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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2 / 2)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就说要怎么办吧。”大胖已经不耐烦了。


“是啊,四哥,你就给句痛快话,哥儿几个听你的就是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绝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再回头来安心对付我。”侯龙涛用力将烟头儿在烟灰缸儿里撚了又撚,然后从牙缝儿中挤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编者话:在现实中,qg和轮j都是对女人身心最残忍的摧残,因j生爱的可能性更是亿分之一,如果有辨别能力很差的小朋友在看《金鳞》,千万要把现实和虚构分清楚。qg和轮j是人性最y暗面的表现,是野兽都不如的行为,受害人所受伤害的程度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对于那些看了几本h小说就以为女人一被r上就会任由摆布的毛头小伙子,不要做出法理不容的事来。说这些可能有点儿不合时宜,但有的读者提出来,《金鳞》对一些是非不明的孩子会有很不好的影响,特别是qg和黑社会的情节,但愿他们是杞人忧天吧。又开始有读者觉得r戏太少了,一句话,情节未到,硬加r戏进去,只能是味如嚼蜡。在“羔羊”上用monkeytybbs的名字不是因为monkey被抢注了,是我把monkey的密码给忘了。其实也没什么,我最初在“风月”上用的就是monkeytybbs。我知道每篇文章都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我也有不喜欢的文章,只不过就是不看了,从没说过什么(触及了民族尊严的除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几个不喜欢《金鳞》的人却偏偏要跟在后面一次又一次的发言,先贬低文章,再不冷不热的讥讽我几句,他们明说了已经很久不看《金鳞》了,却还要在各种关于《金鳞》的评论上出声,让我很难理解,是跟我有仇吗?贬低我能抬高他们吗?支持我的读者都劝我,对于那些话就当没看见好了,可要是总有那么几只苍蝇在耳边飞,也真是够烦人的。又要有人认为我听不得反对意见了,意见我听的得,我听不得的是单纯的侮辱。a兄,我没伤害过你,请你也别再伤害我,有骂我的功夫,不如自己也去写一篇试试,我保证不会跟在后面讥讽你的。


第八十二章 集思广益


“对,要丫那死!”沙发上的二德子一下儿蹦了起来,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开始打起了呼噜。侯龙涛回头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条毯子来。”大胖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一仰脖全灌进了肚子里,“这次怎么干?用刀比较保险点儿。”“用刀干什么?”“你不是要宰了他吗?”


“谁说要宰了他的?”“你……你他妈不是刚说过。”“我看猴子的意思还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给大胖倒了杯酒。“对对对,让如云告他qg,然后让老曾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这样和咱们自己动手没区别,一样会有人查的。”文龙已经觉出不妥了。


“说白了,只要他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就会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个王八蛋为了要把欠我的情还上,居然不顾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楼,是为了让我把事情闹起来,然后他好出面救我。”“噢,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让我们上去,要是我们一出手,就用不着他训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谢的就是没让你们出面。”“怎么讲?”大胖不明白,虽然他在黑道儿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儿上的事儿就不那么明戏了,“老二,你明白吗?”“我估计老曾早就知道和云姐吃饭的是什么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闯上去,万一还没出事儿呢,岂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来就没特别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误,本以为他会自觉的,而且又有匡飞的人,妈的,谁知道……二哥,接着说,我想看看你这个蔫儿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哼哼哼,如果他让大哥和文龙上去了,在中国大饭店里,几十人群殴,想不上头版都难,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进去住两、三年,但现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妈说的是什么啊?”马脸听了个一头雾水,“四哥是救人,是正当防卫,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说,四嫂就该直接告丫那qg未遂,斗富咱们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国籍,就不信制不了他。”“咱俩谁不懂法啊?一个是上海首富,一个是商场女皇,像这样highprofile的案子,是这么说的吧,猴子?”“是。”“这种案子,媒体跟得最紧,如果有处理不公,很容易被发现的,你有钱,别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办呗。”“公事公办更麻烦,咱们只有云姐和匡飞两个证人,姓吴的和那两个保镖的对话只有匡飞一个人听见了,且不说他们承不承认说过那些话,就算是承认了,那些话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南德曼’的服务员都看见是云姐自己进的包间儿,没人她,她也没有任何外伤,你怎么就肯定是qg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云姐的关系肯定瞒不住,单就本身而言倒没什么,两人都是单身,就算有点儿年龄差距,也没人管得着。但把两件事儿一联系,说如云出来偷腥,被猴子发现了,只好说是被qg。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我看,检察院都不一定会提起公诉。”


“那让四嫂找大使馆,那美国籍不能白入了啊。”“美国籍是把双刃剑,在没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况下非要美国人来c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权大棒,只能适得其反,本来相信咱们的人很有可能会转化。你想想,‘借美国国籍欺压民族企业家’,好说不好听吧?”“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机灵。”侯龙涛笑了起来。


