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江依白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啊……那不是她亲生儿子?”
沈文麒有些意外,给自己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些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为怎么说都少了点禁忌的刺激感。
江依白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挺脆弱的,或许她太渴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
江依白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最初沈文麒还以为蒋淑颜只是因兴奋才不断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出去,如今听母亲这一说明,再对照一下她那近乎变态的行为,心中忽然对她这种扭曲的心理有了恍然明悟般的理解。
沈文麒暗自琢磨着:“不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会不会还有着某些自己还不了解的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一项自诩聪明的自己,总是猜不透摸不清?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沈文麒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江依白已将dvd 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
沈文麒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他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
沈文麒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的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听说古代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如兄妹、fù_nǚ 甚至mǔ_zǐ 结合的都大有人在。”
这正是沈文麒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用来进一步试探母亲的反应。
江依白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 一边漫不漫不经心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江依白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使沈文麒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妈妈是感觉到应自己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沈文麒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mǔ_zǐ 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沈文麒步步为营小心地再次试探。
江依白甜甜一笑,带点俏皮地白了沈文麒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
沈文麒再次领略了江依白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他事先备好的套路都打乱了。
“这样可不行。”
沈文麒把心一横,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江依白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沈文麒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自己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沈文麒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江依白考虑了一下,依旧泰然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沈文麒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江依白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沈文麒听完愕然道:“为什么?”
江依白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沈文麒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江依白看着沈文麒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沈文麒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妈妈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
沈文麒注视着江依白的娇美容颜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
说出口的同时,沈文麒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江依白斜着脑袋,温柔地看着沈文麒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在意?”
那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沈文麒的心里。
沈文麒被江依白看得有些不自然,回避着母亲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关于门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依白的反应与沈文麒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
“呃……”
沈文麒傻眼了,不知道如何再继续下去。
江依白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沈文麒说了句:“小傻瓜!”
之后蜻蜓点水般在沈文麒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飘然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沈文麒。
第178章 心里攻防
沈文麒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江依白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沈文麒感到振奋,至少妈妈没有拒绝他略有些露骨的语言和话题。
而且现在沈文麒明确无误的向江依白含蓄的表达了自己想法,妈妈也没有什么反感的意思,看样子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沈文麒要开始考虑下次攻势了。
乘胜追击、一举攻破,是沈文麒的理想,虽然比较有难度,但他是不会退缩,情况也不允许他退缩。
江依白上楼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出去买东西去了。等妈妈一离开,沈文麒忽然抑制不住一股念头,蹑手蹑脚的来到江依白的卧室。
屋内还残留着一股特别好闻的幽香,再看房间内的设置,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的,整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沈文麒经常来江依白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平息的欲火,使沈文麒贪婪地呼吸着,这让他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但沈文麒怎么吸也不够。
沈文麒本想来看看妈妈有什么换下来的内衣,可遗憾的是江依白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它内衣。沈文麒主要目地是来找一些证据,他不信一个正值情欲旺盛时期的女人,可以长期独身就不会有什么其它解决途径,这绝对不符合人正常的生理。
沈文麒开始仔细翻找能解决生理的工具,可惜在他的专业眼光搜索下,依然是一无所获。
沈文麒不甘心的轻抚下巴,眼光在母亲的房间到处扫描。上次他曾经在妈妈床旁边的那个箱子发现了一些很时尚大胆的内衣,但却没有发现什么工具。
沈文麒的眼睛最后定格在床下,上次只是很紧张的藏在下面,没有注意里面都有什么,于是沈文麒打算好好搜查一番。
沈文麒刚俯下身子,想要去查找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江依白温婉的声音,“麒儿,你找什么呢?”
“坏了!”
沈文麒光顾着找东西,没注意到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竟被当场抓住撅着p股往她的床下钻。好在沈文麒反应迅速,说道:“啊,这里有蟑螂。”
没想到话音刚落,接下来就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呼,江依白以沈文麒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当沈文麒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江依白居然整个人爬上了楼下餐厅的餐桌上,看见他过来,江依白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沈文麒感到好笑的同时,恶作剧般地来到餐桌旁一指江依白脚下道:“爬到你脚下了。”
如沈文麒所料,江依白娇呼一声,猛然跳进了沈文麒的怀里。
没想到这种老掉牙的小伎俩,居然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
此时,沈文麒软玉温香抱满怀,妈妈身上那醉人的幽香钻入鼻子中,比在她房间中闻到的还浓郁百倍。沈文麒双手搂着江依白柔软而性感的腰身,而江依白的一双修长美腿也盘踞在沈文麒的腰腹上。
这样的气氛虽然与与当初设计的有点差别,可是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沈文麒付出的代价就是,被江依白着,与妈妈一起对家里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她已经不信任那些保洁的人员了。
“妈,我好累啊。”
端着一杯水的江依白刚刚坐下,沈文麒就近似撒娇地将头往她圆润的大腿上枕了过去。
虽说这一下午被江依白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沈文麒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他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罢了。
“都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
江依白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笑着退到沙发一角,让沈文麒躺了个空。
沈文麒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江依白穿着雪白线袜的秀美玉足,她的脸上正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沈文麒心中一动,难道妈妈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想想以江依白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或许当时能被自己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呢?妈妈让自己别墅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根本是在戏耍他嘛!
