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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2 / 2)

她说:“我要动手就在刚才做了,你现在早就在y间享福了!”


我突然就认真的说:“其实你不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比你还要担惊受怕,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也许,会永远在一块了!”


她说:“萧漓,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也许有一天我还能回到台湾,也许有一天我会在大陆落网,那时我们就永远不会在一起了。”


我猛的心里面就喀嚓了一下,是啊,现在文晓做的事情已经是触犯了我们国家的法律,而且已经沦为人民的罪人,在我们进行谈话的今天晚上,我已经成为一个非常特殊的角色了,我不知不觉就站在了一个分水岭上面,一边是小时侯戴着红领巾就高喊口号要爱国的一面,另一边就是我要保护我的女孩子——文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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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个夜晚真的就是失眠了,虽然我和文晓根本就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但是我们已经明确而清醒的意识到问题的棘手。


我说:“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她却说:“我还问你呢,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我笑了,我说:“我又不是做你们这一行的,我怎么会监视你!”


她说:“人心是隔着肚皮的,你干什么我只能知道,再说了,当初你的朋友出现的时候,我就更加不相信会是巧合了!”


我惊诧的说:“你是我,我哥们核桃啊?”


她点了一下头。


我马上就开始佩服她了,不仅在于她的警觉,而且在于她坚定的自我保护能力,我沉默之后就说:“文晓,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问,可以说,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


“你问吧!”她说。


我于是就不好意思但是很坚定的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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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晓没有回答,在房间黑暗的空气里面静静的沉默了。


那个夜晚我们都考虑了很多东西,因为我们的事情即便有爱也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爱了,为了这份爱说不定将来会有人而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那一个女孩子最具有历史意义的沉默以及沉默之后变相的回答真真的改变了我生活的轨道,那是一种分量非常重的回答,在里面,我可以看见一个女孩子是怎么样把自己剩余的青春交到了我的手上,而且是毫不犹豫的。


她怎么可以轻易说出来呢?因为我的命运就在她的手上,而且一旦有了答案就会为这个肯定的答案而执着,她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更加不可以随便说,她要考虑清楚一切后果,而远非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我想起了《玉观音》里面的女主角安心,简直都是一种神秘的化身,她们都有太多的谜。


那是一种改变了表现形式的承诺,我知道注定为这个承诺而改变自己。


文晓走到墙壁面前,她之后就将房间的灯打开,顿时一种叫光明的东西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尽管这样,我依旧可以在折磨人的光线之下看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了,一种大爱而又碎心的感觉一瞬间就弥漫了我的世界,我嘴里面不禁说:“文晓,文晓……”


这种情形让我深切的明白:我已经动了情。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说。


文晓静静的依靠在墙壁上面,她问我:“我曾经试图忘记你,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出来了,我已经陷入进去了,萧漓,我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礼拜的交往会让我能够刻骨铭心,但是我告诉自己,我不可以那样做,我是一个给你带来厄运的人。你找我,满世界的找我,我都知道,因为我一直在你的影子里面生活。我是想尽快忘记你,任务完成之后马上回台北将这里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可是当,当那天你和周嘉琦,你们,你们几乎控制不住的时候,我的愤怒和嫉妒就像火一样的燃烧了。”


美丽哭泣


我马上张大了嘴巴:“什么,什么,是你!”


我立马就笑了,我使劲用手揉着眼睛说:“你啊,你真是的,原来真是你,我猜过的,果然是你这个家伙,你,唉!”


我笑了,她,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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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灯火里面夹杂着一些淡淡的哀愁,我知道了当初文晓让我扮演她的男朋友是不愿意被人家缠上发现自己的秘密,那样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情,组织上面的秘密就有可能全部泄露,再说,文晓不喜欢那个以前所谓的“同事”。但是对我来说,这个前提已经失效。


我们坐在这座城市里面一间房子的最顶部,在这里可以看见万家灯火,寂静的交通线上面有汽车像蚂蚁一样爬行着,很可爱。我突然对这个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感到了第一次的陌生与不解。物质的负担已经远远的压垮了精神的脊梁,所以在这个湿热的都市里面会让人疲惫不堪,所谓的国际大都市的称号现在望不到冰山一角。城市已经可以看见繁华亮丽的外壳,但是核心里面是人情的冷淡与利益的撕裂。


我无心在这里埋没一个都市的形象,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多少年前,卡逊在《寂静的春天》里面提到过发展与现实的矛盾,但是更多的关注了客观方面是物质性的,我认为如果从人性伦理等方面再进行弥补的话将更加全面而包容,我们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应该保持清醒。


我们是无端的在武汉的夜天之下谈论了这些问题的,而且彼此的观点基本一致,我面前的文晓再也不是我心目之中的可爱的姑娘了,而是我要永远去爱的女人。


我说:“你可真是一个间谍,将证据都弄的那么象样,核桃他们一直以为是一个男人干的那件事情呢。”


文晓说:“我调查过周嘉琦,人还不错,很有进取心,就是喜欢乱用情,今天和这个男人好,明天和那个男人好,我受不了,和其他人可以,和你不行!”