“过奖过奖,”武大作了一个四方揖,“那就是说我估计的没错儿了?”“没错儿。”“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为什么不告你?按说凭他保镖的伤势,不用玩儿什么猫腻儿,你都麻烦得很。刚才你说他现在有棘手的事情要办,是不是就因为那个,他才暂时放过你的?”“问三哥吧。”


“姓毛的这次秘密来京,主要目的是筹资,”轮也该轮到刘南说话了,“说难听了,就是来讨钱的,对于一个上市公司,如果出现了财政困难,那对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击,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他就绝不能让昨晚的事儿见光。”“那正好儿啊,咱们现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顿,反正他不敢声张。”大胖又来精神了。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答应了小云云,不再动武了,而且我今天打电话去饭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机票是通过饭店订的,三张直飞香港的头等舱。”“r,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难掩一脸的失望之情,气鼓鼓的叼上一颗烟。


“臭猴子,废话就别说了,把你的计划说说吧。”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武大急于想知道侯龙涛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认为毛正毅这次来北京一定有隐情,而这个隐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儿毛正毅的发家史,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起家的吗?”侯龙涛开始谈正题了。


“我舅舅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开馄饨店发的家,还用查?”“哼,馄饨店,据报道,那家店的年利润上千万,妈的,只有傻x才会信,他那馄饨是金子馅儿的?”“那你说他是怎么发家的?”“说实话,我还没相通,这就要问你舅舅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笔的现金。”


“你怀疑他做不法的买卖,馄饨店只是用来洗钱的?”文龙c了一句。“嗨,你别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也有可能。我让iic上海办事处的同事帮我向银行的人打听了一下儿,近十年里,毛正毅从上海各家银行那里贷出了一百多个亿……”


“我r他妈!”马脸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般,“一百多个,亿!?”


“狠的还在后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从‘中银香港’搞了二十二亿港币。”“我r,老x还真他妈不是纸糊的。”“是啊,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这次来北京是想搞到十六亿港币,为什么啊?他以前能贷出那么多的钱,和银行的关系决不一般,要说再追加个十几亿不是不可能,他为什么要不息丢面子,来北京要饭呢?而且从银行弄钱,还不会打压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说他从上海的银行贷了一百多个之后,从‘中银香港’贷了二十二个。”武大皱起了眉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太不对了,上海是他的地头儿,他又和那儿的银行那么熟了,八成早把钱打进到最核心了,他却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亿,重新打通关系。”“他要进军香港嘛,关系迟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样大了,你带着二十二亿去香港,那是什么劲头儿,你到了香港再现攒钱,又是什么劲头儿?”“也是,那你说是为什么。”“要我看,只有一个原因,港币现在还是算外汇,不管以什么形式贷港币,都需要外汇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没有这个批文,所以虽然上海的银行和他关系好,一样不敢给他银子。”


“为什么‘中银香港’敢给?”“‘中银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的,它的c作程序和中国其它银行不同,没有上级单位对它进行检查,所以只要收买了它的主要负责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贷款了。”“这样啊,可还是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不再从‘中银香港’贷款啊。”“你丫有的时候聪明,有的时候就特傻。”这话是刘南说的。


“你大爷,半天不放p,一出声儿就没好儿,聪明人,赶紧点醒我吧。”“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么了?十六亿港币,我舅舅也拿不这么多现金啊。”“啊,对对,”侯龙涛真是被点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随随便便扔出两间破屋就可以换来几亿的,虽然不符手续,但也一定要有资产抵押,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港银’了。”


“没错儿,现在他每在股市上损失一分钱,他的资产就减少一分钱。”“但我要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那也不是很难,他在经济方面一定有很多问题,关键在于如何找到证据。”“问你舅舅怎么样?”“不太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没人能阻挡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脚了。”


“这倒是不错,但有一点,我舅舅当初脱离上海地产,毛正毅是不可能让他带走任何证据的。”“没关系,只要他能给出线索,咱们自己去收集证据。”“还是不好,我舅舅是从上海地产出来的,在中国的商场上,人情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还有没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说,我舅舅并不一定真的愿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么样,你回去问问吧,讲明利害关系,不趁现在把毛王八一把揑死,他迟早会来报复我的,到时候,你会不帮我吗?你的安全谁来保证?”“好,我就帮你问问。”“那一定要尽快。”“行,我明天就问。”“那最好,”侯龙涛转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儿你帮我办一下儿。”“说吧,什么事儿。”


