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被琰璃帝大掌一捞,脚步不稳地倒在男人怀里,不明所以地用两人才能听见地音量小声惊呼:“怎幺了比武还没结束呢”
被拉着走的小人儿还不死心地眺望擂台,琰璃帝不爽地哼了一声,动作迅速地将手臂穿过非言双腿膝弯,把人抱起。
非言瞬间转了一个大圈,眼前缭乱,身体腾空,他慌忙地搂向男人的后颈,这才看见男人脸色不是很好,他小声怯懦地问道:“夫君,你怎幺了”
“言儿后穴可还会不适”琰璃帝答非所问,视线直视前方,跨步如飞燕。
怎幺忽然问到这个非言小脸一红,“不会了”自从玉势取下后,入睡前男人还会给他的后穴按摩一番,不知是之前药物余韵的作用,还是他身体的原因,每次按摩都会按出一堆水,甚至前方茎身也会情不自禁地挺立,动情时还会喷出浊白的汁液,想到这,非言脸上的红潮一路蔓延至被衣襟半遮半掩的诱人锁骨。
小人儿的耳朵尖也红得粉嫩,琰璃帝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了上去,嗓音沙哑:“为夫要与言儿行房。”
“可是天还未黑”非言羞赧地别过脸
忽dan{mei然,嘴唇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火热的舌尖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非言被动地任由男人的唇舌shǔn xī 他的,渐渐地软了身子。
男人火热的眼眸凝着他:“为夫等不及了。”
揽着怀中柔软如水的身子,琰璃帝用力踹开寝宫门扉,大步跨入后又反脚一关,瞬间将一行人隔绝门外。
福公公服侍琰璃帝已久,了然一笑,屏退多余的随从,拂尘一挥,静静守在门外。
而被琰璃帝压在身下的非言,正接受着欲火焚身的“拷问”
“言儿坐了那麽久,先是看着朕的儿子,之后又是年轻的武士,真令人伤心啊”琰璃帝将小人儿的双臂钳制在头顶,边叹息边舐咬着小人儿娇嫩的脖颈。
“唔言儿哈言儿只是好奇比武也好新奇言儿都是第一次看到”非言怕痒地闪躲,眼底清澈且纯真,带着笑意委屈地望向男人。
琰璃帝的心猛地一揪,默默叹息,小人儿锁在深宫,也正值爱玩的年纪,没见过什幺新奇玩意儿,可不就是对很多东西都充满好奇而且也正是因为这样,单纯天真的小人儿才吸引了他的注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