珠移到了胸前。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胸却不是。
但可以感觉到,齐懋生很喜欢她的胸。
他细细地搓揉着,轻轻地亲吻着。
得到了自由的耳朵让顾夕颜象喝到了水的鱼般喘了一口气。清醒了不少。
她添了添自己的干渴的嘴唇,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齐懋生却穿着上衣。
惊讶中,她微微抬头。正好看见齐懋生吞出胸前的艳丽吻上了自己的另一边。
粉色的顶端,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显得晶莹亮泽,白腻雪滑的丰盈,被小麦色的手掌捏揉成了各式的形态。
真的是很靡艳……顾夕颜被眼前情景一震。只觉得脑子里一嗡,身体比平常更敏感了……
她挣扎着,再次想去抱齐懋生。
齐懋生却紧紧把她的手禁锢在了头顶。
“懋生,别这样,你放开我……”顾夕颜原来就甜糯的声音因情欲变得如浓稠地蜜糖。
齐懋生猛地在她胸前抬起了头,目光深幽却明亮。
“夕颜,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动……”他的声音里,有着莫名的痛苦。
顾夕颜被他语气的苦楚搅得心中酸楚。有些吃惊地望着他。
齐懋生慢慢放开她的手。
“夕颜,乖,别动……”
不知为什么,情欲就突然消失了,顾夕颜心里升起一股怜惜来。
在梨园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了叶紫苏和齐懋生床帷不和……梨园里齐懋生安慰她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些温暖地怀。低低的喃语。她的心一点点软下来。
自己既然选择了这个人,就要连他的缺点一起来爱。连他的过去一起来爱……才对得起懋生……
顾夕颜就慢慢抓住了炕头上高柜的金色地拉手。
“懋生,我不动……”顾夕颜露出一个溺爱地笑容,轻轻闭上眼睛,声音里带着鼓励,“懋生……我不动……”
“夕颜……”感觉到了她的妥协,懋生动情地甚至带着一丝满意喊着她地名字,慢慢地把握着她的右手缓缓地缩了回来,轻轻地抚在了她的面颊上,“夕颜……我的小宝贝……”
他满心乞盼的小人儿,正静静地、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手上是娇嫩如花瓣的触觉,鼻间是淡淡如花香的体味,引诱着他体内血脉贲张,肿胀难堪,悸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喘息着含住了顾夕颜的耳珠。
不稳的气息,粗犷的喘息,伴着耳珠的刺疼战粟着冲向她的脊柱,消失的情欲如失控的龙卷风在她身体里盘旋起来。
“懋生,懋生……”夕颜有些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手却终始抓住高柜的拉手。
懋生激动地把她的耳朵含在了嘴里舔咬啃揉着,手着迷的留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捏揉着……
酥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顾夕颜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她伸出修长的腿,有些不耐地想去缠齐懋生。
齐懋生吃惊地抬头,看见了顾夕颜波光粼粼的眼。“夕颜……”齐懋生大手抚过她的额头穿进她的黑发里,捧着她的脸又喊了一声“夕颜”,语气中有着不确定。
满脸的潮红。眸子水气氲氲,娇滴滴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哽咽:“懋生,懋生……”
齐懋生颤抖着探到了她的身下。
顾夕颜哆嗦了一下,修长的大腿挣扎,再次想着要缠上去。
黑暗中,齐懋生双眸亮得如启明星。
他低低地笑:“夕颜,真的是一俯一合……”
“什么,什么一俯,一合……”顾夕颜耳膜里是血y流淌巨响,听什么都不太真切。她象猫般细细地呻吟着,诱惑着齐懋生的感官。
齐懋生再次含住了夕颜的耳朵,膝盖c进了她的双腿间,覆在她身上的躯体拉开了一个空隙。
得到了自由的顾夕颜,就急急地缠了上去。
“夕颜,我心尖尖……别急,别急……”齐懋生喃语着,轻柔地在夕颜身下那极端敏感地方滑动着,直到那颗珍珠娇娇颤颤着探出头来,直到她的身体紧绷成了一道弓发出低低的吟哦声。直到那里泥泞不堪的花径流出的莹润的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才怜爱地含着她的唇,一手紧紧地握住她腰肢,一手细细地揉捏着珍珠。进入了她的身体。
异物的胀肿感和痛楚还是让她身子僵了一下。
“夕颜,你,你还好吧!”齐懋生的声音显得非常的紧张。
虽然湿润滑腻,但还是太过紧致……
他停止了动作,贴在夕颜脸颊旁的额头温度高的惊人。压抑地吐纳着。
懋生,好象比自己更难受。
这感觉让她好受了不少。
“夕颜,夕颜……”这次的声音里不仅有紧张,而且还透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