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的生活?你确定你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过的?”严噬挑眉,眼角眉梢充满了嘲讽。“没有朋友,没有人正眼看你,没有人把你当人看,所有人都说你是个扫把星,唯一仅剩的亲人对你非打即骂,连学费都不给你交,除了上学,你需要身兼多份工作才能生活,每天累的像条狗,这就是所谓的,‘自己的生活’?”别开玩笑了,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11鲜币)鬼 16
鬼 16
“……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好半晌,袁满才从牙缝里迸出了这麽几个字。她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伤心,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他怎麽说好了。但──她真的很难过!而且眼眶发酸,总觉得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一样。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凄惨,但是她一直都希望能从好的一面去看待,也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再看到鬼魂,不必再被吓得魂不附体,不必总是这样,灰头土脸,人人嫌弃。她也没有想要成为什麽万人迷,或者怎样怎样,她就是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朝九晚五,嫁个老实的丈夫,生几个孩子,这样她就满足了,别的,她真的没有想过!
可现实总是会给她狠狠一击,告诉她美梦可以做,但美梦并不存在,也永远都不会实现。可此刻严噬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表情说出这样充满讽刺和讥嘲的话来,袁满只觉得难受,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痛苦的要命。
她真希望事情能简单一点,早点解决,然後她好和严家人彻底划清界限。被严骁夺去的贞c,她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管遇到怎样的挫折和痛苦,袁满都相信自己能够挺过去──她总是可以的,不是吗?被人这样看不起和诋毁侮辱,她早就习惯了,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受伤,一点都不觉得……
要是还有人敢这样跟严噬说话,他坟上的草都得有一人高。原本严噬也没打算要给袁满什麽好脸色,但就在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时候,蓦然看见了她眼底的脆弱。准确来说,是她眼底闪烁晃动,却始终倔强的不肯落下的泪花。
乌黑的长发,黑框大眼镜,小巧的脸蛋,雪白的皮肤,还有令人心动的眼泪。严噬突然明白为什麽自己那个和自己喜好完全不同的双胞弟弟要上了这个女孩了,她实在是太招人了。倒不是说长相和身材,而是那种,只有男人才能够嗅到的,充满诱惑x的气息。看在这一点上,他可以当作没听见她的不礼貌。“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让我听到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小老鼠,那你可就要小心了。”说着,出其不意的将她的大眼镜拿下来。
袁满戴这副眼镜已经很久很久了,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戴了,一来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二来,也是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好像戴了眼镜就能保护自己,再也没有鬼魂来骚扰似的。她的近视度数不低,戴着眼镜还好,能看清楚人,要是不戴眼镜,那就啥都看不清楚──除了鬼。一片雾茫茫中突然蹦出个鲜血淋漓的脸,袁满最怕这个,所以就连那天晚上严骁强了她时,这眼镜也没拿下来过,除了洗澡,她连睡觉都戴着。
但此刻一被严噬拿下来她就害怕了,不仅仅是视线变得模糊,就连周身的温度她都觉得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因为害怕,她下意识地抓住严噬的衣领不肯松开,眼前只看得清他的脸,却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一手抓着他,一手在空中挥舞,想要回自己的眼镜:“还给我……我的眼镜!我什麽都看不清了!把我的眼镜还给我!”失去了眼镜,对袁满而言无异於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了衣服,不仅没有安全感,还很羞耻。“快还给我!”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对於她拿下眼镜就瞬间转变为胆小的小兔子,严噬表示很吃惊。但更令他吃惊的是,一副眼镜居然有这麽大的丑化效果!
──他收回刚才说她丑的话!瞧眼前这张小瓜子脸,五官j致,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尤其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欲语还休,黑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显得她特别甜美可爱。──严噬怎麽也没想到,只是拿下眼镜,这张脸就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你戴眼镜太丑了,不许戴。”他霸道专横的说。
袁满哭了:“不要!快还给我、把我的眼镜还给我!”她看不清楚眼镜到底在他哪只手,干脆整个人趴在他x膛上顺着手臂去m。那白皙的小手,简直如同带电一般掠过严噬的身体,他浑身都激动了,下面更是亢奋的要命。袁满双手经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火苗,让他燥热难当。“我就是不还,你能拿我怎麽样?”说着,把眼镜随手往後一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袁满傻眼了,她立刻推开严噬,朝声音发出的方向m去,但没走几步就被严噬给拉了回来,下巴被握住,强制与他对视:“那眼镜那麽丑,成天戴着,不嫌难受啊?”
