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说着去翻熨斗。
柳兰萱这才发现向东身上湿答答的衬衫还没换掉,嗔道:你这个呆子,你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你怎么没换?快换掉吧。
向东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刚才在回忆过去跟柳兰萱的点点滴滴,竟然忘了这一茬,便走到床边,胡乱翻出来一件干净t恤,把湿衬衣换掉了。柳兰萱眼角的余光看到向东健壮的胸膛一闪而没,心头自也是一阵悸动慌乱。
一时间,两人背着身子,一个拿着电吹风,一个拿着电熨斗,默默无言,一种惆怅伤逝的意味在两人之间滋生,若不是窗外还在风声大作,雨点噼啪,稍为缓解了室内的静默,只怕这种尴尬更难消受。
对了,兰萱,你今天约我是要谈什么来着?
向东终于找到了一句话。
啊,对,你那本《狂神战纪》我们要替你出实体书,这次是和你谈合同细节来着。
哦。我从来没有出过实体书,也不懂。具体要谈些什么?
柳兰萱扑哧一笑,说道:那你总该事先做些功课啊。幸好是我,若换了别的编辑,岂不是占尽了你的便宜你还不知道?
向东心里一暖,柔声说道:那多亏你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替我决定就行了。
柳兰萱感觉像是心里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到了一般,话音也温柔起来:你啊,终究是太过于厚道了。实话告诉你吧,社里的意思是给你百分之十的版税,但其实我们的底线是百分之十二,你懂吗?合同里我会把百分之十二做进去。
向东无意细算,但也知道柳兰萱在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心里一阵感动,却迟疑道:这样你回去不会被责难吧?你别光为我设想。
柳兰萱转过头来,看着向东的眼睛,神情复杂的道:向东,你知道百分之二意味着多少钱吗?假使按三十元一册,售出一百万册来算的话,那就是六十万,以你新书的成绩来看达到这个数目不难。你怎能因为担心我被公司责难,就放弃这么大一笔钱呢?
向东淡淡笑道:兰萱,我自己对金钱并不是那么看重,你知道的。
柳兰萱只觉一股酸酸甜甜的感觉在胸臆之间弥漫开来,有一些伤感,更多的却是受用。只为了我区区些许感受,他就甘愿放弃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有那么重吗?
柳兰萱感觉自己的眼圈又红了,忙背转了身,不敢让向东看到她的神情。
良久,向东走了过来,把烘干熨平的衣服递给柳兰萱。她默默的接过,却又听向东颤声道:你大腿上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乌青?
柳兰萱心里一惊,忙把短裤肥大的下摆扯平了,慌乱的道:没事,不小心撞到了。
向东却不依不饶,扳直了柳兰萱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说,是不是他打你了?
柳兰萱玉脸微黯,却飞快地摇了摇头,但向东却已经全明白了,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怀着痛惜的心情,缓缓的撩开了她短裤的下沿,颤抖地伸出两个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那本该滑腻柔嫩,此刻却淤紫一片的肌肤摩挲着,无关情欲,却比情欲更动情……
夜幕低垂,向东目送柳兰萱上了出租车,心头一片沉重。他知道柳兰萱已经结婚生子,他以为她很是舒心幸福,但他却刚刚才得知段伟庭因为辞职创业失败,时常借酒消愁,前几天竟然还发酒疯对柳兰萱又打又骂。他怜惜柳兰萱,痛恨段伟庭,但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凭什么去管她的家事呢?莫说她已是人家的妻,自己也有了另一半,单单她拼命为段伟庭开脱的表现也足以说明了,她并不想自己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在出租车上的柳兰萱脑海里却是完全另外的一番思绪。段伟庭酒后的打骂过去了这许多天,其实她那股怨恨早就消散了,何况他酒醒后已经顶过n壶认过错,床头打架床尾和,她除了忘却这段屈辱又能怎么办?但向东刚才的真情流露着实让她芳心乱颤,当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时,她只觉浑身都酥软了,若是当时向东扑过来抱着她,亲吻她,说不定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但他没有,他的关爱是完全无私的,高尚的。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柳兰萱爽然若失,幽幽叹道。
直到柳兰萱所坐的出租车走的没影儿了,向东才回过神来,默默地走向地铁站,还没走出五十米,就接到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在哪儿呢?
她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透着一股春情,可惜向东此刻心情糟的很,便粗声粗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哟,吃火药啦?心情很差?跟凌云雪吵架了?
袁霜华不以为意,反倒关切的道。
向东这才醒觉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低声道:对不起。
袁霜华却娇笑起来,笑声便像一串风铃般清脆悦耳,令向东的烦闷也略略消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个慰安妇吗?
她的声音绵长而暧昧,向东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粗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
袁霜华吃吃笑道。
哪个老地方?
