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舌辗转着去吸,子宁双腿瘫软,再也抓不住桌面,险些滑下去坐在他脸上。
燕暨托起她,又在她穴口舔了几下,嫩滑的软肉裹着他的舌尖,他被她肉壁里蠕动着的软肉狠夹。
身下胀痛,他撑着她的腿站起来,解开衣带,露出胸腹和性器。
他压上去:“可以吗?”
子宁昏昏沉沉,扭着臀往后坐,臀瓣夹住他的性器,烫得发抖,花瓣被坚硬展开,穴口张合shǔn xī 柱身,她缓慢地磨蹭他。
燕暨知道了她的回答,他按着她的后颈,挺身插进去。
她太湿润,巨大的肉柱破开穴肉插入时,发出黏腻的声响。子宁额头抵在桌面上,感觉自己像一张巨口,贪婪吞食庞大到不能吞下去的肉器。
性器粗长,她的小腹鼓胀,微微变形,可从后面进来的姿势戳到不同寻常的位置,又让她有一点痛。
翘起的guī_tóu 像是能直接顶在她的脊柱上,她身体里空空如也,全被他的性器填满,被快感麻痹。
他缓慢chōu_chā 起来,带动蠕动的肉壁被拉扯摩擦,她呻吟着流出泪。
燕暨从背后扯她那件可怜的上衣,先是左边的袖子,再是右边的袖子,他沾了满手五颜六色的颜料。
再去解她背上固定肚兜的最后一根带子,指腹蹭过雪白的裸背,留下赭石色混着曙红的指痕。
像沾了泥土,像染了血,在洁净到泛着莹光的底色上,显得这样妖艳。
燕暨喘息了一下,胯下突然快起来,重重撞到深处。子宁发出忍耐地呻吟,像哀求,像快慰。
燕暨抚摸她。
他拨开凌乱散落在脊背上的乌发,从颈后开始描绘。
绕过他用力舔咬留下的吻痕,然后是一节节脊椎,她被他顶得在桌面上晃动不停,肩胛脊柱起伏,他的指腹落点便画着圈反复不休。
他的五根手指依次落下,抹开不同的颜色。
撑起她妖娆身段的脊柱骨,像会破开皮肉变成双翼的肩胛骨,在软嫩馥郁的皮下隐藏的纤细肋骨,还有摸不到骨头的臀……向前是一直往桌子上磕的胯骨。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都有痕迹,他在她身上留下指掌的纹路。
以指为笔,以她为纸,画一幅绝色的美人骨。
他进出得太激狂,抚摸时轻时重,叫她疯狂。
子宁伏在桌面上,被他入得昏昏沉沉,只望着薄薄的纸窗。
燕暨把她从桌上夺过来,让她扭过头,吻住她的嘴唇。唇舌缠绵,彼此shǔn xī ,他情不可抑,性器进出太重,子宁呜咽着颤抖泄身。
他的小腹压在她的臀上,他的胸口贴在她的脊背,交缠磨蹭间,他胸腹间染上和她同样的彩。
直到她哭叫着收缩穴肉,肌肤泛红,硬是踢动着扭腰,把他吸了出来。
喷薄的jīng_yè 射到ròu_xué 深处,被吸进更深的地方,她神志迷离,像化成一滩水,只在他身下喘息。
但还不够。
燕暨抽出性器,把她翻过来,赤裸妖娆的女体在桌面上一滚,她仰面躺在桌上,看见他重新压下来。
他含住她的乳头,摆弄着乳肉,留下颜色纷乱的指痕。他重新硬起来,蓄势待发,guī_tóu 戳着她穴口流出来的白液。
他低声道:“再一次,好吗?”
子宁抬手搭在他的胸口,她满手的墨汁在他色彩斑斓的胸前留下印子。
她吞咽一下。
自己满身的狼藉,像打翻了颜料,正好涂了他满身。
她点了头。
燕暨冲了进来。
子宁在他身下高潮扭动,脊背上的彩色印在宣纸上。那是欲望的扭动,高潮的颤抖,他的顶撞和翻覆索求,还有大片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