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走到几旁坐下笑道:「晴儿,给我倒杯茶。
」「是。
」「你还喝茶呀?哼,你一点都不疼君儿。
」「呵呵,难得把女土匪枷住了,本官不好好问案怎幺行。
」我啜口茶笑道。
「你……你……你完蛋了!」「嘿嘿,快说,横行桂平县城的女土匪是不是妳?」「哼~~」「不说?来人呀,用刑!」「啊?」晴儿呆立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本官自己来!」我走到君儿身旁,一把抽出别在衣襟中的手帕。
「啊?」君儿不知道我想干嘛,僵坐着躲也不是、闪也不是。
君儿发现我用手帕绑住她手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马上接口道:「哼!我不招~~」君儿作势挣扎扭动了一番,我试了试鬆紧,应该是挣扎不开但也不会让她肉痛。
「说!妳是不是女土匪苏婉君?」「我就不说!」「不说?那看本官怎幺整治妳!」我蹲下缓缓脱去君儿的鞋子。
「我都不怕的!」「说不说?」袜子褪去后就是双白净的小脚,修长平整的十只脚趾上涂了鲜红的蔻丹。
「我是讲义气的,你用刑我也不说!」君儿故意抬高声调道。
我回头示意晴儿过来帮忙并把手帕交给我,道:「女土匪如此嘴硬,那就只好大刑伺候啰!」晴儿坐到床上由背后环住君儿的腰,我用手帕绑住君儿膝盖。
「哈哈~~我不招……」君儿脚底大穴被我手指来回搔弄,娇躯扭成一团。
「还嘴硬吗?」我拿来毛笔,用笔尖继续刺激脚底。
「哈哈哈~~唉唷唉唷~~受不了了啦。
」君儿扭道:「招了招了,我就是女土匪苏婉君……哈哈哈哈~~」「还狡辩!居然用假名,本官才不会上妳的当呢!」我继续沿着脚踝到脚底搔她的痒,接着抓住脚踝用毛笔逐一刺激她的趾缝。
「哈哈哈哈~~救命呀~~民女句句实言~~」晴儿压制不住,君儿笑倒在床上道。
「还说谎!」「哈哈哈~~喔~~我知道了~~民女是曲苏氏~~大人饶了我吧~~哈哈哈~~」「那妳今天来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杀人越货呀?」我解开君儿腰带,拉下裙子。
「啊?大人饶命呀!」一对玉笋般的纤腿突然碰触空气,凉得微微颤抖。
「说!今天来是打算做什幺勾当?」「民女不是来做买卖的。
」红巾遮脸,看不出君儿是哭是笑。
但声音是愉悦俏皮的。
「那是来干嘛的?」毛笔沿着脚踝、小腿慢慢往上刷。
「哎呀……」绑住的大腿雪白皮肤下粉红色的肌肉不断抖着。
「说!」我控制住笔尖,让笔毛正好轻触着紧闭的腿缝,慢慢来回旋转、骚动君儿细嫩肌肤。
「民女……民女……」君儿强忍着声音道:「民女今天是来嫁人的……」「喔?来嫁人的?女土匪要接受招安从良了吗?」笔尖滚动着滑进君儿亵裤裤管中。
「哎呀……」君儿忍着声音道:「是呀,句句实言,今日……今日……民女洗手嫁人了……」「你倒说说,妳要怎幺洗手,怎重新做人呀?」手中毛笔没停,我捉狭道。
「哎呀……大人饶命……哎呀……」君儿浑身颤抖的求饶道:「大人您怎幺说,民女就怎幺做……」「喔?」「哎哎……饶了民女吧……」随着毛笔在亵裤中旋转前进后退,君儿娇躯也跟着一阵阵搐动道:「大人饶命呀……呜……饶了君儿吧……」「那妳说,要怎幺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的左手轻轻抚上亵裤,右手中的毛笔也没闲着,继续在裤管中做乱。
「呜呜……不知道……喔……」君儿背后被晴儿架着、双膝又被手帕绑住,只能不断挺起扭动翘臀。
「还要不要在大街上跑马呀?」我左手指搜索出肉瓣的型状,按住亵裤内的笔尖,在蜜谷中缓缓迴旋。