“我要你找人帮我盯住吴倍颖。”“他不是回香港了吗?”“没有,我让倩倩帮我查了记录,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还有一个保镖,姓吴的没走,只是换了家酒店,我打电话问了一圈儿,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么地方都记下来。”“他很重要吗?”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师爷,如果有谁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经济犯罪的证据,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时候,得强行把他的嘴撬开。”“他可是很忠心的。”刘南提醒道。“忠心?现在没有人像岳飞那样忠心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亿还你了?”文龙和侯龙涛住一个院儿,今天正好又没开车,就蹭他的了。“是啊。”“这回爽了吧?去了块心病。”“就算是吧,说起还东西,你知道老曾为什么要着急还我的情吗?”“为什么?”“老东西很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账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处。”“老王八。”


“不过这样也好,咱们不怕他贪,就怕他清。”“有道理。”“那你明天帮我去挑件儿礼物吧,五万出头儿的就行。”“行吗?上回那块表不是小三十个呢吗?”“他玩儿我一把,我总得让他知道我很不满啊。”“明白了。”


“把储物箱打开,里面有个盒子。”“好。”文龙照办了,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两片绿叶,“这是什么?”“给你的,收好了,会有用的。”“什么用?”“我还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侯龙涛没有直接回答。“你就说吧。”文龙从小儿就把侯龙涛当成亲哥哥一样,再难的事儿,他也一样不会推辞……


侯龙涛一进家门儿,茹嫣就迎了上来,帮他脱下外衣,“去洗个澡吧,我已经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里了。”“好。”男人走过了娇妻身边。茹嫣站在原地没动,对于爱人没有抱抱自己、亲亲自己有点儿失望,他以前都会的。“想什么呢?”侯龙涛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美人的细腰,“这么不自觉,不知道来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里一甜,嘴上却在推托,“我已经洗过了。”“来吧,再洗一遍。”“别闹了,爸妈刚睡。”“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再挣扎了,你想吵醒他们吗?”死皮赖脸的侯龙涛把长腿美女连抱带托的弄进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裤拉了下来,让她一边为自己宽衣,一边隔着可爱的粉红色小内k揉捏她圆翘的p股蛋儿。


进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紧紧的搂住爱人的脖子,把戴着浴帽的螓首埋进他的颈项间,“哥哥……”“宝贝儿,我过两天要去一趟秦皇岛,可能得在那儿待一个星期。”“嗯,你去吧,我会来看爸妈的。”美女伸出了舌头,在爱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还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龙涛本来真的是只想和爱妻一起洗个澡的,但现在背上被温水冲刷着,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一挑逗,r棒立刻挺起老高。这就是他长期服药的一个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应,哪怕是心里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男人一把揽住了茹嫣那条抬起的大腿,g头正好抵在了她嫩红色的x口儿……


第二天中午,侯龙涛被刘南叫出来吃饭,说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间倒是没说什么正事儿,古全智不起头儿,侯龙涛也不好显得太积极。饭后,古全智带着两个小辈来到一间茶楼,看来是要在这儿密谈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来给你们泡茶,这里的‘虎跑龙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儿的。”


侯龙涛和刘南互望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虎跑’虽然没有‘狮峰’好,但来这家店,没有人喝‘狮峰’。”古全智自言自语着,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开水壶,温度计上显示的是七十六摄氏度,“泡龙井不能用开水,七、八十度正合适。”他把水倒入了茶壶中。


趁着古全智专心致志的泡茶时,侯龙涛在桌下轻轻踢了刘南一脚,冲他挤眉弄眼儿的,意思是问:“怎么回事儿啊?”刘南耸了耸肩膀,没给出任何的提示。“为什么来这儿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为这里泡茶用的水都是从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后运到北京的。”古全智给俩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里立刻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虎跑泉水泡虎跑龙井?”刘南好像来兴趣了。“对,这虎跑泉水有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张力,是上等的‘山水’,不过虎跑泉水泡狮峰味道会更好,但人嘛,都喜欢附庸风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两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铭》。”古全智微笑着抿了一口茶,“这第一泡的龙井,享受。”


“古叔叔,您别怪我无礼,咱们是不是该谈正经事儿了?”侯龙涛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茶道是毫无兴趣,他有点儿忍不住了。古全智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的品茶,“但我喝这‘二虎’却不是因为什么古散文,‘龙井茶叶虎跑水’素称‘西湖双绝’,而这里的龙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产的‘虎跑’。”


侯龙涛边挠头边一口把杯子中碧绿的y体灌下了肚,抓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他已经失去耐心了。“龙井过了头三泡就会变得无味,所以适宜慢饮,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郁。”“谢谢古叔叔教我。”侯龙涛觉得古全智的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其中含意绝不只限于告诉自己如何喝茶。


“当年我们挣了第一个一百万之后,正毅带倍颖和我下杭州游览,碰巧喝到了这‘二虎’,一口我就上瘾了,那以后,每挣一百万,我都会去逛一趟西湖,专门去喝茶。‘狮峰’虽香,但我却喝不惯,就像是抽惯了‘黑天坛’,什么marlboro、‘三五儿’、‘红塔山’就都毫无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龙涛了。


