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我想说:任何打着某种集体利益——阶级、种族、人类、国家、性别、民族、习惯或者职业——的口号企图解释(或者替代)个人为争取自主权利的斗争的所谓运动,我认为都是为了进一步束缚人类已经被践踏了的自由而制造的y谋。人类自由只有在个人天地里才能获得完整的意义,这个天地是由您通过您那好战的y蒂和我那遮遮掩掩的yj来体现为热烈和不可分裂的家园的(我有包皮,我儿子阿尔丰索也有,我反对对新生儿施行宗教割礼——不反对由于智力的原因人们选择的包皮环切术——出于同样的原因,我谴责非洲伊斯兰教徒施行的切除y蒂和大y唇的做法);为着捍卫这一自由,我们首先应该反对这样的企图:有人打算把我们溶解到权力野心家c纵的那种死气沉沉、磨灭个性的集体中。一切似乎表明您和您的追随者们是属于这个群体的;因此,我有责任通过这封信告知您我的态度:对抗和敌视。此外,我也不想把这封信送到邮局里去。
为了稍稍解除一点这封信葬礼般的严肃性并且用微笑来结束它,我斗胆给您讲一讲埃玛的故事:他(或许应该用“她”?)是个有实用价值的雌雄同体人,此事是由泌n科专家休·h·杨(也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讲述出来的,因为埃玛是由他来治疗的。埃玛虽然有个yj大的y蒂和一条热情好客的yd,这使得她可以同男人和女人进行性j流,但是她接受的是女孩的教育。在她还是少女时,就同男男女女发生了性关系,尤其是与姑娘们,她来扮演男人。后来,她与一名男子结了婚,又扮演女人的角色,但是这个角色不如扮演男人让她感到快乐;因此地有不少女子做情人,用她那阳具般的y蒂让那些情人快乐。她到杨医生那里去咨询,这位专家给她解释说:鉴于她喜欢男子角色,可以很容易地做个外科手术,让她完全变成一个男子汉。埃玛的回答具有载入史册的价值,它说明了人类的困境:“‘医生,这么说您是要摘除我的yd了?我想这对我没有好处,因为yd是我的饭碗。如果做了手术,我就不得不跟丈夫离婚去找工作。与其如此,那还不如保持现状呢!”这个故事引自安妮·福斯特…斯特林博士的(性的神话:关于男人和女人的生物学理论)。建议您看一看。
再见,亲爱的朋友。
陶醉于谎言
在巴兰科区宁静的夜幕下,利戈贝托仿佛玩蛇者舞弄的毒蛇般的灵活地从床上坐起来。
卢克莱西恤太太就在那里,身穿黑色薄纱做领口的晚礼服,美丽之极,肩膀和胳膊都l露在外,她面带微笑,在招待十几位客人。她吩咐男仆给大家上饮料,让胡斯迪尼婀娜——身穿蓝裙子,腰上是雪白的围裙,端上来一盘盘小点心——万卡伊那特产的腿木薯片、奶酪块、意大利于贝r、腌橄榄——一到家庭主妇落落大方的派头。可是利戈贝托的心脏猛然一跳,在间接的记忆中(那次聚会中,他是最重要的缺席者,会上的情况,有的是卢克莱西她告诉他的,有的是自己想象出来的)极力要占领那个事件舞台的人就是菲托·塞保亚和他那荒诞的声音。是醉了吗?几乎要醉,因为连续不断的威士忌一杯又一杯从他手上经过,仿佛女信徒手中的念珠一样。卜“既然你不得不出差,那我们本应该取消这次酒会。这话我跟你说过。”卢克莱西娘躺在他怀里说道。
“为什么?”利戈贝托问道,一面调整二人的姿势。“出什么事了?”
“好多事情。”卢克莱西笑了,嘴巴须在他胸膛上。“我不给你讲。你也别猜想。”
“有人不规矩?”利戈贝托来了精神。“比如,菲托·塞保亚有越轨的地方?”
