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逢生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的gan道逐渐适应了酒液的辛辣,开始发麻,方裔不是一味地开扩而已,他整根手指已经全部塞了进去,弯曲左右扯扩的同时,他还会用拇指的指腹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弄菊口的四周,不时按压一下柔兰的会y。
很快除了酒液外,有滑腻腻的液体涌出,冲淡了酒的清爽感。
柔兰的身体太敏感了,哪怕她不愿意,也能从中得到快意,开始痒起来。于是她呼吸更急了,不时因为酸酸麻麻的感觉眯了眼,又猛然张开,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方裔的手段中。
起码,不要在逢生面前沉溺。
可以的话,她都不愿意逢生看她,她着急地对逢生做嘴型:闭眼,别看!
逢生不愿。
他被点了哑x,只能咬牙咬得咯咯响,之前听柔兰说起自己这两年的遭遇时,她并没有用一种凄苦的态度来说,而是轻描淡写地描述虽然自己也能从这种事里爽到,但一想到那是她的亲爹,她心里就硌应得很。
她更多的是描绘自己向往的自由,不愿意成为深宫里折了翼的金丝雀、笼中鸟。
只有当他亲眼瞧见了,才会明白这对骄傲的她来说,是怎么样的屈辱。
逢生回想起自己认识的柔兰,在装小太监的时候就b别人要傲气,受不得一点委屈,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满嘴胡话,从来没见过她会为了什么低下高傲的头。所以他此时更要亲眼看着,陪着她,将这份折辱嚼碎了咽到肚子里。
永远不忘!
柔兰的行为和想法,瞒不过方裔。
那头压制着逢生的钱乐事不关已绝不多言,沉默得仿佛并不存在,他不像杨顺,皇帝不召,他就不会多事。
方裔对柔兰gan道的开扩已经差不多了,本来想趁兴脱裤子就入一发,见柔兰一直担忧逢生那边,他心中不快反而来了兴致。
也不急着脱裤子了,方裔将柔兰一把抱起,像对孩儿把尿一样掰开她的腿,仅着一件肚兜的柔兰下身大张,白日里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晰。
方裔将柔兰抱到逢生面前,刻意将她的下身对着逢生的脸,带着满满恶意地问:“怎以样,朕的小骚货是不是极美,你看她的b嫩得像不像朵花苞,那种才长出嫩芯儿,只要手稍微一重,捻一捻就能碎掉的,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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