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将陈秋生送到码头后,便匆匆离去,亦佐证了这一点。
陈秋生皱眉,怏步朝镇子走去,街上空无一人,寂静得有些恐怖,他不觉加快了脚步,很快回到姑妈家。
“谁?”陈秋生敲了好有阵房门,里面才传来姑父杜柏言有些戒备的声音。
“姑父,是我,秋生!”陈秋生答道。
“嘎吱!”房门被打开,杜柏言出来,一把将他拖进房中,然后迅速将门关上。
“姑父,镇上是不是闹鬼了,怎么家家户户都闭户熄灯?还有我出去这段时间,家里一切都好吧?”陈秋生问道。
“家里一切都好,还有镇上不是闹鬼,是马匪,很凶残的马匪!”杜柏言道。
“马匪?”陈秋生皱眉,放弃了点灯的想法,问道:“马匪有多少人,保安队对付不了吗?”
“唉,那些马匪,十分凶残,人数虽少,但个个刀枪不入,已连续劫掠了数个镇子,加上北伐军攻下苏省后,便收缴了保安队的枪支,保安队立即成了没有爪牙的狗,根本不是那些马匪的对手,大家只能闭户熄灯,自求多福了。”杜柏言道。
“刀枪不入?这是法术,怕是左道修士作恶,我师父怎么说?”陈秋生问道。
“九叔也是这么说的,他已让人在南边通往秋风镇——就是上一个被屠戮的镇子方向布下了陷阱,他则带着青壮在福满楼轮守,只要马匪一来,便一起杀出!”杜柏言道。
“这样啊,那我去帮忙!”陈秋生说了句后,立即往外走。
“你小心点啊!”杜柏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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