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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1 / 2)

男主角:卫声涛女主角:李宁静


内容简介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资格要求他任何东西因为她是他专属的情妇是他买来


发泄欲望的工具在他面前,她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知道他们之间只有金钱和r体的交易关系也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别的女


人代替可恨她还是不争气在他厌倦她之前,已经深深为他痴迷……


她想快刀斩乱麻,不让自己再沉溺下去他却霸道的阻止她逃离还说从她把


自己卖给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这辈子只能和他纠缠不清……


爱上霸道金主 1


在你面前


我已失去了自我遗忘了自尊


所有的情绪只能尘封


连爱也只能埋在深处


第一章


天似乎亮了。


台北的冬季总下着细雨,由十楼的落地窗望出去,天空灰漾蒙的,好冷。


女人看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庞,在这样的空间和时间下,鹅蛋脸上的精


致五官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李宁静,过完今年的旧层年正巧满二十五岁,a 大外文系毕业,从大


二就开始了第一份工作,至今己堂堂堪入第五个年头──


她是龙腾集团负责人卫声涛的专属情妇。


而这层媲美五星级饭店的舒适华寓,则是卫声涛供养情妇的金屋。


她像是被他养在笼里的金丝雀,以自由换来无忧无虑的物质生活,让他独


占她的美丽。


想什么?


随着低嗄的询问,男性健壮的手臂由身后突袭她纤细的腰肢,温热强壮的


躯体随即欺上,亲密地贴着她的背脊和俏臀。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她侧过脸颊,正巧贴向他的唇。


男人没有作答,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轻咬她的香肩,掌握住她的


敏感带,语带抱怨地说:我不喜欢妳穿著夜服。


宁静固执地拉住前襟,在他怀中徒劳无功地挣扎着,细喘着气。


这不是衣服,是睡袍……


一样。我不准妳穿。他霸道地说。


你不是……早上有会议?你不要这样……会迟到的……


昨晚,她听见他跟公司的人讲了几通电话,还用笔记型计算机联络着,知


道他今天早上有个重要会议。如果两人再继续耳鬓厮磨下去,恐怕……后果不


堪设想。


卫声涛不理也不想理,还变本加厉将她的睡袍由双肩扯下,一对美丽的r


房瞬间弹露出来。


接着,他的大掌分别罩住两边浑圆,以高超的技巧绶缓揉弄着,感觉那份


饱满和诱人的细腻。


嗯……涛,你、你会迟到的,上班会迟……迟到……我们不要这样……


她从来就不是他的敌手。她咬着唇破碎地喃着,身子又疫又软,整个人往


后倒进他的胸膛。


我是老板,高兴迟到就迟到。他话中似乎掺着笑意。


可是……可是我们昨晚已经做过了……她忘记几次,只知道他要了她


好几回,热切又难以抗拒地对她撒下迷网。


他总喜欢以狂猛的方式爱她,摆布了她的身体,掌握着她的七情六欲。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不住亲吻着她的脸,


跟着走向另一头的大床。


我就是要妳。他声音好低,把她放在床上的同时,壮硕的胸膛己随即


覆上她的娇躯,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迷蒙的眼睛。别忘了我们的契约,当


我想要的时候,妳无权拒绝。


是的。她是他专属的情妇,是他买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她是他的,永远没


有说不的权利。


宁静抿着红唇,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关系,今天的她心情特别低落。


看着男人英俊无比的面容,听着他宣示所有权的话语,一股淡淡的悲哀随


着情潮笼罩而来。


她没有权利拒绝他,她早就是他的,完完全全的。


说!说妳是我的。他扣住她洁美的下巴,眼光炯炯有神。


我是……是你的……啊……他的舌头以折磨人的速度逗弄着高耸的r


尖,宁静把持不住,小嘴发出细细的嘤咛,身体不由得拱向他。


得到满意的答案,卫声涛勾出浅凉的笑,抬起她的大腿,下身一沉,将自


己的欲望满满地冲进她的柔软里。


啊──宁静细致的眉微微皱着,是一种混合着痛楚的快感,矛盾地主


宰了她的灵魂。涛……轻一点,你、你太大了……


卫声涛两道剑眉同样皱起。两人在一起已经四、五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教导了她男女间所有火辣辣的情事,虽然如此,他好象总是要不够她。


她的紧致和温暖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妳可以的。不想忍耐,也忍受不住,他两掌握住她的腰微微托高,热


