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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部分(2 / 2)

齐懋生心里衡量,就解释道:“今年初春。原兵部左侍郎秦治乞骸骨空出一个缺来,皇上就想让自己的奶兄刘允出任,可不知道为什么,方继贤却不同意,这件事就这样没成。这件事,皇帝估计有所感触,所以才找了郑鹏飞的一个借口要摘他地爵位,想通过梁地的战事加强对兵部的控制。谁知道郑家竟然和沈家联了手,兵力大增。燕军退到合县后,双方前前后后打了七八场大仗。都是输赢各半,”说到这里,他不由皱了皱眉,“我就怕到时候朝庭又要求我们出兵。我肯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再要些筹码的……这样一来,战事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结束……”


顾夕颜听了,却担心其他的:“你不是和其他三家有了约定吗?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


齐懋生眉眼飞扬:“这种事,变幻莫测。不到最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也是,齐懋生在自己地领域里一向是个强者。


顾夕颜笑道:“你要是为不能回家地事,到不用急。我这身边一大群人,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顺利生下孩子的……”


齐懋生脸上就有了几份内疚之色:“夕颜……”


顾夕颜可不是为了让齐懋生觉得不自在才写信给他地。


她笑道:“徐夫人病了,如今是魏夫人在侍疾,开头的时候四婶也跟着在一旁照看,没过两天。突然就说受了凉,身子骨不舒服,不能来侍疾了……魏夫人说贤集院里有病人,郁气纠结,免得惊了孩子,让我暂时不要去请安了。免了我的昏定晨省。又让请了大堂嫂来帮着我主持中馈,我只用坐着动动嘴皮子……我现在每天早睡早起,早上处理完了家务事,午觉起来后就散散步,或是和云裳做做针线活,柳眉儿如今在雍州城开了府,隔三岔五的就来看看我,日子过的悠闲又充实,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我还巴不得你不回来呢……免得你看见我生孩子的狼狈样子……”


夕颜。不管什么时候都愿意哄他开心。


自己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齐懋生不由紧紧地抱住了顾夕颜:“可千万别累着了!”


两人正说着。外面却传来了几声低低的窃语声,然后又是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顾夕颜就解释道:“我明天准备再去看看方少芹,叫了管事地嬷嬷过来商量送补药的事……”


想必是知道齐懋生回来了,所以就走了吧。齐懋生就皱了皱眉,道:“如果不想去,就别去,用不着迁就她。”


顾夕颜就叹了一口气,道:“不管怎么说,她总是侄媳妇。如果你明天有空,不如和我一起走一趟花生胡同……几个房头的亲戚,可都看着呢!”


等红玉的饭晚重新整好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顾夕颜的肚子也有些饿了,夫妻俩就吃了一饭团圆饭。


齐懋生见顾夕颜吃得很少,关切地道:“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要不要把王嬷嬷调过来……”


“不用,我现在是少吃多餐。”顾夕颜笑道,“三平没有向你抱怨吗?前段时间,为了给我找食料,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当时不知道,不过事后三平都说了。


齐懋生看着她红润的脸庞,笑道:“你还想吃什么,以后直管吩嘱三平就是。”


懋生又开始公私不分了!


顾夕颜目光明亮,璀璨如星子。


吃过了饭,两个人慢行去了贤集院。


进了贤集院,齐懋生望着光秃秃的院子大吃了一惊,道:“怎么这院子里的几株茶花都不见了……”


徐夫人屋前的几株茶花,据说是她嫁到燕地的时候从盛京带来的,每年的元月间开花。树高不过一米,开花的季节,硕大的鲜红色花朵层层叠叠如缀满枝,极其漂亮。


顾夕颜就不由拉了拉齐懋生地衣袖:“魏夫人前两天请了道姑来给徐夫人做法事,那道姑说,这院子里的这几株茶花长得太茂盛了,气势太锐,夺了人的精神……魏夫人就让人把树给连根拔起,烧了!”