“不是他还能是谁。当然是他了。”妻子为了让他满意,如此说道。
“菲托,菲托·塞保亚,”他心里想:是喜欢他呢?还是讨厌他?不大容易弄明白,因为有种蔓延开来的矛盾感觉苏醒过来,这种种矛盾的感觉成为他的个性。他认识菲托,是在公司领导决定任命菲托担任公共关系主任的会上。菲托的朋友遍天下,虽然他处于明显的颓废之中,并且陷于最愚蠢的嗜酒狂之中,但是他会把这个响亮的任命所包含的意义——联络和公共关系——做得尽美尽善。
“他干了什么荒唐事?”他不安地问道。
“他拿手乱摸我。”卢克莱西娅难为情地说道,然后转移了话题道:“他差一点qg了胡斯迪尼婀娜。”
利戈贝托耳闻此事以后,就暗下决心:只要看到菲托上任就职,一定要臭骂他一顿。这小子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见不得人的臭流氓而已,一个混迹于体育活动中的无赖罢了——在利戈贝托的模糊记忆中,菲托这个名字总是与夏威夷冲浪、网球、高尔夫、时装表演、选美比赛联系在一起,因为他是这种比赛的评委;他的名字还与那些不严肃的报刊联系在一起,因为他那两颗虎牙、那在海滩上晒黑的皮肤、那身上的礼服、体育装、夏威夷民族装、晨装、晚装、上午装、下午装,一手举着酒杯,身边美女如云的形象,经常出现在那些报纸和杂志上。在他那个利马多变的上层社会里,人们总是盼望着种种愚蠢言行的发生。当人们发现菲托恰恰是大家所盼望的那种人——轻浮、奢侈、无耻、讲究生活、不劳而获、搞过体育、喝过j尾酒——他还是个怪人,是个不可预测的人,甚至是个因为酒精过度而虚脱的人,总之,有趣之极的时候,才大吃一惊。他也曾经读过一些书,并且有所收获,时不时地引证费尔南多·卡索斯的话:“在秘鲁,没有发生的事情是令人惊讶的。”在一阵告诫性的大笑中,他引用保罗·克鲁萨克的话说:“佛罗伦萨是艺术城,利物浦是商城,利马则是女人城。”(为了用统计学证明这一判断,他手上拿着一个笔记本,把路上遇到的美女和丑女记录下来。)他们相识不久,便经常同办公室两个同事在联盟俱乐部喝j尾酒,这四个人曾经打赌,看谁能说出一句最卖弄学识的话来。菲托的这句话(每当我在澳大利亚经过道格拉斯门的时候,就要吞下一块鳄鱼r排,然后扑向一个土著姑娘。)赢得了大家一致赞扬。
在领黑的孤独中,利戈贝托感到一阵醋意造成的冲动袭上心头,加快了心跳。他的想象力如同女打字员一样地工作着。卢克莱西娅又一次出现在那里。光彩照人,光洁的美人肩,华丽的双臂,脚踏雕花高跟鞋,l露着线条圆润的小腿,在那里同客人谈话,三三两两地解释着利戈贝托那天下午紧急去里约热内卢替公司办事的原因。
“这有什么关系!”菲托·塞保亚开玩笑道,一副殷勤的模样,先亲吻了女主人的面颊,又亲亲她的手背。“难道这还不知足吗!”
