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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1 / 2)

这样的情景,三人都有些熟悉。只不过位置有了些变化。


孙玉龙眼眸一暗,进出的更快了些,两片粉嫩的花唇随着他的进出被翻进翻出,吸附着他的r刃,并在上面留下一层水渍。


身下的人闷哼出声,随之不安的扭动,反而不由自主下身发出“噗噗”的响声,随即不敢再动了。


孙玉龙红了眼,进出的更快些,把那声音撩拨的不绝於耳,玉j勇猛,恨不得把她里面生生翻出来清洗一遍,他一低头,含住了另一只小红莓。


甘草胸前两只都被男人吸吮的用力,下身更是抽c不停,整个人都觉得无法自主了,沈浸在二人的分食中只余柔弱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娇弱。


而两个男人四只手更是上下摸索不停,专门在她敏感地带逗留,她好不容易积蓄起的理智总是瞬间分崩离析。


不过这个时候,要理智还有什麽用呢,不过更加痛苦罢了……


直到整个人要被快感分裂开来,孙玉龙才停止了可怕的攻占,慢慢的热ys了进去,宣告了所有权。


而这时孙绍文也要抱过甘草再行云雨。


孙玉龙手更快了一步,一把捞过甘草抱在怀中,向孙绍文道,“好了,大白天的,还有许多事做。人在这里,又跑不了的。”


孙绍文硬是平息了下来,点点头,终於不舍得看看甘草,穿上衣服。


孙玉龙又道,“文弟,做也做了,可再也脱不开干系,大家从此是一条船的人,谁里子也不比别人高尚洁白半分,不要再想着破坏我的计划。也别叫我听见什麽不该说的话。”


孙绍文身子一顿,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硬是扭过头去,手忙脚乱地带上门狼狈的走了,心中突然一阵苍凉和y霾,被堕落的乌云塞满胸腔。不用提醒他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头了。刚才的一场纠缠,竟仿佛像做了一场春梦,惘然之後,了无痕迹。


☆、(11鲜币)154。野种(重要)


甘草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映衬得眼睛宝石般剔透。


孙玉龙看着她的眼泪,突然慌了,紧紧搂住她按在心口,“别哭……别难过……是我不好……就这麽一次,我们忘了它吧……”


“我也是为了以後我们更长久的在一起……你不要怪我……”


甘草心中讥讽他的自欺欺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权力和出人头地,想必他自己都不太明白吧……


“以後再也不会把你送人了……”他面上有一丝迟疑,随即被狠厉代替,“你若是介意,待我事成,再杀掉他不迟,只是现在还动他不得……”


他怜惜的擦着甘草的泪,甘草心中更是一片怆然,她无法接受,自己跟这样心狠手辣、良心泯灭、不择手段的男子在一起……


他叹了口气,终於想到更能安抚她的法子,温言软语,“孙氏兄弟我已经交给天山王了,天山王对他们有些成见,受些皮r之苦是难免的,但是一日得不到杜皓然的下落,他们便一日没有性命之忧,你不要太过绝望。”


甘草流泪悲切地看他。


他一边说话一边拿起湿毛巾为甘草净身,直把她身上擦的通红一片,连声呼痛,恨不能把她皮揉掉一层。


甘草冷哼一声,“可是嫌我脏污了?刚才可是你把我推出去的。”


孙玉龙脸上y晴不定,脸色一变,“我说不许再提!不许再提这件事!”说罢放软了语气,继续哄道,“你好好听话,若是肯乖乖跟我,我自会去跟天山王再行商议,或许可用些矿藏让利换取他们兄弟二人性命。今夜晚些时候,我同老匹夫有个秘会,到时你乔装成男子,我带你远远瞧上一眼,如何?”


他自然不会说,他骗天山王说孙氏兄弟知道杜皓然下落的事,所以谁也救不了他们,就算能救,他也不会让他们活着。且为了防止生变,看来他需要让那两兄弟死的快些了。


甘草扯开一个勉强的笑容,心中自有计较,她对他的心狠手辣也有些了解了,怎麽会相信他的应付之言?


於是假意做出惊喜的样子,曲意迎合,又伏在孙玉龙肩头,乞求道,“我真的不喜欢那个蛮子,一身蛮力,粗暴的很,撞的我全身都痛,你不要再让他来了好不好?”


