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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皇宫内所有的人都知道大皇子有多宠爱她,他给她最好的一切,费尽心思打扮她。


那嗜血的暴君只有在瞒的安抚下才会停止那份饥饿。


甚至唯有瞒,是除了国王与王妃外的第三个人,能救走大皇子刀下的必死之人。


是的,瞒救了与她最亲密的六十二皇姐。


被知蛟抓住了,她是第一次反抗知蛟,请求他饶过她一命。


“她还只是个孩子呀!求求您,求求您饶过她吧──”


在她冷眼旁观两年里,为了不惹祸上身,只有皇姐在发现她之时,虽然惊讶却没有一丝要招供她的念头。


所以瞒无法再忍受,无法再忍受血亲在她面前一个个死去,更无法忍受这样情深义重的皇姐为她而死。


她扑向了皇姐,用娇小的身子挡住了她,哪怕身子怕得瑟瑟发抖。


知蛟的剑就落在她的半寸处,y狠的瞪著她。


在见到她一脸哭丧时,突然哈哈大笑,随後将她抓起,y冷的问道:“为什麽向她求情?在本皇子杀过如此多的皇族之时?”


她的突然举止定让这位生性多疑的皇子而产生怀疑。


瞒身子颤抖著,面色苍白如纸。


“因因为她救过我……”


她颤抖的说著谎言,在知蛟危险的眯起眼时,虽然脸色苍白却不敢表露任何心虚的解释著:“瞒穷……公主救过瞒……给了瞒面包……”


“就只因为小小的一块面包?”


知蛟语气低柔的追问。


瞒用力点头,抬头双目坚定的对视著知蛟:“求大皇子开恩饶过她吧!请看在瞒的面子上别杀了她!瞒会永远一辈子都服侍大皇子的──”


她卑微的跪在地上直磕头,任大皇子眯著眼面无表情的看著。


直到瞒将额头磕破,见了血的知蛟心情已然大笑,乖戾的弯出笑容大发了慈悲:“那就饶她一命,将她赏给部下!”


瞒听了,大喜过望的破涕为笑,直磕谢:“谢谢大皇子,谢谢大皇子!”


被救的六十二皇姐神色复杂的看著一脸卑微的瞒。


她就像个真正的奴隶,一丝身为皇族的尊严也没有。


知蛟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里,命人将公主带了下去。


随後他手执长剑托起瞒的下颚,乖戾的笑道:“我的小瞒,本皇子还真是宠爱你呢!为你第一次不杀生。记住你的誓言,用一辈子来服侍本皇子,如有违背,定让你生不如死!”


“……是。”


瞒目露恐惧的垂下了头,温顺承诺了。


瞒已经十四岁了,却没有来过月事。


她的初潮未到,她的身子发育得极缓,胸前一片平坦。


牧拉说是因为她体质特殊,在寂帝国有一部份人直到十八岁才发育的也不少,所以这并不引人怀疑。


瞒的歌声越来越好了,在这天三皇子寝宫又来请贴了。


这两年内,瞒常被三皇子叫去,说是喜爱她的歌声,请她过去唱歌。


大皇子知蛟虽是不悦,倒没拒绝,只是在她离开去,总要冷冷的提醒一句:“瞒,早去早回,别让本皇子等烦了。”


“是。”


瞒抱著竖琴,这是知蛟命人用最好的材料配上白魔法加以炼至而成,他说是世上最配得上她嗓音的琴。


瞒走在通往三皇子寝宫的路上,见到了二皇子。


他站在二楼阳台前,一双灰眸冷冷的瞪视著她。


那仇恨的眸光恨不得宰了她。


是为了记仇,因为兄长的警告,他对瞒只能看不能碰。


那份怨恨,被削了面子自然令这位心高气傲的二皇子极不悦。


当她的背影即将消失之时,木晋问向身边的侍者:“这个女人今年多大了?”