饶是齐懋生,也不由地张口结舌,半晌才道:“她还干了些什么?”


顾夕颜想了一会,掩嘴而笑:“罄竹难书!”


第二百六十六章 社燕秋鸿(下)


魏夫人这段时间借口要侍疾,把徐夫人隔壁的东紫阁整理出来,偶尔就会在那里歇着。


齐懋生和顾夕颜正要进屋的时候,魏夫人带着宝娘和琴娘也从隔壁赶了过来,几个人就在屋檐下碰了头。


看见齐懋生,魏夫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回来了”,倒是对顾夕颜非常的关注,嗔怪道:“这下了雪,天色又暗,你何必要走这一趟,让懋生一个人来就行了。”


自从顾夕颜从春里回来后,魏夫人连她的曲膝礼都免了。


顾夕颜颇能理解她的心情,笑道:“我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也想趁着这机会走动走动。”


魏夫人也是过来人,如果按小日子算,这孩子都有四个多月了,动动也不要紧,而且适当的走动走动,对生产也有好处。可她心里实在是担心,生怕有个万一来。


外面外大吹起了一阵北风。


宝娘忙撩了帘子请大家进去。


一行人进了屋子,宝娘忙端了一张垫着厚厚坐垫的太师椅给顾夕颜坐,然后才叫了人上茶。


齐懋生望着魏夫人那张神采奕奕的脸,欲言又止。


儿子在自己面前,十次有九次是不痛快的,魏夫人根本就懒得去理会。只是和顾夕颜说话:“听说你依旧用着徐夫人那时候的蔡嬷嬷负责今年的年夜饭啊!我看她不合适,还是让章嬷嬷管吧,高姑姑以前在的时候,章嬷嬷是管尚正居的,有经验。不会坏你的事地!”


顾夕颜就笑道:“因为是年关了。事太多了。所以一动不如一静。等过完了年。再来和您商量!”


魏夫人就满意地点了点头。


齐懋生见了。眉头微蹙。起身道:“夕颜。我们进去看看徐夫人!”


顾夕颜应声而起。跟在齐懋生身后进了徐夫人地卧室。


因为是冬天。屋子里烧了火墙。窗户又闭得紧紧地。空气就显得有点沉闷。


在徐夫人床边服侍的一个妇人看见齐懋生夫妇。忙上前给他们行礼。


齐懋生瞧着面生,就看了顾夕颜一眼。


顾夕颜忙解释道:“这位是樊嬷嬷,原来跟在高姑姑身边的。懂点医理,魏夫人特意派了她来服伺徐夫人!”


齐懋生点了点头,就走过去坐在了徐夫人的床边。


徐夫人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靓蓝色的褥子。曾经秀丽的五官眼嘴歪斜,脸上的肌r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嘴角还不时流下口水来,样子很是吓人。


看见齐懋生,她嘴角微翕,半天才发出一声“咦呀”声。


齐懋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笑道:“母亲,听说您病了。我特意从合县赶回来看您。”


徐夫人嘴角抖得很厉害,费劲地喊出了几声。但因口齿含糊,谁也听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齐懋生思忖了片刻,道:“您只管好生修养,家里地事,不用c心。玉官,有我照顾着。少芹那边,我也会让夕颜去开导开导她的……他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


徐夫人一听,目光中竟然流露出了乞求之色。


齐懋生的目光就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你放心,只要玉官一日还是我的侄儿,我就一日保他的周全!”