烫的男性欲望已经开始攻城掠地,狂猛地在她腿间进出。


啊啊──涛……太快了,我、我头晕……啊──


宁静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昨夜的纵欲再加上现在猛烈的欢爱,她真的


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像个布娃娃随男人摆布,任他在她身体里点燃最狂野的


火焰,把她烧成灰烬。


她的哀求听在卫声涛耳里如同催情剂一般,男人不退反进,动作愈来愈快,


两人交h的地方随着一下下撞击发出滋滋声响,她湿润的花心正渐渐地包容他


的侵犯。


妳为什么还是这么紧?老天……卫声涛的宽额冒出细汗,粗糙的手掌


抚遍她全身,最后停在那对美丽的茹房上,指尖忽松忽紧地玩弄着顶尖上的红


梅,觑着她们在他指间坚挺绽放。


涛……我不行了……


我还不想停。他的欲望还没得到完全的纾解,强壮的胸膛将她压进软


被里,唇攫获她的,深深吻住她的哀求。


他下身的进攻虽放缓速度,但探索得更深更重,浅浅撤出接着又重重一击。


啊──宁静被他禁锢在身下,私密处的热度已燃烧到临界点,她修长


的玉腿无所适从地高抬着,最后终于环在他的腰上,无言地请求着他。


妳是安全期吧?他心中明明知道,还是多此一问。两人在一起这么多


年了,他对她的身体和生理变化简直了若指掌。


宁静咬着被吻得略略红肿的唇,虚弱地点点头。


乖女孩。他钻许地牵动薄唇,眼中闪动两把火焰,忽然间冲刺起来。


涛!啊──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坚硬的欲望抵进温暖的最深处,在那个安全的地带


释放出灼热的种子,占有了她的呼吸和灵魂。


她是他的。


而他,从来不属于谁。


三十二和弦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一首可爱的歌曲。


宁静下意识听着,心中扬起些微的惊奇,柔软的唇勾勒出美丽的弧度。


没想到性情冷酷的他会把自己的手机设定卡通式的铃声,这一点也不符合


他给人的感觉。


铃声停止了。


她收回视线改而望向伏趴在床上沉睡的男人,想来这阵子他是忙得不可开


交。由报章杂志,她得知龙腾集团近来在商场上有几个大动作,一下子跟欧洲


某知名企业合作开发,一下子又是集团内部部分高层意见统合的问题。


昨天他刚结束为期三周的欧洲之行,拿回一张漂亮的成绩单,她在电视新


闻里看见那些为他庆功的人,意气风发的他身边永远不乏美女相伴,从名模女


星到名门淑女,全为他倾倒。


而昨日龙腾集团的庆功宴上,他臂弯里挽着的金发美女听说是此次欧洲企


业外派来台的决策人物,是他往后的工作伙伴。


但她知道,那个金发美女喜欢他。


光是藉由电视转播,她就能从那个女子腻着他的亲密动作和眼神中得知─


─那名金发美女喜欢他,以肢体语言暗暗地表达着、邀请着。


心房微酸微痛,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啊……


本以为还要过好几日他才会来找她,没想到昨夜他会出现在她眼前,带着


风霜和疲倦,在她身上索求了一整夜的抚慰。


坐在床边,宁静的小手轻轻拨开他额前的黑发。那是张冷峻帅气的脸庞,


两道浓利的眉,挺直的鼻梁下是两片十分有型的唇瓣。沉睡的他睫毛微微翘着,


有些孩子气,也缓合了过于凌厉的线条。


她也喜欢他。她深知自己的内心,对他的感情甚至比喜欢更加深刻……


她爱他。


但早在一开始,她就丧失了平等的地位。她的爱说不出口,只能卑微地在


他画出的格子里静静等待。


放在床头矮柜上的手机又开始唱歌了。


宁静的心思被拉了回来,这一回她没多想,伸手拿起他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手机那头传来气急败坏的叫嚷,辟哩啪啦就是一大串──


卫大老板、卫大帅哥、卫大老爷,算我跪下来求你了,不管你现在在哪


里,求你赶快过来吧!昨天我不是把资料都mail给你,还特别叮咛你今天一大


早要召开合作会议?你、你竟然放我鸽子!哇!我怎么这么可怜?我只是一个


小小的特助,为什么要被你们这些老板、股东、合作人玩过来玩过去?哇──


求求你赶快过来啦,那个欧洲来的辛蒂仗着自己有欧洲企业支撑着,一大早就


在会议厅里耀武扬威,我看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倒胃口,你好心一点,赶


快过来救人啦!呜呜呜……


宁静怔了怔,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拿着手机轻轻开口,您好……嗯……


涛在睡觉,我不忍心叫醒他,会议的事可能还要麻烦您多担待,一会儿涛


睡醒了,我会转告他快点过去公司,好不好?


