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潮红,爬上了夜无仇的脖颈,淘气式的稍作停留又继续攀援而上。平素时,他就每每感叹薛可琪的身材火辣惹人着迷,血气方刚的他自然对这样的躯体充满幻想,而正是这样的心念,此刻却让夜无仇叫苦连天,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愈发的燥热,就连吞下一口唾沫都成为极费力的事情。
“噗嗤。”薛可琪察觉出夜无仇的异样,登时一笑,媚态横生:“夜小兄弟,我素来很欣赏你,少年英雄,琴心剑胆,英气逼人,呼卢百万终不惜,报雠千里如咫尺,府县尽为门下客,王侯皆是平交人。你说,这让我可如何把持?”
此时此刻,对面吹来的温暖的鼻息扑打在夜无仇的脸上,他的每一根汗毛都成为了心旌摇曳的源头,烈火熊熊,火星四射。他仿佛置身于云雾缭绕的仙境,眼前之景在憧憧昏黄的灯火影里朦胧而迷离。
薛可琪隔着圆桌半俯着身子,她的柔荑玉指轻轻划过夜无仇的脸颊,并且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口吻问向夜无仇道:“我美吗。”
不知所措中的夜无仇在内心深处知道自己多少有些神魂颠倒以至于神智有些迷离,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在抽搐,在可不抑制的膨胀到欢愉的顶端。这一切的一切,虽然夜无仇正亲身经历,但他感觉自己就像第三者旁观一般不尽真实,其他的倒是模糊不清,唯独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理智被隐藏在灵魂深处。
“哈哈哈哈。”薛可琪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我逗你的,瞧你那面红耳赤的小样,真可爱哟。”
夜无仇暗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是放回肚子里。
夜色沉凝如水,夜无仇的房间灯火憧憧,他与薛可琪促膝谈论间,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时间为何物。
但是在无限迷离的同时,夜无仇还是保持着理智的,他对薛可琪说道:“薛姐,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带着云小婵来到恶隼山寻我们。”
薛可琪闻言一愣,旋即打着哈哈道:“云小婵思夫,我亦寻我想念之人,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只是感到事发突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薛姐,话说你的能如此迅速便承载你和云小婵的器具到底是什么?”
薛可琪不露痕迹地神秘一笑道:“这东西却是我家祖传的,很了不起的。”
夜无仇大感好奇道:“那可否给在下观摩观摩”
薛可琪优雅地飞身而起,掌间光华闪烁,只见通体剔透造型古朴的硕大令牌模样是器具凭空出现,在星华缭绕间,薛可琪口中念念叨叨,器具便随着她青葱玉指所指的方向御空而行。
“还有这等绝技”夜无仇大声叫好。
薛可琪模样略显娇羞,夜无仇却有些心醉。他或许心中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怀疑,但此时此刻旖旎的氛围容不得他作太多的思考,索性他便放松下来,不再作令自己很不适的挣扎。
……
古人有词华美,虽无法挪山填海完美无缺的覆盖,但多少可表其况。其曰: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浓情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