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耳边飘来一阵卡拉ok伴唱下的难听的歌声,沈文麒这才猜想自己应可能是被带到了某个娱乐城之类的地方。
当脚步停了下来,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伴随着妖娆的乐曲声扑面而来,沈文麒被人猛地一把推进门去,沈文麒顺势装作跌在地上。
耳中听见屋内嘈杂的声音里,不时还传来女人放浪的笑声和麻将牌“哗啦,哗啦”的声音。通过声音沈文麒推着这间屋子里应该有不少人在,但显然沈文麒到来似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音乐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各种混合了的声音仍在继续着。
这时,一个人猛地把沈文麒脸上的东西取下,一边拍打着沈文麒的脸一边笑道:“欢迎沈先生光临啊,我的兄弟们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沈文麒装作勉强睁开眼睛的样子,眯缝着眼打量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只见这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圆圆的大脑袋圆圆的脸,几乎没有下巴就那样直直地戳在挂着条大金链的粗壮脖子上,再配合着他晒得黝黑的肌肤,怎么看都像个顶着个篮球脑袋的半兽人。
沈文麒没有说话,而是浏目四顾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个房间相当的宽敞,是那种足可以同时容纳几十人聚会的超级豪华套间。
套间内除了巨大的y晶电视屏所在的主要区域之外,还有一个类似演出台的微型舞台和一个酒吧区,大厅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三角钢琴,与钢琴相邻处还有一个张电子麻将卓,此时正有四个人在专心地打着牌。
除了打麻将的人,此时房中就只有主区沙发上坐着的七八个因为他们背着身子看不清面部的男女,这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非常空旷。
沈文麒的目光最后落在沙发上人,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或在吞云吐雾或在举杯对饮,而在他们各自身旁都有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如蛇一般缠绕在身上,期间或有男人用手在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顿时引得女人发出阵阵y荡的笑声。
在这些男女的脚边某个角落里似乎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虽然屋里的光线非常暗,但这一切对沈文麒来说,毫无一点的阻隔。
他一眼就看见费东,而那个角落里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条黑色的大丹犬。
“呼!呼!”
蹲在沈文麒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抡开臂膀左右开弓狠狠地向沈文麒脸上扇来。这当然不可能扇到他了,沈文麒一偏头,躲过了男子的耳光。心中差点抑制不住要扭断对面中年男子脖子的冲动。但沈文麒还是忍住了,他要看看费东到底玩什么花样。
中年男人见没有打到沈文麒,恼羞成怒的声色俱厉地骂道:“找他妈死啊,老子打你还敢躲,跟你说话你还敢看别处看!”
身后不知道谁也骂道:“你他妈不想活了吧?彪哥问你,也敢不吱声?还敢躲?”
不待他们有所行动,沈文麒叫道:“那叫费东的出来!”
沈文麒的声音在空旷的包间内回荡着,许久都没有其他声响。沈文麒看到中年男子再次抡来的手掌停在了半空,他则迟疑地看向彪哥似乎在等着他的示意。
叫彪哥的这时也在看着向沙发那边,过了一会只见从y影里慢吞吞地站起一个人来,正是坐在那里的费东。
只见费东叼着根烟,步履悠闲地走了过来,沈文麒这才注意到在他手里还牵着一根链子,链子那头正好拴着的是那条大犬。
费东的脸上依然y沉着没有任何表情,而他牵着的那条黑犬冷森森的双目、白灿灿的獠牙、还有那腥红如血的舌头伸出嘴外。这一刻的费东,仿佛是一名地狱使者,如果是普通人,恐怕要吓晕了。但很遗憾的是,沈文麒对此毫无感觉,只是面上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
“东哥!”