他虽然年轻时在体育方面有所建树,可现在肌r已经松弛;他身体高大,有些摇晃,长着一对青蛙眼,好动的嘴巴把吐出的每个词汇都污染上y荡的色彩。他出席晚会当然是不带女入的,难道他知道此时此刻利戈贝托正在飞越亚马逊原始森林?菲托这时已经把从三个合法的前妻那里分来的微薄财产挥霍一空,他总是领着这些女人逛遍世界上著名的大浴场,一面榨于她们的钱财。终于到了休息的时候了,心甘情愿地接受了第四个妻子,毫无疑问,这是最后一位了,她那大大减少了的祖业,不能保证他过上豪华的生活,也不能保证过多的旅游、美食和时装的消费了;而是仅仅可以维持在帕拉尼歌区有座漂亮的住宅,有一份恰到好处的食物和足以遮体的苏格兰方格布,以便让他的肝硬化维持到最后一天,只要不超过七十岁即可。她体弱、矮小。气质高雅,仿佛对于回顾那个美少年——一度就是菲托——的赞美总是不知所措。
如今,他已经是个六十岁的胖子,热爱生活,整天拿着笔记本和望远镜,开着那老牌红酒沉淀色的卡迪拉克,行驶在市中心和等待红灯变绿灯的时候,就观察和记录;除去做一般性统计(美人和丑女)之外,还做专门记录:翘起臀部的,茹房高耸的,腿部修长的,颈部天鹅式的,嘴巴性感的,眼睛会勾魂的,总之是来往交通给他提供的一切。他这项严格但极其武断的调查,有时用一天,有时用整整一个星期在女行人的剖析上,这与利戈贝托用在清洁自己的器官上的方式没有很大的不同:星期一洗p股;星期二洗胸脯;星期三洗大腿;星期四洗胳膊;星期五洗脖子;星期六洗嘴巴;星期日洗眼睛。分数是从零到二十,每月底打一个平均分。
自从菲托·塞保亚允许利戈贝托翻阅那些统计资料以来,后者就开始从这深不可测的任性和解好的大海里预感到与自己有一种令人不安的相似之处;也开始对这样一个能够以如此傲慢的态度来维护自己古怪言行的榜样表示不可遏止的好感了。(二人的情况并不相同,因为利戈贝托的古怪言行是隐藏起来的,仅限于夫妻之间。)在某种意义上,如果去掉他的胆小和羞怯,而菲托是没有这个问题的,他凭直觉认识到他俩是一对兄弟。利戈贝托试图闭上眼睛——但是没用,因为卧室里漆黑一片——,悬崖峭壁下面的涛声令人昏昏欲睡,这时他腰肌地看到了那只手:手背长毛,小指上带着结婚金戒指,正y险地停留在卢克莱西娅的臀部上。一声几乎可以吵醒阿尔丰索的咆哮破口而出:“婊子养的!”
“事情不是这样的。”卢克莱西虹说道,一面抚摸着他。“当时我们有三四个人在一起聊天,菲托也在其中,他已经灌进去不少威士忌了。胡斯迪尼婀娜端着大托盘走过来。于是,这个脸皮最厚的家伙就立刻对她恭维起来。”
“多漂亮的女仆啊!”他大喊了一声,眼睛发红,嘴巴流出涎水,声音走了调。“一个地地道道的桑巴美人。瞧瞧这个身条吧!”
“‘女仆’这个词真难听,是贬义的,有点种族主义的味道。”卢克莱西娅马上做出了反应。“胡斯迪尼婀娜是个家务职员。菲托,她和你一样。我、利戈贝托和阿尔丰素都非常喜欢她。”
“女职员,受敬重,人人喜欢,大家都保护,等等,无论怎样,我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菲托继续说道,他已经被那个走远的姑娘吸引住了。“我真想家里也有这么一个桑巴美人。”
就在这个时候,卢克莱西娅确凿无疑地感觉到臀部左边内侧有一只略微潮湿、温暖的男性大手,沿着这个敏感的地区滑向曲线下面的大腿。有几秒钟的时间,她没有找到反抗的方式,没有拨开这只手,也没有躲避,更没有发火。这小子事先就利用了人们身旁巴豆树的大叶子掩护这一行动,因此没有人能够察觉。这时一个法语成语:la main baladeuse分散了利戈贝托的注意力。怎么翻译呢?译成游动的手?译成游牧的手?滑动的手?匆匆而过的手?流动的手?因为没有解决这个语言学上的难题,他又生气了。这个恬不知耻的菲托用暧昧的微笑注视着卢克莱西娅,同时他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把衣服的薄纱推起了皱折。卢克莱西娅突然甩开了他的手。
“当时给我气晕了,就到厨房拿水去了。”她给利戈贝托解释说。
“太太,出什么事情了?”胡斯迪尼婀娜问她。
“‘那个讨厌的东西把手放在我这里!我不知道怎么没有给他一个耳光!”