他的话音刚落,外间就传来碎瓷声,徐夫人干枯的眼中却微微湿润起来……


走出贤集院的时候,天空又飘起了雪。


齐懋生一手撑伞一手搂着顾夕颜慢慢地朝松贞院走去。


顾夕颜望着齐懋生冽凛地脸。就不由想到了刚才mǔ_zǐ 争锋相对的争执。她不由叹了一口气:“懋生,你也不要责怪夫人……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虽然手段血腥,但止戈之力却是武,只希望从今以后,齐府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齐懋生身形一振,立在了风雪中。


他仰望着漫天而落的雪花,怅然地道:“说起来,都是我们男人没用……让女人们饮恨吞声,稍有机会,就诛杀连连,只是让孩子们遭罪,薄了齐家的子嗣……”说到这里,他用力地搂了搂顾夕颜的肩,“夕颜,我们不能再让齐家发生这种事了……”


魏夫人贴着玻璃窗,看着齐懋生和顾夕颜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


宝娘端着热茶过来:“你就放心吧,爷一直搂着少夫人,少夫人不会跌倒的!”


魏夫人接过茶,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你知道什么……她这是头胎……我当初就是因为头胎滑了,连着三胎都没能保住的……”说到这里,她垂下了眼睑,也把深入骨髓的伤痛掩在了其中。


齐懋生夫妻回到梨园时,外间临窗的大炕旁放着一个卷铺。


看样子,端娘是铁了心要值夜了。


齐懋生是个拿定了主意就不后悔的人,自然觉得没什么,顾夕颜却非常的不自在。


他们结婚后,还从来没有外人在这屋子里过夜。


她就趁着梳洗的机会就叫了端娘到耳房说话。


“姑姑,您别孩子气了。懋生对我有多好,您还不知道,他怎么会伤害我。再说了,他可是为了我才退让的,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做得过份……”


“可是……”端娘就有了几份犹豫。


顾夕颜就特意板了脸:“让我对懋生使手段的是您,现在他好不容易回来了,要跑到我们屋里来值夜的也是您。你说,到底要我怎样?”


端娘还要说什么,顾夕颜眼睛一瞪:“要是我怀孕的时候懋生收了屋里人。我也不要活了……”


“知道了,知道了!”端娘心里虽然不信顾夕颜这话,可她怕万一齐懋生要是真的忍不住……还是忍不住道:“你可千万别让他近你的身,你这胎还没有坐稳呢,最少也在到五、六个月的时候……”


见端娘退让了,顾夕颜哪里还听得那些唠叨,立刻笑颜如花对服伺她梳洗的杏雨道:“把炕的卷铺给拿走,这大冷天地,等会陪了姑姑去喝杯酒。”说着,就把端娘推搡着出了门。


歪在里间地床上百~万\小!说齐懋生看见端娘拿了外面炕上的卷铺走了。不由一惊,刚坐直了身子准备问一声,就看见梳洗完了的顾夕颜披着一件貂毛大麾穿着一身单衣小褂地跑了进来。


齐懋生忙掀开被角把顾夕颜搂在了怀里:“这是怎么了……象孩子似的!”


顾夕颜笑道滚进了齐懋生怀里,得意地笑着:“我把端娘给劝走了!”


齐懋生把顾夕颜微凉的手捂在手里:“还说让我放心。平时就是这样穿着单衣乱跑地!”


有齐懋生的被窝,要比平时暖和很多。


顾夕颜嘻嘻地笑了两声,把头扎进了齐懋生的怀里。


齐懋生吹了灯,两个人依偎在了一起。只有外室炕几上一盏小小的瓜型玻璃灯透着黄氏地光,把这屋子照得温馨又安谧。


齐懋生的怀抱,总让顾夕颜觉得温暖又安全。


她和齐懋生聊天:“懋生,你上次去江沙,谈得怎么样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齐懋生的手习惯性地伸进了顾夕颜地衣襟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细腻的手感,不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沈郑两家早就联手。晋国公府的胡夫人怕自己受渔池之遭殃,所以约了在江沙谈互相支援的事……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因为我连攻三州,所以他们就临时邀了我……只是单方面的提出来让我不参与战事,却没有许什么好处,还不如跟着熙照合作。一来是练了兵,二来扬了名,三来粮草军饷省了一大笔……”他说着,耳边就有轻盈而均匀的呼吸声。


齐懋生低头一看,顾夕颜竟然就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吗?


