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不知某人在yy些什么,淡淡一笑,“男孩是自己家的,女孩是别人家的,世间大多数人的想法。”
“一个有心的女儿,可比一个不孝的儿子好不知多少?”
“若是其他人也能像二公子这么想,那就好了。”
颜煦轻咳一声,眸光再次看向花丛,“若是我,我就喜欢女儿。”
甄善黛眉微挑,好奇地问道:“为何?”
颜煦指了指自己,有些散漫不在意地说道:“我父母在世时,我没一天不是跟他们唱反调的,若是生个儿子,八成跟我一个样,本公子可不想以后气得拿剑劈了那逆子。”
甄善:“……”
熊就算了,还熊得如此明明白白,娘娘也是佩服的。
她摇摇头,“嬅儿自小就是我带大的,她虽是我的妹妹,但我也差不多将她当女儿养了。”
“咳,所以上次,你才那么生气?”
“二公子找我麻烦,我倒无所谓,可你伤了嬅儿,这便是我不能容的。”
颜煦神色一紧,慌张地解释道:“我、我当时……”
当时什么?无意的?
不,那时他就是有意的。
故意找她麻烦,见甄嬅抓着自己院子里的婢女打骂,故意教训,不是怜惜那个婢女,单纯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甄善笑了笑,“这事也过去了,二公子也无需纠结。”
反正该教训的,也教训了,他可没讨到半点好处。
颜煦见她神色淡然,似真的不在意了,他却没什么高兴。
“我……没想真的伤你。”
甄善点头,“我知道。”
先前,若非闹到两兄弟险些拔刀相向、她受伤,其实也不过是些不大不小的闹剧。
而他找她麻烦,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颜煦垂眸,许久,他声音有些低沉冷淡,“我只是想逼颜楚出手。”
甄善默了默,轻轻问道:“你和庄主之间?”
颜煦垂眸,睫羽轻颤,许久,在甄善想说什么带过这个话题时,他缓缓抬头,眸色有些悠远。
“我父亲在世时也是武林顶尖高手,一柄秋思剑,天下少有敌手,谁不曾少年轻狂过?我父亲年轻时的傲气比现在的我只高不低。”
“一次对决,他杀了当年的魔教教主,武林正派趁机围攻剿灭,魔教残余势力因此仇恨上我父亲,认为是他导致了整个魔教的覆灭,誓要让他血债血偿,只是后来,在我母亲嫁给我父亲后,魔教见他们夫妻恩爱非常,便改了追杀目标,百般对付她……”
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因果循环,魔教残余放弃杀他父亲,而要他母亲的命,也不过是觉得直接杀了他父亲,太便宜他了,想让他生不如死。
“虽说每次暗杀都被我父亲挡了下来,但在明qiāng易躲,暗箭难防,在我母亲怀孕时,终究是不慎中了圈套,身中奇毒,即便后来解了毒,可也不是什么影响都没有,颜楚一出生就带着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