“真应该扇他,用花盆架子砸烂他的狗头!抓破他的脸!把他踢出家门!”利戈贝托狂怒地说道。
“我扇了他,砸了他,抓了他,把他踢出了家门。”卢克莱西娅那爱斯基摩人式的鼻子摩擦着丈夫的鼻子。“但那是后来的事情。前面的就算过去了。”
利戈贝托心里想:“这一夜真是漫长。”他早就对菲托·塞保亚发生兴趣了,如同昆虫学家出于收藏的需要对一个稀有的虫子一样。他一向羡慕这个胖子竟然那样厚颜无耻地展示自己的疯狂想象,展示人们按照道德原则所说的恶习、毛病、堕落的一切。这个愚蠢的菲托·塞保亚由于过分自私并不知道自己的毛病,可是却获得了比他更多的自由;他一切都知道,可是个伪君子,而且还要加上一条,是个保险公司的人(“如同卡夫卡和诗人华莱士·史蒂文森一样”他徒劳地给自己辩白。)利戈贝托感到开心,他回忆起那次在塞萨尔酒吧馆里的谈话,后来记录在笔记本上了;菲托·塞保亚在那次谈话中承认:他生活里最大的刺激,不是由某个情人雕塑般的玉体挑起的,也不是由巴黎情人游乐场上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引起的,而是那个朴素的路易斯安那州。那个纯洁的巴吞鲁日大学,他那充满幻想的父亲让他上大学,希望他能获得工业化学的学士学位。一个春天的下午,在大学宿舍的窗台上,让他有幸看到了自恐龙通好以来最惊人的性纠缠。
“是两个蜘蛛吗?”利戈贝托的鼻翼一张一开,剧烈地翕动着。他那扇风的大耳朵也在不停地活动,处于极度的激动状态。
“它俩的体积有这么大。”菲托·塞保亚喜爱这个场面,他伸出十指,收缩成包围圈,猥亵地把两个蜘蛛围在一起。“它俩一见面就冲动起来,互相靠拢,准备要么爱个够,要么就去死。确切地说,就是爱个死去活来。一个跳到另一个身上,立刻发出一阵地震般的轰隆声。
窗台上,宿舍里,充满了jy的气味。“
“你怎么知道它们是在性j呢?”利戈贝托横下里刺来一枪。“为什么不是打架呢?”
“既是打架又是性j,一定会是这样,必须总是这样的。”菲托·塞保亚在座位上跳起来,他双手交叉,十指骨节搬弄得嘎吱嘎吱作响。“它俩的步足、螯肢、纤毛、眼睛和身体上的一切完全交配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幸福的动物。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利戈,我以我神圣母亲的在天之灵起誓。”
根据菲托·塞保亚的说法,这对蜘蛛性j所产生的刺激,帮助他抵抗了一次意ys精和几次冷水浴。经过40年和无数的冒险活动之后,那两个多毛的蜘蛛在巴吞鲁日爽朗的蓝天下进行交配的印象时不对地来打搅他,就是现在,年岁告诫他生活要节制的时候,突然之间那个遥远的形象又出现在脑海里,把他抬高到超过了眼下壮阳剂的水平。
“给我们讲讲你在巴黎情人游乐场里都干了些什么吧。”迪迪·巴里卡要求道,虽然她很清楚对方会讲些什么。“哪怕是瞎编呢,一定非常好玩!”
