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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嘿嘿~~~~”花子录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嫂子,咋这么个样子啊?摔哪儿了?”


“别提了。”李月娥伸过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尾巴骨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打水,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p股墩,尾巴骨给咯了一下。疼得老娘站不成、躺不成、坐不下,翻个身子都疼得呲牙咧嘴一身汗,只能这样趴着。”


月娥已年过三十。家里有钱,爱捣饬而且很会保养,伸出来的一只芊芊素手白嫩细腻,中指和无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戒指,指甲上还涂了红艳艳的指甲油。不用看人,单这只白生生嫩闪闪的小手就能显示出它的主人是一个艳若桃李的娘们儿。


看见她手上明晃晃的戒指,花子录不禁暗暗骂道:男人在城里当黑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工钱,大把大把的昧心钱挣回了家,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嚣张s包!


不过这臭娘们摔得也忒不是地方了!花子录有点子犯嘀咕,他吭吭吃吃道:“嫂子,你这是尾巴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后再用艾条灸烤,可有一样,我………我………”


“怎么了,你治不了?”月娥回过头来,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须脱去裤子,否则………”


“嗨!我以为啥事呢?”李月娥风s惯了,满不在乎道:“姑娘家是金p股,结了婚是银p股,生了娃是屎p股,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避孕措施,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青皮蛋子怕啥?”


说着,她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在他的小腹上拍了拍,然后蠕动着p股麻利得把自己的睡裤褪到了膝窝上。


狗日的,这哪是裤衩子吗?几乎就是透明的,简直跟没穿一个样!花子录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便感到嗓子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屋内静悄悄的,他这一声便显得很响。


李月娥不用回头就知道花子录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笑道:十七十八、球毛齐发。这青皮小子正是那种气血健旺容易动火的年龄,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此时一定是看傻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窃喜,于是半真半假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猴猴的鬼心眼子还挺多,没见过女人p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针灸按摩的,大姑娘小媳妇的p股你不知趁机看了多少?”


“我没有………”说话间,他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李月娥依然是半玩笑半认真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信你。就算是今天嫂子让你开开眼,这总行了吧?”说着,极风s地回头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替我捏骨啊,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瞧见这样子也不好。”


“嗯呐………”她那一眼瞅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要脱,隔着一层布,手感不准。”


李月娥很放得开,大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弄就咋弄。”


他更慌了,踟蹰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裤衩便蝎子蜇了似的缩回手来,面红耳赤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李月娥嘻嘻笑道:“多大个事儿,你麻烦不麻烦?”说着,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衩松紧带上,轻轻一带,牵引着他的手慢慢腿下了隐秘处最后的一点遮挡。


见他还在犹豫,李月娥逗道:“你要觉得占了嫂子便宜,大不了过会儿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让嫂子检查检查,瞧瞧你的毛毛扎齐了没有。”


花子录哪里是在犹豫?他是有些有点难以自制。裤裆的活儿不由自主硬热了起来,他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y在血管子里呼呼流动的声音。他偷偷往下撇了一眼,只见丹田之下高高支起一顶小帐篷。看上去很不雅观。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月娥白生生的两瓣r砣砣仿佛一块牛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眼睛和脚步。


“赶紧啊!”李月娥又一次催促道。完了似是意犹未尽,又呵呵笑着补充道:“你可以边干边看。”


花子录被她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便有点恼怒:日你妈的sb,谁稀罕你那破玩意啊!动了怒气,心里便不再发虚,遂俯身上去,伸出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替李月娥捏拢起尾巴骨来。


尽管他的手法很轻柔,但捏骨过程实际上是将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的过程,一般情况下会很痛;李月娥发出一阵阵呻吟似的哼唧声。


零距离接触!气味、颜色、形状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花子录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意,一边心猿意马地为她慢慢捏拢,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但是,半天过去了,竟没有找到裂痕所在。


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儿以至于手上的感觉变迟钝了?他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巴骨周围细细游走了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也许只是软组织挫伤。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觉得不对,若是软组织挫伤,尾巴骨周围必有青紫瘀痕,但李月娥的尾巴骨周围的肤色却白腻如玉,哪有一点软组织挫伤的迹象?看来这娘们是有钱烧的、b痒s的,稍有点不适便忍受不了,不扔点钱心里不舒坦。


“嫂子,看起来问题不大。”他缩回双手,打算用艾条灸一灸,“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一灸,晚上就能翻身了。”


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嗓子里仿佛含了一口痰,喘着粗气含混不清的说道:“我………我听说尾巴骨要是裂了,若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子录,好我的亲儿哩!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咕捏咕,完了嫂子好好谢呈你。”说到这儿,她略顿了顿,又声气咻咻道:“再说了,过段时间你二宝哥该回来了,我这样躺不成卧不下的,到时候也碍事啊!”