向东不耐的道。这一两个月来他们偷情过的地方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
袁霜华轻笑道,挂断了电话。
向东恨得牙痒痒的,只好拧眉苦想,末了转过身来,往中文系的教学楼匆匆而去。然而,到了袁霜华的办公室门前,向东轻轻的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从门缝里向里面张望,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亮光。
向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掏出手机拨给袁霜华,没接,却马上接到了她的短信:找找看啊,呆头鹅。
向东恍然,原来这妖精就在这儿呢,还跟自己捉起了迷藏,可是这里算上办公室教室有几十个房间,怎么找?向东在环形的走廊处看了看楼上楼下亮着灯的七八个房间,咬了咬牙,一个一个的找了起来,一直找到最后一个他以为不大可能的阶梯教室,见里面疏疏落落坐着二三十个学生正在听着一堂选修课,本来不大指望袁霜华会在里面,谁料讲台上那个新来的年轻俏丽的讲师眼睛倒挺尖,一看到他就跑出来门口,红着脸道:向教授你来啦?刚才袁主任说你们来旁听我的课,我还不敢相信呢,那请你多多指教了。
向东大讶,却顺着她的话道:哪里话,李老师你太客气了。袁主任在里面了?
嗯。在最后一排。
向东不知道袁霜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路上自有不少学生对他微笑点头致意,他勉强一一应了,来到空荡荡的教室后方,果然就见穿着一件修身白衬衫的袁霜华俏生生的坐在那里,伏案做着记录,就像一朵遗世独立,皎洁冰清的白莲,散发着淡雅高洁的芳华。
坐。
袁霜华头也没抬,低声的道。
向东挨到她身旁坐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袁霜华这才抬起头来,俏皮的一眨眼睛,轻笑道:我今天本来就是要观摩小李的课啊,你来的正好,等下也提提意见。
向东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欲火焚身,哪来听课的心神,刚想开口,就觉着下t一暖,原来袁霜华的左手竟然在桌底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巨m。
在这儿?
向东低声惊叫道,巨m却本能的苏醒了过来,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你怕什么?有谁敢回头看系主任?
袁霜华似笑非笑的瞥了向东一眼,纤巧的手指轻捻,已然缓缓的把向东的裤链拉了下来。
向东不敢低头去看,却清晰地感觉到袁霜华拨开了自己的内k,让已经怒目峥嵘的巨m腾身而出,暴露在空气之中,她那只柔腻温软的小手已然攥上了蟒身。哪怕向东并非头一回被袁霜华握住,此情此景还是让他浑身都压抑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的手是断掉了还是怎的?礼尚往来的道理你懂不懂?
袁霜华依然低头在做着记录,嘴里却淡淡的道。
向东扭头看了看袁霜华下身那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脸有难色的道:算了吧,你的牛仔裤很紧。平日里你怎么就不嫌紧了?
向东张目结舌地瞧着袁霜华淡淡的神情,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她嘴里说着这么大胆y靡的事儿,脸上却可以这么淡定。
向东强作镇定地扫s了一下前面,果然所有的学生们都是噤若寒蝉,正襟危坐,并无一人敢于回头来张望,只有讲台上的小李老师对上他的目光,回应了一个浅笑。
天啊,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这对j夫y妇铁定身败名裂——死就死吧!向东一咬牙,颤抖着伸出了右手去解袁霜华牛仔裤的纽扣,又拉开了她的裤链,刚捏紧她的裤腰,袁霜华就配合地微微一抬美臀,向东趁机猛地往下一拉,谁料紧张之下用力过猛,竟把她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红色蕾丝内k一并扯到了座椅板的前方,让她整个丰满肥美,腴润嫩白的臀部都露了出来,被暗褐色的座椅一衬托,极是显眼夺目,而那懒懒地合拢着,之间并无一丝缝隙的两条丰腻大腿根处那蓬葱郁的水草,又散发着诱惑至死的r欲味道。
向东定定地看着这个画面,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苦着脸道:脱得太多了,你起来一些,我往上提提。
袁霜华哑然失笑,轻摇瑧首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风格。
这么说着,她虽然维持着伏案记录的姿势,两条大腿却微微分来了一线。
见此情状,向东哪还不懂玉人的心思,更何况她的温婉柔荑一直在不疾不徐的套弄着他的巨m,早就已经把他的欲火撩拨得无以复加,便大手一探,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掠过那片柔顺的青草地,寻到了那条湿气蒸腾的玉溪。随着向东火热的手掌向下游移,袁霜华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栗着,双颊如染朝霞,显然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兴奋感比平时不知道加强了多少倍。
在小李老师清脆动听的声音之中,教室的最后一排上悄然上映着一出y靡的秘戏。若不是这个教室够大,恐怕向袁两人压抑不住的浓重鼻音已经被人察觉了,而若是他们前面几排的学生敢于扭头来看看,恐怕也早已发现两人的表情很不寻常,而正对着两人,最有机会发现两人不对劲的小李老师又因为初履讲台,紧张自己都还来不及,却又哪里有闲暇注意察看两位资深前辈的神情动作呢?如此一来,两人明目张胆的偷情竟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俊脸憋得通红,紧咬牙关,浑身抖动了几下,猛烈地喷s了出来,早有察觉的袁霜华把小手拢成了拳头包住了蟒首,把浓烈的jy尽数收在了掌心,随即若无其事地回手一抹,竟把r白粘稠的jy都抹在了自己那条深红色的蕾丝内k上。见她如此动作,兀自沉浸在高c中的向东下意识地抠紧了她那肿胀的r芽,她顿时便像共鸣一般,身子像筛糠似的打了几个摆子,也泄出了身来,透明的秘y缓缓涌出,把美臀下的座椅濡湿了一滩。