「呜呜……臭狗官……哎……只会欺负我……」君儿颤着声道:「哎呀……我家土匪头叫我跑马我就跑,叫我不跑我就不跑……」「那还要不要跑去戏园横行霸道呀?」我调整毛笔位置,隔着亵裤让笔尖浅浅滑入蜜穴,左手拇指按上小红豆慢慢揉搓。
「不行……哎哎……救命呀……」君儿绑住的双腿不住乱踢,好像只挣扎的美人鱼,道:「呜呜……我家土匪头带我去我就去……不带我去我就不去……看到漂亮的角儿……我就绑回来给我们家土匪头……」「那还要不要欺负弱小、鱼肉乡民呀?」我手指压在肉芽上一阵一阵轻重交叉使力,慢慢亵裤上浮现了桃源谷的蜜痕。
「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哎呀……君儿要尿了呀……」君儿酥胸上下激烈起伏但已无力再扭动挣扎。
高耸的凤冠仍稳稳地定在她头上,长长红巾正好掩藏住君儿娇羞不堪的脸庞。
「快说!不然就把你衣服也扒了继续用刑!」「哎呀呀……别扒别扒……」君儿娇喘呻吟道:「我家土匪头叫我打谁我就打谁,叫我抢谁我就抢谁……谁敢对我们家土匪头不好,我就砍他全家……」「啊?原来背后另有主谋?」我哪就这样放过君儿,手指不停攻击,续道:「快说!这个土匪头是谁?」「哎哎……就……就是我表哥曲渊翔……」「哦?大胆女匪,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呀,拿酒来,先让这土匪吃饱喝足了,再让本官好好用刑!」「得令!」晴儿突然做了个鬼脸,跳下床去桌上拿酒来。
我稍微撩起君儿的红巾露出鲜红欲滴的小嘴,轻倾酒杯才想起小姑娘还未成年──管他的,这年代反正也还没有规定未成年不可饮酒──接着用嘴叼起几样小菜,口对口送入君儿唇中。
起初小姑娘还想趁势挣扎,但不多久便乖乖伸出小舌头向我讨吃食。
「呜呜……头好晕……」几杯杯黄汤下肚,未曾嚐酒的君儿脖子、手臂、双腿都泛起红云。
我掀开君儿红巾,俏脸上美目早已醉成一条细线,弯弯的浏海垂在光洁的额头上,梳拢的鬓角斜斜画过脸颊,在晕红间划出一条隔线。
晴儿快手快脚帮君儿鬆绑、卸下凤冠,接着褪去喜裳与层层束缚。
把君儿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后,晴儿一溜烟闪出房去。
「表哥……表哥……」醉深了的君儿像只大白羊似躺在床上不断呢喃:「土匪头表哥,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我掩身上床把娇小的君儿拥在怀中,恣意啃食享用她小巧的耳珠,阵阵脂粉香不断涌入鼻中。
我解去亵衣钮扣、鬆开君儿胸衣,醉红的一对半球圆润丰满,随着胸膛上下起伏。
君儿头髮已梳拢成髻,我一手把玩捏揉乳球,软中带硬充满弹性,另一手环住她脖子,鼻子顺着髮际沿颈后下滑,不断轻吻滑腻的肌肤。
「嗯……喔……表哥……表哥……」君儿青色的身子第一次被人把玩,沉醉中除了呻吟还是只能呻吟。
我盖上君儿小嘴,用舌头慢慢敲开初次被人欺弄的牙龈。
醉酒的小舌头醒了过来,刚开始是轻灵地闪避,不久便激烈地与我纠缠起来。
「呜……呜……啊……」君儿大喘口气,小手搜了过来握住我的大手。
「喔……哥……」舔完左右两侧锁骨后,我的双唇继续朝乳蒂进军。
小红豆兴奋地充血胀成了紫红的花生米,乳房受内分泌刺激不断鼓起、胀大。
君儿蕩人的呻吟一声声飘荡起来,无力张开的双腿对我的手指竖起白旗、放弃抵抗。
「喔……」君儿无意识地挺动着身体。
我的中指才刚沉入阴唇,阵阵蜜汁就浸湿了指尖,「哥……哥……啊……啊啊啊……」君儿娇喘连连,陡然一声尖吟。
我右手中指弹揉着君儿阴蒂,食指尖慢慢挤入未曾缘扫的蜜穴中。
浪汁一阵阵涌出,彷彿想要把手指沖出。
舔食完双峰,舌唇沿着小腹而下,接着用舌尖玩弄了一会小巧的肚脐,我又伸长舌头继续往下舔……「啊~~」我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弹起。
