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莲华有孕身体不适,顾清屡屡阻止皇帝y玩莲华,于是专情于顾清一人的方裔,就加倍地玩弄起他来。
这日皇帝一早醒来就c他,操得兴起,干脆罢了小朝会,专心致志地c玩顾清。
皇帝重重地捣弄被操得红艳肠肉都有些外翻的ganx,里面堵了一晚上的精浆被捣成白沫,随着每一次颠弄操干,溅泄出来。
顾清眼角泛红,嘴里含着皇帝夹着他舌头扯玩的手指,整个人跪在床上被勾着,前头的玉j挺翘肿胀,马眼处却插着一根金簪,上头一颗滴翠摇摇欲坠,随着顾清的身体一晃一晃的。
guī_tóu 上被入了簪,这是不许顾清射精,连尿都不许尿出来的意思。
“玉郎,是不是胀得慌,昨夜里见你喝足了水,现在一定很想尿吧,求朕,说你是朕的骚母马儿,一辈子都让朕骑……朕爽了,就替你拔去,许你s……”
顾清喉头逸出破碎难耐的呻吟,他伸出脚,轻轻踢开明明闻着精水腥味连连作呕,却依然想从床那边爬过来,替他讨好皇帝的莲华。
哪怕莲华不方便承宠,方裔仍然日夜将他们困在一处,困在这双晖阁中,夜夜抱着睡。
这恶趣味的帝王,就爱看到顾清装作不在意,而莲华频频着急犯蠢的样子。
“臣,求、嗯啊、求陛下……”顾清被皇帝狠狠撞击着后穴,重重地研磨着他的痒处,让他声音难以连贯,他知道皇帝这是故意的,金簪插着顾清的尿道口,不仅胀得慌欲s难s,还火辣辣地疼,让顾清产生一种他的阳具要废掉了的错觉。
“陛下,饶、饶了玉郎……”顾清并不打算和方裔讲骨气,只是他向来声音淡淡,很难达到让皇帝满意的效果:“玉郎、嗯,是嗯、是陛下的……”
“玉郎啊,怎么朕感觉你怎么都c不熟呢?”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泪眼婆挲、可怜兮兮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的莲华。这不是莲华本身的性子,他的女儿有多单纯,方裔b谁都清楚。看到顾清被自己这样c着,都不扑过来说些求饶的话,可想而知,在背后顾清是怎么教莲华的。
莲华被她父皇看得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
皇帝怒极反笑,防他像防贼一样,这对养不熟的白眼狼。
生气了的皇帝一把捏住顾清的阴精,用力上下肉动,本来就被金簪堵住胀疼不已的脆弱之地,哪里还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顾清痛到用力咬着唇也没忍住颤抖着叫了一声。他全身痛得颤抖,一身的热汗变成了冷汗,眼前发黑、几欲晕倒。
“玉郎,父皇,你饶了玉郎吧,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你不要这样对他了!”莲华终究没有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扑过来拉扯皇帝的手臂。
“滚开——”皇帝一振臂就将莲华抖开,幸好床够大被褥够软,她跌落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就听到皇帝发狠地说:“养不熟的白眼狼,别以为背后做的小动作朕不知道,装着在意子嗣不让朕碰你这小dàng fù ……堂堂探花郎宁可成为朕身下挨操的一条骚母狗,也不愿朕再碰你,好深情的探花郎,朕就要看看,这个天下,有什么朕是得不到的,你不给朕你的心,朕就把你的身段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