在这公众场合里,两个人步调一致同时高c,这种酣畅的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动人,然而两人虽则俱是脸色潮红,却不敢过分流露出销魂的神态,只是紧咬着牙关,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虽死无憾的眼神,便都低下头去,让兴奋已极的心情缓缓平复下来。
成熟的男女高c后那股味道是何等浓烈,袁霜华刚稍稍恢复了一些,便忙不迭地一欠美臀,飞快地把内k和牛仔裤提回了原位,将将锁住了向东满腔jy的味道。向东不等她坐将下来,低声道:坐到旁边的位子上去,椅子都湿了。
袁霜华闻言一窘,瞪了向东一眼,却还是依言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去,向东急急地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眼睛虽不敢细看,手上却仔仔细细地把袁霜华适才所坐的位子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已经把那摊蜜y擦得一干二净了,却还是不肯罢休,仿佛得了强迫症一般。
喂,好了。椅子现在比你的脸还干净了。
袁霜华忍不住娇嗔道。
向东却低声道:再擦擦。我不能忍受你的体y被别的男人坐到,你的味道被别的男人闻到。
袁霜华转过头来,眼神温柔地看了向东一眼,心里比喝了蜜糖还甜,嘴里却喃喃道:傻瓜。
向东只是同样温柔地微笑着,并不答话。
下课了不许走。
啊?
你刚吃完前菜就想买单了吗?
终于下课了,学生们也开始陆续散去,香汗津津,忐忑不安的小李老师看着袁主任和向教授从后排走了上来,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系里最有权威的女人和系里公认水平最高的男教授对自己的课会是如何评价?
小李老师努力使自己显得从容一些,迎上前去,主动的打招呼道:袁主任,向教授。
尚未接近袁教授,她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淡雅的馨香,不知道是因为错觉还是怎的,她总觉得这股香味比袁主任刚进来的时候更浓烈了,也更好闻了,更多了一种成熟女性的妩媚味道。袁教授毫无瑕疵的俏脸上也洋溢着几分兴奋的神采,脸颊上带着健康润泽的晕红,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动人至极的美态,小李老师虽然也是女人,仍是不免有些发怔,不由屏住了呼吸。这个女人真是美得让人嫉妒呢。
小李,你讲得很不错,主次分明,条理清晰,理论基础也很扎实,我很满意。向教授你的意见呢?
袁霜华淡笑道,又转头看向向东。
向东无语地看看袁霜华煞有介事的正经神色,呆滞了两秒,才随口说道:嗯,我也很欣赏李老师的讲课方式,假以时日,李老师一定会成为我们系里最优秀的教授之一。
小李听着两人随口所编的瞎话,欣喜若狂,好不容易压抑下了激动的心情,向两人鞠躬道:谢谢你们二位的夸奖,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继续提高的!
袁霜华莞尔道:嗯。对了向教授,你先走吧,我还有几句话要跟李老师说。
说着,她扭头朝向东眨了眨眼,小嘴无声的做出口型302,向东心领神会,便跟小李道了别,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四顾无人后,向东悄悄的进了自己惯常上课的302教室,闭上了房门,又匆匆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严实了,才怀着兴奋难耐的心情坐在讲台上,等待着袁霜华的到来。每过一秒,他都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一分,这种感受是那样的动人,他甚至胡乱想道,其实袁霜华再晚些来也没关系,这种等待本身就已经足够令人愉悦。
但袁霜华很快就来了,她毫不迟疑地推开了门,又轻轻把门关上反锁了,才双臂交叠,倚着房门,美目投注在向东的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了,向教授很欣赏李老师吗?
向东嘿嘿笑着,朝她迎了上去,一面说道:你吃醋了?那你是白吃了。
袁霜华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敢骂我是白痴?好大的胆子。
说着,她故意避开了向东张开的双臂,绕了过去,在教室前排正中的那个位子上坐了。
向东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拿灼热的视线追随着她丰腴曼妙的身影,随口道:我再胆大也比不上你,咱们不到你的办公室去,怎么跑这来了?你不知道隔壁还在上课吗?
这间教室的桌椅跟刚才那个阶梯教室的式样并不相同,每张椅子桌子都是独立的,方便随时挪动,袁霜华线条姣好的上半身微俯向前,单手支起了下巴,笑道:越是这样,不是越是刺激吗?对了,咱们一年级新晋的系花,好像每次听你的课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这个姿势吧?我都见过几次了。我比她怎么样?
向东闻言,脑海里浮现起那个娇小动人的年轻倩影,可不正是,每次她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仰慕神情看着自己?而且她惯常穿的也正是合身的白衬衫和蓝色紧身牛仔裤,跟袁霜华今天的打扮并无二致,只是袁霜华当然比她穿的更为华贵,更为成熟,更为性感,更为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