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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解缚过程中,接触到明秀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在他单纯的脑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样的。
明秀哪里知道白痴儿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却告诉她,眼前的儿子已不是单纯的孩童;因为他的裤裆部位,简直鼓的太不像话了大傻握着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铐子,触手一片温暖滑腻,使他益发感觉舒适。他自然地转动身体,调整角度,下体也贴近明秀的身体,一顶一顶的磨蹭了起来。
明秀感觉到儿子的粗大壮硕,那热乎乎的ròu_bàng 虽然隔着裤子,但仍使她产生出强烈的悸动。相较於公公的无耻贪婪,儿子显得是那麽的腼腆羞怯。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庞,她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母性的温柔。此时大傻终於解开她右脚的铁铐,乍获自由的右腿,疲劳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际,形成一种极度猥亵的yín 秽姿态。
大傻由於便於为明秀解铐,因此背对着坐在她两腿之间;他左手托扶着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际;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体,紧紧的贴在大傻的後腰。赤裸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碰触,而起了阵阵的颤栗。蓦地,明秀的左脚重获自由,在疲劳反射下,就如同右脚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际。满脸迷惘的大傻,在亲娘赤裸双腿环夹下,终於顺从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脱下衣裤,转身面对赤裸裸的亲娘。
明秀望着大傻壮硕的身体,与稚气未脱的面庞,心中并无丝毫的畏惧;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种复杂的爱怜情绪。这傻儿子长大了,但他却注定无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无法知道女人的滋味,这是多麽残酷的事情啊如果亲生的娘都不肯帮他,那还有什麽人会要他呢她沉溺於母性的思维中,自我感伤;大傻却已赤裸裸的,紧压在她的身上。
拥抱赤裸温暖棉软的女体,使大傻产生愉悦的快感;亲娘柔嫩的身躯,唤醒他幼时的记忆。他贪婪的吸吮饱满的乳房,轻轻啃咬樱桃般的奶头;那钜大翘起紧贴肚皮的阳具,也如烙铁一般的熨烫着明秀的小腹。明秀荡漾在母性的梦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却也在她体内,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幼时一般,对她充满依恋;但发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却凶悍的冲撞她隐密的爱巢。她爱怜的分开双腿,但无经验的大傻仍不得其门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尝试,梦呓似的呼唤着亲娘;明秀听他无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儿子的男根,温柔的引导他进入自己湿滑饥渴的nèn_xuè。
大傻一旦进入,立即如鱼得水。智障儿天生拥有更多的兽性本能,他勇猛的chōu_chā ,次次均直顶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踊起官能之波。阵阵舒畅的感觉,不断撞击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紧拥着爱子,双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大傻感到阳具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适感觉,迅速的聚集guī_tóu ,他猛的一阵哆嗦,童子之精狂喷而出,尽数献给了他生身的母亲。
明秀承受了爱子强劲的初精,无论是身体心理,均达到高潮的颠峰;她不停的颤抖,阴部肌肉也强劲的收缩。爱子终於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她怀着慈母牺牲奉献的精神,满足的陶醉在情欲的波涛中。
初尝滋味的大傻,揉搓着慈母嫩白的大奶,亲吻着慈母柔软的嘴唇;他再度将怒耸的阳具,插进慈母那鲜嫩湿滑的xiǎo_xué 。兽性的本能极度的发挥,明秀的身躯在爱子chōu_chā 之下,又复蠕动了起来。
三奸情败露,公公施胁迫明秀无奈,一女侍三夫
王老汉好不容易才找到藉口脱身,他匆匆忙忙的赶到工寮,却已不见明秀人影。他心里又惊又疑,不知媳妇到底是为人所救,还是自己独力挣脱。突然一股腥膻味冲入鼻端,他提起油灯在炕上仔细照了照,只见有几摊乾了的渍痕,及数根掉落的阴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成果,竟然让人给捡了现成,他娘的不知这王八蛋究竟是什麽人」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见媳妇和孙子正在那聊天,心头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妇平安回来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明秀见他回来,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进屋去了;王老汉自觉无趣,便也回房睡觉。