“回二皇子,已经十四了。”


木晋一听,残暴的面孔露出y森:“那就是足以爬上男人的床了!据说大哥至今还没碰过她呢……”


他语气闪过的诡谲,让身边的侍从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瞒感到一丝不安,直到二皇子的视线消失後她才松了口气。


真怕二皇子会羞辱她,他逮著了机会就会折腾她。


一些皮r之痛免不了,是在大皇子接受的范围内给予的折磨,令瞒每次遇见心眼都提到了嗓子上。


直到平安渡过,她每每总要虚脱一回。


05媚药


终於到达了三皇子朱里的寝宫,他的宫殿位於皇宫内的最北侧,从阳台望去下面是一个人工湖泊,再远便是无边的沙漠。


瞒被侍女领进了宫殿,阳台上三皇子倚靠在躺椅上,他手里抱著一只竖琴,那纤长的十指在上面漫不经心的拨弄著。


在见到瞒来时,他放下了竖琴,微笑颔首。


瞒小脸一红,三皇子的温柔令她错愕又不习惯,却十分的心动。


不能否认瞒是崇拜三皇子,他弹得一手好琴,每每邀瞒来,总是以礼相待,让她不知所措之余,却又心升一股温暖。


“来了,来我身边坐吧。”


他伸手指向离自己有半米远的空位,她低头颔首温顺的抱著琴坐了过来。


“三皇子,午安。”


“午安。”


待她落座後,他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指向阳台外,“你看,莲花开了。”


她顺著他的方向而去,那阳台下便是一个大湖泊,上面盛开著无数莲花。


夏季又到了。


英帝国的夏季很热,但也带著沙漠白昼与夜晚的极大差别。


她脸上闪过一丝恍惚,想起在寂帝国皇宫的白莲。


与母亲和平生活的幸福日子。


“瞒?”


他轻唤了几声才将她神智拉回。


“对不起,瞒失礼了。”


她回神後急忙道歉。


朱里摇头,善解人意道:“瞒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


他转了话题,刚才瞒心里头想什麽他不会深究,总是如此的体贴。


瞒小脸闪过一丝复杂,抬头灿笑著点头:“嗯,瞒过得很好。”


然後视线又透过朱里望向那一望无际的沙漠。


遥远的沙漠中耸立著高大的仙人掌,有一些绿洲,一些岩山。


她有一丝奢想,骑著骆驼去看仙人掌,去攀岩山不知有多快乐。


“你在说谎哦瞒。”


三皇子一语戳破瞒的谎言,让她脸色一愣。


朱里不甚赞同的摇头:“瞒太善良太单纯了,在这座宫里,这种个性会吃亏的。”


瞒沈默,无言的垂下头,小手抓紧了竖琴。


“皇兄生性残暴,我本想要你来服侍我,但一想这样或许会害了你,便作了罢……瞒,皇兄虽然性情不定,但只要顺著他意,便能得宠。你想要少受些皮r之痛,就多顺他意便是。”


“……多谢三皇子教导。”


瞒一脸感激。


朱里重启竖琴,说:“近来我又学了一首新的曲子,瞒和我一起弹吧?”


“是。”


不多时,三皇子的宫殿便传出了一阵阵悦耳的竖琴之音。


而候在宫外的侍者,从另一个侍者那端过点心与葡萄酒送了进去。


三皇子给瞒倒了杯葡萄酒,也推了那些点心给她。


“听说你很喜欢吃这些糕点,所以特地让厨房做了些。”


瞒听了,满心的感动,怀著感激之情吃了下去。


朱里一脸的温柔回应,让瞒开心之余又带了难过。


朱里王子多好啊,他知道他宫殿里每一个侍者喜好,他真诚以待,让那些宫人们死心拥戴著。


不像大皇子,每个人都怕他。


他喜怒无常,做错了一点事就是责打,重则砍杀人。


瞒真的很害怕他,却又无奈於这样的命运。


一丝轻叹,饮下那醇美的葡萄酒。


不片刻,当她抛去脑子多余思绪时,却感觉由肚子那一片升起一团火。


只是小小的,并不多在意。


她不甚至在意的继续与朱里皇子合琴,直到天晚要告退之时。


她抱著竖琴起身行礼要退下时,朱里察觉到了她的难受,关心问:“你的脸很火,发烧了吗?”