手机那端自怜自艾的哭声忽然停止,静谧谧的,透着诡怪的气氛。


喂?宁静以为通讯断了,歪了歪头正想按下停止通话的键,突然听见


对方一声大吼,兴奋地颤着声音──


别挂别挂!妳、妳妳是……妳是阿涛的女朋友吗?妳好,我是许正帆,


言午许,正气的正,一帆风顺的帆。我是阿涛高中兼大学的死党,是他的总经


理特助。妳和他交往多久?妳住在哪里?妳是不是就是每天替他做a心便当的


那个神秘女郎?哇──这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还骗我说那个便当是叫外卖送


来的……我就不知道台北市有哪一家的外卖能把便当做得那么精致好吃!竟然


骗我,我一定要──


宁静睁着大眼根本来不及回答,手机已一把被人抢去。


说够了没?!卫声涛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对着手机那端的许正帆吐出


一句,两道锐利的目光却沉沉地盯着宁静,似乎同时问住二人。


听不见对方又问些什么,却听见卫声涛斩钉截铁地回答,她是谁你管不


着!我睡女人还得跟你报备吗?!


宁静脸色有些苍白,再难承受他冷峻的目光,咬着唇默默站起身,又来到


那扇落地窗前。


外头依旧飘着细雨。


片刻,卫声涛结束和许正帆的通话,他像豹一般无声无息地靠近,而宁静


却在玻璃窗上与他诡谲深沉的目光接触了,身子不由得轻额。


我说过,不准接我的手机。他的声音很低沉,听不出来是不是动怒了。


宁静垂下眼眸,柔顺地说:对不起……我看你睡得好熟,怕电话铃声吵


醒你……我以后不会了。


她和他的关系永远见不得人。


她是他一时兴起花钱买来的东西,是他的玩具而已。


李宁静,妳早该认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妳没有自我,更没有自尊,


所有的情绪在那一年就尘封了。


连爱,也只能理在深处。


卫声涛抿着薄唇,忽然命令着,过来。


宁静像只小绵羊一样的乖巧,慢慢走到他面前。这么直接又近距离地看着


他,她粉嫩的脸颊很快地泛起红量,努力让眼睛停留在他的五官,而不要被他


赤l的身体吸引。


你爱吃意大利面,我炖了一锅红酱还有一锅白酱,你先去冲澡,我帮你


煮面……你想吃通心粉还是长条的面?我还煮了义式海鲜汤,你喜不喜欢?


她知道他的口味,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知道他一切生活的习


性,看过他不为人知、如孩子般任性的一面,也领教过他冷酷外表下的炽热和


狂野,但她还是不了解他。


吃饱了,你得赶快到公司去……你先去冲澡好不好?


我说过,我不喜欢妳穿著衣服。他的声音还是很低,没头没脑地丢出


一句,两眼紧紧盯着她颊上的红晕。


宁静先是一愣,脸蛋随即被新的一波热潮占领,吶吶地说:人家总不能


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在厨房煮东西……


为什么不可以?他挑起一道眉,脑中浮现那样的画面,光是想象就足


以教人血脉偾张。


宁静被他的问题弄得哑口无言,无辜地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挤出话,


那样好奇怪……哪有人这个样子的?


他神情变得难以捉摸,俯在她耳边坏坏地说:下次,我就要看妳光着身


子在厨房里煮东西给我吃……那一定很有味道。


嘎?!宁静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你、你不是说真的。


噢?他欲笑不笑,瞄了眼厨房的方向,又邪气地盯住她。我再认真


不过了。或许……妳还可以为我表演一段钢管舞?


厨房全部采用欧式厨具,在流理台上有一根不矮钢管,如果把上头倒悬的


高脚杯拿下,倒挺适合当作钢管舞表演的舞台。


闻言,宁静瞪大美丽的眼眸,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不跳!我、我不会跳舞!老天!他绝对是开玩笑的,他不是真要她


这么做……可是……可是依他的性情,也懂得开玩笑吗?


