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黄忠还带了几颗脑袋前去蒯府。
这,也算是帮了王灿一个忙。
来到蒯府,守门的家丁见黄忠敲门,立刻将黄忠引入大厅中,又赶忙去通知蒯良和蒯越。往来的家丁见黄忠率领的士兵提着几颗血淋淋的脑袋进来,都吓得缩了缩脑袋,不敢看沾满血迹的脑袋,尤其是那些人的眼睛都圆睁着,好像诉说着心中的不甘。
不多时,蒯良和蒯越联袂而来。
蒯良、蒯越和黄忠见礼,然后宾主落座。
蒯良问道:“汉升,你来此,可是有要事发生?”
说完,蒯良的目光撇过站在黄忠身后,手中提着几颗脑袋的士兵,心生升起不好的感觉。蒯越心思细腻,见还有一名士兵捧着两柄战刀,脑中蓦地闪过一个模糊的想法,这个想法一闪即逝,并没有被蒯越抓住。
黄忠拱手道:“蒯大人,忠前来拜访,其一是传达主公的话,其二是传达王益州的话。”
蒯良猛地挺直身体,说道:“事情可一暂缓,请汉升先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公和王益州怎么都传话给蒯府,莫非我蒯家做错了什么事情?”
黄忠摇头道:“蒯家没错,可李家有错。”
蒯越眉头皱起,微微叹口气,终于明白黄忠说的是什么事情。结合搁在地上的脑袋,以及士兵捧着的两柄战刀,足以说明一切。
蒯良再次说道:“汉升仔细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黄忠叹口气,将所有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轰!”
蒯良听见李家派百余人袭击王灿,脑中一片混沌。
襄阳城中,除了李廉所在的李家,还有谁敢称作是李家。很显然,李廉因为被王灿的护卫扔下楼摔断双腿,以至于心生怨恨,便等王灿离开襄阳后,派人袭击王灿,如今事情暴露,将面临刘表和王灿的打压。
很快,蒯良便恢复过来,问道:“主公让你带什么话?”
黄忠说:“主公让蒯大人从大局考虑,顾全益州和荆州来之不易的局面。”蒯良眉头皱起,脸上露出一抹沉痛之色。
蒯越接着问道:“王益州又带什么话?”
黄忠听后,猛地一挥手,顿时有士兵将战刀捧到蒯良身旁。黄忠说道:“王益州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让末将把两柄战刀送给两位大人,希望两位大人给一个说法。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话。”
蒯良仔细查看两柄战刀,当看见刀柄上面刻着的‘蒯’字和‘李’字的时候,顿时变了脸色,终于明白刘表的意思了。
‘蒯’,这不是意味着牵连到蒯家了么?
不过,从刘表和王灿的话来看,都没有追究蒯家的意思。蒯良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说道:“汉升,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会给一个公正的说法。至于大厅中的人头,汉升将他们带走,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黄忠点点头,道:“末将告退!”
让黄忠意外的是,蒯良和蒯越都没有责难黄忠,直接让黄忠离开。
其实,这也是世家子弟的底气,蒯良和蒯越都有自己的做人准则,不会因为一点事情便迁怒于黄忠。等黄忠离去后,蒯良说道:“二弟,小妹教子不严,以至现在出现这样的祸事,你说该怎么办?好歹廉儿也是我们的侄子,若是杀了廉儿,岂不是伤了小妹的心。”
蒯越露出无奈之色,问道:“大哥,廉儿和蒯家相比,孰轻孰重?”
蒯良说道:“这还用说,自然是蒯家。”
蒯越摊开手,说道:“这不就对了,事情本来就已经大事化小,减少影响力了。王灿将事情交给我们兄弟处理,便是存了交好的心思。否则王灿提着人头,拿着两口战刀直接到主公府上吵闹一番,弄得襄阳人尽皆知,丢面子的可就是我蒯家了。”
蒯良说道:“二弟,你素来多智,难道想不出保全廉儿的办法?”
蒯越叹口气,说道:“大哥,你当局者迷,难道你还看不清么?主公都已经让你从大局考虑,显然是让你处死廉儿,消解王灿的心中之气。诶,说到底,还是小妹教子无方,挺聪明的一个人,竟被他溺爱成这般模样,若非如此,岂会骨折两条腿,到现在更是无法无天,做出破坏益州和荆州大局的事情,廉儿不死,势必影响荆州的局面。”
顿了顿,蒯越说道:“他这是必须死,必死无疑!”
“诶!”蒯良叹口气,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
……
襄阳内,暗潮汹涌,掀起阵阵波澜。
此时此刻,王灿和典韦骑着黄忠赠送的马匹,已经来到岘山脚下。时值冬日,岘山一片雪白,透出一股凉意。
王灿和典韦下了马,往岘山脚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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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明日更新,明天四章爆发。因为母亲过生日,回了趟家,这几日更新都是在网吧。明天回成都,上午坐车,无法更新,更新时间推迟到下午,具体时间不知,望大家谅解。
不过,四章肯定会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