眼前有丝模糊,身子一晃,她本想说没事,谁知手中竖琴滑手掉在了地上,一声碰撞格外的刺耳,然後她软软的倒下,朱里手明手快的接住。


朱里的身子很冷,冰冰凉凉的解了她心头火。


她忍不住偎依得更紧,一丝轻叹,心头火热降下。


朱里见她脸上带著异色,金色的眼瞳扫了一眼那糕点,拈了一小块放入唇中,随後一声轻叹将她抱起。


下了阶梯,将她抱入冰凉的浴池内。


她小脸持续绯红中朱里唤来了侍女:“去拿阳百合来。”


然後又细声安抚情绪有些烦躁的瞒:“很快就没事了。”


他大掌抚上她的额头,她顿时感到燥热消退许多。


直到侍女拿来了阳百合,让她嗅到那味儿。


所有的躁热都消失了,朱里脸上松了一口气,瞒红潮微褪。


而就在同时,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侍女来不及也不敢阻拦,匆匆的失声唤了句:“大皇子……”


瞒便看到了知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当知蛟见到浴池里的瞒和浴池边的朱里,朱里已站了起来,向他打了招呼。


“我的乐师到现在还没回来,作为她的主人便来看看。啧啧,皇弟,你莫不是对我家乐师做了什麽,瞧她一脸红的。”


打趣的语气配上那副微微狰狞的表情,让空气中充满了一丝肃杀之气。


瞒吓得身子一缩,直觉往水里藏。


倒是朱里不甚在意,浅笑著从容回应:“只是中途出了点状况。皇兄,我正想与你说呢,好像咱们宫内有些不干净,不知谁给弄了一点媚药放糕里,让瞒误食了。”


瞒一听,才知自己的反常是那媚药所害,心头一惊,却又松了口气为三皇子的察觉。


“哼,是吗?倒的确皇宫里混了一些不干净的人进来。我来也是为了提醒皇弟要小心呢。”


他神情清冷,倒算是相信了朱里的说词。


朝浴池望去,一丝乖戾爬上,对那缩头乌龟的瞒斥道:“还不快上来!皇弟家的浴池有宝吗?!”


那嘲讽令瞒尴尬的很快爬上来,却忘了身上只穿了那遇水即透的亚麻纱裙,一离水衣裳紧贴皮肤,透明得全被人看了光。


瞒小红绯红,三皇子很快撇开了视线,知蛟一声冷哼将身上的披风扔给她,率先离了宫殿。


06惩罚


瞒匆匆的向朱里行了礼,便抓著披风抱著竖琴後脚跟上。


朱里盯著少女远去片刻,让侍女收拾掉那碟糕点。


瞒得小跑步才能追上大皇子。


她跑得吃力,回到寝宫已经是气喘吁吁。


知蛟唰的将她的披风拉掉,一把扯过她手腕,将那把竖琴再次受创。


瞒一声轻呼,脸上闪过恐慌,知蛟面色不豫的捏著她小脸蛋,y侧侧地命令:“以後傍晚一落山就必须回来,要是迟了半刻,我要你好看!”


“是,瞒知道了。”


他放开了她,瞒脚步不稳的退後一步,正好踩上了竖琴。


她蹲下去将它抱起,却发现它两根弦已断了,琴声已经有些微的破裂。


知蛟见状,面色闪过一丝邪气:“瞒,你摔坏了。”


瞒慌张欲反驳,知蛟却再一次重申:“瞒,你摔坏了得赔。”


让瞒哑口无言,心知大皇子有意叼难,也只好温顺附和:“是,瞒知错了……”


“知错了就要受罚。今晚,服侍本皇子!”