丁旺兴冲冲的捎了十块大洋回来,明秀与王老汉俩都高兴万分。当时物价便宜,一块大洋可换560个铜钱,一碗面不过5个铜钱,因此十块大洋对农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小别胜新婚,当晚两人翻云覆雨,丁旺格外的兴奋,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来;王老汉与大傻,听见明秀压抑不住的浪叫,两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着,还整整难过了一夜。
丁旺回来只过了几天,又有人来请;他手艺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声。这回工期两个月,管吃管住,还有四十块大洋的工钱;对方先付一半,计二十个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汉与大傻,更因另有所图,而格外的兴奋。
王老汉原本担心,明秀将自己的丑事告诉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态看来,明秀似乎并未将丑事外泄。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将这事抖出,毕竟她也是怕丢人的嘛但丁旺出门七八天了,他却始终没有机会和明秀单独相处。明秀总是刻意避开他,或拉着大傻作伴,王老汉心想∶「难道就这麽算了」
明秀拉着大傻作伴,虽避开了公公的纠缠,但却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扰。初尝滋味的大傻,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单纯的脑筋,也分不清楚时间地点。
他只要一冲动,立刻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乱顶。明秀为此大为担心,要是让旁人知道,她和大傻mǔ_zǐ 乱伦的丑事,那後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王老汉实在憋不住了,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进明秀卧房,藏身床下。过了半晌,只听明秀和大傻说着话,走进屋来。
明秀∶「大傻,娘跟你讲过几遍啦你怎麽老不听要是给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大傻∶「我也没怎麽地,有啥关系」
明秀∶「还说没怎麽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脏┅┅」
王老汉在床下听媳妇与孙子闲聊,觉得没趣的很;但有些话听来,却又显得有些尴尬暧昧,使他不禁疑窦大起。难道那天竟是大傻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边听一边向外窥视,由於角度关系,他只能见到两人膝盖以下的部位。此时只见明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大傻竟然也跟了过来,坐在明秀身旁。
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着就听明秀说道∶「你要死啦还不出去看看,你爷在不在」
王老汉只觉莫名其妙,心想∶「媳妇怎麽关心起我来了」此时方才出去的大傻,兴冲冲地由外头跑进来,他将房门栓上,然後道∶「爷不在,咱俩莫管他啦」王老汉只见两人的脚一下都不见了,头顶上的床板却「嘎啦嘎啦」的响了起来。这一家伙可把王老汉给气坏了,娇滴滴的媳妇,宁可让大傻这白痴糟蹋,却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汉在床下生闷气,床上却是热闹的紧。大傻趴在明秀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明秀的阴户,明秀不时发出一两声快意的轻哼。一会大傻提枪上马,床板立刻激烈振动起来,约莫一盏茶的光景,只听明秀断断续续的叫道∶「大傻┅┅快一点┅┅用力啊┅┅唉哟┅┅好┅┅好┅┅嗯┅┅」
接着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浊重的喘息声。床下的王老汉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从床下爬了出来,探头往床上望去。
只见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着大气;明秀两条丰盈的大腿左右缠绕,勾在大傻的腰际。一会,两人搂着说起话来∶
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会搂着你」
大傻∶「娘,我比爹强吗」
明秀∶「┅┅嗯┅┅你爹可没你这麽大┅┅」
大傻∶「爷的也很大,娘给爷弄过吗」
明秀∶「别胡扯娘怎能给爷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
王老汉越听越生气,他猛一下站起身来,床上的那对mǔ_zǐ 差点没给他吓死。
明秀脸色苍白,筛糠般的直抖;大傻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阵沉默後,王老汉说话了∶
「你俩作出这等丑事,要是传出去,不但邻里饶不了你们,就是我和丁旺,也没法子作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也没这个脸向外头说┅┅」他顿了顿,又望了望明秀,接着道∶
「事情既然作出来了,就算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自己要当心,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吗┅┅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觉,我还有事跟你娘说。」
大傻拎着裤子,一溜烟的便窜了出去,王老汉望着待宰羔羊般的媳妇,不禁露出猥琐的yín 笑。
他回头将门栓好,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他搂着失魂落魄的明秀,一边抚摸她嫩滑的身躯,一边说些yín 秽的话语。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惊又怕,只得委屈的顺从。
王老汉∶「你竟然和自己儿子乱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吗」
明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