孙玉龙心中一恸,面上复又温柔,“不会的,再也不了,我会警告他不许再碰你。日後我做了大帅,让你亲手杀了他可好?”甘草心中讥诮,要论报仇,第一该杀的就是你自己!


今天之前,孙玉龙在她眼中还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年,而从此刻,他宛然十足的六亲不认!


她忍不住害怕,若是被他发现她背叛,以後会怎麽报复她?


孙玉龙食指轻轻抚上她锁骨的牙印,漫不经心道,“姐姐这里有个记号,是大当家的留下的麽?”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甘草已经不记得自己身上有个牙印了。


孙玉龙见她迷茫,气息稍平,低头一啃,覆上那个牙印,狠狠一咬,顿时鲜血淋漓深可见骨,把那个牙印彻底纂刻在她锁骨上。


“啊──”甘草痛的尖叫一声,一把推开他,只见他嘴角沥血,眸子异样的狂热,她毫不怀疑,他如果得不到她,会把她杀了吃进肚子里来占有她!


她害怕的面露惊恐踉跄後退,却被孙玉龙紧紧搂入怀中,箍的她骨头生疼,瞬间,他忧伤失望的眼神又像一只可怜的兽,但是只野兽。


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充满寂静的诡异。


这一刻,甘草又觉得他看起来并不是那麽坏,忧伤迷茫的令人心痛。


“你为何那麽憎恨你大哥,就算……就算因为我,值得害死他们两个麽?”


孙玉龙看向窗外萧瑟的落叶,似乎说起什麽不相关的事。


“多年前,天山王单恋天都鸳鸯楼丁凤君,却被孙墨举捷足先登成就佳话。”他顿了一顿,“随後天山王恼羞成怒,找了一名眉眼酷似丁凤君的妓子夜夜宠幸并示於人前,可是两年过去,孙墨举丝毫不觉羞辱,丁凤君也丝毫不为之触动,反倒是天山王自觉无味,把那妓女虐待了一番,然後赤身l体丢在孙家门口,妄图羞辱丁凤君的出身不洁,以示决裂。谁料孙墨举不受挑唆,反而救了那轻生的妓子,陪同妻子待产。”


“再後来,那妓女十月怀胎,几乎和丁凤君同时生产,都生了儿子。於是从此,那个野种就是孙二公子的陪读跟班,即便是孙家抄家之後,同为乞丐,他依然还是跟班。再後来,落草为寇,他依然还是跟班。”


甘草大吃一惊,“那……那个妓女……”


“正是家母,生下我之後就悬梁自尽了。”他微微一笑,“我这样的意外,本就不是任何人所期待的,也本不应该来到这世上。”


甘草心中痛惜他的身世,可还是不解,“即便如是,你应该感激孙家才是,何苦要加害你的恩人?”


孙玉龙眉眼一扫,如刀刃般锋利,“感激?若不是丁凤君的缘故,我母亲会沦为被报复的工具吗?或者,我应该高兴,一辈子给孙二当小厮?”


“他当你是兄弟啊……”


“本来我也不甚在意的,可是从见到孙二对你的独占欲开始,我就按捺不住了。他一个蠢蛋,有什麽资格独占你?我本来或该是王爷世子,却要被他处处掣肘,对他处处拱手相让?若是别的倒还罢了,但我不会像孙大那个蠢货,把你推来让去的。”


甘草愕然,“那你……要认祖归宗吗?”


孙玉龙嗤笑出声,“你当那老家夥猜不出吗?他用刑时必然从那锦帕已经知道那两兄弟身份,联系我的容貌,也或能推测一二,只不过他心虚,刻意忽略其中的关节而已,不然你以为他凭什麽愿意跟我合作,不过心里存有那麽一丝愧疚罢了!他不想认我,我倒稀罕认他吗?待我站稳脚跟,再做图谋。该是我的东西,一样样都会拿回来!”


他说着笑笑地看向甘草,“这还得多谢你呢……我那个短命弟弟反正已经归西了,一切物归原主还不是早晚的事~”说着他的声音沾染上了血色,“至於这些不相干的人等,我都不会叫他们好过!”


甘草目瞪口呆,她真的想问问他:你费尽心机,算尽亲人,到底是在图什麽?