她最后这句话带有强烈的暗示意味,可惜花子录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这句话。


兴许自己刚才从侧面捏拢擀骨,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p股后面。呵呵~~~~~既然你不嫌难看,老子堂堂七尺汉子有何惧哉?


于是他说道:“嫂子,那就请你转一下方向,我从后面再给你捏捏。”


“哎~~~~~~”李月娥颤着声气忙不迭地答应道。趴在床上原地转了个圈,麻利地把后半截踅了过来,正正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花子录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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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久旱逢甘雨(2)


花子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脑子里轰然一声,仅有的一点定力瞬间便告土崩瓦解。一阵心跳气浮喉头发紧,花子录不得不使出浑身的劲儿来调整心情。


不能让这s娘们小看了自己。他一横心,硬撑着嗓子,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想nn了?你的裤衩子都湿透了。”


李月娥哼哼唧唧笑道:“瓜(傻)娃子,嫂子想吃荤腥了,流的是口水水。”


至此,他已经有些明白过来味了:这s娘们看病是假,想吃自己的童子j是真。


想透了这一层,他反而镇静下来,胆子也正了,于是明知故问。“嫂子想吃啥?”


李月娥上气不接下气道:“火腿肠………萝卜………黄瓜………”


“这里没有啊!”他更加镇静,继续兜着圈子逗趣,“要不我去厨房找几根来?”


“日你个妈妈!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李月娥真急了,急赤百咧吼道:“你要把嫂子急死不成?把你的小萝卜给嫂子吃了就行”说着便猛扑了上来…………


事毕,见他正傻呵呵的注视着自己,她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喘着粗气说道:“嫂子旱的时间太久了,你的雨水又太猛,猛乍乍一下子嫂子被浇得有点受不了,让嫂子略缓一缓。”说到这里她转而调笑道:“看不出你平日里装的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早知道这样,老娘早就把你的童子j给活吞了,用得着装什么劳什子病?”


她是话里有话,花子录见多识广,岂能听不出来。于是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装的,我这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浊我也浊。你若是烈女,我便是柳下惠,你要是潘金莲,我就是西门庆。”


李月娥脸一红,讪笑道:“你是骂嫂子哩,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还是第一次。”


“你咋看出来的?”


“你以前要是和女人耍过,决不能这么玩命搞”她妖笑一声,两只葱管一样的纤指夹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么大的家伙谁能受得了?一竿子c到底、死命硬捣,都快顶到老娘的肺叶子上了,照这种弄法,一般黄花闺女不被你搞死才怪了。”


“看你欲死欲仙的样子,难道刚才你不舒服?”


“轻点,”李月娥笑颜如花、美眸流盼:“好我的亲儿哩!嫂子给你教个方子,省得你今后弄出人命来。”


说着,她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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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久旱逢甘雨(3)


正捣鼓得起劲儿,花子录忽听背后一个女人冷冷说道:“好啊!j夫在家里就明目张胆干上了!真他妈不要脸!”


花子录吓坏了,咕噜一个翻身下马,两人顿时分了开来。


身后说话的女人原来是李月娥的婆婆黑牡丹。刚才两人光顾了猴急干活,谁也没想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上闩。更没想到黑牡丹这么早就赶集回来了。


黑牡丹是李月娥老公二宝的后妈,实际年龄比李月娥大不了几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丰腴而不失窈窕,麦色皮肤细腻光滑,头上乌云鸦堆青丝袅袅,走起路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妖妖媚媚的样子不输李月娥半分,故而人称黑牡丹。


此时她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两人说道:“你俩做下这样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之事,你们说咋办吧?是打电话叫二宝回来还是到乡派出所去说理去?”


