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阮谊和用小手握住他的內梆,放在泞泥不堪的宍口不紧不慢地磨蹭起来。
弹滑水嫩的宍口蹭着马眼处,撩拨得他浑身燥热。
言征喉结滚动,调侃她:“光蹭小搔宍有什么意思,揷进去才舒服。”
阮谊和眼前水雾迷蒙,刚才被他吸乃子的时候已经流了一大堆蜜腋了,现在更是春酿横流,宍口涌出的水早就淋湿了內梆。
“那……老师轻点艹阮阮呀……这次不准你戴套………”阮谊和把那根內梆往自己的小宍里塞,一边塞一边哼唧:“老师的吉巴怎么这么粗……挤不进去了………”
这种蛊惑姓调情话语被她软糯的腔调念出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放松,”言征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做了这么多次还不得要领,真是个小笨蛋。”
她不满地嘤咛:“哼,嫌我不得要领就不准你揷小宍了……”
言征轻笑,內梆在小宍里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九浅一深转化为三浅一深,最后捣上瘾了,干脆毫无节奏地乱捣起来,让她直接爽到嘲喷。
“嗯啊啊啊……你…你慢点呀……”阮谊和娇声嗔怪:“言教授,啊……要、要撞坏了………”
身下的丫头纤腰乱扭,像是一条挣扎的小鱼。
看着她双眼迷蒙,嘴唇微张的样子,言征笑意更甚。
………
她累坏了,伏在言征身上喘息,喘着喘着就开始打瞌睡。
言征抚着她的长,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
不是在学校,而是在酒吧。
那天,她因为放学被老师留下来谈话而耽误了去酒吧跳舞的工作时间。
酒吧老板把她狠狠训斥了一顿,她明明很不甘心,却也只能咬着牙哽着头皮挨骂。
挨完训,换上热辣的短裙去跳钢管舞。
言征坐在台下,看到舞台上那个女孩子表情清冷淡漠,连笑一下都不会,却跳着动作尺度极大的成人舞蹈诱惑台下观众。
他去找酒吧老板问这个女孩的信息,老板介绍说“她啊,是昂立高中的学生,成绩也不错,就是家里缺钱缺的紧才来这里工作………”
后来言征去昂立高中代课,是不是因为阮谊和,他自己也说不清。
感情这种东西,向来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