他抱紧了她,“我只知道,有了权力,才能得到最想要的东西。所以,我要变强。我要能呼风唤雨,给你想要的一切。”


甘草默然,或许从一开始,是她激发了他不择手段的争夺之心,但是这麽走下去,他已经偏离轨道太多。在她眼中,他可笑又可怜,只不过是一个痴心妄想太多又钻了牛角尖的小人物罢了。


作家的话:


一个小人物渴望出人头地,以及突然拥有权力以後,总会变得面目全非。往往潜在的邪恶就会充分散发出来,会变成比以前欺压过他的人还要狗仗人势的人。


孙玉龙完全是执念作祟,偏离了他所以为的爱情和复仇,他也是挺可怜的,不要讨厌他。


☆、(12鲜币)155。诱捕1


孙玉龙同她温存了一会,便出去处理繁杂的事宜,他晚间同天山王还有密谋,所以急匆匆出去安排了。


甘草静静走到郭禾身边,解开他的睡x,“郭公子,你没事吧?”


郭禾咧开嘴,同情的看着甘草青紫的锁骨处,声音粗嘎,听着都替他痛,“甘姑娘,你受苦了。”


甘草心里一酸,揩了揩眼泪,制止他再说话,“你被那汤药烧坏了嗓子,这几日不要再轻易开口说话了,也别再激怒他,营救他们的事,我再想办法。”


她看着郭禾担忧的眼神,露出一个勉强的笑,“你放心,那老贼不敢那麽快杀了他们的,他儿子尚且不知下落。你在此等候,尽量找机会把真相说与信得过的心腹,待大当家回来便从内接应,揭露孙玉龙的y谋。我已经解开你x道,你不动声色,从内襄助就好。”


郭禾连连点头,甘草又给他解开绳索,处理了些看不到的伤口。


待晚些时候,孙玉龙果然递给甘草一套男装,叫她换上跟他同去。他希望甘草看上一眼,发现走投无路好死心依赖他,待孙氏兄弟人头落地,他再找个法子好生哄哄她就是。


甘草随孙玉龙进了大帐,来人有着那小王爷的清俊容貌,却又增添几分英武和血腥,四十多岁,唇上蓄了一层威严的胡须,正是天山王杜君柏。他与杜皓然相像,自然也同孙玉龙差不离。


这样两个人的共谋,显得别具讽刺意味。


孙玉龙寒暄了一会,话锋一转,“王爷,不知那两个人招了吗?”


杜君柏冷哼一声,“倒也硬气,不过,我有的是法子。”


孙玉龙笑道,“好歹也是我曾经的大哥,不知能否带我过去看望一二?”


杜君柏顿首,带二人前往一顶帐篷,只见孙氏兄弟二人被绑在架上,浑身都是翻皮的伤痕,还有数不清的鞭痕和烙印,皮开r绽,惨不忍睹。


甘草几乎无法自持,却被孙玉龙抓紧了手指,微微警告。


杜君柏随手夹起块烙铁,烧的通红,近孙伯荞,甘草手心全是冷汗,她毫无怀疑,再看下去她会不会崩溃叫出声来!只听孙玉龙突然撩开帐子请道,“王爷,我倒是有些话想同你说说。”


甘草凑近了孙伯荞,忍着泪,悄悄在他耳边唤道,“伯荞,是我!”


孙伯荞认出甘草,惊呆了,复又苦涩道,“甘草,你快走吧,呆在这里太危险,你救不出我们的。”


孙仲艾也已经醒过来,呆呆看着哥哥和甘草,不知在想什麽。


甘草心里又愤怒又伤心,“那老匹夫怎麽把你们折磨成这样?我……我想要杀了他!”


孙伯荞淡淡笑了笑,道,“甘草,能见你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道,“来生,孙伯荞若能活得不这麽窝囊,再同你结连理。”


甘草心痛的无法呼吸,此时哪里还有误解?她心中突然下了个决定。


杜君柏同孙玉龙出帐,站在角落。


孙玉龙道,“我希望我们的合作有些诚意才是,这两个人活着,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如果问不出来什麽有用的事,不如杀了以防生变。”


杜君柏对於除掉孙墨举的孽种自然乐见其成,但也为他的心狠手辣吃了一惊,有意无意道,“我以为,你该对孙家感激涕零才对。”


孙玉龙话中有话,“此言差已,小王爷年纪相仿又相貌肖似,玉龙只觉得心生亲切,情同手足。须知血浓於水呢。”


杜君柏点头,心道,果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呢,合该孙墨举那王八蛋有此後劫,那句血浓於水叫他很是受用,大手象征性在他肩膀拍了拍,赞道,“年轻人识时务,有魄力,很好。日後你肯协助皓然,我自然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二人正要合计,却听见帐中哭泣声,杜君柏冲了进去,只见甘草一哭,女儿态毕露,这女人看似柔弱如蒲草,却骨子里透着坚毅和冷漠。


“你是谁?”


