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边,听到向东这句话,贾如月娇躯一颤,玉脸终于变得完全通红。她深呼吸了一口,终于下定了决心,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黑色修身毛衣,又把下面的紧身裤袜褪掉了,随手扔在门边,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把房门推开了小半,闪身进了房间,又把房门重新闭上了。
见贾如月果然依从暗语行事,向东大受鼓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床边来。贾如月娇羞不胜的瞧了眼躺在床上浑身赤l,仅剩一条贴身白色内k的女儿,见她的双眼果然被一方黑巾蒙了起来,这才放下小半个芳心,蹑手蹑脚走到了向东身边。
玉人仅着一身纯黑的蕾丝文胸内k,光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纤足蹑手蹑脚走路的姿势真是既可爱又诱人,加之她这身内衣跟雪儿一黑一白,恰是相映成趣,又别有一番奇异韵味,向东一见之下,胯下那柄钢枪终于完全高举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只把贾如月羞得不敢直视,含羞挪开了视线。
向东难忍地咽了一下口水,心知现在还不是对她恣意爱怜的时候,便强抑着满腔的冲动,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根雪白的羽毛,递到了贾如月手上,并向她使了一个颜色。
真的要我挑逗自己的女儿?这可真是羞到家了。
贾如月目饧耳热,浑身烫得像火炭一般难捱,终于还是抿紧樱唇,接过了向东手里的羽毛,弯下身子,按照昨晚向东的指点,用羽毛在雪儿的双r上轻轻滑动起来。
嗯?这是什么?
羽毛轻柔细密的质感让凌云雪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一种好玩的麻痒感觉勃然而生,她忍不住启唇问道。
羽毛呀,感觉怎样?
向东也微弯着腰,与贾如月耳鬓厮磨着,以防凌云雪因为声音的方位而觉察出不妥。只是这么一跟贾如月亲密接触,鼻中嗅到她身上成熟馥郁的体香,哪里还能按捺得下汹涌奔流的欲火?是以话音未落,他已经忍不住轻轻揽实了贾如月柔腻的腰身,温热的手掌在她滑不留手的小腹上缓缓摩挲着。
嗯?被向东这么一揽实,贾如月着实吓了一跳,若不是她的心弦始终绷得紧紧的,只怕已经忍不住失声叫将起来。这家伙!怎么不按说好的来?这么样,我可怎能定下心来?
她死命屏着浓重的鼻息,用力地咬住了下唇,终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终是忍不住羞嗔的横了向东一眼。
还不错。
凌云雪的呼吸短促了些,娇躯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显见目不能见加上这异样的刺激,让她颇为兴奋。
雪儿,你真是天赋异禀,一般生过小孩的女人茹晕都会变大变深的吧,你怎么变化不大,还像个处女一般呢?真美!
向东嘿嘿笑道。揽着软媚美艳的母亲调笑她青春娇美的女儿的感觉竟然这么醉人,若不是亲身试过,简直不敢相信。
呸!你怎么知道生过小孩茹晕就会变大变深?你见过?
女人当真是相当敏感的动物,凌云雪被哄得满脸绯红之余,不忘逮住向东的话柄追问道,便连贾如月也不依不饶地投来质问的眼神:对呀,你怎么知道?她自然知道向东在自己身上是体会不到这点的,皆因她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体质,茹晕都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清浅动人。
傻瓜,a片上多的是啊,你不也看过?
向东心中叫苦不迭,幸好总算有几分急智,忙打哈哈笑道。
哼。
凌云雪果然不再追究,且因爱郎赞美自己的胸部,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浑圆雪白的一双玉兔显得更挺拔一些。
见羽毛逗弄的效果相当明显,凌云雪的两枚r首已然屹立起来,如同两管小小的可爱烟囱,向东便轻轻按住贾如月拖动羽毛的柔荑,把羽毛收了,朝她使个眼色,示意她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贾如月见状,芳心怦然乱跳,杏眸里的羞意满溢流泻。她朝向东投去一个恳求的目光,却见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便只好深呼吸两口,在床边缓缓跪了下去,姣好的上身微俯,檀口微张,竟缓缓地吻向女儿的茹房。
此情此景,饶是这本就是向东自己策划的,他还是看得凝滞了眼神,迟缓了气息。柔媚的妇人仅着内衣,俯身亲吻女儿的双r,这种违和感非常的强烈,尤其是两具半l的胴体如梅兰菊竹,各擅胜场,均是美到了毫巅,整幅画面竟然不带一丝y秽气息。
嗯……
舌尖的触感凌云雪辨认出来了,她还以为这是向东所为,自然而然地便放松了身体,体味着这动人的快感。然而,马上她又觉出了一些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就在这迷惘中,便听得向东说道:雪儿……这样亲你,像不像小时候婷婷亲你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问?
问问嘛,听说婴儿吸吮r汁时母亲也有快感的,是不是呀?
