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听了师傅这麽多事,就想走麽?”
甘草全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动,瘫软在地,“师傅,徒儿……夜游,什麽都没有听见──”
田天齐蹲下,手掌从她喉咙轻拂,来到她的下巴,轻轻托起,让她与他直视,他的眼中没有冷漠的杀戮,却是期待的热忱。
甘草只觉得毛骨悚然,看也不敢看他,“师……师傅……别杀我!”
他此刻要杀她,简直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田天齐凝视的眸子突然笑了,“不杀你……好主意,你成了我的人,我便不杀你。”
甘草以为他要她效命,正要应承,却觉得一阵诡异的触感,那只手竟然往下游去,滑进了她的衣衫,在她的r峰色情的揉了一把……
待她想要叫唤,却发现田天齐早已站起,刚才的情景仿佛是个幻觉。他靴尖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强作镇定的清澈双眸:“你知道了我这麽多丑事,我也得知道你一些丑事才算公平,不然,师傅总是担心你会背叛呢!”
说罢脚尖敏捷的一转,已经踢在她人迎x,昏倒前,甘草听见他yy的笑道:“野猫吗?哈哈,你便给我做个小野猫,师傅满意你,自然放心你了……”
甘草直到晕过去也不敢相信,那个平素青松明月“造福武林”的武林盟主师傅会做出这样y险可怕的要求来。
田天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眼里散发出跃跃欲试的精光,跟那俊朗的君子之貌毫不协调,在这夜色里无比不可思议。他抱著晕过去的女徒,心满意足的走进了书房,只见他轻轻在书柜里一拧,显出一个黑黝黝的暗门,抱著昏迷的小宠物,一步步走进了晦暗不明的地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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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像囚室般的地方,双手被高高吊起,勉强用双脚著地,她一下警醒,再看自己衣衫完整,方舒了口气,却又听见那形同噩梦的声音。
“怎麽,小野猫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田天齐拿著烛台,慢慢的靠近她,笑的一脸兴味,还伸手摸了摸甘草的小脸。
他已经嗅到了年轻女体美妙的滋味了,那新鲜的味道让他掩盖了二十年的邪欲蠢蠢欲动,何况,她奋起反抗的利爪挠的他心痒痒,他极度渴望可以立刻在她身上驰骋纵横,二十年,没有一个女人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心魔,来做出这样彻头彻尾的发泄。
甘草心想,他大概就是怕我会说出去才对,又不愿杀了我灭口,所以才想折磨我,於是可怜兮兮软语哀求,“师……师父……您就别跟徒儿开玩笑了,我知道您一直在考验我,徒儿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会乱讲的!”
甘草本来就外表柔弱,又嗲嗲的求饶,那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田天齐从容的看著她慌乱求饶,眼睛里火烧火燎的难耐,也不说话,听她恳求的差不多了,摸著她小脸的手缓缓下滑,竟然在她高高耸起的胸部停了下来。
甘草胸部在他手掌下更挺翘喜人,明白自己方才是白说了,这田天齐哪里是不想杀她?分明就是想玩弄她!
甘草被这个足以做得父亲的男人揉弄著,脸色煞白,再也忍不住了,“你……你下流!”
田天齐头也不抬,反而怡然自得,拿两指轻轻捻住她的小粒慢慢的搓动,“下流?武林盟主也是男人,自然也要r女人,也能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著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带,在她丰盈的花壶重重的拂了一把,色情到了极点。
甘草反应不及,“嘤嘤”哀叫了一声,浑身都被他猥亵的滚烫,自己都觉得自己情状实在难堪到了极点,如同鱼r被他高高架起,等待他在火上来回玩弄,然後送入肚腹完完整整吃个渣都不剩……
她羞愤难当,左右求饶也是无用,索性“呸”唾了他一脸:“伪君子!什麽狗p武林盟主!”
田天齐一把抹了脸上的唾y,有些狼狈,不过她那鄙视唾弃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沈浸在自己另一面里无法自拔,过瘾极了!
他变本加厉的握住她一只绵r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还会嘴硬?真是不乖──”
甘草气急败坏:“你这个伪君子!等我有一天逃出去,必定在天下公布你的这副丑陋德行,让天下人唾弃!让你成为丧家之犬──”
田天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几把扯落了甘草的淡紫衣裙,把那r尖来回搓弄,直掐的r尖肿的紫红,“小野猫,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啊,倘若有一天你这麽做了,成为丧家之犬的,绝对是你!”
