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一郎领着三万精锐,浩浩荡荡的赶路。
这一战,松下一郎抱着极大的希望。他想一鼓作气,彻底解决侵入倭国的王灿。在松下一郎看来,只要这一战取胜,那么邪马台国一统整个倭国,便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天黑后,松下一郎的大军,靠近了王灿的营地。
这时候,一名哨探快速的返回,在松下一郎的面前站立,禀报道:“大人,狗奴国和蜀国的jūn_duì ,在我们前方三里外扎营,不再赶路了。”
松下一郎摆手让哨探退下。
当即,松下一郎也吩咐士兵扎营。jūn_duì 在原地休整,没有立刻就发起攻击。在军中的士兵安置妥善后,松下一郎召集了邪马台国的各国国主。
松下一郎看向众人,说道:“此番和蜀国的jūn_duì 交战,我们不能大意,不能莽撞出兵。这一战,我们虽然占据了兵力上的优势,但敌人不可小觑。我决定上半夜亲自带兵前往袭扰,让蜀国的士兵难以休息。等抵近天亮时分,再率领大军突袭,强攻蜀国jūn_duì 的营地,你们意下如何?”
众人听到松下一郎的安排,都表示赞同。
这方面,松下一郎是权威。
毕竟松下一郎率领邪马台国的jūn_duì 征战四方,屡战屡胜,是邪马台国内最懂兵法的人。
事情议定,松下一郎离开着手安排。麾下的大军全部休息,而松下一郎则率领一部分士兵,悄然离开了军营,往王灿大军驻扎的营地行去。
在松下一郎大军扎营后,甘宁很快得了消息。
甘宁通过士兵禀报上来的消息,得知邪马台国的jūn_duì 扎营,他前往王灿的营帐中,禀报道:“陛下,刚接到探子传回消息,邪马台国的大军在我们三里外扎营,暂时没有杀来。”
王灿道:“你怎么看此事?”
甘宁神情严肃,回答道:“臣认为,邪马台国驻军后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便是邪马台国的大军,是真正的驻军扎营,暂时不进攻,而是选择和我们对峙;第二种,便是邪马台国的jūn_duì 表面上驻扎,实则准备奇袭我们,袭击的时间就在今夜。”
王灿颔首道:“你的分析有理,但万变不离其宗,不管如何,都必须做好防备。你安排士兵驻防,防止遭到袭击。如果邪马台国的jūn_duì 今夜袭来,依照原定的计划,一鼓作气,击溃邪马台国的jūn_duì 。如果没有袭击,等天亮后,再率领大军强攻邪马台国jūn_duì 。”
“臣遵命!”
甘宁抱拳应下,便退下了。王灿准备休息了,但甘宁却不能休息。他离开中军大帐,便去巡逻麾下士兵的驻防。
这一晚,甘宁在等待。
夜色渐渐浓郁。
时间流逝,转眼到了深夜凌晨时分。
这个时候,营地内已经静悄悄的,除了火把噼啪燃烧的声音,以及周围的鸟虫鸣叫声音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松下一郎带着一部分士兵,躲藏在营地外。他躲藏在暗中,仔细打量王灿营地的布置,眼见营地森严,脸上也有一抹凝重神情。
这规模的营地,不易于进攻。
不过松下一郎仍是自信,他相信自己的谋划,以及他麾下士兵的战斗力。
松下一郎转而看向麾下的士兵,下令道:“传令下去,命令埋伏在东南方的士兵擂鼓,佯装出进攻的信号,扰乱蜀国jūn_duì 的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