花子录到底年龄小,被人捉j在床本来就很尴尬难堪,一听此话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惊慌之间,嗫嚅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月娥惊慌归惊慌,却不失措,她见婆婆嘴上虽说的气势汹汹,一双桃花眼却贪婪的瞅着花子录的家伙不放,眼神和表情似乎也有些邪邪的饿劲儿。


看到这里,李月娥当时心里便有点底了。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婆婆了。


黑牡丹从小便风流成性艳名远播。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时,便被自家堂哥弄大了肚皮,坏了名声嫁不出去。后来迫不得已远嫁到桃树坪作了二宝爹的填房。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二十多岁,老夫少妻那还有个好?黑牡丹天生尤物,奶大皮滑水丰,床第之上贪欢无度;二宝爹本是色中饿鬼,宝刀虽老尚能饭矣。然色乃伐性之斧,几年工夫下来,老家伙生生被黑牡丹榨成了一张人皮囊子,落了个半身不遂瘫倒了床上。


算起来二宝爹瘫在炕上已有两年了,这娘们八成也蹩坏了。这两年,但凡二宝回来,黑牡丹便忙前忙后s情不已,要不就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腻歪有多腻歪!这娘们在外面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妖精一般,为甚,想勾搭野汉子呗。可惜,周围十里八乡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男人就剩下还在怀里吃奶的男人了,没人欣赏。今天撞见这事恰如瞎狗碰见了热屎,能不狠狠吞上一嘴?


想到这里,李月娥眼珠一转,说道:“婆婆,你别上火,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捉j在床,没有第三者在场,谁能替你作证?你是能捆住我俩还是能绑住我俩?只要这青皮小子提起裤子走出房门我俩就可以不认账,你说也是白说。再者说了,他还是个小毛孩子,谁会信她与我有这种事情?惹急了我倒打一耙,告你个造谣生事!二宝远在天边,他又没亲眼看见,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黑牡丹嘿嘿一声冷笑,咬着雪白的牙齿说道:“我不管,信不信在他。”眼睛依然直勾勾看着花子录胯下吊儿郎当的蛋蛋和球球。


李月娥有点慌神,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最忌讳这种事情,只要有点影子,大多数丈夫都会起疑心。万一二宝信了她的话和自己离了婚,这诺大的家业、以及二宝本人不都落到这个老妖婆手里去了?怕自己到时哭都没有眼泪,罢罢罢!今天这事不让老妖婆尝点甜头看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她厚起脸皮鼓起勇气说:“婆婆,我不是吃独食的人,咱婆媳俩索性见一面分一半。子录年龄虽然不大,东西却不一般。”


这话说到了黑牡丹的心窝窝里,黑牡丹登时非常高兴,火烧火燎的恨不能立即俯身上前抱住花子录作成一团,然嘴上却冷冷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李月娥已看出她火急火燎的样儿了,于是心里越发有底,她甚至沉着声气笑了起来:“婆婆,我的意思是咱仨人一床被子伙着盖,什么家丑外丑全遮住了,你看咋样?”


黑牡丹还要扭捏做态,李月娥呼得扑将上来,一把抱住黑牡丹,嘴里叫到:“我让你装洋蒜~~~~~”两人遂一起仰面朝天倒在床上。李月娥高大丰腴,年轻有力,小巧玲珑的黑牡丹被她抱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我的rr蛋!”李月娥对花子录一怒嘴儿。


刚开始,那黑牡丹还装模作样扭着身子挣扎了俩下,嘴里颤着声气嚷道:“不行………不………行………行………行行行………”待花子录真正上了手,她便哼哼唧唧浑身瘫软,几下过后,便面如桃花双眸如醉,猫叫春似的叫唤开了………


第二章 邂逅富婆婳姐(1)


花子录原本不是桃树坪人。


十二年前,山那边花子录的老家遭了水灾,大水之中,父亲为救子录娘俩而葬身波涛,母亲领着五岁的花子录沿街乞讨辗转投亲,经到桃树坪的时候,她母亲突发急病躺在村中。年幼的花子录惊慌失措哀哀而泣,桃树坪的人不但不出手施援反而借口疫病会传染,于是把子录娘俩轰到了村外半山腰的树林里,任其自生自灭。三天后,花子录的母亲便一命呜呼,此事惊动了青云观道长清虚,出家人慈悲心肠,二话不说便出手帮着小子录将其母发送,然后领着子录回到青云观。从此,花子录便在青云观住了下来。


清虚皓首童颜、仙风道骨,时年已有八十岁,他见子录眉清目秀骨骼清颀,当下便十分的喜欢。他把自己一身的道行和医术都传给了小子录,但不知为何,他却不让子录正式出家皈依。因此说起来,子录只能算作清虚的俗家弟子。