三平也曾经说过,她自从怀孕以后,非常的嗜睡。


想到这里,他不由失笑的喊了一声“夕颜”。


顾夕颜嘴里暧昧不明地嘟呶了一声,脸在他的肩头蹭了蹭。然后又沉沉睡去。


齐懋生望着怀里那安祥静谧如花般的容颜。嘴角不由地翘了起来,手也滑到了她的腹部。细细地摩挲起来……


这是他的妻子,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


刚刚抬头的欲念渐渐消去,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满足!


齐懋生原来只准备在家里待两天,看看夕颜和孩子就走的,最后却待了五天才走。在这期间,不管他的情绪有多激动,他都没有动顾夕颜一下。


齐懋生对夫妻生活的热衷,没有人比顾夕颜更清楚,他这个样子,顾夕颜反而有些不安起来。


“傻姑娘!”齐懋生刮着她的鼻子笑道,“我们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


顾夕颜就泪眼婆娑地搂住了齐懋生。


除了第一天和顾夕颜去看了看方少芹,其他的时间两个人都腻在一起。


早上起来,顾夕颜会拉了齐懋生和自己一起到玻璃大棚里去摘菜,然后告诉他什么是萝卜,什么是白菜,什么是包菜;下午,齐懋生会拉了顾夕颜在袭芳馆散步,给她讲自己征战各地地所见所闻,民俗风情,还有小时候他地顽皮,长大后的憧憬……顾夕颜做针线活地时候,齐懋生会调侃她的女红;齐懋生在给孩子做木刻的时候,顾夕颜会挑三拣四地揄挪他的手艺……两个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


感觉象谈恋爱一样。


那一刻,她真希望齐懋生别走,陪着她……


古代的医疗条件落后,生孩子,那就是一脚踏在y间,一脚踏在阳间,她也会害怕。可她心里更明白,在几家国公府都蠢蠢欲动的敏感时刻,齐懋生是不能离开战争最前沿的。


人生从来都不是完美的,如果这是她要付出来的代价,那她愿意用这样的分离换来夫妻的和美,子女的平安……


第二百六十七章 瑞雪丰年(上)


齐懋生走后的那两天,顾夕颜就有些怅然,打不起精神来。好在年关快到了,琐碎的事也多了起来,顾夕颜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加上墨菊又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冲淡了顾夕颜因齐懋生离别带来的寂莫。


墨菊已经挽上了妇人的圆髻,c着一朵翠翡珠花,戴了一对小小的银耳环,又修了眉,颇有几份小妇人的样子,惹得顾夕颜掩嘴而笑。


墨菊红着脸,娇嗔道:“夫人哪有一点端庄的样子!”


顾夕颜笑倒:“你怎么这副打扮。”


墨菊无奈地道:“这翠翡珠花是太婆婆赏的,非要我戴着来……我不好驳了老人家的意思。”


墨菊口中的太婆婆,就是田寿的祖母,也是田兢的母亲。


尽管如此,顾夕颜还是止不住地笑了一场,惹来端娘把墨菊责怪了一封:“你不知道夫人有喜了吗,不这样不知道轻重的……”


墨菊忙向端娘陪笑:“就是因为知道夫人有喜了,所以才急急赶回来的。


红玉也为墨菊解围:“墨菊还从三水带了很多土特产来。”


顾夕颜有点意外,感兴趣地道:“真的吗?还带了土特产给我,快拿来我看看!”


“不是什么好东西!”墨菊就有点不好意思,“家里山头的东西……”


东西拿进来。就是一布袋子香菇。一布袋子橛菜。一布袋子核桃。还有一小包松子。


顾夕颜又掩嘴笑:“来了一个地主婆!”


