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连忙摇头,真他妈傻。我再示意是和我一样玩,可把他乐坏了,蹲在前面,
变著位置玩。」
「她就没有反对」
「有,我说:要不我把你的手抓住,让他玩,到时候其他人也都能看到你
了。她就也不敢了。那小孩一边冰一边吃,玩得好开心哦还在她身子上画
圈圈,冻得她直起鸡皮疙瘩。小孩还真他妈懂,问她:姐姐是不是喜欢在外面
暴露身体,有露体癖啊」
「她怎麼回答」
「嗯啊别说别说了」小嫻边喘著边哀求。
「她没好意思回答,把头埋到我怀裡,叫人家早点回家。」
「那小孩怎麼样」
「哈哈把冰棒滑到她腰上,弄到她痒得要死。他还说他知道,露体癖就是
变态,以前看到过露体癖的是个男的,说那个男的有多噁心多变态。」
「这孩子可真懂啊」
「后来那孩子说,露体癖的都喜欢把下面露出来,问能不能看她下面。」
「给看了吗」
「看,我说:她就是这麼变态,就怕没人想看。说完我让她自己把内裤
拉开,小孩把最后那点冰棒都贴在她的骚屄上了,还把手指伸到裡面去过,咕
唧咕唧的抠出我们前面搞的jīng_yè 。」
「那家伙没说他也要搞一炮」
「没有,他说他知道抠出来的是什麼,说她太变态太下贱了。」
「后来呢」
「后来我们去看一堆老年人跳舞,在广场另一头,人很多,一大群人在跳交
谊舞。有个家伙找不到舞伴,请了几个老太太,人家都不陪他跳,一个人在旁边
扭啊扭的。我把她推过去了,哦,把那家伙开心的。」
「怎麼会这样,没有人陪他跳麼」
「有,一个老头,打扮得和艺术家一样的,后面还拖个长辫子。后来我发现
了这家伙喜欢卡油,小骚货被他抱得这个紧哦,两人都贴在一起,她就是让他拎
著在转。应该放在腰上的手,一会上一会下,他妈的,居然会动的,后来还从
下面放到衬衫裡去了。」
「她没跑」
「我和她说了,陪他跳一刻鐘。」
「那人怎麼佔她便宜啊」
「问她自己,有些我还没有看清楚。」
「说,告诉我们。」刘老板一边插一边问,一下比一下插得重。
「他身子身子嗯啊在我身上磨蹭」
「就没有别的」
「手手还插到我内裤裡」
刘莽嫌小嫻讲得慢:「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往下掉了一截,那家伙手上都
是黏呼呼的yín 水。另外有几个还想邀请她跳。」
「被人家摸得爽吗你出了很多水真是个小yín 妇。你老公有你这样的女人
也真幸福。」
我没有听到小嫻的回答,只是她的喘息好强烈。我在黑暗中彷彿能看到他们
说的那一切,我妻子小嫻娇人委屈羞辱的样子。
「啊」耳朵边听到的是小嫻在他们侮辱下高潮的吶喊声音,她的肉体又
被别人推到了顶点。但刘老板却不著急让自己射击,他的节奏却停了下来,彷彿
為下一次的衝锋作準备。
「后来呢后来你们去哪裡了」
「后来我们就直接去夜排挡了,那裡人有点多,我们点了东西在那裡等。我
找了一桌有三个男的位置,他们仨一人一边,我和她就只能坐一个边。后来坐下
来才知道他们不是一起的,不过他们都一个德行,筷子啊什麼东西老是往下掉,
有一个索性老是往下张望。」
「看她大腿」
「哈,她下面不就只得条小内裤嘛衬衫下面的几颗扣子也掉了,连她肚脐
都能看到。」
「操他妈的太刺激了,明天我们再这样去玩一次,看看这骚货在人前的表
现。」小嫻的喘息声又开始了,看来是刘老板再次开始挺动。
「仨人一会看上一会看下,忙得不得了。我们週围来往的人也多了很多,
我实在忍不住,还抠了她几下小嫩屄,妈的,裡面全是水,内裤都湿了。」
「后来呢」
「后来,还要怎麼样我们就回来了。」
5
当他们还在津津乐道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跟著听到有人进来。
「你是刘莽吧张叔让我来找你的,我叫张震。」
「哦,张叔的侄子吧」刘莽回答。
「不是吧,张叔怎麼快就来要人」刘莽他爸略带不满的问。
「没有,您老别担心。我再过三天才把他们带走,只是来做点準备工作。他
们现在还是你的,我只是来给他打一针。」
我听在耳裡,内心万分著急。他们想对小嫻做什麼他们这样折磨她还不够
吗难道我虽然被戴了眼罩,什麼都看不到,但在椅子上还是努力挣扎,想
发表自己的不满。
「哦,那就随便。你们打算把他怎麼样」老头疑惑地问。
「让他们更听话。」
「不,你要对他做什麼你们别这样对他」小嫻的竭力地呼喊。
张震在我手臂上找準位置,一针扎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异样的美好,我身