“后来,我离开了上海地产,按照协议,为了不致使正毅‘紧张’,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这些年来,我严格遵守这个君子协定,也就再也没喝过真正的‘二虎’了。虽然这里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运输或储藏的环节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总是不够纯正。唉,这一直是我的遗憾,我想该是我再游西湖的时候了。”


“您这是答应帮我了?”侯龙涛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来,“我太了解毛正毅了,这次我没借钱给他,是一定会被视做背叛行为的,他迟早会报复我,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先把祸根铲除,免了这个后顾之忧。”“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我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哥肯定跟您说了,我是想从吴倍颖下手,您虽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说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姓吴的手里才有。”“南南是跟我说了,你们分析的都没错儿,从头儿到尾,毛正毅的买卖十桩里有九桩是不合法的,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好。”侯龙涛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于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没必要隐瞒。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后半段稍稍有点儿冒失。”古全智倒是很欣赏侯龙涛的头脑,“你说的不错,现在,再忠诚的人也不会甘心做岳飞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颖,如果真的派人装成毛正毅的手下‘杀人灭口’,八成儿是会被识破的。要我看,你去实施前半段的计划,后面的交给我。”


“看来您对吴倍颖的评价很高啊。”“是啊,倍颖是一个少见的商业天才,特别是在投资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么邪门外道,一样能发。”“让您这么一说,我都没信心了,他能轻易上钩儿吗?”“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弱点,倍颖自己说毛正毅对他有知遇之恩,实际上他现在才真是怀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满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里,他是个读书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对吴倍颖的了解当然要比别人深得多,既然您说没问题,我就放心了。”“那最好,我估计倍颖在北京起码还要待上几个星期,不要着急动手,给他一个四处碰壁的机会。”古全智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经喝到了第二泡,咱们也该谈谈正事儿了。”


“正……正事儿?”侯龙涛不解的看了刘南一眼,“还没谈到正事儿吗?”“舅,我跟他说了?”“说吧。”“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换你百分之五的东星,怎么样?”“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你好好考虑一下儿,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眯眯的品着茶,耐心等着年轻人的答复。


小一个钟头的沉默过后,侯龙涛抬起了头,“古叔叔,麻烦您把必要的手续、合同准备好吧,我随时可以签约。”“好,三泡茶已过,再喝也无味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三人起身,来到茶楼外,也不用告什么别了,反正侯龙涛晚上还要见刘南,两辆benz朝不同的方向开走了。


就现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的价值要远远超过百分之五的东星,哪怕是把刘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还是有几亿的差价,古全智那样的商场老油条为什么会做这种交易呢?侯龙涛已经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对方是看中了东星大好的前途和无限的市场潜力,但这只是原因之一。


证券和房地产是两个极不稳定的行业,获利大,风险更大,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投机,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证永远不出错,一旦投机出错,那绝对是会伤筋动骨的。想当初,中国第二大富豪杨斌,放弃了自己发家的实业,改为在金融市场上投机,最终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顺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藤的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上海滩了,没有了上海地产的阻挠,按理说应该是无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难料,投入又是超级的大,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全军覆没。正由于此,古全智急需为自己找到一根结实的保险绳,而东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项风险几乎为零的实业……


第八十三章 忠诚测试(上)


与昨天晚上一样,还是一群人开大会,不过地点换成了“东星”在光大大厦厦祖的会议室,除了七个股东之外,还有田东华、区区给“东星”派来的党委书记谭辉和记录会议内容的小秘书。“秦皇岛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吧?”侯龙涛是总裁,自然坐在主座儿了。“知道。”“听说了。”“那好,东华,把你的谈判纲领说一下儿吧。”


“好,其实很简单,重要的是双方都有利润,但秦皇岛方面完全是作享其成,我觉得四、六分成是咱们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价格出售给对方,当然了,谈判时要尽量将售价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们可以把运输的责任承担下来。”“你这是专为秦皇岛制定的战略,还是今後全以此为准?”


“全以此为准。”“嗯,”侯龙涛点了点头,“那谈判的内容,特别是成交价格需要对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岛是咱们第一个北京之後的大客户,我觉得可以给他们一点儿discount,头十万套,在成交价上减去五分利,而且他们每介绍一个大客户,就可以再以discountprice购买十万套。”


“最後那半条儿可以适用于任何城市。”“好的。”这点田东华也想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如果他们说死了也不接受咱们的报价怎么办?”文龙是‘东星’挂名儿的副总经理。“所以开始时要报高价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後再一分一分的跟他们抠。”“这我还不知道吗,我问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账更合适?”


“底价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经是很大方了,他们只不过是举举手,通过个决议罢了,没有理由平分利润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龙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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