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阮谊和挣开他:“这是在学校,你不要太过分了。”
某个无耻的人更加无耻地说:“我们可爱的阮阮,被老师在学校射了呢。他们肯定想不到,在学校沉默寡言的阮谊和同学,还有这么yín dàng 的一面。”
“……随你怎么说吧,”阮谊和垂眸:“我就是为了钱,你要侮辱我也无所谓。”
言征没想到这小姑娘会突然这么……漠然。
“呵,真是个小骗子,”言征笑道:“做爱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冷淡,是谁主动把奶子送到我嘴边来着?”
到底阮谊和还是个孩子,沉不住心气,被言征激怒,气鼓鼓地说:“qiáng_jiān 未成年人,你真是个变态!你……你以为自己的床、床技有多厉害吗?我觉得特别差劲!”
她生气的时候,眉间微蹙,脸颊微微的婴儿肥鼓起来,看起来更可爱。
言征不怒反笑:“差劲?那看来我刚刚没有满足阮阮这个小骚货啊。不过——是谁刚才哼哼唧唧地求老师操她?”
阮谊和气的用小手捂他的薄唇:“闭嘴!不准你说这些话……”
言征色情地舔了舔她的手心,引得她触电般缩回手。
“好了好了,现在带小骚货回家,别生气了。”
言征给她穿好衣裤,把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
阮谊和双腿无力,刚一碰到地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才操弄了一会儿就站不住了?”言征吻了吻她刘海凌乱的额头:“老师抱你下楼,好不好?”
阮谊和不吭声,但她确实累得一步都迈不开腿。
言征看出来她的心思,打横把她抱起来,低声笑:“真是个娇气包。”
现在已经很晚了,同学们早就放学离开,校园里空荡荡的,昂立高中平时也没有开道路上的摄像头。
言征抱着把头埋在他胸膛的阮谊和,走到停车位。
这是一辆布加迪威龙,阮谊和暗暗吃惊,没想到言征这么有钱……不过,他才三十二岁就当上了q大的物理系教授,这才是更让人吃惊的吧……
哼,什么破教授,明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看着是高冷禁欲系,谁知道把她关在办公室里做那种事时又成了什么模样。
车开到别墅区,阮谊和彻底惊了……她这是,攀上金主了吗?
阮谊和自嘲地想想,她还真是不要脸,为了钱,跟老师生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