彪哥敬畏地叫了一声。
费东懒散地挥了挥手,中年男子收回了手,退到了一边。费东叼着烟一边低头抚摸着黑狗的头,嘴里一边含混不清地道:“看样子我还真有点小瞧你了,本打算说先给你点教训再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上道,这么快就猜到我身上了。”
沈文麒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装作喘息着示弱道:“如果只是想教训我,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服了。”
费东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确实是个聪明人,这样也不用吃皮r之苦。不过,教训你只是附带的,在说正事之前,我先带你去看出好戏。”
说完费东给彪哥递了个眼色,彪哥马山招呼手下架住沈文麒的胳膊,半拖半拽着向门口走去。
这回除了牵着狗的费东、黑胖子彪哥以及架着沈文麒的黄毛与刀疤脸再没有其他人跟随。被人挟着跟在费东的后面的沈文麒一直在想。费东所谓的正事无非是妈妈而已,大概是让自己看看他们凶残的手段,杀j儆猴罢了。
出了豪华包间,穿过一条铺着厚厚红地毯的狭长走廊,又转过一个弯沈文麒被带到一处有着厚重隔音门的房间前停住了。不等费东吩咐,彪哥按下了门旁的电铃。
等了好一会,房门才费力地挤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探出头来。看到那人的脸沈文麒立刻认出他正是在酒宴上见过一次的穆凡。
此时的穆凡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粗麻布的连体工作服,光着两双大脚丫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湿漉漉的小刷子,看样子正在洗刷什么东西。
第224章 变态调教 一
穆凡抬起他那双仿佛总是睡不醒的眼睛看了看几人,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懒洋洋地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你们先坐下等会吧,我得先给狗洗完澡。”
说完转身又进了房间。”
在费东的带领下一行人也跟着进入屋内,可是一进房间包括沈文麒在内的五个人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只见这间包厢和刚才那间的大小相仿,布局也基本一致,不同之处只是这里缺少了麻将桌和钢琴,取而代之的则是陈列于房间各处的雕塑品,从菲狄阿斯的、雅典娜神像到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再到罗丹那并未完成的地狱之门,虽说都是仿品,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乍然见到如此多世界著名雕塑的仿品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然而,尽管如此这些很不合时宜地摆在这里的雕像却也并没有使沈文麒的目光过多地停留,因为此时就在包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巨大澡盆,而盆里此刻正犬趴着一个全身赤l,皮肤嫩白如玉的女人,才一进门这个女人顿时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只见那女人一头乌黑长发被高高地盘在脑后,修长的脖子努力地向后仰着,丰盈嫩白的四肢费力地撑在盆中。
因为抬起了脚跟,只以脚掌在澡盆中支撑着身体,同时又要尽力与手臂保持高度一致,这就使得那女人不得不曲着双腿,背部弯成了一道极其性感的弧线,纤腰最大限度地压下去,使得肥硕白皙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受角度的影响,沈文麒的目光最终集中在女人那正对着大门,雪白浑圆如满月般的大p股上。只见两瓣r感十足的白嫩臀r中间一丛乌黑亮泽的ym茂盛如同杂草,蚌r般娇嫩鲜艳的小y唇在厚实饱满的大y唇中间微微吐出,股沟间如菊花盛开的粉红g门,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好似活了一般。
看着眼前这香艳刺激的一幕,所有人都被彻底震撼了,一时竟忘了进门,就那样傻呆呆地站在门口发愣,最后还是费东第一个反映过来招呼着走了进去。
随着走进门来变换了角度,沈文麒这才注意到此时在那女人的嘴里还叼着一条栓狗用的链子,链子的一头则系在她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上,在女人一身白皙细腻如锦似缎的肌肤衬托下,那条红艳如血的狗链更加显得明艳动人。
沈文麒双眼紧紧盯着这一身白净的皮肤,不由得心中感叹,黑发如墨,白肤似雪,几处朱红点缀其间,眼前的这一具绝美r体真的好似一副生动诱人的山水画,绝对可以将所有男人的欲望都调动起来。
等沈文麒被人拉着来到正面这才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面容,原来她正是那个曾在会所见过一面的女经理黄素芹。
此刻的黄素芹清秀白皙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水珠,略高的颧骨泛着一片红晕,细长的眼角边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丰而不肥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熟妇的风韵,白嫩的四肢圆润丰盈,一对颤颤巍巍的r弹豪r,丝毫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而下垂,反而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前后挺动着散发着勃勃生机,深红色的两颗茹头就像奶油布丁上的樱桃般红艳诱人,与那脖子上的项圈遥相呼应。
望着澡盆中叼着狗链一脸羞臊强忍着屈辱感的黄素芹,不知为什么沈文麒脑中忽然闪现出那晚她身穿褐色套装,端庄文雅地与丈夫儿子告别的贤妻良母形象,随后又闪过那位精明干练气质高贵又充满知性魅力的女经理形象,不管那一种都与她现在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沈文麒的神经。
看到五人一狗走了进来,黄素芹的身子颤了颤,两条圆润的大腿本能地弯曲着放下p股,想要坐进盆里隐藏起y部。
穆凡一见黄素芹蹲下身子,忙从腰后抽出一条细细地皮杆鞭子,疾走两步过去“啪”地一声打在她肥白的p股上,喝道:“站好!”