我说:“没有想到你还挺独裁的嘛!”


她说:“怎么,你想出轨?”


我伸了一下舌头,说出轨又怎么样啊?我是男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文晓说:“你如果有一天对不起我我就将你一枪给毙了,死了也要做一个有窟窿眼的鬼!”


我惊讶的问:“你,你有枪!?”


她没有说话,就开始看我的眼睛,一边看一边叹气说:“你的眼睛问题很严重吗?我想想办法吧!我应该可以有办法的,你放心,我不会叫你最后失明的!”


我笑了起来,之后就说道:“呀,这么快就关心自己的老公了?”


文晓一下子将我锁了起来,就是刚才进门口的那一招,我实在不是她的对手,虽然身高有优势,但是在一个专业的特工级别人员面前,纵使一个女孩子也会让我洋相百出。我说:“我们,我们以后不要这样生活了好吗?你知道,毕竟,你是大陆警方的目标,而且,这样的日子也是很危险的,我们得为将来考虑一下啊。”


痛苦抉择


文晓缄默了,但是她没有失望的意思,她随后说:“我们没有办法离开组织,组织也不会允许我们离开,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你知道吗?在台北金山的秘密基地只要后来生了二心的人最后组织上都给了他们应该有的下场,你明白我的话吗?”


我摇摇脑袋,之后天真的说:“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地方去隐居啊,去西部,去山区,或者去东北,总之中国这么大,我们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过一辈子啊,你说,难道这样不好吗?”


文晓痛苦的说:“萧漓,我不想过好日子吗?我自从加入了组织就是组织的人了,我想离开组织,可是我没有力量,你知道吗?我前一阵之所以避开你是不愿意你受到什么伤害,组织里面有原则,就是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来获取情报,但是不可以将手段作为真实的感情类的东西,这是一个基本的也是最主要的原则。我避开你是因为台北已经从基地派来了一个男人来帮助我完成今年的任务,而且,我感觉到组织对我已经不是十分信任,因为今年的任务比较轻松,组织上面没有必要这么做,在专业的培训里面,这一点我还是可以得出来的!”


我急忙说:“那么你怎么还给组织卖命,你知道他们已经不信任你了,所以你随时会有危险啊?”


她说:“虽然我可以察觉,但是我能够怎么样,而且你知道我妈妈还在台北,所有受训人的家属在基地已经被特殊照顾的名义控制了,所以,所以我们别无选择!”


我紧紧的抱住她说:“文晓,不会的,我们可以自己进行选择,你不要这么认命,不要这么悲观,我们会有办法的。这件事情,我们可以让核桃来帮我们啊!”


文晓一下子紧张的说:“萧漓,不行,不行,这件事情一定不要让核桃知道,我们不能让他知道,不然,我就完了,我们的感情就会完的!!”


说完,她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一直静静的滑到我的胳膊上面。在夜风里面显得凉凉的,我可以感觉是一种冰凉的感情在身体上面发芽了,冒出两片透明的叶子。


我现在也知道了为什么刚才她要将我捆了进来,原来她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而我也带着市局的警察过来了,这完全是一场误会,根本没有的事情。我知道文晓这样做也没有错,况且是一个女孩子,更加应该注意保护自己。我想到她说自己父亲的事情竟然与我的经历很相似,都是比较悲观的。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是说,你来大陆之后回去过吗?”


她摇摇头之后说:“我从来没有回过台北,一直都住在大陆,因为组织上不会让我们擅自回家的,除非任务已经出色的完成。即便完成任务也不可能马上回家,还要在基地继续训练两个月对其他人员进行教育,去感化他们为岛内势力卖命!”


纪念意义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卖命?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我说。


她说:“因为这种任务的特殊性,我的身份绝对不可以暴露,对于核桃,我更加谨慎,因为他们就是我们这种人的头号克星!”


我说:“我以自己的性命保证,核桃即便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也不会来抓你的!”


不!她紧急的说:“我不想连累别人或者让别人难堪!”


我幽默的说:“我不是被你连累了吗?”


她却说:“你不一样,你不是别人啊,你是我的,我的男朋友!”


