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推门走了进去,扬声道:向东。
向东闻声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便若无其事地笑道:如月,你来啦?
坐在床前的女子也一脸讶色地扭头看来,待看真切了贾如月的模样,明眸里恍然与怅然的神色交替闪过,但下一刻她便露出了真挚的笑容,站了起来,主动地向贾如月伸出了右手:你好,你是向东的女朋友吧?我叫柳兰萱,是他的大学同学。
这个女子面容清雅冷沁,可不正是柳兰萱?原来向东向网站告假,她昨天晚上就从同事那里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向东,并提出要来看望他。本来向东是不想她来以免被贾如月撞见的,但柳兰萱很是坚持,所以他只好让她早些过来,那样的话,说不定跟贾如月还照不上面。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贾如月竟然这么大清早的就已经过来了。
贾如月见柳兰萱笑语晏晏,不似作伪,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便也伸出右手与她轻轻一握,嫣然一笑道:你好,柳小姐。你有心了,这么早就来探望向东。
向东见两女相见,一团和气,也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而贾如月以女主人自居的口吻,又让他心里别有一番异样的感觉。
柳兰萱是知道向东已经名草有主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友竟然如此成熟美艳,娇柔动人,饶是自己一向孤芳自赏,在她面前竟然还有些许自叹不如的感觉。一时间,她的心里苦涩异常,若不是知道在这个场合失态不得,她是万万笑不出来的。
你坐吧,如月姐。
柳兰萱往旁边一让,示意贾如月坐在她让出来的板凳上。女人的第六感是何等灵敏,虽然乍一看贾如月的年龄和她差不多,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知道面前这个柔美女人比自己大,自己虽然亲热地叫起姐来,其实心里倒是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
贾如月却并没有听出来柳兰萱的弦外之音,见她给自己让座,忙推辞道:还是你坐吧,柳小姐,哪有客人给主人让座的道理?
两人正在你推我让,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两女的向东说话了:兰萱,你就别让了,坐下吧。如月,既然没有凳子了,你就坐到床上来吧。
若是柳兰萱不在的话,贾如月是万万不会听从向东这话的,但此刻她只是俏脸微晕,便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暖瓶,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挨着向东坐下了。仿佛是因为向东分出了亲疏的缘故,她心里流淌着一股喜意。
兰萱,最近工作怎么样?
向东很自然地就用行动自如的右手握住了贾如月温婉如玉的小手,一边朝柳兰萱和煦地笑道。对不住了,兰萱,就让我借你这股春风,来吹皱如月心里的一湖春水吧。他心里默念道。
柳兰萱满心不是滋味地看着向东亲热的动作,又听向东嘴里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语,知道他是借自己来演戏了,虽然完全没有配合他的心情,却也只好装作两人好久不见的样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伤好了,跟如月姐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好久没见了。
嗯,一言为定。
向东五根指头卡进了贾如月新剥春葱般白嫩修长的手指之间,彼处的滑腻娇嫩质感,让他心里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机会这样跟贾如月十指紧扣?他忽地开始感激起柳兰萱来了。
贾如月的小手被向东攥紧,他温热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内功似的,烘得她浑身发烫发麻,暖洋洋而又软酥酥的。这种感觉让她心悸,偏偏在柳兰萱的视线下,她又不愿意把手抽将出来。这家伙!又来趁机轻薄我!贾如月心里娇嗔道。
柳兰萱见了贾如月红晕上脸,娇羞不胜的模样,心口一阵烦闷。她哪里有兴趣看这两人卿卿我我的亲蜜劲儿,便寻了一个借口,急急地向两人告别离去了。
今天给我熬了什么汤?
向东目送柳兰萱出门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贾如月笑道。
啊?是乌j汤。我现在给你喂吧。
贾如月正要起身,却赫然发现原来向东的右手早就已经松开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纤指还牢牢地缠在他的手背上,这个事实让她顿时满脸通红起来,一阵香汗就像雨雾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顺滑的娇肤。
等贾如月好不容易收敛了羞涩难当的心情,把暖瓶打开了,舀了汤朝向东嘴里送来时,见他还是满脸促狭的坏笑,不由大发娇嗔道:不准笑!
哦。
向东听话地合拢了裂开的嘴巴。
咳。刚才那位柳小姐很关心你嘛。
贾如月装作不以为意的道。
你吃醋了?
向东好笑的道。
你!