皮鞭打在嫩r上的声音在这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脆,黄素芹吃痛地身子一颤,不得不再次抬起了p股,依旧保持着犬趴的姿势,纤腰努力下塌,使得那两颗形状完美的巨r加突出。
穆凡这才满意地对费东道:“随便坐吧,再等我一会儿就好。”
说完走到墙边摆弄了一些什么,因为角度的关系沈文麒并没看到他按动了什么。
费东毕竟城府比较深,加之在会所又亲眼目睹过穆凡调教黄素芹,所以只在一开始的时候略显惊讶,随后就依然保持着那招牌似的死人脸坐到了沙发上。
黑胖子彪哥一看费东坐下也一p股坐在了他旁边,c着两只大手,那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眼睛却贼溜溜地在黄素芹的一对豪r打着转,脸上挂满了y荡萎缩的笑容。
然而架着沈文麒的黄毛和刀疤脸可就没这俩人那般从容了,他们看样子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直瞪着两双牛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黄素芹,鼻孔一开一合地开始喘起了粗气,连身下的裤子都渐渐支撑起了小帐篷,一时间竟都忘了坐下就这么架着沈文麒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黄素芹似乎真的很怕穆凡,经过这一鞭之后,虽然白嫩的p股上已经晕开了一条诱人的粉红鞭痕,她的脸上也因羞愧屈辱而更加蕴红,身子却再不敢乱动了。
忽然,沈文麒注意到黄素芹的双眼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睁大,呆呆地盯着房间里的一面墙,眼中顿时也溢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悲伤中带着羞愧,凄凉中带着兴奋。
沈文麒心下好奇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这个房间内的小舞台区墙面上,竟然有一块如背景板一般的大落地玻璃,玻璃那边可以清晰地看到相邻包厢内的一切。
只见隔壁包间内有三个打扮十分痞气的少年正在欢快地唱着歌喝着酒,竟然谁也没有对这边多看一眼。沈文麒顿时明白这块玻璃应该是那种经常用在超市防盗的单面镜子,看样子穆凡刚才按动的按钮应该与这面玻璃有关。
穆凡抚摸着黄素芹光洁的皮肤头也不抬地道:“这个包间里的很多设备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在你们之前还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若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也不会擅自做主破这个列的。”
费东冷哼一声道:“这里恐怕就是耿总偷看他老婆和人约会的地方吧?”
穆凡笑了笑不置可否,沈文麒却心中疑惑,虽然我不知道费东口中的耿总是谁,但是听他的话似乎这个耿总大有绿帽情节,以至还专门弄了个房间来偷窥,看来这帮有钱人私底下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然而,当沈文麒的目光落在那边包一个非常眼熟的少年身上时,心里却也不由得为之一动,原来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少年竟然就是沈文麒在会所门前见过的黄素芹的儿子。
难怪黄素芹会有如此复杂的表情,如今她正像牲畜一般被人命令着赤身l体地站在澡盆里,而自己的儿子却与她仅仅隔着一道玻璃,这种几乎是当着亲生儿子被人凌辱的感觉所引起的耻辱与羞愤对她心理的打击肯定很大,这样比起来被我们这几个不相关的人看着却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沈文麒注意到黄素芹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引得盆内水波荡漾响起了哗哗的声音,而她一双细长的杏眼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穆凡这时随手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黄素芹身边,用手里的小刷子沾了沾旁边一桶满是肥皂泡沫的水,开始用刷子往黄素芹雪白的身上打起肥皂来。
毛刷子不断在黄素芹光滑的肌肤上搓揉着,渐渐升起了一团团肥皂泡沫,在水和肥皂的涂抹下黄素芹象牙般白嫩的皮肤如同上了一层透明釉,再经过室内的灯光反s,顿时使她那成熟性感的身体来起来就像一条白瓷烧制的l体雌兽令人垂涎不止。
因为知道隔壁屋的少年就是黄素芹的儿子,沈文麒看着眼前的画面更加有种异样的刺激感,同时沈文麒也想起了电视上说杨艳身下c着一根棒球g被送了进了医院,看样子真的可能是费东所为。
像这些娱乐圈有钱的大老板私底下肯定都在玩着各种变态的游戏,只不过费东更对艺人感兴趣而穆凡却独爱良家妇女罢了。
第225章 变态调教 二
穆凡一边不断往黄素芹赤l的身体上撩着水一边说道:“怎么了?在你儿子面前就不敢被人看了?别忘了你只是条y贱的母狗,害羞那是人类的表情,你是不懂得这些的。”
顿了顿他又用毛刷子搓着黄素芹的茹房道:“你看你的茹头都挺起来了,是不是已经开始兴奋了?其实你很希望你儿子可以看到现在的你对不对?你希望他看到你y贱的样子,这才是他一直敬爱的母亲,这才是真实的你,看看这个曾经哺育过他的茹房如今是多么期待人来安抚,看看这身漂亮的sr是多么细滑诱人,看看这多汁的rx是多么的饥渴啊。”