掩映烛光下,君儿白洁的身体闪着酒后的艳光,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鲜活的肉瓣一开一阖吐着yín 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胸前两颗饱实的乳球也随着呼吸不断蠕动、涨大,两粒深红色紧绷乳头也在微风中不住地颤抖。
但问题就是中间──小腹平滑的肌肤幽幽地下沉到饱满阴阜,而从yín 蕩湿黏不堪阴唇往上至肚脐间却只寥寥散声着三五根阴毛──我不是没有性经验,但与小萝莉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欺负yòu_nǚ 的荒唐事我真的干不出来。
胯下巨根瞬间吹起熄灯号蜷缩回去,微风吹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不行……虽然在这个时代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没办法……』我抱头坐在椅上心中默念:『如果做下去,那我就是禽兽、畜牲了……我没办法……没办法……』「唉……」我长叹一口气,看着瘫软无力的君儿旖旎地躺在床上,满是红晕的俏脸上小嘴不住喘息着,幼嫩的身体不住散发出雌性动物春情的气息。
「唉!还是没办法……」我苦笑拿起茶杯,让苦涩凉汁沿着食道流入胃里。
次晨小姑娘在怀中慵懒醒来,害臊不敢面对我的面目,娇羞地钻来钻去,直到我捧住那美目紧闭的俏脸深深一吻,君儿才羞怯怯地重新赖在怀中,继续享受新婚的温存。
「啊……」君儿发现自己大腿间黏腻不堪,还有一片片乾涸的异物,不禁娇呼一声。
而当她翻身坐起想要去清理一下,却又整个人生生定住回过头来。
「哥?」充满疑惑的水灵大眼中掠过一丝幽怨。
「嗯」我微微颔首。
「哥?」「别急。
」彷彿见到泪水在君儿眼眶中打转,我赶忙把她搂在怀中道:「好妹子……乖君儿……哥不是嫌妳。
」「那是什幺……」君儿的头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摆明了就是不依。
「君儿漂亮又美丽,胸大腰细屁股又翘,最棒了!」「那哥你还?」「乖君儿听哥说。
」我捧起脸先送上一吻,接着道:「现在是我们该好好学习的时候,如果一下子怀上了,不但君儿你就不能继续唸书,哥也没心思继续上进了。
」「喔?」听到我讲起属于未来世界的「歪理」,君儿脸上满是疑惑。
「旧社会里,我们中国女人就是太早生孩子,不到二十岁整个人生就绑在奶孩子上。
」我续道:「等到生完一窝孩子自己年纪大了,脑筋钝了,身体也虚弱了。
不要说学习,就连想好好教育孩子也没办法。
妳看有多少有能力的女人都是生孩子生坏了,甚至赔上了性命;今天我们要救国救民,就要先好好学习、充实自己。
所以君儿乖,哥跟妳约定好,先好好唸书,等中学唸完,我们还有好几十年可以好好做夫妻。
」君儿眼泪噗茨噗茨落下,沉吟了一会破涕为笑道:「哥,我懂了。
你是要我先好好唸书,以后再帮你好好教育一窝小土匪。
」「呵呵。
」闻言我立刻在君儿脸上香一下,道:「真是我的好君儿,君儿最聪明了!」「呵呵,谁教我是土匪头的压寨夫人呀!」君儿笑道:「日日向上、好好学习,君儿不但要当新时代的新女人,更要当新时代的新土匪。
」「哈哈哈,说得真好!」我拖住君儿手腕把她拉回床上,亲、吻、揉、抚、搓、舔、吸,从满是香津的小舌,到髮际、耳垂、鬓角,滑向颈、胸、腰、腹,到山洪涌发的蜜谷,舌尖悄悄顶开处女的蜜径,手指不断往来怜惜初嚐人事的花蒂,让君儿从娇喘变成低吟,再从娇喘变成克制不了的yín 唱……「哥~~啊~~」初嚐极乐的肉体不住抽搐,青春的双腿夹紧我的头颅,鲜美yín 水喷泉似地流入口中。
「啊~~不行了~~」随着最后一声叹息,君儿再次浑身脱力、沉沉睡去……(待续)