妳会跳的。他抚摸她发烫的脸,男性的气息喷在她粉肤上。妳忘了


妳是我的吗?我要妳尽全力取悦我,用各种方式取悦我,这不正是当初妳我契


约里的条件吗?


宁静不回答,心微微发疼。


每回提到两人之间的契约,提醒着她和他之间不能横越的距离,她的心就


难以控制的疼痛着。


卫声涛陡地抱住她,在她轻呼的瞬间吻住她的小嘴,展开一个热烈狂妄的


法式长吻,粗糙的大掌或轻或重地压着她的俏臀,将她抵向自己火热的欲望。


不可以……宁静推着他的胸膛,努力想逃开他的掌控,你还要上班


……你不去公司,那边会大乱的……


如果只因为我一天没去公司,龙腾内部就被搞得乱七八糟,就证明那群


家伙全部可以回家吃自己。我不请这样的蠢才。他终于大发慈悲,好


心地放开她。


宁静连忙从他身边跑开,躲进厨房里,接着又探出娇美的脸蛋。


你快去洗澡啦,等一会儿出来就有东西吃了。


我只想吃妳。他露骨地说。


宁静不争气又红了脸,不敢再看他,娇小的身影完全缩进厨房里。


卫声涛发出低沉的笑声,赤l身躯,双臂高高举起作了几个伸展动作,然


后哼着歌走进浴室里。


洗完澡,卫声涛颈上挂着毛巾,随意套上一件男用浴袍,坐在客厅的小吧


台握唏哩呼噜地吃着宁静煮的意大利面。


也不把头发吹干,会着凉的。宁静踮起脚跟,用他肩上那条干毛巾细


心地为他擦着头发。


我还要汤。他嘴里塞满面,有些口齿不清。


宁静接过空空如也的汤碗到厨房瓦斯炉重新舀满海鲜汤,再端回他面前。


还要面吗?她跟着问,因为那盘奶油蘑茄面已经被他一扫而空。


嗯。他把空盘子推向她,埋头喝起海鲜汤。


宁静又端着空盘子走进厨房。这一次,她为他换了另一种口味,取出另一


个干净的圆盘,将加了浓浓茄汁的意大利面卷成游涡状放在盘中。


她发觉自己好喜欢为他做这些事,煮他爱吃的食物,为他盛汤添菜,然后


在一旁静静看着他把自己煮的东西吃得一乾二净。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小小、小小的幸福,可以容许她放在心中偷偷眷恋,


不怕被谁发现。


肚子好饿!厨房外,那个男人像个孩子般嚷嚷着。


她的唇忍不住上扬。就好了。这一刻,她彷佛是幸福的。


端出一盘香味四溢的意大利面,还没完全放下,卫声涛手里的叉子已经卷


起面条往嘴里塞。


吃慢一点……你就是这样,才常常闹胃痛。她柔声责备,为他端来一


杯水。


卫声涛大口咀嚼着,浓眉飞扬。我的胃很久没作怪了。


仔细想想,好象自从有她为他料理三餐后,他胃痛的次数便渐渐减少了,


近来三、四个月都没再发作。


妳不吃吗?他奇怪地问。每回他大快朵颐时,她总爱坐在他身边默默


瞅着他,好象光是看他吃,她就跟着饱了似的。


宁静摇摇头。我现在不峨,等一会儿再吃。她喜欢看着他,喜欢享受


这一段甜蜜的时光,这是她心中的小秘密。


唔……卫声涛没说什么,又把注意力放回食物上头。天知道他实在太


想念她的厨艺了。三个礼拜在欧洲洽商,那些鱼子酱、鹅肝酱、松露牛排、法


国甜螺等等,即使再高级的食材也抵不过她的一碗家常面。


她比谁都清楚他的口味。


我等一下要喝炭烧咖啡。他只喝两种咖啡,曼巴和炭烧。呵……他也


好想念她煮的咖啡。


宁静怔了怔,想起刚才那通电话。那个叫作许正帆的人似乎挺急的,要他


过去处理公事,而他……他是大老板,却不知以身作则呢!


公司的人在找你,你不可以偷懒啦。吃饱饭就该认真工作了,他还想


继续喝下午茶吗?


怎么?怕我公司倒了,养不起妳吗?他随口说出,吞掉最后一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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