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我真的不懂,以前我只要随便在小豆豆上摸几下就平静了,昨晚怎么弄都不行,反而越来越难受。」我说:「当然了,你的妹妹吃过真的ròu_bàng ,怎么还会容易满足于你这样按摩呢。」她喘着笑:「都是你,把我妹妹惯坏了。」我以退为进,突然放了她:「那算了,我不弄了。」她急忙抱着我:「不要走,人家正舒服着呢。」我把自己脱光,再脱了她湿淋淋的内裤,让她平躺,跪在她胯下,双手抬起她两侧的膝盖,稍微下压,她的两腿就这样被分开,两腿间的私处随之向上暴露在我面前,我移动屁股,寻找最佳角度,大ròu_bàng 首先触到小妹的菊门,她叫:「不是那里不行要高一点。」我把屁股抬高一点,找到她的玉门,缓慢而有力地下降,guī_tóu 撑开两扇小肉门,进入她体内。小妹是第二次爱爱,秘道非常紧窄,而我这次有备而战,ròu_bàng 粗长硬烫,即使她有充分的润滑,我仍感到相当的压力,甚至隐隐有些发痛,而她双手紧握着枕头,好像要撕碎它似的,承受着我给她分开秘道的巨大力量。ròu_bàng 没有插到很深的地方,我退后寸余,小妹就叫:「别嘛,人家还要。」我这又下沉,如此往复数十个来回,直到小妹的身体慢慢适应了ròu_bàng 的插入,我才继续向深处钻探,以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九浅一深招式来进攻她,啪啪啪啪的肉碰肉声音不绝于耳,还不时伴有嗞嗞嗞嗞的yín 液之声。小妹开始的时候掩着嘴巴不敢做声,我对她说:「舒服就叫出来嘛,尽情享受,这才是最好的高潮。」她听了我的话,尝试呼唤,又怕,说:「我不是那么yín dàng 的女人。」我说:「你勾引姐夫上床,还说不是yín dàng 的女人」说完屁股用力一顿,插得她张嘴就喊:「哎哟你太狠了」我鼓励她:「对,就是这样,把你的感觉说出来,不用害羞。」小妹轻哼着,我不甘心,大力插她几下,她才忍不住放声喊出来:「嗯」一连二三十次重插之后我有点体力不支的感觉,毕竟小妹的身体还是太紧,阻力比她姐姐大得多,对她说:「小妖精,轮到你在上面了。」她说:「不了,好难为情的。」我不由分说地把ròu_bàng 拔出,往床上一躺,说:「要,还是不要」小妹看着昂首挺立的ròu_bàng ,稍微犹豫了几秒,爬到我身上,还嘴硬:「讨厌啊。」我腰身顶起,她也本能地把手放到胯下,扶着ròu_bàng ,把guī_tóu 对准玉门,一点点坐下,她的美穴把ròu_bàng 含进去。我抬头就见到她两团大肉在我面前摇头晃脑,波涛汹涌的情景让我的ròu_bàng 又胀大了不少,撑得她本就紧窄的美穴更加刺激,她两颗红红的乳头翻滚不停,我一手一个,把它们拿捏在指间,时而弹动,时而拨弄,时而牵扯,手心则尽情贴着她的大奶,弹性十足,真是流连忘返啊。小妹又是上下起伏又是左右摇摆,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不由得抬高了下巴,尽情体验被姐夫的ròu_bàng 撑开的感觉。我觉得她的肉洞有些抽动的收缩,知道她高潮快来了,故意说:「是不是很兴奋不要客气,让自己飞起来吧。」小妹也许是失去意识了,身子向后倾斜,本来撑在我胸前的双手撑到背后的床上,跪坐的膝盖死死夹住我的胁下,屁股疯狂地起伏,美穴快速而有力地套弄ròu_bàng ,在我的角度看,能毫无障碍地观赏ròu_bàng 在美穴里进出,掏出无数白色泡沫的情景,而guī_tóu 得到的雨点般的打击,毫无疑问就是来自她的zǐ_gōng 口的冲撞。小妹叫道:「姐夫,我下面好难受,好像要烧起来了。」我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用力顶了她几下:「烧吧,放开自己吧。」小妹嗯了一声,屁股迎着ròu_bàng 的攻势,把美穴狠狠下挫,最后一下,她浑身一激灵,像抽筋似的绷紧,然后把我夹得死死的,美穴里连连紧缩,口中大喊一声:「啊」我也到了极点,抱着她的屁股,让她的美穴跟我的ròu_bàng 做最深最密的接触,吼:「我也来了」guī_tóu 在她体内跳动几下,jīng_yè 奔涌,直爆zǐ_gōng 口。