“那是我的事!”
闻言,严噬俊脸一冷:“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麽了是不是?”
她本来就怕他,先前敢跟他叫板,也是因为严噬的态度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温和了许多。现在一听到他那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语气,吓得缩了下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立刻怂了,但还是壮着胆子要求道:“可、可是我的眼镜……我没有眼镜什麽都看不清……”说这话的时候口音抖啊抖的,真快被吓得半死。
“你还想看得到鬼?拿下眼镜不就什麽都看不到了?”严噬很不明白她的想法,既然害怕,那麽不看不就行了?
“不行的,拿了眼镜我就只看得清它们了……快把眼镜还给我……”她不住地挥舞双手想要挣扎,但严噬把她圈的很紧,动弹不得。“它们会上我的身,会害死我的……快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
见状,严噬把她搂紧,然後抱着她走到丢眼镜的地方,捡起来,却不愿意给她。看准了她此刻无助且胆小的很,问什麽都会回答,眉头一皱:“上你是什麽意思?做爱?”
“不……”袁满也顾不得这麽色情的问题了。“只是把我的身体抢走,附在我的身上。你快还给我……”模糊中她知道他捡了眼镜,但实在看不清到底是在哪一只手上。以前她也不近视的,是戴了这副眼镜之後,看普通的东西才越来越不清楚。曾经她也不喜欢戴,但後来,她发现,只要不戴眼镜,那些东西很容易就能上她的身,反之如果戴着眼镜,就算睡觉也没关系,也不会被鬼把身体夺走。於是现在袁满就养成了这个习惯,除了洗澡,其他时间包括睡觉都戴着。
☆、(10鲜币)鬼 17
鬼 17
见她实在哭的太可怜了,严噬也没兴趣再逗弄她,眉毛一扬,将眼镜往袁满面前一伸。她立刻伸手接过来戴上,一副紧张的要命的样子,整个世界清晰了,人也松了口气,总算不是看什麽都雾蒙蒙的了。但这口气松了没多久就又重新提了起来,因为袁满终於发现自己和严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这眼镜难看死了,明天带你去换个隐形的。”
“不用了,我就戴这个就很好。”袁满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但拒绝後,她立刻想到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一些,连带着偷瞄严噬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我的意思是说……我戴这个习惯了,如果一下换新的的话,我会很不适应……”边说边观察严噬的脸色,希望他能看在自己这麽识时务的份上大发慈悲饶自己一回。她真的怕死他了,严噬比严骁还要可怕,他们兄弟俩虽然长着一张俊美的脸,但对於袁满来说,再俊美,也可怕的要命。
严噬冷哼一声,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他松开袁满,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这个姿势使得他黑色的睡袍往上窜,露出毛茸茸结实的大腿来。如果仔细去看的话,甚至能够看到双腿之间充满雄x气息的生殖器。袁满不敢把视线调过去,就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希望他能快点放自己离开,毕竟她真的已经迟到了。晚上回家还要做家务洗衣服,她其实没有多少看书的时间的。
“过来。”严噬冷声命令。
袁满咬了咬嘴唇,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这种感觉太微妙了,就好像一头雄狮在玩弄掌下的小白兔,把她扔在一边,然後对她招招手,小白兔不敢过去又不得不过去。过去的话会被吃的尸骨无存,不过去就更是找死了。两种情况基本上没什麽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在於前者存活下去的几率会比较大──万一雄狮觉得这麽个小玩具扔掉了可惜呢?