他说完眼光奇异的看著r尖上因为过度的蹂躏渗出的一滴奶珠,兴奋地不能自抑:“真真是个尤物啊!”
他说著面带嘲讽地看了看她羞红的脸,“原以为这麽乖巧的徒儿应该冰清玉洁才对,没想到也是个被玩过了的……”
话毕慢慢凑上去,含住一只r尖,用粗糙的舌尖挑走了那滴r珠,又来回刮动整个茹头,想要迫她再分泌出一些来。
“你──”甘草想要叱责,却随著他的吸入被抽光了力气,再也没气势说出话来。
“不过……这样也好,”田天齐如同不见她的抗议,继续沈醉在自己的欲色中不能自拔,“我还担心你受不住为师的雷霆手段呢,这下,却不用担心你受不住了,让为师一点点调教你就是……”说罢,对著甘草的r尖越发贪婪的吸吮。
甘草r尖一阵无法抑制的麻痒,又给渗出几滴来,田天齐兴奋地鼓动他有力的双颊,用全身的力吸吮那粉嫩的小茹头,甘草本来已经经过这麽多日慢慢回了奶,却因为他的刻意吸吮又给吸了出来,茹房里一阵有些疼痛和酸麻的感觉,本已深深埋藏所剩无几的奶汁又顺著他双颊吸动的渠道,一点点从她胸中流出,进入了他的口腔。
田天齐满足的吞咽,眼里点起异样的火花。他悄悄从她r中起身,顺著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侧,引得甘草一阵颤栗。然而那罪恶之手还揉握著她的rr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浑身绵软无力,却又因为铁链子吊著而只能空悬在那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躏。
田天齐悄悄凑到她耳边,边玩啃著她的小耳垂,边道:“你知不知道,师傅我为了当这个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先妻亡故,就时时严明己身,连续弦都不曾敢於。”
他说完似意味深长的长舒了口气:“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二十年了,声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剑门泰斗秦世家改头换面而来。说起来个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飞飞会遗漏。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并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齐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经只知田不知秦。其实说起来,当年的泰斗秦世爵一手好剑未必会输给尚年轻的岳洛水。
田天齐当初从一介白身学徒投身秦府,无权无势又无人引荐,起早贪黑的勤学苦练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够了被人差遣跑腿的日子,势要出人头地!他一副年轻英俊的面容引人爱慕,而他也懂得利用这便利的条件。既然他的资质得不到注意,他索性打起了歪门邪道的念头。
为了获得老岳父的支持,他处心积虑的引诱了秦世爵不谙世事的独女私相授受,婚後倒也和谐,可他还不满足,为了能够得到《天启剑诀》,他不惜主动入赘,更名秦天齐。老岳父死後,贤惠的妻子也郁郁病逝,他便把视为耻辱的姓名又改了回去,借助府上的实力攀爬权力的宝座,曲线救国,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把秦门势力和剑谱收入囊中。
这也是当初论起声望他不如岳洛水的原因,很多d悉旧事的前辈对於田天齐鸠占鹊巢又把姓氏更回的行径感到不耻。如今那些老东西是死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这些年便几乎不遗余力的正直己身,洗清身家,为了表示对亡妻的追思也不敢续弦,多搞了许多沽名钓誉的事,甚至不惜暗暗与别有用心的皇家走到了一起。
若是普通人家,不近女色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田天齐与秦家个中牵扯颇多,本来就惹人非议,费了好些功夫压下来的局面,因此他却是不敢再增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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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田天齐引以为豪的资质早已不是他关注的东西,他只顾想著怎样拉拢四大世家,怎样打压异己,盟主府在他手上,也算日益发扬光大。
倒是对爱子田单,他是真心疼爱,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把盟主府传承下去,他不希望儿子像他一样矛盾,而只教给他简单而光彩的一面。
二十年下来,为了不停的得到,压抑的太多;为了不停的掩饰,失去的太多,如此往复,便越容易猖獗失控。
有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这麽辛苦隐忍,扭曲了意志,得到了万人瞩目的高位,却越来越不自由的困住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他有时甚至会幻想,自己脱下华丽的外衣,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暴徒,随心所欲的去杀人,去掠夺。
