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吩咐道:“传令,召集军中各将,准备迎敌。”
听见王灿前来搦战,孙坚没有任何的害怕,下令迎敌。士兵离开了大帐后,孙坚自顾的穿好盔甲,系好佩剑,提着古锭刀准备离开大帐。正当他快要走出大帐的时候,鲁肃急匆匆跑进来,拱手道:“主公,臣有一言,请主公采纳。”
孙坚说道:“子敬,王灿都打到家门口了,有什么事直接说。”
鲁肃正色道:“请主公挂出免战牌,避而不战。”
“不可能!”
孙坚眉头一挑,瞪大眼盯着鲁肃,拒绝了鲁肃的建议。他拔出古锭刀,亮晃晃的刀刃立在空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提着古锭刀,孙坚继续朝营帐外走去。
“扑通!!”
鲁肃跪在地上,以头磕地,大喊道:“主公,军中许多将领受了重伤,无力再战。即使有些将领没有受伤,也不是王灿麾下部将的对手,您率军迎战也无济于事。目前而言,避而不战既可以保存实力,也可以让王灿张狂一阵,让王灿日渐骄狂。”
“主公,三思而后行啊!”
鲁肃身体俯伏在地上,脑袋磕得砰砰响。
孙坚停下来,转身盯着鲁肃,沉声说道:“子敬,你说的道理孤明白,但孤不会这么做,这不是孤的作风,王灿敢来,孤就敢迎战。”
说完后,孙坚径直离开了大帐。
孙坚性格刚强,根本不听鲁肃的建议。
鲁肃坐起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局势不利,却还要迎战,何苦来哉?公子啊,肃竭尽全力劝说主公隐忍,可主公刚愎自用,不听谏言,肃尽力了。”鲁肃默默地站起身,整理好衣衫,也跟着走出了营帐。
孙坚召集麾下的各将,率军出战。
吕范、朱治、黄盖受了重伤,还在养伤,没有跟随孙坚出来。跟在孙坚身旁的只有潘璋、徐盛、吕岱等将领,以及并不出名的一些将领。
孙坚的目光掠过王灿,眼中闪过一抹诧色。
王灿身后,竟然又有士兵抬着一口棺材。昨日王灿送了他三口棺材,竟日又要送一口棺材,这是什么意思?
这口棺材,又是送给谁的呢?
王灿骑马站在前方,大声说道:“文台兄,我听说黄盖重伤,已经病入膏肓,难以救火,所以特意连夜让士兵打造了一口上等的楠木棺材送给黄盖,让他有一处栖息的地方。”说完后,王灿让士兵把棺材抬了过去,放在吴军营地外。
孙坚听后,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程普、韩当、孙策和孙翊的死亡,本就是孙坚的心结。
孙坚心中郁结,心气不通,晚上都睡不着觉。现在王灿诅咒黄盖要死,气得孙坚呼吸不畅,心中郁结,更是憋得难受。
孙坚张口大骂道:“王灿竖子,辱我太甚!”
“噗!”
孙坚的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双眼一翻,嘴中吐出一口血雾。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胸前的甲胄,孙坚身体摇晃了两下,也从战马上坠落下来。幸好旁边的士兵眼疾手快,把孙坚接住,才没有让孙坚落在马下。
典韦凑到王灿身旁,说道:“主公,您多气孙坚几次,他就得死了。”
王灿摇头说道:“我这样做是为了激怒孙坚,让孙坚越来越愤怒,失去分寸,失去判断力,才能更有利我们。再者,孙坚出来的时候眼睛充血,双眼还有黑眼圈,一看就是没睡觉的,而且孙坚心中忧虑太多,心中又有心结,身体不行,才会气得吐血。”
贾诩出声说道:“主公,孙坚都倒下了,今日无法搦战,明日再来吧。”
王灿点头道:“收兵!”
一声令下,王灿率领着大军慢悠悠的离开,返回自己的营地。若是现在强攻吴军,必定遭到猛烈地阻击,所以王灿果断的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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