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都城,临淄,齐国王宫。
一片笙歌燕舞之象,齐王建与一众大臣正在痛饮,酒到爵干,好不快活。
自从君王后被秦异人骂死后,齐国最后一根支柱也就轰然倒塌了,再也无人能约束齐王建了,他就可以畅其所欲,寻欢作乐。不问国事了。
“君上,秦国传来消息,秦军大举调动,似要灭韩。”一个内侍进来,急惶惶的,冲齐王建禀报。
“灭韩?”齐王建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淡淡的道:“韩国与大齐相距甚远,韩国灭与不灭,与大齐何干?”
端起酒爵。冲一众大臣,道:“来,诸卿,痛饮此爵!”一仰脖子喝干,滋味无穷。不住咂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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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都城,蓟城,燕国王宫。
燕王僖与一众大臣正痛饮间,接到秦国要灭国的消息,立时就道:“灭吧,灭吧,大燕只要辽东还在。又有何忧?”
对于燕王僖来说,他以为辽东这苦寒之地可以救命,只要能逃到辽东,他还是燕王。他一点也不在乎韩国是否被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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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都城,新郑。
此时的新郑已经一片慌乱景象,国人庶民纷纷逃国。韩国处在秦国东进的必经之路上,上百年来被秦国压着打。夺走了大片大片的土地城池,韩人深知秦国的可怕。这次。秦国铁了心要灭韩,韩国很难再存在了,要是再不逃走,更待何时呢?
韩队关起城门,不准国人庶民逃走。因为若是任其逃走的话,要不了几多时间,新郑这座都城就会为之一空了。
韩国王宫中,一片惊惶。
上自韩桓惠王,下至一众大臣,个个额头冒着冷汗,如同雕像一般矗着,却是束手无策。
就是一向以“奇计”自诩的韩桓惠王也是没有了“奇计”,他已经智穷了。
“君上,实在没有办法,也只有深沟高垒,拼死一战了。”韩开地不得不说话了。
“也只能如此了。”韩桓惠王想了想,很不愿意,却是不得不同意这一笨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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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都城,咸阳,秦国王宫,上书房。
秦异人正在处置公务,黄石公进来禀报,道:“君上,韩非求见。”
“韩非?”秦异人大是诧异,眉头一挑,道:“他有事儿进来就是呀,用得着求见吗?”
韩非一直在上书房奔走,可以随时进出上书房,他竟然要求见,要秦异人不诧异都不成。
“叫他进来。”秦异人想了想道。
黄石公领命,忙去领韩非。
很快的,韩非就被领了进来,秦异人一瞧,下巴差点砸中了脚面。因为此时的韩非形容枯槁,没有生气,如同行尸走肉似的。
而且,身上散发着一股“莫要靠近”的气势,好象全天下的人都招他恨似的。
“这……”韩非很不错,在上书房奔走期间,办事干练,深得秦异人赏识,虽然说话结巴了些,却也无过错,更没有全天下都让他恨的迹象,要秦异人不惊讶异常都不成。
“韩非,你怎生成这样了?”秦异人忙问道。
韩非是个大才,不能出问题,要不然的话,秦国的损失就大了,秦异人不能不关心,道:“身子骨不舒服?可以让太医帮你瞧瞧嘛。”
“秦帝有所不知,韩非并非身子病了,是心病了。”韩非的回答很是另类,很绕。
而且,他的并没有称呼秦异人为“君上”,而是称为“秦帝”,这更是把他与秦异人的君臣之份给截断了。
“心病了?你瞧中哪家的姑娘,被人甩了?”韩非的话太绕了,秦异人明智之人,一时也没有闹明白。
“回秦帝,韩非之心因韩而伤。秦帝要灭韩,韩非能不伤心?秦帝,依韩非之见,韩不可灭,若韩灭,恐为秦招来无穷祸事……”韩非一脸的痛苦,声调很低,开始为韩国开脱了。
“砰!”秦异人右手重重砸在短案上,脸色大变,沉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来啊!把韩非给寡人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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