他快要被那个隐匿起来的自己,那个包藏祸心的自己,那个不为人知的自己反噬了,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越藏越深,也越积累越多,已经几乎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了,急需有一个突破口来宣泄那个真实的自己。
他盯著甘草惊异的侧脸,笑的那麽诡异:“所以,小野猫,你知不知道,当我发现你竟然知道了我全部的丑事,我的另外一面的时候,我有多轻松?多舒畅?”他笑的一脸张狂,“这样,我就能毫无顾忌的动你了,这世间,终於有了一个人了解了我的苦处,还是个女子,你说,我不该高兴吗?我终於可以有一个地方不再隐忍自己了。”
甘草听的心都凉了,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
田天齐眼睛又回复了往日的精光,牢牢揽住她的腰肢,她的纤细在他大掌中如同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草,“你既然撞到了我手上,就别再想飞走了──”
甘草不知为什麽,张了张口,却虚弱的什麽也无法说出,心里产生了极度的恐惧,即使是当初面对最为y狠毒辣的张子振,她都没这麽害怕过!可是现在,她从心底里害怕眼前的男人,他的心是她无法想象的y暗。
甘草忍不住往後缩了缩身子,可是手吊在那里,她也退不到哪去,只引得一阵锁链哗啦的声音。
她的躲闪模样终究逃不过田天齐的眼神,她是挣脱不了什麽,却更让他产生了对笼中鸟般的玩弄之心。
田天齐大掌一裹,已经拢住了她的小p股,往前一带,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到他怀里,於是她的l露的柔软就全都直直撞入他刚硬的胸膛。
田天齐为那柔软的触感心跳不已,他像个少年一样紧紧的抱住那满怀的软玉温香,心动不已,他狂热的吻著啃著,仿佛回到了初尝情色的年纪,那个意乱情迷的夜,那个青涩却半带著赤ll野性的诱j之夜……那情欲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倾泻如流。
甘草本能的扭动身躯,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可是一切皆是徒劳,力气实在太悬殊,她的每一个扭动,都更激起他的不好的欲望!
田天齐眼里散发著野兽的光芒,他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扣向自己的坚硬的下身,然後微微低头就轻易俘获了她的香软惊慌的唇。
“唔……不──”甘草的求饶还没冲出口,已经被他满满堵住了严实。
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口,他把自己的浓浓的,旺盛的男人气息,全都通过那霸道而粗暴的吻传送给她,甘草被那扑面而来的强烈占有欲给弄得晕眩,不得不咬紧唇抗拒著,却被他强硬的一顶,整个舌头伸了进来,全部占领了她的甘甜,宣泄著他的不满和欲望。他本来就禁欲多时,又因为功夫的关系,气息浓烈,甘草可怜的呜呜哀鸣,根本敌不过他的猛烈进攻和占领。
跟他成熟的口唇比起来,她的粉唇是如此的粉嫩和娇小,已经可以想见,两人下t相接的时候该是如何的不相称和激烈……
甘草被他托著脑袋扭来扭去的亲吻了半天,直到她的口腔里已经全都是他浓浓的味道才作罢。
等田天齐放开她脑袋的时候,她除了微弱的喘气已经什麽都不能了!
田天齐咽了咽唾y,他的下t已经高高涨起,他有种二十年终於可以解禁的兴奋!那是属於恶魔的盛世夜宴!
他已经迫不及待,他再也等不了许多,几下褪掉甘草的衣裙,甘草知道最後的厄运已经要到来,她徒劳地踢动著双腿,好让田天齐不能得逞,可是田天齐只是轻轻避开,抓起她一条腿一把揽到腰侧,甘草是多麽想远离这个魔鬼!可是她的下身已经向他倾斜。
田天齐被她双腿的不安分踢动给碰到下身,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他再也顾不得,又把甘草的玉腿往上提了几分,一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衣裤。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壮的阳物狰狞的翘起,正对著甘草两腿之间。那火热的欲龙饱含了多少年的欲望,此刻兴奋的鼓起所有的底气,坚硬的无法想象!它亢奋的高昂著头,还不时对女孩娇弱的花x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赤ll的叫嚣著他的野心。
甘草看见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里漏跳了半拍,想见自己即刻的命运腿都软了,可是她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还有一条腿勉力踮著脚尖支撑著平衡,都几乎不能──
甘草不住的摇著头,她被架起的玉腿被猛力往前一拽,下t的黑紫龙头已经顺势就拱了进去,总算找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温暖所在!田天齐生生咬紧了牙关才制止自己给舒服的泄出来!