贾如月朝向东瞪圆了美目,这是我替雪儿过问的,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为自己过问的。
向东嘻嘻笑道。
贾如月的酥胸又飞快地起伏起来。她没好气地白了向东一眼,只是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哪里会放在心上?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这期间远在美国的袁霜华也给向东打来了慰问电话,见他不以为意地高声谈笑,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云雪对于向东出奇地出差这么多天,而母亲又同时神秘兮兮地出去学画画这么多天,也不由心里有些忐忑起来:他们怎会这么巧,同时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正当这个y影越漫越大,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宁时,好在贾如月适时地扶着向东出院回家来了,见了向东身上多处缠着绷带的可怜模样,又听母亲述说了事情的原委,她这才恍然大悟,登时又是惭愧又是心疼,惭愧的是,自己刚才竟然怀疑向东和母亲,而心疼的却是,向东竟然伤得这么严重,自己却因为大腹便便,预产期临近,没办法亲自照顾到他。
好啦,雪儿,别哭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正是因为怕你受刺激,影响了宝宝,我和妈才不敢告诉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们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汤了。
向东抚着凌云雪的秀发温声道。
嗯。
凌云雪止住了哭声,兀自双手环抱着向东不肯放开,抽泣着道,向东,谢谢你救了妈。
傻瓜,你妈就是我妈,一家人还需要客套吗?
向东笑道。
一旁的贾如月听着两人的话语,心头一阵黯然。是啊,回归现实了。他终究是女婿,而我终归是岳母,就像是两道平行线,终归是不可能有交集。
因为向东身上的药水味还很重,贾如月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床单被套都换掉了,让向东暂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己则去和凌云雪同床。当贾如月搀着向东进房歇息时,刚走到床边,向东忽地一个回身,又紧紧地把贾如月拥入怀里,把头部埋在她的颈后,尽情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气息。
你疯了,向东。门开着,雪儿就在外面!
贾如月被向东用力地箍在身前,身上每一处傲人的凸起都被他霸道地挤压着,每一处柔润的凹陷都被他强硬地填满着,既无法动弹,也兴不起动弹的念头,浑身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细细扫描一般,起了一层酥酥痒痒的j皮疙瘩,与此同时,她的体温开始急剧攀升起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东的耳边,无力地呓语着。
答应我,让我偶尔可以抱着你。
向东低声道,行动自如的右手又攀上了贾如月饱胀滚圆的美臀,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把她一颗玲珑心儿搓弄着忽高忽低。
不可以的,向东……
贾如月带着哭音道。她感觉浑身的力气在飞快地流失,若不是向东紧紧箍着她,只怕她就要软瘫在地上。
是吗?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了,而是当着雪儿的面抱。
向东粗重地喘息着,心里一个魔鬼在张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了,强行探入了贾如月的西装裤里,隔着薄薄的蕾丝内k,顺着那条幽深温热的股沟往下滑去。
别!
贾如月慌忙按住了他肆虐的手掌,认命地点点头,一颗委屈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向东抬起头来,见贾如月满脸凄婉,心头一疼,然而那股欲望却更加不可抑止了。他不想得贾如月太厉害,便把手一松,坐在了床上,贾如月得了自由,忙匆匆整理了一番衣襟,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便绷着脸低头出了卧室,径直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天啊,向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贾如月心中又慌又乱,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满是春意,心头剧颤之下,探手到裤裆里一摸,那里果然已是一滩潮润滑腻……天!自己虽然脑里还有一丝清明,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千肯万肯了,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贾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却没再有侵犯她的举动,这样一来,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生我的气了?
其实她倒是过虑了。向东这几天一来是在构思《狂神战纪》的情节走向,好赶上拉下的进度,二来呢,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若是得贾如月狠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机会之前,他倒也安分了下来。
然而不必要的忧虑及这段时间以来的劳累,终于压垮了贾如月。在向东解掉最后一根绷带的第二天,当他起来打开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准备码字时,凌云雪挺着大肚子从房间里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叫道:老公,你快来看看,妈在发高烧!
向东闻言吃了一惊,忙起身走进凌云雪的卧室一看,果然,贾如月玉脸潮红,神色晕晕沉沉,手掌尚未挨到她的额头就已经可以感觉到滚烫的温度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
向东急道。
头晕晕的,有点难受。
贾如月无力地道。向东的关切溢于言表,她身上虽是难受的紧,心里倒是很受用。
那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了。我吃点药,歇歇就没事了。你伤口刚好,就不要太劳累了。
凌云雪也急声道:妈,你还是到医院看看去吧,发高烧很麻烦的。
傻孩子,妈又不是第一次发烧,能不知道吗?向东,你既然好了,我跟你换房间吧,免得影响雪儿休息。
贾如月挣扎着要自己下床,向东见状,忙弯腰把她扶了起来,一边说道:那好,我扶你过去休息。
躺在自个的床上,看着向东殷勤地跑进跑出,送药送水送毛巾什么的,贾如月心里暖暖的,好不感动。向东睡过几天的被套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在淡淡的药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气息是那样的浓郁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脑子里面的晕陶陶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自己的异样感受。
妈,你没睡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向东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碗。
睡不着。你怎么不去歇歇?
