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是姐姐来叫我去吃晚饭,我睡了好几个小时了。晚饭后我出去和小伙伴玩了一下,晚上睡觉我和姐姐干脆都脱光了衣服,相互抚摸着身体,忍不住我们又弄了一次,我又把jīng_yè 全射进了姐姐的阴道,太爽了,连鸡巴也没抽出来,我们就抱着睡着了。
从此以后性关系成了我们姐弟俩的必须,只要我的鸡巴能勃起,我们都会做爱,就是姐姐说的“弄一下”。感觉姐姐那时候真的性欲旺盛,差不多每天都会要,有时候我们还都会做好几次,真的是胡天胡地啊。
时间过的很快,在我和姐姐一次一次的发生性关系后,3年后我姐姐16岁初中毕业了,考上了一所中专。我那时候也念了初三,我们两个做爱不下千次,后来姐姐就很少回家,我学会了手yín 。姐姐几个月才回来一次,爸爸妈妈又觉得我们都长大了,就想办法让我们分房睡了,再以后我去市里上了高中,住在学校里了,我们做爱就少了,感觉生疏了好多。
记得最后一次和姐姐做爱是在姐姐19岁那年,那时候我有两年了没有和姐姐在一起睡了,也都没有能和姐姐做爱。我们本来都要睡在两个房间里,那天我家来了亲戚,晚上就住在我家,于是爸爸请他们睡在姐姐的房间里,姐姐那天就又到我房间睡。
我真的好激动,想到我又能和姐姐做爱了,早早就准备睡了。那晚我就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姐姐很奇怪没有脱裤子和衣服就躺了进来,我要摸姐姐的身体,她推开了我,我不甘心,又把手从她裤子的上面伸了进去,姐姐推了一下,但我坚持,她就没有反抗了。
我的手伸进了姐姐的内裤,摸到了很多毛,那时候就感觉姐姐再也不是从前和我天天做爱的姐姐了,她的身体都变了。姐姐看着我,对我说:
“弟弟,你想做什么我们从前那样是不对的,要是怀孕了就完啦。以后我们不能再弄了知道吗”
我于是就伤心起来,姐姐呆了一下,没说话,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了,然后叫我了脱了内裤,她抓住了我的鸡巴摸了起来,我一下子就勃起了。
姐姐很主动,叫我趴在她的身上,我很好奇的看着姐姐那变的很大的乳房,用手摸着。真的好大呢,从前姐姐的乳房好小的啊,再看姐姐的嫩屄,白白的嫩屄上面已经生了很茂盛的阴毛,我都找不到姐姐的小屄在哪里了。
姐姐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捏着我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小屄,我下身一用力就插了进去,感觉姐姐的阴道变宽了些,也柔软多了,我的鸡巴相较之下就有点小,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姐姐抱住了我说:“弟弟,等下你不要射在里面知道吗我们弄了这一次,以后不许再弄了,你也不能和别人说出来,姐姐都有男朋友了你知道吗”我似乎有些懂,17岁的我已经知道有很多同学也在谈恋爱了,但我一直都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现在姐姐有男朋友了,以后,我们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发生性关系了但我还是哀求着姐姐:“姐,现在也是最后一次了,你就让我和以前一样,射在里面吧。”“唉”姐姐叹了一口气“也罢,也让这事有个结尾吧”
为了让我能和姐姐多做一会,于是我chōu_chā 的很慢,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一边在和姐姐做爱一边伤心了,姐姐显的很平静,等到姐姐的yín 水越来越多的时候,我想要射精了,刻意将鸡巴插入姐姐的最深处,把jīng_yè 射进了姐姐的阴道我感觉着鸡巴在姐姐阴道内的抽动,jīng_yè 一股一股的流出。姐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做完后完全没有擦洗下身,就这样重新穿好了衣服躺了下来,对我说了声睡吧,我迷迷糊糊的靠着姐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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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姨子变成床上宠物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
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
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
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
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
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
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
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
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
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
「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
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
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
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
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
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
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
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
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
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
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
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
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
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
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
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
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
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
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
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
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
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
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
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
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
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
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
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
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
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
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
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
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
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
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
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
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
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私处,健美的身
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
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
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
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
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
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
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的父母,脸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
还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
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
整晚,非但没碰小妹,还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
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
上我和老婆这两个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这活寡。我低声对
老婆说:「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没亏给他。一个蕾丝边,一个断臂山,搞不到一
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还敢开玩笑」
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个多小时下来,双方谈
好条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
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个「离异」,顿时
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个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个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这么糊涂变了个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
也早早告辞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