甘草不安的扭动胯部,恨不得立时给他挤出去!不安的惊呼出声:“不!不要!不可以──”
然而田天齐又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臀部往前重重的一撞击,那紫黑色的粗大欲根又挺进了半根进去,田天齐一边控制不住的发出“哦……哦……”的低吟,一边不知足的往里面扭动著,终於在那r虫子不懈的钻探中,全部拱进了x巢,找到了最契合它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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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一切终於已经发生质的变化,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他们的身体。
一切变成了无法挽回的事了。
甘草紧咬著唇,一滴滴血从那一排唇印上渗出。
她狭窄的花x被那急不可耐的狰狞物事急冲冲的顶了进去,扩开了惊人的口径。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扯感,并伴随著他不安分的顶弄而传到身体的深处。
她始终都接受不了,这个本来应是她父辈的人,此刻却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并且这样色情而粗鲁的对待她。她心里忍不住觉得自己如此肮脏下贱,又该死的无力反抗。
田天齐急喘了几口,那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比他记忆中还要刺激,亏得他隐忍功夫一流,才忍住了没一下子丢了颜面。他瞧著甘草痛不欲生的模样,伸出舌头把她嘴唇的血珠一一舔过,下身又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弄,慢慢的贯穿了她的甬道,透过那可怕的紧窒,他能知道,他引以为豪的粗大已经把她整个的贯穿了,并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这小野猫的承载能力呢。
他心软了一下,看在她如此紧窒,似是近期没有y乱的份上,他就给她温和些吧。
他缓缓的抽动,先是小幅度的来回挪进挪出,直到那花道被一点点撑平拉开,适应了他的大家夥,这才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机械的上下耸动。
很快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这样强忍著的交h对他实在是个折磨,何况那r刃周身已经能够觉察到友好的潮意,他幅度也慢慢大了起来,不再是试探性的搔痒,而是一直拔出到头部,再尽数没入,那小x口每次合拢,再被迫被他重新冲进去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c入的感觉一样的新鲜,紧窒,那小嘴给他粗大的r刃带来强烈的冲击。
到最後,他一丝怜惜心情也无,每次都恨不得生生拔出,然後再凶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带的随著他的进出而翻进翻出。
“啊……啊……”
甘草快要疯了,那粗壮的欲龙说快就快了起来,本来还满心折磨的她此刻完全无法再分心去心痛,而不得不全力应付那席卷而来的可怕快慰。
被撑得涩痛的内壁被暴风雨般的来回抽c给摩擦的无法回避,每一寸柔软都不得不全力去接纳那凶恶的r龙,并随著他粗暴的抽c而被迫的承受,随他用他的坚硬冲击她的绵软,辛辣转为湿润,渐渐从涩痛到酥麻,从酥麻到快慰……
她根本不想跟这个j贼做这样羞恼的事,想象自己的水x正容纳著他的欲根,并且毫无间隙,她就恨不能自裁来结束这一切。
可是她的久未承欢的身体的是那样诚实,诚实到在她所恶心的男g的填满下竟然给撑得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充实,竟然越来越滋润了,里面滑腻腻的,渐渐退去了最初的不甘不愿,一点都不艰涩,她的蜜汁浓的像最粘稠的蜂蜜。
甘草觉得自己很y荡,又加之身体上背叛了她所牵挂的男人的难堪,脑中还是浑噩。她喉中发出一声哀鸣,泪水顺著胸脯簌簌滑落,慢慢的淌,很快形成了美丽的小溪,她的眼泪像她的小x一样,又湿又美。
田天齐舒服的直哼哼,他闻著耳侧诱人的清香,心里更酥了几分,忍不住对著小x一阵不明方向的乱拱,他的欲根是那麽的硬,硬的不可思议,甘草觉得就像最坚硬的金刚石在凿著她的dx,他每一下凿的那麽恰到好处,让她rx越变越柔软多汁,都涂在他的利器上,给了他进攻更好的润滑。
甘草忍不住难过的哼出声来:“啊──好硬,不要来了,扎死我了……”
等她惊觉自己耻辱的呼声时不得不把头扭向一侧,那求饶,她也搞不清,到底是因为内心的痛苦,还是因为身体的舒服!
她忽然紧紧地咬住手臂,力图用手臂的疼痛驱散那难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