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屡遭兵劫。
时值天下板荡,好战的蒙古鞑子更是连年攻城不休,孙老爹祖上是周边乡镇
老实巴交的农汉,鞑子来时躲藏不及被砍了脑袋,一家人逃入城内靠着帮佣讨生
活,穷得叮当响。孙老爹五十来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若不是郭府招下人时,
管家见他实诚,年纪又不小,心生怜悯要了他,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饿死街头。
因此孙老爹心怀感激,干起活来格外卖力。况且郭府待下人一向极厚,管吃
管住之外,每月还有几贯不等的例钱。逢年过节,红包除外,又会添置应时新衣,
乱世之中,上哪找这样好人家啊
俗话说:「饱暖思yín 欲」,此话不假,孙老爹自成了郭府下人,住的是高屋
大宅,吃的是精粮细面,劳力又不重,两颊的肉也见鼓了起来,一颗不老的心却
渐渐活泛起来,心想着也不能就这样光棍过一辈子。
于是选了吉日,穿戴一新,央了后街惯做媒的牙婆,说道自己年纪不小,也
存了些银钱,想求你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一门亲事,年老的不要,只要二八娇
娥。那牙婆对他也是知根知底的,虽说登门是主顾也不好明面取笑,暗地里却当
做笑话给传了出去。
由是郭府一干下人里竟是无人不知,有些轻浮的当面笑他为老不尊,老牛想
吃嫩草,孙老爹也不着恼,被笑得厉害了,才脸红脖子粗地指天发誓:「定要娶
个美娇娘羞煞尔等」
众人闻听,皆是大笑。府内那些嬷嬷丫鬟婢女们听了,有笑他的,也有
怜他的,有些性情轻佻的,见了面免不得用些风言风语的取笑他,这老儿也当了
真,还道这些姐儿妹儿的对他有意,打情骂俏来着,嘴巴也就接着不老实起来。
有些知道轻重,惧怕郭府家法的,啐了他几口就不再理睬,偏有些水性杨花
的,见他有趣,不轻不痒地也撩拨他,孙老爹占了些口头便宜,心头火烧火燎地
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那些娘们也是风骚,今儿被他趁机捏捏屁股,明儿给他
借故摸摸奶子,假正经地横他一眼,骂他几口,心里也暗暗地有些情动,孙老爹
倒也乖巧,见那些姐儿瞪他时眼睛里含着春意,骂他时口角挂着媚笑,肚内欢喜,
痴缠得更加起劲。
有些被他缠得烦了,领到僻静处,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个个都心惊这老儿
那话儿的长大粗壮,干起活来生精勇猛,不输少年儿郎,每每被他冲杀得丢盔弃
甲,哭爹叫娘,完事之后,红肿着阴门,走路一瘸一拐的,下次再见着他,一个
个如同耗子见了老猫,躲都来不及,谁还敢再接招。
孙老爹没了乐子,好生烦躁,也动过找窑姐的念头,可惜腰包不鼓,嫖资不
丰,跑去开荤,徒惹耻笑也就罢了,就怕被人乱棒打出,脸面丢了不算,身子骨
也挨不起。想想许多无奈,只好强行忍住,每日价地见着府内那些花枝招展莺莺
燕燕得婢女丫鬟们扭着小蛮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心里的邪火烧得翻江倒海似的。
没奈何,只好用手替代,一边意yín ,一边喷洒。
这其中,郭大侠的妻子,他孙老爹的主母,艳名满天下的前丐帮帮主黄蓉黄
女侠便是他幻想中的常客。他初见黄蓉时便惊为天人,这世上还有出落得这般俊
俏得娘们,被她瞅上一眼,一颗魂都被勾到天边去了。
虽然知道自己与黄蓉身份悬殊,这辈子也别想吃这口天鹅肉,但一颗贼心可
止不住要做些绮想,手中快速地套弄着那根老而弥坚的大ròu_bàng ,快感传来时,脑
海中娇媚不可方物的黄蓉赤裸着一身雪肤,挺着一对硕大的雪白奶子,口中卖力
地吞吐着他的大屌,肥嫩得大屁股像只发情得母狗一样摇来摇去,荡人心魄得yín
叫声时而婉转时而高亢,伴着摇荡不休的奶子,终于在孙老爹一声闷哼中,浑
浊的jīng_yè 扑哧地射出,得到满足的同时,心中的失落也越发的重。
「若有机会一亲芳泽,便死了也甘心」
昨夜府内大张筵席,与会的英雄众多,大都喝得酩酊大醉,只能就地在府内
歇息,客房远远不够,好在黄蓉早有所料,预备着将一干下人所住腾出来供众人
休息,又于城内一家经营车行的客栈商议将床铺安顿下人,这样一折腾才堪堪将
人安排下。孙老爹昨晚却是尽心尽力忙得太晚以致错过时间,到想起时已是城内
宵禁,当时鞑子刚退,襄阳城内外也不敢大意,一更时分全城戒严,若无帅府手
谕条令擅自上街者,杀无赦
孙老爹左右为难,突地想起府内自己以前与人偷情的那间柴房,平时自己拾
掇得倒也整洁,东角处那堆干柴后还铺了床稻草棉絮以便享那齐人之乐,想想拔
脚便往柴房走去。