向东笑道。
他的俊脸上满是陶醉之色,皆因蹲跪在床边的他大手可没闲着,径直探入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之间,隔着内k按住了那处桃源圣地在缓缓的揉动着,只把贾如月揉得娇躯轻颤,难捱得紧。
还好吧。
凌云雪双颊红艳似火,语调也慵懒无力起来。
母爱最伟大不过了,你做了母亲应该可以体会。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叫她一声妈呢?
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在向东说话的当口抬起了臻首,听得两人的对话来到要紧处了,不由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儿的脸庞,看看她是如何应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
凌云雪嗫嚅道。
那你现在练习练习,叫叫看。
向东温言道。
我不叫,别扭得要死。
凌云雪不依道。
哪里别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妈,让你听听别扭不别扭。
向东笑眯眯的道,大手抄上了贾如月的丰r揉捏了几下,眼神也看向了她,柔声的道,妈,妈……好听吗?
贾如月见他一箭双雕,捎带着连她也调戏了,着实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眼,纤手准确地攥住了他的巨m狠狠一捏,略示惩戒。
讨厌!
目不能视的凌云雪哪里晓得两人在无声的打情骂俏,闻言羞嗔了一声,俄顷,倒真的学着向东轻轻的叫了声:妈。妈!
贾如月一听,虽然明知道女儿并非是对着她叫出口的,还是身子一颤,眼睛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多少年了,她等这句称呼多少年了?
好听,真好听!
向东笑道,雪儿,你看,这有什么难叫出口的?你若是肯这样叫她,都不知道她有多开心。你不愿意看到她开心吗?
一边说着,他知道是时间给凌云雪一些甜头了,便双手舍了贾如月,攀上了凌云雪的腰腹,一轻一重地爱抚着。贾如月见状,想起了昨晚向东的吩咐,便只好强抑满腔的激动,苦苦忍住盈眶的泪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儿的双r。
让雪儿动情,在她最动情的一刻揭下她的头巾,到其时,她的心防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让她打破这层心理障碍!
昨晚向东的一番话还在她耳边萦绕,她不知道他说得有没有道理,但她愿意去试,就为了让女儿真正原谅她,她什么办法都愿意去试!
向东的爱抚加上母亲的舌吻,分别来自两人的刺激着实让凌云雪有些不同于往常的怪异快感,皆因来自母亲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与向东老练而富有技巧的十指着实反差够大,若是在清醒状态时,她必定已经体察出不妥来,但此刻她只是既晕眩又迷惘,不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哪得还顾得上其他?
愿意……我愿意……
她本能地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东呢,还是在说此刻自己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向东?
那你继续叫,叫得越好听,老公就越疼你。
向东嘿嘿而笑,灵活翻飞的五指已经滑过凌云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纯白色的蕾丝内k之下,抚过纤细绵密的耻毛,触及了那处湿热的蜜x。
妈。妈。妈……
在这一刻,凌云雪简直把妈当做了娇吟的一个语气词了,果真叫个不停起来。
兀自在舔弄着女儿香r的贾如月听得心花怒放,却又着实为女儿在挑逗下的激烈反应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这样,真个弄起来还不魂儿都没了?
难道他挑逗我时,我也是这般没羞没臊的?
这么想着,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向东,恰到捕捉到他拉开女儿的纯白内k,食指无名指翻开女儿的两片蜜唇,中指缓缓没入蜜x的y靡一幕,便连女儿髋部如马达筛糠般抖个不停也尽摄眼底,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方才生出一个念头:幸好这冤家只对我们母女这般,否则不知道多少好女儿家要坏在他手里了。
凌云雪的蜜x已然汁y横溢,狼狈异常了,向东的中指稍一掏弄,便弄出啧啧的水声来,只把旁边好歹脑筋还清明的贾如月听得玉脸通红,如坐针毡。一方面姑且是因为这一幕着实太羞人,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表现恐怕也是这么不堪。
凌云雪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细瓷般光洁雪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光流彩,分外完美。向东先前压抑这许久,加之旁边还有一具比她还要柔媚还要温婉的动人女体,却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腾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身上的衣服,挺着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钢枪,贴紧了贾如月的雪嫩脸颊,却对凌云雪柔声道:雪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贾如月被向东滚烫的钢枪贴着脸颊,着实羞赧之极,然而向东却不止于此,一边对雪儿说着话,一边却缓缓地扳过了她的臻首,把j蛋大小的钝首挤入了她湿润嫣红的檀口,眼神释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跟女儿的关系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紧的时刻,这冤家趁机索要些花红也不要紧了,贾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张樱唇,把粗长的钢枪逐寸逐寸的纳入嘴里,秀巧的耳朵却不忘竖了起来,留神听着二人的对答。
什么事?
凌云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应我,下次见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妈。
别我好吗?
凌云雪悲鸣一声。她的性本能已经被全部调动了起来,两片丰美的蜜唇已然在轻轻翕动着,只等着良人持枪冲锋,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还着她答应一件难办之极的事儿,怎不叫她幽怨悲叹?