惹得大家一阵嘻嘻大笑。


墨菊的脸通红。


顾夕颜怕自己的话说深了。忙拿了松子嗑:“这个我喜欢。”


墨菊红着脸:“夫人不用这样抬举我。小心磕伤了牙。”


顾夕颜就对一旁的红玉道:“把这个仁给剥出来,我们做松子饼吃。”


红玉笑着应了一声。


“这都快过年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顾夕颜笑道,“你太婆婆好些了没有?”


顾夕颜原来以为田寿父母早逝,又跟着田兢夫妻长大,他只有父亲留下来的十几亩薄田,没有其他地什么产业,所以墨菊嫁过去的时候,顾夕颜帮她在雍州城置了一个三进的小院子。两间铺子,还在城效置了一百亩田产,想把墨菊就留在雍州城。也不知道是因为顾夕颜的这番举动刺激了田家人,还是因为田家人想为田寿成家立业。田家太婆婆做主,竟然用田家公中的钱为田寿在三水置了一间五进的大宅,又置了三百亩良田。


毕竟是嫁到田家去,还要去三江的宗祠拜祖先。这样一来,顾夕颜也没有立场拦着。


半年之期没到,顾夕颜又去了春里,后来墨菊来信,说太婆婆染了风寒,她可能要侍疾,顾夕颜特意嘱咐了又嘱咐,让她安安心心地服伺太婆婆,不要因此而让田家人有什么嚼舌的地方……


墨菊笑道:“太婆婆年纪大了。经常有些头痛脑热的……这次还是她老人家亲自送我出的门!”


顾夕颜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和墨菊情同姐妹,但她并不希望因自己而让墨菊与田家生出什么误会来。


“没有大碍就好!”她笑道,“爷不在家里,你来了正好热闹热闹!”


红玉就带着墨菊下去梳洗。


两人出门,就看见杏雨带着周夫人过来了。


她们忙给周夫人行了礼,周夫人又拉着墨菊说了几句闲话。这才跟着杏雨进了屋。


路上墨菊就问红玉:“你地日子定下来了没有?”


红玉脸色微红,反调侃墨菊:“这次夫人可学乖了,和那人说好了,让我们以后住在雍州城……可不能再象你,r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谁是r包子?谁是狗?”墨菊就笑着去揪红玉,红玉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两人追了几步,看见旁边的丫都婆子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们俩,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停住了脚步。


红玉正色地道:“你以后是不是住在三江不回来了?”


墨菊神色一沉:“田家规矩大。我跟着夫人习惯了……要不是这次夫人有喜了。我还找不到借口回来……只有等梁地的战事完了,看能不能让田寿跟太婆婆说说。让我回雍州来……”


江青峰现在也在合县,听到墨菊的话,红玉的神色间也不免有了几份担忧。


顾夕颜坐在炕上正试着用手能不能捏碎一个核桃,就看见杏雨带着周夫人进来了。她忙趿鞋,一旁服伺的小丫头立刻蹲了下来给她提鞋,就这一会功夫,周夫人疾步走了过来,搀了顾夕颜的手:“快别,快别……小心点……”


顾夕颜就笑道:“夫人们都把我当成病人了!”


周夫人掩嘴而坐,扶了顾夕颜到炕上坐好,自己这才斜坐到了炕上。


杏雨给周夫人上了茶,周夫人很关心地问了问顾夕颜这段时间地情况,然后两人喝了茶,又说了一会红玉婚嫁的事,周夫人这才问道:“少夫人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吩咐我?”


顾夕颜就微微沉吟了一会,杏雨见状,立刻做了一个手势,把屋子里的嬷嬷婢女们都带了出去,顾夕颜这才低声道:“少芹那边,夫人可去看过了!”


前段时间,顾夕颜还说屋里的几个丫头到了年纪,托她给翠玉找户好人家,她还以为是为这个事叫她来的,没想到……


周夫人脸上就有了几份犹豫之色。


顾夕颜对这位夫人到是挺有好感的,直言道:“我想让夫人去劝劝少芹!”


“我?”周夫人面露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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