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屈辱万分的男人似乎已经恢复过来,男人这种生物都是这样吗?阿阮记得自己曾经好久都无法恢复过来,心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有阴影。
江城与阿阮的成长轨迹截然不同,阿阮是无法理解的,同样,江城也无法了解真实的她。
要是那个男人,江城绝对不会如此,他是被绑架了,又不是来度假,他与女人说话也不一定非要一件衣服,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与她交流,她明显要比他自由,也许可以从她身上寻到一线生机。
阿阮没有做出承诺,她只是表示自己会试一下。
上来以后,她看到在沙发上的陆霖,正在点着着电视频道,他向她招了招手,像招呼小动物一样。
阿阮走过去,蜷缩在他怀里,头搁在陆霖结实的大腿上,他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她非常喜欢陆霖抚摸她的头发,非常的舒服,她抬头看着陆霖轮廓分明的下颌角,他只是懒懒得倚在沙发上,没有看向她,眼睛半眯得盯在电视屏幕上。
阿阮侧过头,面朝着陆霖,她乖巧的蹭了蹭他的大腿,目光里充满了依恋。
她畏惧陆霖没错,可也依赖他,是他将她从那地狱般的世界里带了出来,在鞭打后是他为伤痕累累的她上药,黑暗中是他紧紧拥住她,是他将shī_jìn 的她清洗干净。
阿阮不知道什么叫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因为在她之前的生活里只有巴掌。
而这个叫陆霖的男人是她后十年里的唯一。
阿阮安心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