这一觉却是睡得迷迷糊糊,酣梦中突然被一声撞门声惊醒,他擦擦眼屎,正
要嘟嚷几句,透过柴禾的缝隙却发现是自己一直意yín 而不得得九天仙女黄蓉。
孙老爹唬了一跳,暗忖自己偷睡懒觉被主母发现,正要滚爬出去磕头认错,接一
下来得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三魂出窍。
黄蓉被尿憋得惶急,褪下腰裙后只顾着轻松,她本事武学高手,耳目聪灵,
此时却沉浸在释放得快感之中,浑然不知正前方那堆干柴之后,孙老爹睁大着双
眼一眨也不眨地盯住她喷洒尿液的桃源春洞:雪白粉嫩晶莹得大腿根部,一丛茂
密的得芳草被尿水淋得乌黑发亮,暗红色得股沟处几绺阴毛洒湿后贴一起,垂挂
而下,一滴金黄得尿珠垂垂欲坠,更迷人的是那草丛中盛开的两瓣粉嫩鲜红的阴
唇,仿佛晨露中得一朵玫瑰花瓣,湿润,新鲜,娇媚,拇指大小得阴蒂就犹如一
颗的珍珠,沐浴在花心所喷洒得甘露之中,愈发得光润嫩滑
孙老爹憋红着脸,气息渐粗,一双手情不自禁地抚上正自发硬发胀得下体,
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眼前的美景着实把他刺激得不轻,没几下,ròu_gùn 马眼处已
渗出丝丝晶亮的体液。
黄蓉缓缓放完积尿,舒舒服服地正要拉起裤腰,套上褶裙,猛地耳中捕捉到
一丝喘息,此声听来不啻于惊雷,她心中霎时转过无数念头:「是谁我怎么没
发现,难道是高手是敌是友我刚才得丑态被他她瞧见」心中又惊又
怒,娇叱一声,抬手一记劈空掌循声击去。
她这手劈空掌尽得乃父黄药师真传,此番又是含怒出手,掌劲呼啸,顿时将
柴木劈得四下乱飞。孙老爹猝不及防,被打得翻了几翻,靠在墙上大呼:「夫人
手下留情」
黄蓉正要上去一步追击,猛地听见,凝掌不发,喝道:「你是谁为何偷窥
我说」她又羞又怒,声色俱厉,眉目间隐隐一股杀气,孙老爹不敢与她直视,
手忙脚乱地爬起跪在黄蓉面前死劲地磕头求饶:「夫人,夫人,我是府上挑水的
孙小栓,小人不是故意的,小人没看见啊」
黄蓉定睛看着眼前这猥琐的老头,她与孙老爹甚少照面,但依稀也记得此人
正是府上下人,心里隐隐觉得可能是误会一场,她目光在孙老爹身上逡巡,正好
看见这老儿慌乱中不及放进去的那话儿,长长粗粗的一条,红红的,仔细一看,
guī_tóu 附近还滴挂着一丝jīng_yè 。
「还说没看见」黄蓉心中一阵气苦,自思出道以来未遭此等奇耻大辱,
自己清清白白得胴体,居然被这糟老头子瞧去,还还用来自慰。
她足尖一挑,将孙老爹踢了个跟头,怒道:「你这老儿,好不要脸,还说没
看见,说,那是什么」手指着孙老爹的阳具,身子微微的发抖。
孙老爹老脸一红,知道遮掩不过,只得爬起来又是磕头,不过这次却不敢再
出声讨饶。
黄蓉渐渐冷静下来,看着这孙老头一脸鼻青脸肿,额头上又是灰尘又是红肿
的一块,佝偻着身子被吓得止不住发抖,心中一软,暗忖自己也是疏于防范,这
老头也是无心之失,又想自己的身体便是罗汉金刚见了也要动心,更何况一老头
呢
心中微微得意,瞧着孙老栓的阳物,那话儿虽京方才一吓,兀自还在硬挺着,
粗长肥大,便是靖哥哥勃起时也颇有不如,这花老头竟长着这么大的本钱,黄蓉
暗暗惊叹,心头忍不住春意一荡,下体花瓣深处一股热气微微涌动
「我我这是怎么了。」黄蓉俏脸一红,忙摄敛心神,厉声喝道:「念你
是府内下人的份上,暂且饶过你,今日之事,若是一星半点传了出去」一声
冷哼,黄蓉屈指一弹,一缕凌厉的指风破空,正打在孙老爹的左耳上,一时鲜血
淋漓,孙老爹虽痛得涕泪交流,却也不敢大声哼哼触了眉头,忙点头哈腰地道:
「不会不会借小的天大的胆也不敢啊」
黄蓉自思将这老儿逐出家门,保不得又会怎么胡说八道,闹得满城尽知,不
可收拾。不如留在左右以便控制,是以使出弹指神通的绝技,务必要让那老儿又
惧又怕,不敢放肆。她自与郭靖结为夫妻以来,侠名日著,行事之间也多了几分
仁义之风,若放在以前,以东邪之女的性子,早就将这老儿性命结果,以图灭口
了。
黄蓉见孙老爹虽然畏惧,担目光躲闪之际,时不时还会偷瞄几眼,她这才想
起自己尚未系上褶裙,整个下体还是暴露在空气之中,两条粉嫩修长的雪白大腿
在透窗而过的光线中闪烁着象牙般的色泽,小腹底部处的芜乱丛生,无遮无拦,
就连屁股也觉得凉嗖嗖的。
她反应过来,又窘又怒,正要抬手劈这老色鬼一掌,不想孙老爹也是机灵人
物,早已滚倒一旁,蜷作一堆,一副任凭宰割的可怜样。黄蓉见状,又是好气又
是好笑,鬼使神差地眼睛又溜到孙老爹腰下那根垂挂着的肉屌之上,啐道:「还
不把裤子系好。」
说着柳腰轻折,香风暗送,快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娉婷婀娜的背影让孙
老爹发了好一阵呆。
第三节吕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