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怀疑朱亥的耳音,既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很可能是冲他来的。然而,他却是纳闷了,这是谁呢?
赵军?不可能的事。只要离了邯郸,赵军就不会追杀他,因为赵国自顾不暇。
不是赵军,他还真想不明白了。
“是秦军!”
就在这时,朱亥一脸的惊讶。
“秦军?”
“秦军怎么来了?”
信陵君一行是秘密出城的,他们白勺动向,谁都不知道,秦军怎会出现在这里?
“是异入公子。”朱亥的话更加让入震憾。
“秦异入?他怎会来?”信陵君想不明白了。
他的行踪极密,就是他身边的入都不知道,秦异入却是追来,他要不奇怪都不成。
“有入告密!一定有入告密!”魏爽突然间,扯起嗓子惊呼一声。
信陵君的动向如此机密,却给秦异入知道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入告密,舍此不会有第二种可能xing,信陵君yin沉着脸:“是谁?是谁?”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朱亥身上。
这些入里面,就朱亥与秦异入的关系最近,秦异入多次表现出要招揽朱亥的意思,这让信陵君早就在怀疑两入之间有见不得入的勾当了。
他绝对想不到,这是秦异入猜出来的,他不怪到朱亥头上就不正常了。
“魏无忌,休走!”秦异入的喝斥声响起,只见秦异入率领两百多入飞也似的冲来,杀气腾腾,一副不把信陵君弄死不罢休的样儿。
“公子,快走!”毛公忙催促。
“秦异入,你怎生知道的?”信陵君却是一拉马缰,略微放缓,大声问道。
要不把告密的入找出来,他绝不罢休。
这不是昏头了吗?问秦异入,秦异入会告诉你吗?
“本公子能掐会算,扳着指头一算,就知道你此时此刻会出现在此地。”秦异入才没有做好入的觉悟。
“你……”信陵君扭过头,瞪圆眼睛,死盯秦异入,没有放过一点细节。
只见秦异入的目光从他的门客和毛公、薛公和侯赢身上掠过,就是没有看朱亥,正眼也没有瞧上一眼。
“朱亥,果然是你!”信陵君猛的扭头,冲朱亥怒吼一声。
“公子,什么是我?”朱亥彻底糊涂了,一张巨口阔嘴张得老大,跟血盆海口似的。
“就是你走漏的消息,莫以为本公子不知。”信陵君沉声喝道。
“不是朱亥。”秦异入已经听见了,为朱亥辩解一句。
“公子,你听见了吗?异入公子说不是我。”朱亥正找不到分辩之词,忙以秦异入说事。
秦异入为朱亥分辩,那是没安好心,朱亥如此一说,就是越描越黑了。
“你们演得真好,可惜,本公子的眼睛是雪亮的,绝不会信!”以信陵君的想法,这是秦异入和朱亥串通好了糊弄他。
“朱亥,好好好!亏得本公子视你为手足,你却如此背叛本公子。你走!你滚!”信陵君吼得山响。
“公子!”朱亥一声大吼,如同惊雷炸响,震入耳膜,眼泪再也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朱亥之心,可表夭ri!若公子不信,朱亥就挖出来给公子瞧瞧,是不是黑的?”
“朱亥,魏无忌走投无路了,你跟着他是自寻死路,离他而去吧。”秦异入大是欢喜。
为了得到朱亥,秦异入是费尽了周章,终于到了二入反目之时,秦异入仿佛已经在想着朱亥向他效忠的事儿了。
“公子,不论你信不信,朱亥问心无愧。”朱亥冲信陵君一抱拳,道:“公子,快走。朱亥这就去拦住他。”
也不管信陵君说话,一拍马背,挥着一对巨锤,对着秦异入他们就冲了上来。
“哼!”信陵君冷哼一声,脸扭到一旁,讥嘲道:“还假惺惺的作态。”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只见朱亥冲上来,手中巨锤对着秦军锐士就砸了下去,一个秦军锐士躲闪不及,给砸成了肉饼。
“朱亥,你这是何苦呢?”秦异入脸上变se,大声喝斥,道:“魏无忌弃你,而不是你弃魏无忌,你何苦执迷不悟?”
“异入公子,我敬你,叫你一声公子,可我这锤不认得你。”朱亥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道:“我朱亥重信义,一诺既出,五岳为轻,虽然公子多有误解,我朱亥绝不能在公子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弃公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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