贾如月柔声道。
不忙。你一上午没吃东西,我给你熬了碗白粥,来,趁热吃掉吧。
嗯。谢谢。
贾如月心里甜甜的,顺从的道,正待勉力起来靠在床头上,向东忙放下了手中的饭碗来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来喂。
贾如月玉脸绯红起来。她不安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低声道:雪儿睡了?
睡了。
向东促狭地笑了起来,没睡又如何?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白了向东一眼,啐道:一点正经也没有。
向东嘿嘿笑了笑,没答话。
一碗粥喂完了,贾如月正待躺下,向东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先换掉吧,否则发烧没好,又感冒了。
贾如月低头一看,可不正是?本来宽松的淡灰色纯棉睡衣被虚汗打湿了,完全贴在了肌肤上,没戴文胸的两颗浑圆玉立的r瓜形状清晰可见,便连两颗尖挺的r首也显了出来,不由连粉项也羞红了。
我等下换,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语道。
我看你现在连抬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是我帮你换吧。
向东的心脏狂跳起来,身体内那个魔鬼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这成何体统,你快出去。
贾如月见向东灼灼地看着自己,心里也慌了。
如月,这是你说的,事急从权,你乱想什么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吗?
这不一样。
贾如月急道,向东却不答话,回身走了出去。贾如月正在不解时,便见向东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一面说道:我干脆用温水给你擦擦身子,这样容易退烧。
贾如月闻言,羞窘无地,正待出言反对,向东却不等她应承,径直来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东,你还是叫雪儿来帮我擦吧。
贾如月竭尽全力地挡开向东的手,然而病中无力的她又哪里敌得过身体已然痊愈的向东?下一秒钟她睡衣的衣襟已经被向东捏住了往上拉。
雪儿现在连腰都弯不下来,怎么帮你擦?如月,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向东眼看着贾如月柔若无骨,雪腻细嫩的腰身逐寸显露出来,不由屏住了呼吸,喃喃的道。
贾如月闻言一怔,双手果然停止了挣扎。是啊,向东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他要用强,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现在?他虽然对我有欲望,但断然不会不顾我的意愿硬来。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知虽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实同时也给自己加了一道枷锁,只是此刻,他只想饱览这具柔美艳熟的胴体一番,哪怕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也甘愿了。再说了,他本质上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就算心里千想万想,也不能真个对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饱满浑圆的r廓下沿露出来了,贾如月只觉得羞赧欲死,干脆闭上了眼睛。向东见状,也就大着胆子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她的睡衣完全脱掉,同时放肆地把视线纠缠在她一双欺霜胜雪,丰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态是那样的诱人,以至于他胯下的巨m在这一瞬间就膨胀到了极致。更要命的是,贾如月这对雪r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两粒铅笔头大小的嫣红r首,那两朵淡淡而圆满的茹晕,双峰之间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笔直的细细沟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胜景在静态时便已美到了极处,更何况此刻这两座玉峰还在急剧起伏着,一层一层的细微r浪随之从r根处荡漾而上,每每到了顶峰处,那两颗r首便像被春风撩拨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颤,让向东的心脏也不由地剧烈一抖,心跳乱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
向东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
贾如月一咬银牙,权当豁出去了,任由向东扶着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贾如月有些欢喜,却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征询地看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
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其实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胴体上,这种感觉同样让男人难以自持。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雪r处时,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个可爱的r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不屈不挠地自有一股回复原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浑身瘫软,脑袋缺氧,两粒r珠完全充满了血y,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
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
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裤的裤腿往下扯。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黑色蕾丝内k。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笔挺的双腿擦拭。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碰到她的s处,然而她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向东分明也体会到了她身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
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
贾如月的娇美脸蛋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可爱。
我感觉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好意思说?
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
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机会。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办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内衣的洗晒。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k外,还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象,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湿漉漉的内k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揣摩了个八九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持续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摸索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下,几乎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边一滚,这才摆脱了向东的掌握。她紧紧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
她低声嗔道。
如月,你别欺骗自己了。其实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装病,为的什么?
向东柔声道。他薄薄的睡裤下并没有穿内k,此刻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心事被说破,贾如月羞红着双颊,不敢看向东的眼睛,却坚定地说道:我只答应让你偶尔抱抱,其他的,绝对不可以。
向东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为用点强,贾如月那纸糊的防线就要崩溃掉。但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