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这事儿,嬴政早就猜到了,如今只是被证实罢了,他一点也不惊奇。
“太子,这该如何处置呀?要是水源被污染了,没水喝呀。”这个斥候一脸的焦急。
“没事。自会有人前来给我们指引水源地。”嬴政却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谁?”斥候惊奇的问道。
“匈奴。”嬴政的回答很简洁,却是令斥候大为不解。
“太子,你说笑的吧?匈奴怎会为我们指引水源地呢?”斥候惊奇得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了。
他的话刚落音,又一个斥候飞也似的冲来,向嬴政禀报,道:“禀太子,一队匈奴飞骑正朝我们冲来,为数约有两千人。”
“听见没?为我们指引水源地的人来了。”嬴政冲先前那个斥候笑道。
这个斥候眼里的疑惑更浓了。
嬴政一拉马缰,停了下来,秦军全部停下来。
“弟兄们:听见了吗?匈奴的飞骑来了。”嬴政开始训话,道:“匈奴此来是想滋扰我们,让我们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睡觉。甚至于他们想要袭击我们的辎重,让我们没有饭吃,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秦军锐士爆发出惊天的吼声。
“说得好!”嬴政右手高高举起,重重劈下,如同一道闪电似的,大声吼道:“因为我们是飞骑鼻祖!”
“飞骑鼻祖!”秦军锐士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眼里射出炽烈的光芒,振奋难言。
秦部族起于陇西河谷。是真正意义上的游牧民族,善用飞骑,这些匈奴用飞骑来对付秦军锐士,那是一件令人好笑的事儿。
“弟兄们:今儿,我们就让匈奴知晓什么叫飞骑鼻祖!”嬴政猛的拔出腰剑秦剑。高举在头上,手腕一振,一朵漂亮的剑花闪现。
“飞骑鼻祖!”两千骑军飞骑嗥叫着,跟着嬴政冲了出去,如同泼风般快捷。
正在疾驰的匈奴飞骑突然听见惊天动地的吼声响起,个个一脸的疑惑:“什么叫飞骑鼻祖?难道秦军比我们大匈奴更善于用飞骑?”
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号称可以在马背上过一生。依他们想来,匈奴的飞骑就是最下间最为厉害的了,要他们相信秦军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飞骑鼻祖,还真的很难。
“噗哧!”匈奴飞骑失笑出声。个个一脸的轻蔑,冷笑道:“不自量力!”
疾驰一阵,只见一片黑色的秦军飞骑对着他们冲来,领军的匈奴将领大吼一声。道:“大匈奴的勇士们,让该死的秦狗知道大匈奴的勇士才是飞骑鼻祖!”
“乌特拉!”匈奴飞骑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手握硬弓,搭上箭矢,只等秦军前来送死。
他们的想法很美妙,然而,现实很残酷,因为迎接他们的是铺天盖地的弩矢。
看看匈奴飞骑已经进入秦军手弩的射程了,嬴政果断下令,道:“手弩,准备,射!”
“咻咻!”突然之间,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只见一片密集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对着匈奴飞骑就射了过去。
乍一瞧之下,只见弩矢如同一条条毒蛇似的,对着匈奴飞扑。
“弩?”领军的匈奴将领脸色大变,尖叫不已。
弩是匈奴的克星,只要遇到弩,匈奴就讨不了好。此时此刻,秦军的手弩已经发威了,对匈奴飞骑进行射杀,然而,匈奴的弓箭还够不着秦军,只有被射杀的份。
“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响起,匈奴中箭落马者不在少数,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多了百多两百具尸体。
还有不少人中箭落马,在地上翻滚惨叫。
“这……”骑射是匈奴的看家本领,然而,他们的骑射之术在手弩面前没有丝毫用处,唯有当活靶子的份,匈奴大惊,士气大沮。
秦军没有丝毫手软,在嬴政的指挥下,不断用手弩射杀。
一轮接一轮密集的弩矢过后,匈奴死伤惨重,已经减员六七百,占了三分之一。
反观秦军,一个伤亡也没有,谁叫匈奴的弓箭射程不如手弩远呢?
如此一来,匈奴再无心恋战了,拨转马头就要逃走。
“想逃?”嬴政冷笑一声,右手一挥,秦军分成两队,从左右两侧追上去,要切断匈奴的退路。
经过一阵追杀,匈奴死伤殆尽,不是死于秦军的手弩下,就是死于秦军的弓箭之下,或是被秦军砍杀。
“知道吗?这才叫飞骑鼻祖!”嬴政骑在骏马上,握着滴血的秦剑,冲地上的匈奴尸体冷笑道。
“太子,不该杀光啊。该捉活的,逼问水源之地。”一个秦军飞骑有些惋惜。
“用不着。”嬴政手中的滴血秦剑一指,道:“顺着匈奴的蹄印就能找到水源。”
果如嬴政所料,秦军顺着蹄印寻去,真的找到了水源。不仅有水源,还有匈奴贮存的马**、肉干,以及帐幕这些日常必备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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