岁月荏苒,韶华递嬗,转眼间小子录便十五岁了。这一年冬天,清虚羽化飞仙、无疾而终,享年九十岁。从此小子录接过师傅的衣钵,正式撑起了青云观的门面。


青云观坐落在桃树坪后山顶上,观后一道飞泉激流而下,周围群山峨峨耸立,青云缭绕,郁郁葱葱,环境极为清幽。没事时,子录便在观里念书写字打拳练剑,周围十乡八里的人家有病有灾时自会来请,要么看风水做法事、要么替人针灸推拿,总之,日子过得倒也自在逍遥。


除了替人看风水做法事时才戴上师傅的道冠穿上师傅留下的道袍,平时花子录只穿俗家衣裳。子录长得很快,才十七岁的年龄,身量已经过了一米八了,加上平时天天打拳锻炼,身板显得非常结实孔武,于是人们便可以经常看到一个身背药箱、面带稚气的小伙子敏捷的穿行在村寨间的山路上。


花子录对小时候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


清虚在世时就看出来这孩子身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冷峻。难免暗暗担心,便一直教诲他说,世上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有因就有果,冤冤相报何时了?桃树坪人当时那样做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也不能绝对说人家做得不对,世上的事情原本就较不得真,最计较不得的………


当时子录唯唯诺诺不敢顶嘴,等到师父羽化飞升后,花子录心里的芥蒂便又重新萌发出来,他常常y郁地看着山下的桃树坪村,思量着如何报复这个冷漠的村庄、如何教训村里那些自私的村民,以解自己积郁了十几年的怨气。


其实,桃树坪的人很快便把那一对可怜的孤儿寡母忘到后脑勺了,没人愿意为此事费脑筋,谁还会记得当年这档子事情?更没人想到,清虚的这个玉树临风修伟挺拔的小徒弟便是当年那个伏在母亲身边哀哀而泣的小叫花子。


今天在二宝家无意间一枪s了个双飞雁,将黑牡丹和李月娥婆媳俩一举拿下。虽是无心c柳之举,但花子录却由此受到了某种启发,他突然开窍了,他知道该怎样报复桃树坪了。


繁星满天,山风送爽。


望着山下峡谷中桃树坪村家家户户窗户里s出的点点灯火,花子录露出了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从今天起,老子要给你们桃树坪各家各户的王八蛋们换换种了。”


第二天一大早,花子录早早起来,将炮制好的当归、黄芪、党参、半夏、五味子、何首乌等中药材装了一背篓,趁着麻麻天色启程了。他要去省城卖药。


清虚在世时,师徒俩虽然也替人做法事看病,但都均属悬壶济世之举,做善事的成分居多。病人家有钱时便随意给上几个,无钱便一笑置之,青云观主要的经济来源是挖药卖药。


青云观坐落在青云山上,山上出产各种药材,当地人不大懂药材,因而便成全了清虚,离此不远的省城里有一家很大的生药批发市场,中药材很能买上价钱。籍此,多年来观里的日子过得相当从容宽裕。


清虚乃出家之人,淡泊惯了,卖药得来的钱够吃够用就行了,从不刻意以挖药谋利。因此他都是在最适合的季节、拣最好药材采摘,加上这些药材绝对是野生品种,行家一看便知是上品,因而青云观的药材到了省城中药材批发市场很是抢手。


高一脚低一脚行走在陌生的省城街道上,花子录有一种很茫然的孤独感。从行人不时s来的怪异眼神里,他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些怪异而漠然的眼神是冲自己身上的背篓、老式土布裤褂、布袜布鞋而来的。在省城人的眼睛里,自己这身打扮看起来很土、很傻,当然,也非常另类。


以前跟师傅来过几趟省城。那时,他的小手紧紧牵着师傅的衣襟缓缓而行,前面有师傅挡住了滚滚而来的一切世俗,自己的眼睛里所感受到的都是城市那种光怪陆离的喧嚣、新奇,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此时独自来到这里,他分明感到了一种与大城市不协调碰撞出的压力。那些富丽堂的高楼大厦和纷纷s来的眼光挤压得他有点上不来气儿。


卖了药,怀着一种卑微的心情,花子录一刻也不想在城里多待,提着背篓匆匆向长途车站走去。


原本想在省城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可一问价钱都贵得令人乍舌。最后还是决定回去路过青羊县城时再说,山区县城的东西相对便宜些。


带着逃跑似的沮丧和愤怒,他低着头尽量挑选僻静的小巷走。好在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强。省城虽然很大,但和青云山比又小了许多,只要一直往北走就可到达城北客运站。


“来人啊~~~~~抢钱了!”经过小巷一处岔口时,岔巷里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


花子录转过头,只见岔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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