瞒一听,小脸闪过一丝惨白,“是……”


男性的硕物,是颜色均匀的紫红色。


有少女手臂粗长的尺寸,挺直的尖端微翘。


瞒不止一次见过男人用它埋进那些侍寝的女人体内,让她们发出痛苦却又兴奋的尖叫声。


瞒讨厌看到那样的场面,却无法免。


知蛟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如他嗜血一般,他每夜都要不同的女人服侍他。


他不会连续超过三晚玩弄同一个女人。


瞒的任务,在知蛟与女人寻欢时,她坐在殿外阳台上为他弹琴。


他爱听她弹琴,混和著女人的尖叫欢愉声混成一曲美妙的乐谱。


年少的瞒,不识情滋味,不会为那y声浪语动静。


只是闭著眼,目不斜视,注心於竖琴中。


当女人高亢的愉悦尖叫到达顶点,欢爱结束。


男人赤身l体的步出床帐,走向阳台。


女孩还犹不知。


直到男人大手一挥,将她手中竖琴夺过扔得远远的。


他一脸y鸷的伸手掐向瞒的脖子:“真难听。瞒,你的琴声太杂了!”


他是个残暴的皇子,却也是个极优的聆听者。


他听出了瞒弹得心不在焉,瞒呼吸顺不过气来,小脸憋红著直到他放开她。


狼狈的趴在地上轻咳,顺过气是慌张道歉:“对不起,是瞒的错……”


男人黑眸划过狂暴,一脚踢过去,踢到瞒的胸骨,踢得她远远的飞向另一边,撞在柱子上。


瞒差点晕死过去,模糊的神智中听到知蛟的残酷宣布:“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扔进池里淹死!”


又是一年。


瞒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瞒,又成长了。


她仍旧是大皇子知蛟最受宠爱的乐师,她的歌声美妙,她的竖琴一绝。


每有宫廷宴会她都会为他们展现那得天独厚的才华。


她成长得惊人。


和四年前那胆小恐怖的瞒,而今的她,已能面对知蛟的残戾作到面不改色。


就比如此刻。


大皇子又在发脾气,只因新来的侍女弄错了房间里的一束花,让知蛟闻惯的味儿突然掺了杂质,便在那拔剑要砍了那侍女。


被侍官请去了帮忙,房间里一片混乱,在见到瞒到来时,大发脾气的知蛟停了下来。


瞒小心的越过那一地的碎片狼藉,伸出纤长的十指压下那把锐利的刀身。


“大皇子,您身体还在发高烧,请别动怒。”


知蛟挑眉,剑一抬挑上瞒洁白的下颚。


“你想为这女人求情?”


他指向那个趴跪在地浑身颤抖发软的侍女。


“不,只是不想让大皇子因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加重了病情。请让瞒来服侍皇子吧。”


见知蛟沈默著盯著她,瞒无一丝情绪的浅笑让侍官带走了侍女,她亲自扶他去床上躺下。


由始至终,知蛟视线不曾离开她。


待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她抬头,知蛟一指挑起她下颚,一声轻唤:“瞒,你越来越懂得如何掌握本皇子的心情了!”


听不出话里是否有动怒,但瞒不敢马虎,语调不变的柔顺:“是大皇子自愿让瞒知道的,如果皇子不愿,瞒什麽也做不了。”


他听了,愉悦的狂笑中,按住她後脑勺向他压近,那凉薄的唇印了上来。


他强势的咬开她的唇瓣,挤进那条湿滑的舌头。


瞒呜咽一声,小手紧紧的揪上了他的衣裳。


他将舌头深深的喂进她口内,直抵喉咙挑弄,让瞒无力吞咽下唾y,被他一吸食,全数落入他口内。


极情色的深吻,他吸含著她的小舌勾进他口内,无可吞下的唾y涎著两人的嘴角流出。


瞒有点痛苦的眯著眼,任他的大手一撕,身上薄薄的布料被扯掉,露出那赤l的身子。


瞒的胸脯很小,几乎看不出来的起伏,在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多数的女孩早已发育得极好。


