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大夫见二爷夜深了还急着让自己过来,想必那丫鬟不简单,于是隔着床帐小心地悬丝诊脉,越诊越不对劲,王大夫只眉头紧皱地看了看柳元洲,好一会儿才道:“二爷,这……这姑娘似乎服食了过量的催r剂!”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牲g的事儿,对一个小姑娘下这样的毒手,竟然用了烈x的催r剂。
“催r剂?!”怪不得nv儿会产r!该si!沈家那对mǔ_zǐ ——真是把他恶心坏了!“可是兮——可是她早上一直情动难熬,是不是还中了媚药?”
闻言,王大夫只叹息一声:“若是媚药还好,这位姑娘明显是被哄骗吃了烈x的催r剂,这东西是前朝g0ng禁里一位妖妃为了固宠让大内秘制的禁药,吃了这东西起初同中媚药之毒差不多,然后在受了男子的jingye之后,便会慢慢儿产r,下毒之人实在太y狠了,若是媚药,只需jia0g0u一次便可解毒,可这催r剂却终身不可逆转会令中毒之人一生产r,并且每每yx发作不得yanjing滋养便会痛苦难当……”
“该si!那个贱妇!”听见王大夫这么说,柳元洲气的都想立刻去打si沈家那对mǔ_zǐ 了!就在这时候,床帐里头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娇泣。“呃~疼,疼~”
“怎么了,怎么了?”听见nv儿的jia0yin声,柳元洲站了起来,有些着急地看了眼床帐,要不是王大夫在,他早掀了帐子shangchuan去抱nv儿了。
王大夫听得那娇泣声,顿时有些不大自在地红了脸,又听得里头的美人儿带着哭腔道:“nzi好疼~好疼~又涨起来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