高潮平复之后,小妹不知道是不想起来还是不能起来,改为趴着的姿势,说:
「姐夫,这就是高潮了吧我好开心。」我在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以后还有大把机会呢。」她问:「如果姐姐知道了怎么办」我说:「我们保守秘密就行了。」我们聊了一会,ròu_bàng 慢慢软化,从美穴里滑出,嗞的一声,美穴里的空气压迫jīng_yè yín 液的混合物,喷了出来,全落在我身上。小妹见状,哈哈大笑,在床头拿来手纸给我擦干净。
吃过早餐,我们体力都恢复了些,看到小妹刚才舒爽的样子,我提议两人都不要穿衣服,直接在屋里坦诚相对,她不肯,说:「姐夫你不要太过分啊。我们现在已经超越正常关系了。」我把那件宽松的连衣中裙拿给她,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安然在沙发上看她进进出出做家务的时候,衣服里美肉的颤抖,想像那健美的胴体如何在自己的蹂躏下高潮,这样的意yín 还真有点另类的快感,看得人越发欲火难耐。
中午时分,我又无法忍耐了,见小妹在厨房里忙活,悄悄过去,一把将她面对墙壁按住,裙摆拉到背后,白白嫩嫩的屁股露出来,早上激战后的战场已经过清洗,但仍有少许发红,难怪的,谁叫我那么猛呢小妹当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不过她还没有培养情绪,也不是太愿意马上跟我再来,摇头想说不,我左手从后捂住她的嘴巴,右手在她胸前乱揉几下,搅起一团「乳波」,然后把自己的裤头拉掉,ròu_bàng 一下敲在她的屁股蛋上,掀起阵阵波浪,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臀浪」,我稍稍弯身,ròu_bàng 从后插入小妹的美穴:「啊,小妖精,姐夫又来干你了。你满足吧」小妹没有回答,只是把额头贴到墙壁,沉默接受我的进攻。我也不想那么多了,两手握上她纤细而不乏肉感的腰身,带动她的屁股,左右前后,跟ròu_bàng 做着大幅度的chōu_chā ,小腹撞到她的美臀,肉乎乎的波浪一直冲上她的腰身才消失,ròu_bàng 在她两片臀肉间时隐时现,啪啪有声,白色的yín 液增多,一部分甚至掉到地面,小妹背上冒出点点汗珠,我为她把裙子拉得更高,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拉过头,脱了下来,随手丢到大厅的沙发上。我也不客气,手从腰间移到胸前,结结实实地把她的大奶玩在手心,我太喜欢小妖精的胸部了,又大又挺又有弹性,真是完美啊她对ròu_bàng 的攻势很满意,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不断主动往后撞的屁股已经彻底出卖了她。每当我放慢攻势,她就会迫不及待地用屁股来探索ròu_bàng ,仿佛要把ròu_bàng 完全吞进去才高兴。我早上才射了一次,没那么容易高潮射精,这次足足在厨房里干了她十五分钟还没有要射的感觉,她累得不行,脚都软了,说:
「姐夫,我站不住了。」我把她放到地面,一对美腿架到我肩头,我比她高一截,当我前倾的时候,她的美穴就形成跟ròu_bàng 完全一致的角度,这种姿势能插到最深,我不但能顶到她的zǐ_gōng 颈,甚至可以把zǐ_gōng 颈往更深处顶:「怎么样是不是插得很深」她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点头回答。我也能体会到,这种姿势下她两腿加强了美穴本来就很高的紧密度,我的兴奋度让自己都难以置信,哪怕是跟老婆最甜蜜的时候,一天也最多两次,而且也不至于疯狂到早上干完到了中午又干,在厨房里掀起衣服就插入,这更是无法想像。难道这就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禁忌性爱带来的刺激是不是都不要紧了,因为我被小妖精夹得快要爆了,下意识地给自己倒数:五四三二就在这关键的瞬间,门锁卡嚓一声响,我全身精神都集中在那面那一根,都到最后一秒了,要刹车也刹不住,什么都不管了,射了再说吧怒吼道:「我射了」把小妖精压得动弹不得,ròu_bàng 更是勇猛地直插她美穴的核心,马眼大开,jīng_yè 又一次射进小姨子的zǐ_gōng 里面。
老婆看到小妹扔到沙发的裙子,不明所以,又听见厨房里的叫声,急忙过来看,呆住了:「老公妹妹你们」
,
我的奴隶生涯
遇主
我叫圆圆,今年22岁了。客人们都说我长的就象我的名字,脸圆圆的,身体也是圆圆的,尤其是两个乳房,从衣服外就能看出圆圆的大大的挺挺的,好象两个调皮的婴儿时刻想跳出来,我的臀部往上翘着,圆圆的,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臀沟很深很明显,身材由于个子高显得很匀称,我身高170,体重控制在55kg,这几年由于职业的关系,经常有计划的训练,身体各部分发育的很好,很柔韧,我的肤色很白,是那种象牙色的白,不用化妆品就显得很诱人,我的头发黝黑黝黑的发亮,留到肩以下二寸,我的一举一动都是经过训练的,我在工作室的时候,上身永远穿红色的或者肉色的胸衣,下身则穿红色的或者肉色的短裤,穿红的时候象一个象牙白裸体女模特带着两条红丝带,穿肉色的时候则就象没有穿一样,所有的客人在见我的一秒中内就要全身发热,心跳加速,阳物充血,第一个愿望就是溶入我的身体,占有我,操我,然后再无穷无尽的玩我。当然我也会满足客人的愿望的,因为我的全部任务就是满足客人。现在你知道我是做什幺工作了吧
我的老板很有钱,很有背景,没有他摆不平的事,由于我天生丽质,他看出我的奴性天性,和极高的可塑性,因此我很早就被他看中并且训练成有各种素质的职业sm女奴,我现在是他手中的一个王牌,专门用我接待最有名分得客人,有时香港玩家和日本玩家暮名而来要我接待还要付出天价,而这些行家每次都赞叹我是sm女奴中的极品,不虚此行。我的裸体的sm模特秀一共编了108张,女奴的各种经典表演被拍成教学片流传于网络。
我很感谢我的老板,是他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救了我,并且把我培养成一个有极多技艺的令客人心神不定的女奴。
我是在穷困山区长大的,据说是知青的后代,由于各种原因没有父母的抚爱,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由于我长的漂亮,又白净,13岁就被村里的人占有三个多月,很幸运我没有怀孕,后来被一个好心的女干部带到县城,教我学舞蹈,学唱歌,在我18岁的时候,可惜她得了癌症,不久就死去了,她死以前叫我到去找一个人,继续学舞蹈
在某地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只好在她给我的路费花完实在没有钱的时候靠要饭吃为生,我那几天在电影学院和几个一样漂着的学生等角色,一连几天没有事干,当然也没有饭吃,别人还有一点饭钱,我则几天没有吃了,中午我照例去经常去的一个饭店,看有人刚吃完就马上做在座位上,象一个吃客一样慢慢吃着人家的剩饭,眼睛看着还有谁快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