上充满了力量。只要我想,我就能把身上的绳子给绷断。但我却不想,因為内心
感到非常的平静,什麼烦恼都没有了。
渐渐所有的视听模糊了,过会又听到小嫻关切的问话:「阿仁,阿仁,你怎
麼样了回答我。你们对他做什麼了」我懒懒地扭动了一下作為回答。
「以后他会爱上这东西的,再给他一针,他就永远离不开这玩意。」张震的
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第二天,应该是上午,我在昏沉中又被扎了一针。眼罩被取掉,眼前是一个
陌生人,身体的快感让我没有耐心去细看,只觉得这个人长得比较斯文。身上的
绳子完全被解开了,长时间的捆绑让我四肢麻木。小嫻光著身子,餵了我吃的。
屋裡只有张震和小嫻,估计昨晚他们俩睡在这裡。他们昨晚怎麼一个过程我
一点都不知道,但能想到,张震肯定也佔有了小嫻的身子。我也不想想那麼多,
我只想在舒服中昏睡醒来时候又被绑著。
下午的时候,刘莽刘莽老爸刘老板陆续来了,他们整个下午都在用小嫻
的身体做试验,怎麼样捆绑怎麼样的捆绑能让小嫻更性感动人。细细的棉线变
著各种花样在小嫻身上捆绑,还用dv记录了整个过程,為了是满足刘莽老爸想
要在外面羞辱小嫻的心愿作準备。小嫻完全知道他们目的,哀求几次都没用,也
只能在屈辱中默默忍受默默配合。
快到傍晚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琢磨出什麼好的花样,就是简单地将两个挺立
的乳头用棉线捆扎连接,扯动棉线欣赏小嫻小嫻痛苦的表情。在yín 邪地玩弄完后
才让小嫻穿上和昨天一样的衬衫和内裤,但衬衫上所有钮扣都让他们摘光了,小
嫻只能把衬衫合在身上,用手压住。
服务员送来吃的,他们吃完后,天已经完全黑了,而我的身体却渐渐感觉焦
虑恐慌畏惧,希望张震能再来给我一针。
他们用绑电线的捆扎带将我两个大拇指扎在两边的皮带上,让我两手不能自
由活动,并用我的衣服下襬挡住。拆了麵包车车牌出发了,说让yín 妇游街。一路
上小嫻身体不断接受他们的玩弄与猥褻,却还时常关心地回头看我口乾舌燥猛
出虚汗的样子,我尽力克制身体对针剂的欲望,我认為我能克制,只要我有足够
毅力。
大概十几分鐘后,汽车来到一个乡镇旁的小诊所,这一片看上去有点荒凉,
惨白的门灯显示出这间孤零零的砖瓦房,房子旁边都是田地。就一个门面,裡面
还有个妇女在掛盐水,她老公模样的人陪在旁边。另外还有六七个人藉门灯的
光亮在和掛著听诊机的人下棋。那些人穿得都很简单,几乎都是光著膀子一条
裤衩,黝黑的皮肤露在外面。
刘老板开车在诊所週围转了两圈,发现这裡是近镇的主要道路,只是晚上人
少了,没有感觉什麼异样就停在诊所门口。
刘莽和他爸把小嫻带了下去,我被刘老板和张震可以说是拎下来的。小嫻把
头埋得很深,迟疑几步就让刘莽紧拖。小嫻性感的身姿和娇羞的样子吸引了所有
人的注意,全部人都如同馋猫般盯著小嫻修长的大腿。
刘莽脸上浮过一丝邪笑:「大夫,帮忙来检查一下。」
「哦。」那大夫回答一声把大家引到屋裡:「检查什麼」其他下棋的人也
都跟了进来,把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挤得满满的,他们是被小嫻的身体吸引来的。
那大夫让我觉得噁心,他脸上有颗痣,痣上还有毛,说话的时候痣和毛一动
一动的。
「看看有没有性病。」刘莽这一嗓门,让所有人都流露出错愕的表情。
「什麼性病查谁」大夫疑惑地问。藉助屋裡昏黄的灯光,其他人也发
现小嫻衬衫裡是真空的,努力透过衬衫直盯小嫻挺立的乳房。小嫻娇羞地往刘莽
身后靠,想躲避他们猥琐而贪婪的目光。
「就她」刘莽把小嫻往人前一推。大夫眼睛紧盯著小嫻,痣上的毛微微动
了几下:「那那到后屋去吧我这裡只能查个大概。」
「不用,就在这裡查好了。没事情的,大概也可以。」刘莽霸道地说,而他
爸则拿著个dv在拍摄。
「这个」大夫还想徵求小嫻的意见,「还不快坐下」刘莽把小嫻按坐
在凳子上。小嫻抬头露出无奈而哀怨的眼神望著刘莽,希望他能改变想法,屈辱
的眼神中闪烁泪花:「我不要检查,求你了」
诊所裡所有人把小嫻刘莽大夫围在中间,小嫻的眼神让所有人都变得有
些兴奋。
「把衣服拉开,检查身体呀」刘莽完全没有顾及小嫻的哀求。小嫻怯懦地
照做,把原来就不怎麼遮挡身体的衬衫一点点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