走到严噬面前,袁满紧张地双手扭着衣角,不知道下一秒会面对什麽样的命运。严噬勾起一边的嘴唇,笑得十分邪恶,过了几秒锺,从优美的薄唇里吐出这麽几个字:“把衣服脱了。”
袁满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她揪着衣襟,想拒绝,却又在严噬的目光下无处可躲。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严噬信心满满,耐心极佳,袁满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但最後,她还是屈服了。
蓝白色的校服从她身上花滑落,裙子在地上画成一个完美的圈儿。白衬衫包裹下的少女纤弱美丽,乌黑的头发长及腰,楚楚可怜的眼睛在眼镜後面,眼眶蓄满晶莹的泪花,那叫一个稚弱。强者天生热衷於掠夺和占有,越是美丽和弱小,就越是容易被侵占。严噬是男人,当然不会例外。见袁满脱了外衣就迟疑了,他弹了下手指,慢悠悠地要求:“继续,全部脱掉。”
屈辱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但袁满仍然死死地忍着。她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手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连同x罩一起脱下,然後褪掉长袜,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棉质内裤。
身体真是美极了!皮肤雪白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总之严噬觉得眼前的少女白的几近透明。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袁满被拉到他怀里坐着,屁股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有点刺。
修长的手指m到袁满腰际的内裤,往下一拉,袁满被迫抬起双腿,让他得以将内裤彻底脱掉。她羞愤欲死,那天晚上被严骁qiáng_jiān ,她至少是在自己的房间,还是晚上,对方看不到自己的面孔,而且,从头到尾都是被强迫的,所以她还能安慰自己。但在严噬面前,他要求自己主动脱掉衣服,光天化日,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男人,自己主动脱下衣服,对袁满而言,无异於是一种巨大的侮辱。
内裤被脱掉後袁满就全裸了,她尽量弓腰,这样使得头发往前披散,险险能够掩住x部和私处,但严噬火热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打量着,窥探着。袁满觉得很难受,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待价而沽的货物,而眼前的男人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人。
手指从纤细的肩头一路划过,严噬执着於袁满漂亮的锁骨。他在m到x部的时候托起来掂了掂,对形状色泽和大小都十分满意,然後他又掐了掐袁满的腰,微微一笑,说:“怪不得严骁会奸了你,要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外表看似不起眼,内在却充满了惊喜,如同一个经过层层包装的礼物,每拆开一层都觉得像是进入了新天地。这样的女人,顶顶极品,男人最爱。
露骨情色的话让袁满小脸通红。她推拒着严噬的靠近,正要说话,却猛地被其堵住了小嘴儿,粉舌被他咬出来用力吞咽,袁满觉得舌g一阵生疼,呜呜着捶打对方的x膛,可惜严噬只当她是撒娇。等到他愿意松开她,袁满的嘴都肿了。她皱着眉,觉得舌头都不像自己的了。
偏偏严噬迷上了她的嘴,不准她闭上,还命令她把舌头伸出来。袁满依言照做,粉嫩嫩的舌头从小口里吐出,软软粉粉,别提多诱人了。严噬低头含住,又是舔又是吮,把自己的舌头也塞了袁满一嘴,尽情扫荡舔舐她的口腔,席卷甜蜜的汁y,再将自己的反哺给她。
袁满被迫咽下来自严噬的口水,她的眉毛拧成了麻花,又是羞又是惧,双手推在严噬x前不知如何动作,眼看快哭了。
终於,严噬得到了满足。他松开袁满,但双眼还是犹如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红肿的嘴唇,回味着刚刚自己品尝到的美好。“真可惜……”他喃喃低语。
可惜?可惜什麽?
“居然是严骁先遇到你,要是我先替你开苞就好了……”他如是说。
作家的话:
谢谢妹子们的礼物!!!窝都有看到!!!爱你们!!!!
☆、(10鲜币)鬼 18
鬼 18
充满羞辱的话让袁满觉得难堪至极,她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腿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私密属於自己,但男人却还穿着浴袍,这让袁满觉得自己是个玩物,那种明知命运却又无力抗拒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袁满恨不得直接死掉算了!
