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舔那里………嗯……嗯啊……啊啊啊……”
阮谊和躺在那张办公桌上,xiǎo_xué 里泌出的蜜液沾湿了桌上被她压住的一张草稿纸,纸上的钢笔字迹都晕染开来。她完全没想到,言征竟然会……舔那里……太、太羞耻了……
男人的薄唇吻着她娇嫩的肌肤,从纤细的小腿吻到大腿根部,缓缓移向最私密的腿心处。
难得的“白虎”,没有任何杂毛,白白净净的xiǎo_xué ,两片贝肉原先紧紧闭合着,被男人的大手拨开了一些,露出那微肿的小花核,娇人可爱。
男人的舌尖细致地舔着小少女那两片肉质丰盈的唇瓣,旋弄着从肉缝里探入,将本来就湿润不堪的xiǎo_xué 舔弄得更加春潮泛滥。
小少女失声尖叫:“不可以………你快、停、啊啊啊啊………停下啊……”
言征轻而易举抓住她乱晃的两条小细腿,肆意用舌尖逗弄那敏感的花核,甚至用牙齿轻轻厮磨。
他又探入蜜穴更深处,色情地舔着小少女温热的内壁,让小小少女又酥爽,又羞耻,面对应接不暇的快感生生逼出了泪水——生理性快感引起了她不自觉地流眼泪。
阮谊和浑身痉挛抽搐,连脚趾间都紧紧绷起来,手指紧紧掐着桌面的几张白纸,把白纸掐皱成一团。
“……呜呜……老师……快停下……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言征终于松开她,唇边还有她晶莹的蜜液残留,他随意舔了舔嘴角,笑得邪佞:“真是个水做的宝贝。”
身下的小少女双目迷茫,美眸里氤氲着水雾,腰肢以下全然酸软无力,而xiǎo_xué 却还在本能地一抽一抽地缩着,yín 液从穴口缓缓淌下,慢慢滴落在地上。
这番yín 靡的场景,男人看了恐怕都会难以自持。
言征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耻丘打圈,故意说道:“怎么这么干净?自己偷偷刮了毛?”
阮谊和哼哼唧唧地解释:“呜呜呜……不是……本来、本来就没有……我没有刮……”
“是么?”言征轻笑,解开皮带,将那早已昂等待的巨兽对准了小少女湿淋淋的花穴,却迟迟不进入,只在穴口肉缝上缓缓磨蹭。
那小唇瓣丰盈的肉感,仅仅是蹭一蹭,就叫人心神激荡,快感横生。
“都肿了呢,宝贝。”言征牵引着阮谊和的小手,让她的指尖触碰自己充血的小花核。
这种羞耻度让阮谊和的神经更紧张,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声都变得哆哆嗦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