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更快了,跨下女人的嘴唇终于给他的强烈撬开了,声声娇滴滴的yín dàng 呻吟声
无法抑制的跑了出来。观战的叶佩清的欲壑也彻底燃烧起来,她往后一摸,触手
拿了个粗柄的拖把扫柄,好就用它代替那年轻的ròu_bàng 吧。
决定后她用舌头朝大男孩吐出半截,yín dàng 万分的围着自己鲜红的丰唇舔了一
圈,半眯起妖冶的艳眼,一手拉起裙子,真空中她的茂盛阴毛中的蜜穴已经yín 水
泛滥,她将拖把柄轻松的插了进去,她的神情马上是欲仙欲死飘飘欲仙,浑身一
阵阵不停的哆嗦,长长的喘出了压抑了大关天的yín 气。
大男孩愣住了剧烈的抽送动作竟然停了下来,口水在他张大的馋嘴中溢了
出来,阴茎又继续暴涨了些许,他跨下的女人察觉到他的强烈需求,又不由自主
的叫了一声出来。
不要停
叶佩清心中有些着急的号召着小伙子,她的手握着拖把,原来就像握着他正
要爆炸的ròu_bàng 轻捏一样,轻轻的爱抚,在爱不释手中逐渐加大力道他却居然
忘其所以的停下来看自己「表演」
小伙子,不要停啊,插吧她用yín_luàn 的眼神和狠狠的一捅召唤他动起来,腹
部连同臀部朝拖把方向挺了过去,这一下用力好猛仿佛直要穿透zǐ_gōng 颈一样,
她整个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大男孩剧烈的颤抖,鼻子居然流出两丝鲜血,
下半身也跟着眼前骚妇的节奏迎送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四
好样的。你真聪明。就这样干我吧
叶佩清很满意年轻小伙子的悟性,她用节奏遥控他的情欲,他跨下的女人
自己有幼稚女儿,已经不过是自己的替身,就算换成一条母狗,这小伙子也已经
彻底失控和疯狂了。
小伙子的鼻血已经凝固在他俊美的唇齿上,他无法不接受眼前女人的节奏,
他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刺激过,她的胸前乳沟在剧烈yín 弄中仍然坚挺而迷人,那短
小的裙带已经完全凌乱不堪,根本无法遮盖那具喷着yín dàng 火焰的美熟胴体,她好
疯狂,她好饥渴,居然对着拖把这样荒唐的自我狂插
这女人太骚了
盈丹同样沉浸在男友空前猛烈的攻势中,她从没感受过男人这样猛烈地进攻,
她无暇看到整个煸情妖异的场面: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母亲,正在利用自己进行
荒诞的狂交这香艳的场面她错过了,但是体内积蓄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却连
绵不绝的泉涌着,随时要爆发在那阳刚的棍棒下,随时要臣服在那威武不屈的肉
棒下
啊香艳的场面因为两具年轻肉体同时的释放而爆然停滞
大男孩充血的大脑胀红的身体终于在她的魔异节奏中瘫痪下来,整个人靠在
跨下替身女人的娇躯上,下半身剧烈的起伏,像打枪一样把浓烈气味的白色jīng_yè
彻底奉献了出来从女人的阴毛处溢了出来
还是快了一点。
骑着拖把的骚妇还没有高潮,但她内心叹了口气,不得不一脚奋力勾上了门,
将男孩疯狂的视奸隔绝出去
关了门后她有些焦急的躺在地板上,双脚夸张的张开,右脚顶在门板上,在
手中继续加速用拖把柄chōu_chā 自己的滥湿sāo_xué ,口中开始疯狂的咕嘟,随着节奏和
快感的积蓄,压抑声变成吼叫声,一百多下后,她终于发出一声歇斯底里撕心裂
肺的嚎啕声,整个人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丢」了出去
房间寂静下来,一向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几乎听不到外厅任何声音,叶佩清
只听到自己满足而又空虚的喘息。
「我今天有些过分了,看来情欲是不能压抑的,越压抑,爆发时就会越不顾
一切。」叶佩清觉得自责起来,「大女儿结婚也算是喜事,自己怎么搞得那么不
开心害得欲求不满,在丹丹男友面前出这么大的丑怎么见人哪」
她觉得心慌意乱时,有人敲门了。
应该是女儿,真是的,自己这样子怎么见人她连忙努力站了起来,将拖把
推到床垫架下面,粗粗整理一下头发和裙子,收拾一下心情,深深呼吸,才打开
了门,想微笑面对女儿。
门一打开却进来一阵风,居然是阿天大男孩像闪电一样将叶佩清拦腰抱了
起来,头也不回一脚关上了房门,双眼欲火旺盛,紧盯着怀中有些慌乱的熟女,
急步朝床垫碎跑过去。啊哟他将她扔在床上,然后赤裸裸的压上了她
「阿天,不行」叶佩清忽然觉得他失控得太可怕了,想推开他有力的入
侵。
「阿姨,你太妖艳了,你迷死我了,你给我吧不然我会死的」大男孩
的坚毅让她觉得反抗只是徒劳,「我刚刚就像是在干你一样阿姨你好骚
啊你刚刚的样子我再也受不了」
「阿天,现在不行丹丹在家」叶佩清的声音已经给自己的喘息声淹
没。
「你女儿很爱干净的,她又在冲凉了」也给他的声音淹没,其实是给燃
烧的情欲淹没。
他疯狂摆弄着这具梦寐以求的香艳肉体,吸吮她鲜艳高耸的乳尖,揉搓她丰
满的乳房,轻咬她的耳朵和腋窝最浓烈的熟女味道,一只手探向她那刚刚差点夹
断拖把柄的玉门关
她迎合着,呻吟着,忘了一切
「怎么不够兴奋吗」她的手突破一切障碍终于握住他的ròu_bàng 时,感觉它只
是半软半硬,不禁有点失落,难道今天他射太多次,太累了真扫兴啊阿天
感觉头昏沉沉的,虽然很兴奋的想挺立那阳具来,却有些脱节的失控。也有些沮
丧起来
「你躺下来吧。」给挑逗得兴起叶佩清不肯错失这良机,她分开男人,让这
猴急的男人躺在床垫上,自己站了起来,yín 笑着,「只要它不是面粉,阿姨有很
多办法让它变成铁条,比铁条还硬你信不信」她故意夸张扭动腰肢在他面
前转了一圈,玉手开始脱自己的连衣裙。
男孩喘息着紧盯着她脱衣服的双手,渴望那能给自己带来刺激作用。
狐狸般妖艳的叶佩清却也像狐狸般狡猾,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到那热切的期望
后,反而故意停了下来,一手靠近轻摸着他微硬的ròu_bàng ,荡笑着说:「你想阿姨
跳舞吗」
阿天狂点着头,叶佩清说:「阿姨偏不跳以后你讨阿姨喜欢了,阿姨才
跳给你看」
阿天不知她玩什么把戏,叶佩清张开双腿压坐在他腿上,他原本稍觉酸软的
腿经她这一压一坐反而有种舒坦放松的感觉,这一放松,那ròu_bàng 开始受大脑控制,
稍稍举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