偏偏严噬却还在四处m着看着,像是最最挑剔的顾客在挑选货物。袁满死死地咬紧牙关,就怕自己一个冲动会当面扇他耳光──她不能那麽做,除非她不想活了。
修长的手指从她白瓷般的皮肤一路抚m点弄,严噬对袁满的每一寸皮肤都十分满意,他很高兴自己能遇到这麽个绝色,相比较而言之前玩过的女人简直都是**肋,和袁满一比,索然无味。顶级的女人就是要这样,也许并不耀眼,但一旦剥掉她的衣裳,便立刻会被她给吸引,眼珠子都离不开她的身子。“以後就跟着我吧。”
原以为他开口要一个女人留在身边,那对对方而言是多大的恩典,但严噬却被拒绝了。见袁满摇头,他眯起黑眸,很是不悦:“给我个理由。”
袁满虽然害怕,但仍然哆嗦着嘴唇表达自己的原则:“我……我不想跟你,还有严骁扯上关系,我就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跟你们这样的人搅和在一起什麽的,我从来都没想过。你碰了我,就叫我走吧,我保证,我什麽都不会说出去的!”她急切地盯着严噬的眼睛看,想要他相信自己的说辞。“我保证这些秘密都会烂在我的肚子里,这辈子都不会泄漏出一句,我发誓!”她绝对不要成为男人的玩物!她就是她,她是个完整的个体,有自己的梦想和灵魂,也许平时会辛苦一点困难一点,但是她养活得了自己,g本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尤其──是来自出卖r体所得到的金钱。
严噬明显发怒了,但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想他活到这麽大,从来没人敢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多少女人挤得头破血流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他都无动於衷。如今亲自开口要一个小女人跟着他,居然还遭到了无情的拒绝!袁满越是表明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他就越是不悦。他开口了,她就应该感恩涕零的接受,谁给她拒绝的胆子?“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麽拒绝我。”
“我不是拒绝你,我只是、只是在告诉你,我……我真的不行的……”袁满当然看出来严噬生气了,她已经快急哭了,眼眶发红。“我能看到鬼,这辈子都得过躲躲藏藏的生活,但是我想继续读书,我想考上一个好一点的大学,以後能有份工作安安分分的活着,我真的玩不来你的游戏,我真的不适合!求求你了,你、你就饶了我吧!”她不过是个贫困的穷学生,g本玩不起大少爷金屋藏娇的游戏,她不想每天站在阳光下,还要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羞耻!也许对其他女生来说,被俊美且高高在上的严家大少看上是件多麽值得感恩和兴奋的事情,但对袁满而言,这只让她觉得羞耻!
“谁说你玩不起?”严噬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异样的笑。“我说你玩得起,你就玩得起。我要你进入我的世界,你就别想再出去。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记住了没有?”
袁满眼眶含泪,她不愿意点头,只是凄苦地望着严噬,不知道他到底为什麽要对自己如此执着,难道就因为她能分辨出他们兄弟俩?面对严噬咄咄逼人的目光,袁满甚至不敢直视。她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了,那麽面对的会是什麽下场。她答应的不止是成为严噬的东西,更一并将自己的自尊和梦想一起抛弃了!“求求你,我不能……”
“难道你不想在这个学校读下去了?”严噬不怕她不答应,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要知道我可以让你在哪个学校都读不下去,也不会有哪个公司或者便利店敢用你,你会走投无路,最後,要麽是被我一个人c,要麽,是被无数个男人c,出卖身体赚点皮r钱活下去。不过,以你这能看到鬼的眼,估计就算当妓女也没法赚的太多,谁能受得了你做爱做到一半就被吓得跟只小老鼠似的呢?”
他说话可真毒啊,但每一句都戳在袁满的软肋上。她自以为是的自尊和梦想,在严噬看来,都是可以用金钱和权势摧毁的东西,袁满的坚持,严噬只觉得无比可笑。
“还是说,你有什麽自信能和严家作对?你那个好赌成x的父亲,要是知道你没学上,也没有地方愿意录用你,肯定会把你赶出去的吧?一个妙龄少女,无家可归,知道会遇上什麽麻烦吗?拐卖,割器官,qiáng_jiān ,被逼卖y,谁知道呢,你说是不是,嗯?聪明的小老鼠?”严噬好整以暇地等待袁满回答,慢条斯理,不急不慢,因为他知道最後她肯定会屈服。“我看过你的资料了,成绩非常好,说明你不是个笨蛋,怎麽选择对你才是有利的,你一定很清楚。”
这些袁满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更不愿意屈服,才更想要反抗。她的眼泪刷刷往下掉,没有再说话,低下了头。
严噬知道这是她投降了。
他说过,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把袁满打横抱起来,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现在已经对严噬臣服了,但即使如此,袁满仍然没能止住眼泪,她努力想忍住哭泣,但却又做不到。她的衣服都丢在地上,赤裸裸的佳人抱在怀里,那白玉般温润绵软的触感让严噬x欲大增──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小美人儿的味道了。“走,咱们到卧室好好聊。”露出一个几乎不算是笑的笑,严噬反脚踢上门,落锁,然後把袁满放到了房间中央黑色的大床上。
☆、(10鲜币)鬼 19
鬼 19
说是好好聊聊,但袁满如果会相信,那她就是猪。一个正值青年的男人,抱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进了卧室,还把门反锁了,嘴上却说什麽好好聊聊,你会相信俩人只盖棉被纯聊天吗?