随着穆凡的动作和下流语言黄素芹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了,沈文麒清楚地看见她那两瓣肥厚的y唇里,已经分泌出亮晶晶的爱y。
在坐的几个人听了费东的话也明白过来其中的一个少年竟然是黄素芹的儿子,这使得他们也兴奋起来,就连冷着脸的费东也兴致勃勃地看着穆凡的表演。
忽然,只听“滴答”一声,黄素芹双腿一紧一滴爱y点落盆内。
穆凡见了哈哈大笑,用手摸了摸黄素芹的y唇,然后用食指和中指c入到黄素芹的yd内搅动了两下,这才将沾满yy的手指举给几人看,道:“你们看,这母狗又发情了,没想到只是洗个澡她都能湿成这样。”
几人都清楚穆凡其实并非真的想与谁对话,他只是在用语言刺激黄素芹。
只见他说完之后又宠爱地双手捧起了黄素芹的脸,一边搓揉着一边道:“素素,你是不是又想被干了?你放心吧,今天就要离开了,我肯定让你爽个够。”
黄素芹咬紧狗链一声不吭,紧紧闭上了双眼羞得再不敢睁开,穆凡欢快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毛茸茸的刷子开始在黄素芹的y部上快速地打起肥皂来。
黄素芹湿乎乎的y唇很快就被搓得通红一片,她羞愧地紧咬着狗链,双颊嫣红如血,就连脖子上都已经泛起了红色,虽然她不敢吭声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急促,整个身体也随着穆凡手中的刷子抖动得更加剧烈。
费东这时忽然指了指黄素芹又指了指蹲在他脚边的大丹犬斜睨着沈文麒道:“看到了吗?你要明白,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你就像这两条狗一样,只能任我摆布,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毁掉你,一切都只是举手间的事。”
“嗯……”
沈文麒装作害怕的样子,实际上确实在饶有兴趣的盯着穆凡,这家伙蛮有意思的,创意和变态程度,都满符合魔门弟子的要求。
“嗯……哼……嗯嗯……”
终于,在穆凡的不断刺激下黄素芹再也忍不住开始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
穆凡这才停下手满意地看着娇喘不止的黄素芹,拿过一条大浴巾,一边为她擦着身子一边回头对费东笑道:“不一样哦,你的那条是公狗我的这可是条会说话的母狗。”
说完他竟真的像抱宠物一样,弯下腰一只手从下面用力地抓住黄素芹的一只茹房,另一只手则从p股后面张开五指托住黄素芹的y户,拇指甚至还c进了g门,费力地把黄素芹整个人横着提了起来。
沈文麒没想到穆凡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黄素芹虽然身材并不臃肿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妇人,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脂肪的,就单看那丰r肥臀怎么也有些分量啊,穆凡竟然可以用这样奇怪的姿势将她抱起来,看来应该是经常锻炼这个姿势。
只见穆凡满脸通红憋着一口气,急急两步走到沙发前将黄素芹横放在茶几上,这才开始喘息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黄素芹训练有素地依旧保持着挺胸、塌腰、提臀的姿势,在离开澡盆的时候双手甚至自动蜷成了狗爪形。
沈文麒起了点好奇心,穆凡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将这个女人调教得如此听话,以致甘愿任其凌辱至此,又或者这个女人身体里本就有一种受虐的倾向,就像蒋淑艳在陈雅文面前表现的那样。
一想到蒋淑艳我忽然脑中一动,想起妈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记得当初在会所的时候妈妈就曾经提到过穆凡是蒋淑艳的初恋男友,可是因为当时沈文麒并未太注意。如今这一将两个女人对比,沈文麒顿时心里一动,这里边是不是有点联系。
这时可能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架着沈文麒的刀疤和黄毛不用吩咐,自觉地推着沈文麒一起也坐到了沙发上,五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像欣赏宝物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黄素芹。
在天台上远距离偷看和此时近在咫尺地欣赏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黄素芹的皮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莹剔透,除了头上和y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将黄素芹放下后连喘了几口粗,这才从工作服的前面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y打开了盖子。
黄素芹见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脸惶恐地求饶道:“别……求你了……不要……唔……”
穆凡哪里跟她废话,一只手托起黄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黄素芹被迫张开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