甘草倒抽了一口气,定了定弹跳的心,漠然应答,如愿看到那威严的面孔变了颜色。


“我是知道你儿子下落的人。”


孙玉龙本以为甘草看到孙氏兄弟活着会乖乖接受他要挟,没想到甘草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看似真的要为孙氏兄弟玉石俱焚,顿时俊脸上一片煞白,後退了两步。如果她,她真的自愿承认自己亲手杀死了杜皓然,那麽他再也帮不了她了……


杜君柏眼光闪动,似信非信,目光似鹰般盯着甘草,掐着她脖子的手几乎控制不住力道,“带我去。”


甘草艰难的呼吸了几口,道,“除非王爷放了我的朋友,并且,”她看向他身後,“我要他死!”


孙玉龙闻言指节发白,捏的咯咯作响,眼中闪过迷惑失望不解,他还在想着维护她,她却要借刀杀人?


倘若今日再被心爱的女子和亲生父亲一起抛弃,那麽他这一辈子,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心中却有不甘在扩大,在叫嚣:就算死,也要杀光负尽他的人!他倒要看看,这个亲生父亲会不会为了另一个儿子而叫他去死!再次抬眼,看向甘草的眼中y狠无比。


杜君柏愣了愣,看到孙玉龙眼中一丝绝望时,不由隐隐有一丝良心发现,再者,这节骨眼上,若是几人都死了,定苍山群龙无首便会脱离他的掌控,何况小儿子生死未卜,这一点微薄的血脉哪能再舍弃?


相通这些错综复杂,他摇摇头,“我同孙当家乃忘年之交,杀人毁约之事绝不会考虑。”他又看向甘草,只见她面上失望,但直觉这女子方才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不似作伪,又道,“放人可以,不过,我总得对朝廷出兵有个说法,这两人中,只能放一个。”


“放了我二弟!”


“让仲艾走吧!”


甘草竟和孙伯荞同时出声,看向孙仲艾,意识到心意相通,二人相视一笑,那一刻,往昔的嫌隙全无。


“哥哥!媳妇儿!我不走!”孙仲艾竟没有一丁点高兴,难掩气愤和心伤。


甘草看着饶有兴趣的杜君柏,咬牙切齿道,“还请王爷回避,我来劝说他。”


待杜君柏离开,甘草突然附耳到孙仲艾耳边,“此事皆因你手下孙玉龙而起,你要和我们一起死,让你哥哥的心血毁於一旦,谁来报仇?”


孙仲艾无语,恨的嘴唇咬破,“这厮……待我剐了他!再来陪你们──”


甘草又道,“我已经跟郭大哥说好,里应外合揭露j贼的恶行,助你夺回山头,仲艾,你要争气,我和你哥哥还等着你搭救呢。”


甘草见他听进,给他和孙伯荞解开绳索,突然折断随身带的刀片,分成四段,为自己和孙伯荞垫在鞋底,孙伯荞面有疑虑,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过问的时候。


三人出来,天山王倒果然放了孙仲艾出去。不过他倒是有信心,这小子孤身一人无处投奔,早死晚死都是一死。


待看到孙仲艾安然离去,甘草与孙伯荞相视凄楚一笑,全无了顾忌。


而那孙玉龙也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夜幕中不见了踪影。


☆、(10鲜币)156。诱捕2


杜君柏近了甘草,“小王爷在哪里?”


甘草微微一笑,“小王爷现在很好,被我秘密安置在定苍山的居所。这件事是我做的,与两位当家的都无关。王爷想见他,就请跟着我走好了。”


杜君柏突然哈哈大笑,几乎把她骨头碾碎,“臭丫头,你想诓我跟你去,耍什麽花样?孙玉龙早就告诉过我,小王爷根本就没有在定苍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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