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的命运,g本不会反抗──说难听点,俎上r,反抗个什麽劲儿?对方只要一g手指头就能碾死她,让她万劫不复了。
严噬压在她身上,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一点一点来到红肿的嘴唇。先前被他吻过的痕迹还在,肿胀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但他却从心底升出一种急切的破坏和占有欲,只想要把她压倒,再凶再chu鲁的欺负。
他吞咽着袁满的唇,舌头塞了她一嘴,袁满的身上有一股子好闻的香味,严噬觉得那应该是檀香和肥皂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他很喜欢。这麽一个软软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无力荏弱的,任由凌辱的样子,实在是太能满足雄心的自尊心了!
大手m上一只浑圆的r,不是特别大,但形状色泽都是极品,两只小n头粉粉嫩嫩,在他手里很快的站立起来,硬的像是两颗小石子儿。
袁满屈辱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努力不去想即将发生的可怕事情,她不自觉又想到那天晚上被严骁强暴时的痛楚,她最怕痛了,但她认识的每个人,都会让她痛。
x前粉蕊被咬住撕扯,刺痛的要命,袁满抓着身下的床单,她跟严噬g本不算熟,满打满算两人也不过见了这麽两次面,但现在,她却被迫躺在他身下做他乖巧的羊羔,这不是她想过的生活,更不是她想要的!不自觉眼泪就蔓延开来,袁满怕被严噬发现,连忙扭头把脸藏进枕头里,很快,枕头就湿了一大片,幸好是黑色的看不大出来。
双腿也被分开了,那个连自己都没看过也不敢去看的地方,现在正赤裸裸的被别人视奸着。严噬的眼神是那麽凶狠和炽热,袁满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活生生的吞入腹中了。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想要增加一点勇气,可不管怎麽做,她心底都是那麽空荡荡和痛苦的。
早知道,如果早一点知道的话,她就是死也不会帮严骁来送口信的,否则也不会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严噬不知道看过多少女人的下面,他是个大男子主义极强的男人,从来不会去主动取悦女人,都要女人争破头来抢着伺候他,所以,g本没尝过女人下面是什麽滋味儿。但此刻看着袁满禁闭的小x,那两片薄薄的嫩r虚有其表地掩盖着小洞口,在他的视线下还微微抖动着,他就忍不住想要去尝尝,想知道这麽漂亮的小x里流出来的水,到底是香的还是酸的。
可怜又可爱的小x正微微抖动着,在他的视线下,就像是被装进盘子摆在桌上的食物一样无依无靠,只能等待被吃掉。严噬用一g手指在x口摁了摁,皱起眉头,太干了,这样进去他也不会觉得爽。手指劈开层层嫩r,感受了一下袁满的小x,很紧,紧的要命,里面的r还会动还会吸,感觉非常美妙,但就是没有水。
严噬想了想,凑上去,试探x地伸出舌头,在隐藏的小芽上轻轻舔了一口。没有任何让他感到恶心的异味,只觉得非常非常非常的柔软和娇嫩,有种想要再舔上一口的冲动。
他也的确这麽做了。舌头专攻那只小芽,袁满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抖动,严噬轻笑,抬起头,说:“严骁可没这麽为你服务过吧,嗯?我这可是出血大亏本的买卖啊。”说着,露齿一笑,非常的邪恶和y荡。
袁满一直觉得眼前这男生非常的冷酷,但他此刻露出这样的笑,并没有让她如释重负,反而抖得更厉害了。弱者天生就对强者有一种恐惧的本能,而在袁满眼里,严噬无异於就是那个可怕的掠夺者。她抓紧了床单,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却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被这样的对待?
不喜欢,不情愿,不代表不屈服。
严噬玩上瘾了,他觉得把女人玩得身不由己,不比把女人c的嗷嗷叫成就感来得少。不过这可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袁满的缘故。她坚强、勇敢、固执,但又聪明和识时务。可惜她演技不够好,反叛和怨恨的情绪,全都被他给捕捉到了。袁满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严噬对自己充满乐趣,想想,在自己手掌心下苟延残喘的可怜小白兔……那多好玩啊,在大野狼的眼里。“舒服吗?”