总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关系?你不答应我,我都硬不起来了。
向东揉着贾如月的如云秀发,体会这她温热口腔的美妙触感,却不防话音刚落,佳人的贝齿就轻轻地在龟颈处咬了一口,显是对他最后一句诳语不以为然。
好,我答应你,快给我!
凌云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
听得凌云雪这番话,向东干脆地把r棒从贾如月小嘴里抽了出来,一个鱼跃跳上了床,扳着凌云雪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儿,硬挺如铁的棒身颤颤巍巍地挨近那处湿腻得一塌糊涂的蜜x,这才朝贾如月使了一个眼色。
到得此刻,贾如月也顾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根,探手把女儿头上的黑巾往上一拨,一边柔声道:雪儿。
啊?
凌云雪一俟听到贾如月的声音,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看清她的脸庞,就触电般抽搐了一下,一阵难堪的潮热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么在这儿?
话刚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今儿的新花样,压根就是一个针对她的y谋,母亲从一开始就是同谋者。
羞愤欲死的凌云雪一想到方才母亲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把一切都听在了耳里,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刚想怒吼叫母亲出去,向东已经发话了:雪儿,你还记得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你!
凌云雪满腔的恚怒忽地没了底气。她想质问向东,用这样的手段骗来的承诺干嘛需要履行,但她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较真,再一次跟这两人闹翻,又有什么意义?又再等四五年再跟他们和好吗?人生还有几个四五年?瞧这两人没羞没臊地设计这一幕出来就可知,他们压根就是相生的相思树,要不就两个都接纳,要不就两个都不要,哪有其他折中的法子?眼下,她便是想要装糊涂都不可得,向东已经在她表态了。
委委屈屈的凌云雪只觉悲从中来,不可抑止,干脆放声啼哭起来,这下子向贾两人可就慌了手脚。向东本以为用情欲可以压制雪儿的理智,生米煮成熟饭再说,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时,情欲还真的起不到这种作用。
于是乎,向东空有张牙舞爪的巨m,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凌云雪已经蜷成了一只孤独的小虾米,这剧本还演的下去吗?难道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
贾如月看着向东茫然无措的模样,一张玉脸哪还有半分羞赧?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惨白,并且这种惨白还在继续黯淡下去,逐渐化为死灰。与此同时,她的芳心也在往无底的深渊下坠,无有穷时。
唉。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缓缓往门口走去。
妈!
就在此时,凌云雪忽地转身过来,清脆地叫了一声。
雪儿!你肯叫妈了?
就这么一个字,本来死寂如行尸的贾如月竟而瞬即活了过来,她霍地一下转身扑到了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殷切的哭叫道。
嗯。妈!
凌云雪红着俏脸,又叫了一声。
雪儿!听到你认我,我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了。
贾如月泪如雨下,抱紧了女儿的身子,泣不成声。
见母亲不顾双方都是赤身露体,抱紧了自己,凌云雪心下岂能没有一番感慨?
她暗暗庆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倘不是如此,自己跟这两人恐怕真的再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了。糊涂难得。难得糊涂。乱就乱吧,若是自己太较真,却叫他们如何自处?
挺着一柄斜刺向天的钢枪跪在床上的向东看着抱在一块哭成一团的两女,哭笑不得,一种荒谬之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一龙二凤的戏码还有戏不?看来是不太可能了,事实上,他的l体在这个画面里压根就是多余而荒谬的。
这么想着,向东便想悄悄的下床溜出去,谁知道凌云雪却双腿一圈,箍住了他的p股往里一带。
你倒是说话算话啊死人!
凌云雪从母亲的雪项处抬起头来,瞪了向东一眼,羞嗔道。
啊?哦!
向东如梦方醒,虎腰顺势一沉,硕大的钝首便挤开了凌云雪两片丰美粉嫩的蜜唇,陷了进去,继而粗长的棒身也缓缓没根而入。
唉,跟他们两人一块荒唐,这回真是羞到家了。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了,那又有什么兴味?罢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间几个人知道而已。凌云雪心里哀叹道,俏脸上却释然而霁,绽放着情动时女人应有的绝美芳华。
不知怎的,贾如月偏偏就体会到了女儿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感动无以,柔声叫了声雪儿!,竟然不顾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双唇。
倒是看不出来你的尺度可以这么大!凌云雪被母亲吻上,娇躯一僵,满心震撼之下,刻意压下了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碍,倒是感受到了母亲全情讨好的心思,在别别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强松开了贝齿让她的舌头得以深入,尔后被她逗弄几番,倒还真的弄出了一番趣味来,便干脆闭了眼睛,权当是被某个心仪的男明星亲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云雪的原意,她不过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这两人就算过了,谁料闭上了眼睛刻意不去想这女人的身份后,却真切地尝到了比跟向东一人燕好时快活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