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祇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干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祇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jīng_yè 混和看她的yín 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阴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阴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阴道似在翻腾,连阴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gāng 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阴道中的手指迅密地chōu_chā 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咬 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阴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阴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户,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ròu_bàng 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阳具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射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欲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阳具对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挑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阳具。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ròu_bàng 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v泵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于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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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当代在校大学生的性交场面
1998年11月8日晚8点左右,我在9号楼上自习,实在太累,就到楼道里吹吹冷风。我在北面二层大厅里转了几圈,觉得无聊,就从中间的楼梯上到五楼,向东北角的楼道走去。
我慢慢地下到五楼与四楼之间的楼道里,天已经黑了,我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起来。这时,我忽然听到脚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莫非9号楼里常有情侣在亲热,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5月30日下午,我看到王玲和宋涛走进了东北角的楼道,想必要去亲热。
我便从北面的楼梯上到了五楼,慢慢地往下走,来到四楼与五楼之间的楼道里,悄悄地弯下腰,没想到却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那男生坐在靠墙一侧的楼梯上,女生坐在旁边,穿着黑色齐膝的短裙。我觉得有些失望,又不甘心就此离开。于是就耐心地等待。
果然,过了几分钟,下面就传来一阵快活的呻吟声。我弯腰看去,只见那女生两腿张开,男生的手已经伸到裙子里,正在快速地揉搓。那女生的呻吟声一阵快似一阵,男生按捺不住了,一把拉起她。我以为他们要上来,急忙跑进五楼。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我又悄悄地来到老地方,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声,随后就听见他们下楼去了。我好不沮丧,也跟着下楼。来到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发现地上有一滩液体,伏下身去闻,有一股腥臭味。原来是那男生的jīng_yè 。我急忙追到楼下,这才看清他们原来是94级的两个党员。后来都保送读研究生了。
从此,我便知道了9号楼的秘密。
暑假,我参加了考研辅导班,没有回家。一天下午,我又来到了老地方。刚刚过了几分钟,就听见下面传来脚步声,我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向下看去。原来是会计班的于华为和他的女友,她穿着一件连衣裙。
于华为紧紧地抱着她,两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搓,她则发出轻轻的哼声。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了她,伸手撩起了她的裤子,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轻轻地揉起来。她的内裤是纯白色的,有些透明,我能看到他的手指在阴阜上上下揉搓,很温柔。可惜好景不长,楼下有人上来。他们只好作罢。
此后,我还有过许多「艳遇」今天又会如何呢
我悄悄来到观察位置,伸出头,只见一个人影靠在墙上,发出急促的呻吟声,我不禁纳闷:「难道一个人也可以这么爽吗」我又等了一会儿,呻吟声越来越销魂,还夹杂着「吱吱」的声音,就象用一根大木棒在一锅浓粥里搅动时发出来的声音,我不禁兴奋起来。今晚有好戏看了
果然,呻吟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的低喊,明显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不过只有她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爽呢正在这时,她发出了「哈」的一声叫喊,楼道里的灯亮了
一切尽收眼底那女生瘫软地靠在墙上,穿着绿色的外套,浅蓝色的牛仔裤,不过裤子包括内裤〕全部都褪到大腿上,上身的毛衣垂下来,盖住了她的小腹,但却盖不住她的阴部,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浓黑卷曲的阴毛。
果然还有一个男生,穿着棕色的夹克,正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快速的chōu_chā ,发出「叱,叱」的响声,手指抽出时,沾在手指上的yín 水反射着灯光,亮晶晶的。手指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她的阴唇挤进去又带出来,十分yín dàng 。她实在是太销魂了,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看,只顾闭紧双眼,发出阵阵垂死般的呻吟,直到高潮他们「爽」了以后,她急忙拉上裤子,又拥抱了他,就匆忙下楼去了。
我来到他们刚才站过的地方,跺跺脚,灯亮了,我看见地上有一滩液体,不用说是他的jīng_yè 了,这样推断,刚才一定是他太紧张,没几分钟就一泄如注了,所以才需用手来满足她,不过她的性欲大概已经被挑动起来了,不然肯定就算了,不会让他帮助手yín 。可惜我出现得太晚了
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不得不好好学习,以准备考研。所以就到5号楼去上自习了,一直到1999年1月22日,我才回到9号楼来上自习。
学校已经放假了,在9号楼里上自习的都是考研的学生,我以为「艳遇」会少了。没想到1999年1月23日下午4点半左右,我回宿舍取一本书。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又来到了五楼,走到「老地方」。我刚刚到,就听见楼下有人上来。我从楼梯的缝隙中望下去,果然是一男一女,男的穿一件灰色的夹克,女的穿一件桔红色的大衣,他们都穿着黑色的牛仔裤,想必是情侣吧
本来我并不打算停留多久,但他们一上来,就开始活动,这吸引了我。我看下去,只见那男生跪在地上,用一只手撩起她的大衣,就开始用力吸吮她的胸部。
她经不住他的疯狂进攻,慢慢地开始呻吟起来,不过她的声音很低,就象叹气一样,别人根本察觉不到这种叹气有什么不同。她好象还弯下腰去,让他的头可以活动得更自如。
就这样大约过了几分钟,她好象听到了什么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声「好象有人」,就急忙将他推开,转身面向窗外整理衣服。这可苦了他刚刚激发起来的热情不能释放,只能拼命压制,其痛苦是可以想像的。于是,他掏出一支烟点上,靠在墙上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