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乌黑的ròu_bàng 次次没进桃心深处,根部摩擦过边缘带来的快感让男人爽得难以自持,插在女孩穴内生生肿胀了几分,快要将她的穴口撑爆。
要死了....要死了....
“呃啊!啊!老公!啊!.....”
裴嫣被撑得又爽又疼,那根巨杵仿佛一根钉子,稳稳的将她钉在男人胯下。
她摇晃着脆弱的小脑袋,抱着他的脖子闷闷的哀吟着,那无力却信赖的娇弱哀嚎将男人刺激得几乎发狂。
林易风猛地直起身子,胸膛压上女孩的小脸,将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在身下cào 。
这样的姿势只能看见女孩抖动的双腿,如同两截臂藕,挂在男人腰间晃来晃去。
她腿心处的绒毛已经被男人汹涌的捣击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大量浑浊的白沫糊在桃心边缘。
唯一能看到的,便是和破洞匹配的巨物,快速的在穴口进进出出,将花穴插得颤颤巍巍。
两片唇瓣完全失了原来的形状,被撑成了大大的o形,两颗精袋仍以不要命的力道拍打在肉臀上。
“老...老公....慢点....呜啊!呃啊!啊!”
裴嫣纤弱的手臂连男人的背脊都环不住,手指只得在身侧抠下道道红痕,她摇头尖叫,拼命扭动身体企图抵挡私处迭加的快感。
然而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连着她布满湿汗的小脸都被重重压在男人胸前,连着哭喊声都是沉闷的。
女孩只得报复性的咬住嘴边的那颗黑葡萄,男人干的有多凶,她便咬得有多狠。
尖刺的疼痛彻底让林易风失了理智,他按住胸前的小脑袋,将自己脆弱的地方交给她,任她啃,任她咬,哪怕撕咬下那块肉他也由着她。
而底下,那传来灭顶快感的腰部狠狠一顶,guī_tóu 破开zǐ_gōng 口,全部捅了进去。
“cào ...cào 死老公的骚宝宝...cào 死你....”男人动情的在女孩头顶呢喃,声音又哑又浑浊。他
掐住细嫩的腰身加快速度,白嫩的小屁股被大ròu_bàng 插得腾空起来,男人仍以狠绝的力道冲刺,巴不得将整根ròu_bàng 都塞进去。
男人的前胸被裴嫣咬得满是牙齿痕,有些甚至起了乌黑的淤青,而女孩的xiǎo_xué 被他捣得白沫四溅,花枝乱颤,但看那“惨绝人寰”的绒毛就知道了遭受怎样的蹂躏。
这一刻,他们是至亲的恋人,也是相爱相杀的仇人。
最终还是裴嫣先求饶,哭得抽抽搭搭,林易风俯身吻住她,将舌头探进她嘴里和小粉舌纠缠在一起,手掌大力揉捏钢圈里被勒得浑圆的乳儿。
那滑腻的触感直接让男人将碍事的钢圈一下子扯断,女孩的整片酥胸裸露出来。
林易风弯起腰身,双手捏住两颗雪白的乳球,一手一个,掐来揉去,舌头死死的钻进她嘴里,吞下她的呻吟和哭泣,而身下的ròu_bàng ,一下一下的cào 着她。
裴嫣的身子被撞得往床头跑,男人步步紧追,ròu_bàng 不曾有半刻离开绞裹的花穴。
在她的脑袋快要撞上床头柜那刻,林易风拿起枕头塞在女孩的头顶,猛地用力将她贯穿。
作者:最后一回肉肉可能稍稍激烈(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