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只剩下王灿和徐庶。
徐庶脑袋迷糊,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王灿怎么把他留下来。他们三人一起出仕,最后的政绩也相同,都没有任何缺点。然而,王灿撇开了石韬和孟建,唯独留下他,让徐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
王灿脸上带着笑容,随意的说道:“元直,我听下人说伯母随你一起到了成都,正在驿站中歇着。你和伯母初到成都,还没有安定下来吧?”
徐庶点头道:“的确如此,家母尚且没有安顿好。”
王灿说道:“伯母年纪大了,来回奔波肯定受不了,而且你此去牂牁郡,面临的危险很大,困难很多,若是让伯母随你一起去牂牁郡,虽然能享受天伦之乐,可肯定是要担惊受怕的。我觉得伯母留在成都好些,你看如何?”
徐庶拜道:“但凭主公吩咐!”
王灿点头道:“好,我会安排好住宅,让伯母在成都衣食无忧。”王灿的一席话,顿时解除了徐庶的后顾之忧。
徐庶前往牂牁郡,是下了大决心的。
他任务重,事情多,不可能陪着徐母,而且还可能面临生命危险,所以徐庶也想把徐母留在成都。王灿说要安顿徐母,便是最好不过的。这样一来,还能免除徐母遇到不必要的麻烦,以免被人欺负,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解决了徐母的事情,王灿又和徐庶拉了一会儿家常,才让徐庶离开。等徐庶返回驿站的时候,石韬和孟建立刻围了上来。
石韬问道:“元直,主公和你说什么?”
这句话,换做是一般人询问,有些不合适,毕竟涉及王灿和徐庶的交谈。
然而,石韬和徐庶本就是颍川郡的同乡,关系非常好,两人又是一起从颍川郡到荆州求学,又一起离开荆州入益州为官,可以说是铁哥们儿,穿一条裤子的朋友。石韬问话,非常的随和自然,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
孟建也望着徐庶,露出期待的眼神。
徐庶笑说道:“主公单独留下我,是因为家母随我一起来成都,尚未安顿好住宿额地方。主公说给家母安顿居住的宅院,保证家母的生活,事情就这么简单,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徐庶也没有保留,直接把事情告诉了两个好友。
石韬听了后,摇头叹息道:“诶,早知如此,我也将父母接到益州。如此一来,主公岂不是也要接见我,再给父母安置住宅,可惜,可惜啊!”
石韬连连叹息,那模样非常欠扁。
徐庶和孟建盯着石韬,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不约而同的喝骂了一声。
三人打趣一番后,才开始在进入正题。
石韬脸色一整,沉声说道:“元直,你此去牂牁郡,可是危险重重,肯定会遇到很多的困难,一切要以自身安全为重,切莫冲动啊!”
徐庶点了点头,说道:“你也是!”
顿了顿,徐庶又说道:“公威担任巴郡太守,看似简单,却还是任务艰巨,不可忽视,公威兄也要好好努力,不可堕了我们岘山学子的威风。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但治理的地方确是接壤的,还可以相互帮助嘛。”
孟建闻言,点头称是。
三人聚在一起说着话,谈论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发展的情况。
……
岘山,庞德公的住处。
竹屋中,庞德公、司马徽、黄承彦相对而坐。
三人喝着煮好的茶水,相互聊天。
庞德公脸上洋溢这欢喜的神情,他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笑说道:“德操兄,承彦兄,昨日元直三人的书信已经送到我的手中,他们在王为先麾下做了大半年的县令,已经被召回成都,至少都是担任一郡太守,或者是成为王灿的心腹股肱之臣,三个人算是得遇明主了。”
司马徽笑了笑,说了两个字:“很好!”
黄承彦面带笑容,缓缓说道:“三人适得其主,适得其时,又有益州之地,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据了,恰逢其时啊!”
三人相视一望,旋即朗声大笑。
然而,屋子外却有一个面貌丑陋的童子仔细的倾听着,脸上露出欣羡的神情。
此人是庞德公的侄子庞统,他和徐庶、孟建、石韬关系不错,听见三人突然从县令噌噌的往上升,成为牧守一方的太守,心中甭提多兴奋。
若他也能出仕,成为一方太守,那得多厉害,多风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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