袁满别过头,拒绝回答这样下流的问题。
本来严噬也没指望她会回答,小刺蝟就是小刺蝟,怎麽可能一下就把柔软的腹部露出来献媚呢?他只是更加卖力的去舔弄那小花蒂,感到袁满的身子一阵阵的哆嗦,开始有香甜的汁y流出来,他用力吸了一口,感觉没什麽味道,但他还挺喜欢的。
袁满哪里受得了这个,她从来都是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除了帮鬼做点事之外,什麽出格的都没干过,更别提是偷尝禁果了。先前被严骁强行占了处女身,她还道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但现在她知道了,比被强迫更痛苦的,是自己g本无力抵抗,甚至还有了反应!
对於这样陌生的自己,袁满觉得害怕。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感到很舒服,不知道双腿为什麽会不自觉地分的更开,不知道为什麽,想要严噬再深入一点……她咬住嘴唇,拒绝承认这样的自己。
严噬却早已看出她的动摇了。他微微一笑,在小x上最後舔了一口,然後在袁满的目光中魅惑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将晶莹的y体尽数卷入口中吞下。袁满红了脸,又是羞愧又是耻辱,却掩饰不住浑身的燥热难当。
她真的害怕了。怕自己会在严噬身下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袁满。
作家的话:
这几天没更……1是因为鲜服务器老是在挂;2是因为大陆扫黄非常严重和可怕……乃们懂得!麽麽哒大家新浪微博搜我的笔名加我跟我玩~~这样以後有啥大事我在那上面通知乃们~~
☆、(11鲜币)鬼 20
鬼 20
对严噬来说,征服袁满,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他看着她意乱情迷开始给予自己反应,看着她慌乱失神不知如何是好,嘴角勾起志得意满的笑:“怎麽不回答我,是不够舒服对不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袁满实在是没辙了,她势必是不能反抗的,因为她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对方手里。但比起被这样挑逗捉弄,她更宁愿严噬能够chu暴冷酷一些,至少那样她还能安慰自己说这不是自己的本意,她是被逼的。可就目前这样来看,这算什麽?!她还能再悲惨一点吗?!“不要……求求你了……别、别这样对我……”她捂住脸,呜咽着,恐惧着,绝望着。
严噬微微一笑,换口为指,慢条斯理地揉弄着粉红的y蒂,然後道:“别怎样对你?这样?”手指捅入窄小的甬道搅动,为那紧致的感觉沈迷。“还是这样?”改搅动为抽c,虽然他很遗憾没能给这具曼妙的身子开苞,但能一亲芳泽也不错。再说了,後面那小x不还没有绽放过麽?
“别……”袁满觉得羞耻极了,偏偏她还不能控制的分泌出那些y体,这种感觉……她猛地坐起身抓住严噬的手臂,低声道:“你直接进来吧,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那怎麽能行?我和chu鲁的严骁可不一样,他不懂得什麽叫怜香惜玉,我可是懂的。”当然,也要看对象,像袁满这样的极品,他自然要温柔以待。
“我不要你温柔!”袁满快疯了,她不相信他真的听不出她是什麽意思!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她出糗难堪!“你、你只要别这样就行了,求求你──”她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样对待,还要做出自己g本不想做的反应!
“只要不这样,怎样都行?”
袁满完全没有注意到严噬话里的狡黠,她慌乱的点头:“嗯!”
“那好,过来,亲我。”
袁满犹豫了好几秒,才慢吞吞的凑上前去。她盯着严噬的嘴唇,唇形削薄优美,配着刀削一般完美的侧脸和下巴,真是美得不行。但一想到这嘴唇之前碰过自己的那里,袁满就觉得一阵反胃。可她不敢拒绝,两只小手犹疑地攀上严噬的肩,然後凑上自己的小嘴。
她尽量不去想这张嘴之前碰过什麽,也不去想眼前这人是谁,但她又不会接吻,两人嘴巴相接之後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得傻呆呆的停住。严噬原本还期待着她能突然开窍讨好一下自己,那说不定他一高兴,放了她也说不定,可惜她太笨,g本什麽都不会,嘴巴贴上来就不动了,让他好生懊恼。
大手覆上袁满的後脑勺往前推,狂野的撬开她甜蜜的小嘴,舌头伸进去一顿扫荡,袁满呜呜的挣扎也没用。一吻作罢,袁满已经没法呼吸了,她m着x口,不敢和严噬对视,讷讷的低下了头。严噬挑眉问道:“知道什麽叫吻了吗?以後再是这样小打小闹的,我可饶不了你。”他的胃口很大,她要当他的女人,就必须学会满足他。
当然,严噬是绝对不会接受拒绝的。
袁满低着头不吭声,严噬也不在意,反正他知道她就是这个样子的。有点脾气也好,这样玩起来才过瘾,总是谄媚撅着屁股求c的女人他也玩腻了,袁满正好满足他的猎奇心理。“不想我像刚刚那样对你是不是?”