老天,到现在她终于愿意亲口说出这句话了,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进步啊,以前我是连想也不想象的。


在天台,我们回忆着过去的生活,感慨了很多东西,而且我们对一个礼拜的男女关系开始格外怀念,我知道没有那种关系,我们就没有现在的在一块。


那晚,文晓送了我一个纪念物品,是一个脚掌形状的大头贴物件,我攥在手里,甜在心里。


74


我回到公司的时候,周嘉琦还没有回来,她不知道我已经找到了文晓。我想搬出她的房子,她的手机是关机的,我没有办法联系她,我就在qq上面给她进行了留言,我知道她在网络硬盘上面取资料的时候会看到的。


我匆匆的赶回她的房子,收拾我的东西。


文晓也来了,而且很卖力气的帮我搬这搬那,弄的我怪心疼,我们在街道口附近租下了一所房子,主人在上个月过世了,所以价格也就格外便宜,但是这时候我觉得价格已经不是问题,我们最主要的是以后可以住在一块了,这是我做梦都在想的。


我知道组织上面一定给她提供了很多金钱,不然就没有她的别克汽车和高级的住所,她说耀叔已经将一笔钱打到她的帐户上面了,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们这一行需要很多钱来铺路弄关系。所以对于成员的要求,组织上面都会尽量满足的。我猜测他们组织的情报在岛内政府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开销。


“我们以后可以住在一起了!”文晓看上去很兴奋,我知道这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她最开心的日子。我没有很激动,因为毕竟我们还要注意很多问题,比如怎么处理一些邻里关系等,我现在感觉自己就是在出卖国家出卖人民出卖社会主义社会一样,在邻居面前,我们就像旧社会里面接头的特务一样不自然,直到以后一个月才习惯了。


习惯了是因为事情也开始多了起来,而且都是一些棘手的、我以前不可能遇到的事情,这以后生活的变故才可以看出来,但是,我对文晓的爱却越来越深了。


秘密出走


周嘉琦回来的时候就发觉我不见了,家里面很多东西都不翼而飞了,一下子几乎就空荡荡的,而且连我最喜欢的闹钟的滴答声都没有了,周嘉琦怎么可以忍受呢?我可以想象她应使劲的发了一通火,最起码应该在房间里面大声骂萧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连姑乃乃的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溜走了,像耗子一样的溜走了。


我自然会这样联想,以我喜欢联想的特长和嘉琦的个性而言,应该是这样的。


我想和文晓请嘉琦吃一顿饭,地点由她定,我们随时奉陪,算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对我生活上的“照顾”,我知道除了这个以外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说实话,有一些对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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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都是老熟人了,所以没有必要彼此客气,最后嘉琦说萧漓我们去啤酒屋得了,四个人也不过百把块钱的,大家没有意见就去了啤酒屋,一共就来了四个人:文晓,嘉琦,我,还有就是我的上司欧阳兵舰。


这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一次吃饭,没有想到最后出了乱子。


大家刚开始吃的还是比较好,你说我谈的,嘉琦在饭桌上说最佩服文晓这个小妹妹了,年纪轻轻就占有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欧阳兵舰就说周嘉琦你的嘴巴在这里要注意一点,还不住的在下面碰她的脚,谁知道周嘉琦让欧阳很快就尴尬了,她说:“你碰我的脚干什么啊,人家文晓还没有意见呢,你着什么急啊你?!”


我刚要协调一下,文晓说话了:“嘉琦姐是做pr的,所以自然就比较爽朗,有什么说什么,我看就挺好的,萧漓在你家里的时候得到了你很多照顾,我谢谢了!”


她会说话,一下子就将周嘉琦的话语堵死了,其实我知道即便是周嘉琦也不是文晓的对手,文晓是一个通才,我知道这样身份的人一定是样样精通的。


周嘉琦显然已经从文晓的面不改色心不跳里面领教了这个姑娘的厉害,她说:“福建姑娘就是不一样啊,近海的人心胸就像大海一样宽广,我知道了,祝你们好好过美满日子。”


我们已经听出来了,她的这句话显示她已经十分诚恳了,而且她彻底的对我放手了,我也明白,其实周嘉琦不是因为我的“移情别恋”而生气,而是由于我的不辞而别,弄的她一点面子都没有。


但是我觉得,在她的话语夹击之下,这顿饭吃的最没有面子的还是欧阳兵舰。


我问欧阳:“你到底还是不找对象了?”


他说:“和女儿在一块,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知道,感情这个东西是要害人的啊,这就是所谓的围城之祸!”


我看看文晓,之后就对欧阳说:“你看,老欧阳,我现在就惹上的这种祸,有什么绝招可以避免祸发生吗?我们男人可不是一直选择困苦往自己肩膀上面搭的人啊!”欧阳说我的文晓不叫祸,应该是福祸共生,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避免两面性,他的就不一样,两次婚姻都被搞的糊里糊涂,弄的元气大伤。


第 6 部分


活不明白


我说:我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与文晓在一块的时间,我们,毕竟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思念,我想,以后,我们不会分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在教堂里神父面前宣誓一样虔诚,我知道我已经注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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