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燥热的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车窗外是蝉鸣声声。
春秋一晃过了五个轮回,云市的七月似乎每年都一样,至少在江暮晴的记忆里它没有变过,始终都美好热烈。
入了夜,漆黑的夜空被街上的路灯照亮,虫鸣的叫声在黑夜中更为清晰,汽车的鸣笛声,路人的谈话声,万物在吵嚷个不停,但车内的两人浑然不觉。
车内开着空调,江暮晴坐在副驾驶上,一头柔顺如瀑的黑发又长又直,她这张脸具有欺骗性,看起来更像个刚入校的女学生,还是那种特别清纯,特别不谙世事的女生,哪会知道她已经毕业好多年,早就领了证办了婚礼,是个人妻了。
在云市电视台做主持人,这骗人的长相很具有亲和力,适合当主持,别人换台看到她也愿意多看几眼。
主驾驶上的男人打着红色领带,一身制服穿得严谨自持,额前的短发都梳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角,清俊又完美的脸庞,多了几分成熟稳重,气质却无改变,依旧是翩翩贵公子的姿态,温润如玉。
宁星泽在检察院工作,工作上的事比较繁忙,连续加班了几天,难得今天下班早,他急着去电视台接江暮晴下班,制服也没来得及换,但回家的路上天还是黑了。
婚后两人的工作都不轻松,他是有好久没能陪她,既然下了班,他的私人时间就是江暮晴的,任由老婆大人支配。
江暮晴身上是一套米色职业装,窄裙把她的丰满的臀部包得很紧,一双修长的美腿踩着高跟鞋在车内蜷曲着,手里拿着手机,给施优凡回了条信息。
这些年在外地读书的同学大部分都回了云市,除了待在南城的苗妙妙,以及国外留学的柳璇子,导致江暮晴身边要好的闺蜜只有施优凡一个,有时候跟她们打打电话都要“被人妨碍”,为此江暮晴经常在心里埋怨谢风和沉乔言。
锁上手机屏幕,江暮晴偏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开车的宁星泽,欣赏他穿着制服,衣服整齐得一丝不苟,特别禁欲,特别英俊帅气的样子。
江暮晴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好色。
她顶多是脸具有欺骗性,那宁星泽就是整个人都具有欺骗性,非常衣冠楚楚,一把抓住江暮晴搁在腿上的玉手,摸揉她的小手和大腿上的肌肤道:“骚崽崽,看什么呢?”
江暮晴撩了撩头发,身子向他那边靠了靠,反握住他的大手,让他尽情地摸索自己的腿,她一笑眼睛就妩媚了,道:“看你,你好看,怎么都看不腻。”
早过了热恋期,算起来也该是七年之痒,宁星泽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为她一个笑容而勾起唇角,心跳加速,他捏了下江暮晴腿上的肉肉,道:“最近老公没有喂饱你?崽崽胃口真大,天天喂都喂不饱是不是?”
虽然他加班多了些,但晚上回了家没少把大ròu_bàng 喂给小骚屄吃,就算不够尽兴,也没饿着过她。
江暮晴没往那方面想,但被他一说,小sāo_xué 自动缩了缩,吸住内裤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在他长年累月的调教下很容易为他动情,她红着一张小脸摇头道:“不是……星泽你先开车,小心点。”
开什么车,有比开她的车重要?
入了夜也是晚高峰,云市堵车不输于大城市,前面排起了长龙,看这个架势起码要堵上十来分钟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