袁满点点头。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这样我才会疼你,你也就少吃点苦头,明白?”
袁满又点点头。
对於她的乖巧听话,严噬表示非常满意。他喜欢听话的女人,也不介意在某些时候做个温柔的主人给其顺毛,但对方一定要乖,不反抗。看样子袁满很是剔透,知道他是不可违抗的,所以严噬的心情还算不错,也就不会太过为难她。“躺下去,把腿分开。”
袁满一下就僵了,过了几秒,她咬着嘴唇躺倒,然後在严噬饿狼一般的目光中将双腿分开,隐忍的闭上了眼睛。
她身子其实偏瘦,但胜在肤色白皙柔嫩,虽然有些疤痕,但这并不影响其美丽。可看在完美主义者严噬的眼里,那疤痕简直就是罪无可恕了。先前他忙着与她亲热,所以并未注意这疤痕,现在她彻底被自己降服,乖的跟只猫儿似的,他也就有其他功夫去注意别的了。“这伤疤是怎麽回事?”居然敢伤害这麽美丽的身子,要是他知道那人是谁……
袁满摇摇头,不肯说。
她不肯说,严噬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起今天看到的有关她的资料,问:“是你爸弄的?”仔细瞧瞧,她身上的伤新旧交加,各种各样,棍伤、刀伤、鞭伤……还有烟头烫下的疤痕,在这麽一具美丽的身体上,实在是太不搭了。“他居然敢这样对你?”
袁满咬着下唇不肯答话,她从来都不愿跟其他人诉说自己家里的事情,更何况,如果不是她,父亲的确是可以过得更好的。因为她的这双眼睛,这双能看得见鬼的眼睛……“我是个扫把星,他打我,也是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发泄了,你……最好也离我远点儿,免得被我带坏了运气。”
闻言,严噬放声大笑:“我可从来不信这个!”有鬼敢伤他?他不去找鬼的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倒是你,身上疤太多,改明儿个我叫人带你去做个祛疤手术,弄得漂亮点。”这样他才会赏心悦目,他可不允许自己身边的女人身上出现这样煞风景的东西,难看死了。
大手m了一遍疤痕,然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先是给自己涂了涂,又细细的将其抹在袁满下面的小x和y蒂上。细微的麻痒感立刻席卷而来,袁满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那是干什麽用的,她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润滑剂,但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这可是你和我的第一次,你得好好享受享受才行。”身为女人,没有尝过高潮的滋味可真是可惜,严骁那个chu鲁的家夥永远只顾自己爽不管别人,今天就让他好好给她上一课,也好让她有点身为女人的自觉。
作家的话:
大家新浪微博搜“郦优昙”加我~有神马事情我会在那通知哒~~~
鬼 21
热。
那种热从心底慢慢升腾旋转,烧的她心窝难受,身体深处似乎在渴求什麽东西能够将自己填满壹样。袁满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两条腿却不受控制的踢动抽搐,十g雪白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但这样非但不能解决她的问题,反而麻痒的更厉害。
娇嫩的女体在床单上扭动,眼神迷离而又天真,带着本身并不自知的媚惑和勾引,袁满睁着眼,她看着严噬,但其实神智并不足以清楚的去分析他即将要对自己做什麽。
有灼热巨大的东西抵在自己腿心处壹下壹下的摩擦着,袁满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气味浓郁的y体,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严噬的表情。那种深沈、黑暗、充满掠夺的眼神,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以前了,她的命运会因为这个男人而改变,但这种改变却并不是她曾经心心向往的美好与光明,而是无知与堕落。
“水好多。”严噬低声呢喃,都不用再做什麽前戏了。反正他已经忍得快要爆炸,不如就先尝尝她的味道好了。想到这裏,便不再留情,壹个挺身便尽g没入温暖紧致的小x内。
刚壹进去,他便倒抽了口凉气。窄、嫩、浅!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戳到她的g口了!这麽浅的小x,可是男人顶顶喜欢的,不消费多大力气就能c的她死去活来。
袁满被这壹下顶的心臟仿佛都要跳了出去。她绝望地叫了壹声,眼泪掉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伤心。严噬低头把她的眼泪舔掉,威胁道:“不许哭,妳不想继续上学了吗?”果然,听了这话,她立刻就不敢再哭了。严噬心底陡然好气又好笑,想他堂堂严家大少,讨好他谄媚他想勾搭他的女人多如过河之鲫,什麽时候需要用学籍来威胁壹个小女生了?从来都是妳情我愿的事情,到了袁满身上,倒真弄得他像是什麽强抢民女的纨绔壹
样。“对,就这样,不许哭,我要妳乖乖的,听我的话,记住了没有?”