“把手放进火里是胡编乱造的。”卢克莱西娅太太提醒道,推迟了他的故事。“可是迪迪喜欢争吵。”
菲托·塞保亚在他躺着的长椅上转了一个身,威士忌已经差不多把他给打倒了。
“什么?胡说!那是我一生中唯一高兴的工作,尽管他们对待我很不好,就像你丈夫在办公室里对待我那样。卢克莱,你过来!坐到我们这里来!照顾照顾我们!”
他眼睛朦胧,声音苍老。客人们开始看手表了。卢克莱西娅太太强打着精神坐到了巴里卡夫妻身旁。菲托·塞保亚开始回忆起那个夏天的故事。那年他滞留在巴黎,身上分文无有,亏了一位女友的帮助,他在“里歇大街上的历史剧院”里找到一份当“揉r员”的差事。
“这个词来自‘茹房’,不是‘磅秤员’。”他解释说,露出一个色情的红舌尖,眯缝着y荡的眼睛,仿佛要看清楚正在看的东西(“亲爱的,他正在看的就是我的胸脯。”利戈贝托的孤独感开始蔓延开来,感到浑身发热。)“虽然这是最末等的小伙计,给的钱也最少,可演出的成功与否却取决于我。j巴大的责任!”
“具体是什么事?”迪迪·巴里卡催促道。
“女演员要上场的时候,让她们的茹头挺起来。”
为此,他站在横幕的缝隙处,手里提着一个冰桶。姑娘们头戴冠羽、鲜花、异国情调的发式、长长的睫毛、长长的假指甲、网状纱衣、孔雀尾羽、臀部和胸脯l露在外,一个个在菲托·塞保亚面前弯腰,他用一个小冰桶摩擦每个茹头和茹晕。她们立刻发出轻声尖叫,跳上舞台,直挺挺的茹房如同对准前方的宝剑。
“管用吗?管用吗?”迪迪·巴里卡追问道,一面瞥着自己干瘪的茹房,与此同时她的丈夫在打呵欠。“用冰摩擦就能胀起来?”
“可以笔直、坚挺、坚硬、坚实、傲慢、傲视、令人发狂。”菲托·塞保亚运用一大堆同义词来表现他的讲话才能。“经过计时,可以保持15分钟。”
“是的,管用。”利戈贝托重复了一遍。百叶窗上显露出一线曙光。远离卢克莱西娅的黎明又开始了。要不要叫醒阿尔丰索应该上学去了?还不到点。可是她不在这里吗?好像他们早已经在她漂亮的茹房上验证了巴黎情人游乐场上的方法。他看到了那深色的茹头在红色的茹晕中是如何尖挺起来并且像石块一样送到他冰冷和坚硬的嘴唇上。这场试验的代价是让卢克莱西娅得了感冒,还传染了他。
“洗手间在哪里?”菲托·塞保亚问道。“我去洗手。你们别胡思乱想!”
卢克莱西娅领他去走廊,始终与他保持一个谨慎的距离。她再次担心那个吸盘样的手掌随时都会模上身来。
“你的桑巴美人,我真的喜欢。”菲托嘟嘟嚷嚷地说道,一面磕磕绊绊地走着。“我是讲民主的,只要她们精明能干,黑人、白人、黄种人我都要!送给我,好吗?要不然,如果你乐意的话,转让给我也行。我给你一笔小费。”
“那里就是洗手间。”卢克莱西娅打断了他的话。“菲托,把你那张臭嘴也洗洗!”
“你的要求就是命令。”他淌着口水说道。在她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时候,他那只可恶的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茹房。他立刻收了回去,一头钻进了洗手间。“对不起,对不起,我摸错了门。”
卢克莱西娅太太回到了客厅。客人们开始离去。她气得浑身颤抖。这一次一定要把他赶出家门!她改变了刚才那轻浮的态度,把客人送到花园里告别。“这太过分了!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