相通此点的沈文麒,立即报复似地一把抓住江依白诱人的玉足道:“妈,我帮你按摩一下吧,看你累的。”
“不用,我不累。”
江依白很干脆的拒绝,笑着将脚从沈文麒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
沈文麒再次扑了过去。
江依白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这个小坏蛋存心不良。”
这话听得沈文麒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沈文麒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妈妈不能伤害我幼嫩的心灵,和感天动地的孝心啊!”
江依白一双玉手抵在沈文麒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看你这样,现在就像个小色狼似地。”
这时沈文麒早已经忘了最初的设计,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妈妈跑不了了,狼来了……”
江依白“咯咯”笑着,躲闪不让沈文麒得逞,两人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沈文麒知道妈妈和妹妹沈慧嘉一样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江依白咯咯娇笑不止。
“好麒儿……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不,谁让你说我是小色狼来着?妈妈已经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好麒儿,你……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还不行么。”
见妈妈改口求饶,沈文麒这才停下手来,由于江依白躲避沈文麒的进攻,此时她已经被沈文麒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沈文麒的胸口,两人都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对方,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两人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似乎有些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沈文麒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他灼热迫人的目光下江依白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文麒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突然,闻着妈妈身上那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丰满酥胸,领口处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沈文麒的欲火慢慢燃起,眼睛看着江依白诱人的朱唇,忍不住低头打算往那里吻去。
江依白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
一溜烟跑向了厨房。
沈文麒本以为妈妈已经做好准备,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自己估计错误,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想的那层意思?
看刚才江依白的神态,使沈文麒察觉出,妈妈对自己绝不仅仅是亲情那么单纯。沈文麒坚信,只要自己不断试探、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
沈文麒来到厨房,轻轻地走到江依白的身后。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沈文麒站在江依白身后,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他故意贴着江依白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江依白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轻轻侧了侧身。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沈文麒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房间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
江依白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沈文麒看到她的表情。
沈文麒心中一笑,妈妈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话里的暗示,看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自己还要紧张,现在的主动权似乎已经被自己握在手中了。
第179章 欲望之门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沈文麒却连灯都忘了打开。他正在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妈妈那句撩人的话语“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
自从对江依白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沈文麒自己也并未意识到此刻的他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别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沈文麒的房间到江依白的房间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沈文麒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沈文麒轻轻转动门把,没动!他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
沈文麒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自己?
“麒儿你……”
刚好这时江依白从浴室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沈文麒,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妈妈什么时候到浴室去了?”
饶是沈文麒脸皮厚如城墙,也因被当场撞破而脸色微红的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
此时的沈文麒全然没有注意到江依白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坏了吧,给你钥匙试试。”
江依白有些幽怨地瞥了沈文麒一眼,低头在手中的浴框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沈文麒将钥匙c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妈,这门怎么打不开啊?”
江依白美目淡淡扫视着沈文麒拿着钥匙的大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就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沈文麒何等聪明,已经听出了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他想得那么简单,自己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某些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让沈文麒感到很新鲜,很不错的感觉,这样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
当下沈文麒也学着江依白的话语,带着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
沈文麒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却因为他分心后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地一声扭断了,像是对沈文麒的话做出了现实的回答。
江依白似有深意地望了沈文麒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打电话叫人来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沈文麒一脸茫然,望着江依白优雅的身影,那如云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了她白嫩的香肩之上,浑圆的香肩,给妈妈增加了几分柔弱之美。优美的背部,就如同一副风景画一样的,让人久久不愿意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沈文麒这才注意到,原来妈妈的背部,竟然也可以如此的吸引自己的目光。
目光回转,再次看向江依白房间的那扇门,霎时间沈文麒心中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沈文麒以为只是伦理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自己,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自己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自己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沈文麒真的迷惑了。
“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这扇欲望之门?”
沈文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yy分割线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联想到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如鬼域般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在期中,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可以乱人的心神,这话果真不假,在刻意饮下许多红酒的作用下,沈文麒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沈文麒粗重的呼吸喷在江依白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几乎只差一线就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沈文麒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他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江依白与他一起站在家里三楼的落地窗前喝酒赏月。
所幸江依白并未拒绝沈文麒,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江依白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沈文麒做着最脆弱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