袁满抽着鼻子,鼻音浓重的嗯了壹声,严噬这才满意,试探x地把chu壮的yj抽出来,然后再慢慢往裏c入。先前抹的润滑剂起了作用,她不哭了,小x也开始咬的死紧,裏面的嫩r不住地吸吮巨大的b身,夹得严噬直呼好爽。他开始加大动作幅度,每壹下都狠狠撞进去,娇嫩的子g被他撞得又疼又麻,袁满的两条腿也被他抓住举起,掰成了个m型,而他就借着这个姿势,趴在她身上用力下压。
这种感觉真是要命。跟和严骁做的时候完全不壹样,袁满只觉得深处像是有什麽地方被打开了,她无力控制和阻止,只能随着严噬的每壹下抽c呻吟。壹时间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粉嫩的臀瓣很快便被撞击的又红又肿,严噬又不是那种时时刻刻都能怜香惜玉的人,x子壹上来,那是壹点怜惜之心都没有的,只壹心想着自己爽,哪裏会去在意袁满的感受?此刻他狂抽猛c,很快便将那娇嫩的花房撞开壹个小口,再用力往前壹挤,火红的g头便整个c进了袁满的子g。
那种私密神圣,能够孕育子嗣的地方被这样c入,袁满猛地尖叫壹声,浑身剧烈抖动,爱y狂涌,却因为被堵住了甬道而泄不出来,全部倒回流入了子g。她双手狂乱地在被单上四处乱抓,小腹抽搐,眼泪壹下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不、不要——会坏的、会坏的——啊啊——”哭得好不可怜。她感觉身体完全不是自己的了,陌生又耻辱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陷入壹种快要晕厥的境界,但不管她怎麽挣扎,都被严噬轻轻松松地压在身下,他薄唇带笑的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壹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她的痛苦和煎熬,在他看来不过是x爱裏的调味剂。
折磨,对袁满而言,这是壹种恐怖到极致的折磨。她原以为自己能够控制身体和思绪,可现在,她壹个都控制不了。从那奇怪的润滑剂抹入身体以后,她仿佛就变成了另外壹个人,任由严噬捏圆搓扁。
“怎麽会坏呢?”严噬笑的又邪恶又兴奋,他恶意地去磨她敏感的花心,每磨壹下,袁满就哆嗦壹下,那种可怜和无助的模样,简直就像是被捉到案板上的白鱼,任人刀俎。“严骁c妳的时候没这样用力吧,嗯?我是不是比他厉害?”
袁满哪裏还有剩余的j力去回答他这个,她都快要疯了!
见她迟迟不回答,严噬也干脆利落的没打算再问,来日方长,早晚他能把她调教成自己想要的。而且虽然是在玩弄她,却也是在折磨他自己,箭在弦上,他也忍不了多久了。
袁满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顶穿了,娇小的身子因为男人的撞击不住的耸动,她停不下来嘴裏的呻吟,严噬将她两条腿扛到自己的左肩上,然后低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小嘴,袁满被迫与他接吻,等到他放开的时候,她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粉色的唇瓣红肿不堪。
时间壹分壹秒的过去,她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高潮了好几回,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可严噬还是没sj,他仍然如同刚开始壹般j力十足,而袁满早已面色泛白,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下体快要没了知觉,只有火辣辣的痛楚。
他只是嘴上说他跟严骁不壹样,但其实他们兄弟俩都是壹样的。壹样的残忍、自负、冷酷,完全不把她当人。
“疼……停下来、求、求妳……停下来吧……求求妳……呜呜……”最后袁满痛哭出声,她真的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她会死的,她壹定会死的!
听她求饶,严噬皱眉,有点不满地咬了她的r房壹口:“怎麽这麽没用?”太不禁c了,他还没尽兴,她就不行了?
但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的确惹人怜爱,严噬想了想,说:“再忍忍,很快就好。”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压力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