唯有她,半点动静也无。


他狂肆的含上那平坦小r上的红豆,只有绿豆那点大小的,他几乎含不住。


脸上闪过狂躁,他将她推倒压在宽大的床褥之中,张著唇像吸血鬼般狠狠的啃食她的茹房。


瞒的呼吸微喘,虽然她没发育仍旧会有一些快乐。


被男人熟练的挑起的欲望,那大腿深处有些渴望的疼痛著,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男人粗鲁的扳开她的大腿,撩开裙袍让自己的粗硕置了进去,就著那条缝隙c了进去。


“呀……”


女孩一声轻叫,他扳开她的大腿压向两旁,并抬起她的雪臀开始卖力的猛冲磨擦起来。


强大的抽送间,晃得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摇曳,直到他一声咆哮後一切停止。


他放开她,满足的瘫向床褥间,她忍受著双腿的酸涩爬起来为他盖好被子,服侍著他熟睡过去。


随後,她翻下床,向浴池走去,洗去那一身的欲痕……


07暴君底下的生活


很多时间瞒喜欢发呆。


她想起在暴君底下的生活。


她想起服侍的皇子喜怒无常,他的残暴名扬整个大陆。


他嗜血而好战,每年都会出征大江南北扩拓他的领土。


他是未来的国王,所以他亲手打下的江山不会被任何人夺走。


但知蛟的残暴嗜战也无可避免树立许多敌人。


皇宫内总有许多潜伏进来的刺客,却总是碰不到知蛟的一根汗毛。


他不像二皇子三皇子有一批白魔法师为他在宫殿内建立结界,他宫殿内的人极少,他的长剑不离身,每每有刺客他总是兴奋的跑出去,一刀砍下的兴奋神色令人害怕。


知蛟就是那天生的魔王,伴随他的永远是血腥。


就在两日前,一起刺客事件,知蛟亲手拿下了那人。


当时瞒也在。


抱著竖琴正在为知蛟弹奏,她和知蛟不离手的剑一样,走到哪都抱著琴。


那是个俊秀而年轻的男子,来自莫北之国。


名叫越申,同是沙漠中的一个国家,他是王子,就在月余前被知蛟领兵灭了。


瞒已看过太多次,从最初的同情到最後的漠不关心。


对这名男子的印象,不过是他是第一个能与知蛟缠斗数十回而没有倒下的高手。


知蛟甚至兴奋极了,说要拿下活口。


他在将越申的剑斩断之时,为了公平也主动弃了剑,两人赤手相斗中,在知蛟胸膛被挨了两拳後将越申顺利拿下。


他伤得很重,令一旁的瞒不忍的撇开了头。


知蛟命人将越申带下去关进了地牢。


他满意的让瞒为他唱歌,每一次的胜战後的赞歌。


她启了那天赖之音,让那被拖走的越申多瞄了她一眼。


皇後得知大皇子皇宫又有刺客出现,担忧得立即前来探视。


在确认他只是受了点内伤後松了口气,并斥责那些没用的侍卫队。


知蛟满不在乎的说:“母後,别忙活了,今晚为儿子开个庆功宴吧!本皇子在让所有人都知道胆敢刺杀我的下场!”


瞒乖顺的静立在一旁,偷瞄了知蛟一眼。


那张乖戾的俊容在想些什麽,她多半猜出来了。


英勇善战的皇子呀,如此的耐不住寂寞,今日的嗜血一战怕是还不够……


当晚的夜宴上,照常不会出席的仍是三皇子,几乎快被所有人遗忘甚至想不起面容的那位最小皇子,不变的体弱多病卧於榻上。


知蛟向众人宣布,明日他要让越申与狮子一战。


这消息一传出,贵族们全都兴奋不已。


只有瞒,面色闪过一丝愁苦。


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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